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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那天在图书馆自习完以后,去文学类图书看了看,无意间看到了余老的诗集。那一瞬间,突然回忆起那些日子。 高三的时候,就是一本余老的精选集伴我走过那些日子。英语课基本都看这个吧。当时买的时候,打开看到的第一首诗就是江湖上。当时就觉得这个诗好有沧桑感。马上买了。后来我就深深的中毒了。月光还是少年的月光,九州一色还是李白的霜。常幻想自己就是那个五陵少年,在枕头下孵一窝武侠小说。还有那些浪漫的情结,在少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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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昨晚和江大哥聊天,他告诉我八十六岁的先生今年要出版诗集《太阳点名》和散文集《粉丝与知音》了,我突然热泪盈眶。他说先生去年手写的《颂屈原》,工整有力,这是长寿的象征。 真好啊,这些事情。 真好啊,老头。 以前很喜欢称呼先生为老头,因为在我心里,先生一直就是一个充满才情而潇洒的可爱老头形象。现在却叫得庄重许多,也许是心里的敬仰更多了吧。 之前看到吧里有个帖子,说说对自己影响最大的一本书,当时想了挺久。我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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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各位朋友、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今天我很高兴能从台湾来到北京跟大家见面,而且做一个说不上是学术报告。虽然这个题目呢叫做《创作与翻译》,其实呢,我要讲的无非是我自己的经验,是我创作半个多世纪以来的一个经验,那么,翻译也是我非常有兴趣,也出过力的一种也可以说是文类,所以今天我要跟大家讨论的也就是创作与翻译。 因为这两样东西是我比较熟悉的,因此呢,我在这个大纲里面就讲到第一个问题,就是诗人到底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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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在先生的诗和散文中,经常会出现一些人名地名。 由于台湾翻译与大陆翻译的差异,这些名字往往使我们感到很陌生。 而了解人名地名背后的背景对诗歌的理解是有很大帮助的。 接下来举几个例子说一说,如果有错误大家一定要告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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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寻李白》当中的这句话,想必很多人初次读的时候,都感觉到拗口――“就”?不应该是“就是”吗? 但偏偏原诗中没有那一个“是”字。于是有人牵强附会起来,说那个“就”字兼有“就是”和“成就”之意。 说他牵强附会,因为我们肯定“就是”,但否定“成就”。现在我们就来阐明理由。 “就是半个盛唐”以为李白的诗附丽于半个盛唐,而“成就了半个盛唐”则以为半个盛唐附丽于李白的诗。一个“就”字兼含“就是”和“成就”之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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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余先生诗风多变,其情诗亦然。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到现今,余氏情诗的发展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 一、告白期(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言语直截,稍欠委婉。例如《别时》的末尾:上次临别时欠我的一吻,下次要加倍还我利息。 二、呓语期(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情到深处,如梦似醒。诗集《莲的联想》是代表作。例如《遥》的末尾:秋更深,夜更深,我臂上的睡莲睡意何深深。 三、独白期(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及以后):深情质朴,清吟细细。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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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曹可凡在采访余光中先生时,曾问他为何面对李敖的攻击从不反讦,余先生不无揶揄地说道:“他一直骂我,我则保持沉默,这说明,他的生活不能没有我,我的生活可以没有他。”一席话,说得大家忍俊不禁,“当然,最主要的向我老师梁实秋先生学习,中年以后不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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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夜读》 只要桌灯不拧亮黄昏 暮色就依然是暮色 桌灯一亮 就默认夜到了乌溪沙 就默认夜,是一头海兽 舔尽十二哩的晚霞 只要桌灯不拧熄今晚 今晚就依然是今晚 桌灯一熄 就默认梦到了枕畔 就默认梦,是一条渡船 航向马鞍山的曙色 落日已沉,晓日未升 在昼夜接缝处徘徊 飘然一身 在大陆的鼾声之外 在羁愁伶仃的边境 灯是月光照夜读的人 灯有古巫的召魂术 隐约向可疑的阴影 一召老杜 再召髯苏,三召楚大夫 一壶苦茶独斟着三更 幢幢是触肘的诗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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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遥》 你是今夏遗孤的最后一朵莲 绽在我身边,即无风,也恁地楚楚 楚楚可怜。看红尘沉淀,凄白的雾 升起,自我们脚下升起 奈何秋色四面,我们的夏季已死 所有的莲族已殉葬,除了甄甄。天上 只有不死的神话,地下 只有你,只有我,更无其他 更无其他。唯一能把握的是你的手掌 是我的手掌,微汗,而且发烫 此外,一切皆茫茫,后有历史,前有预言 上有命运。任掌心吻着掌心 何其悲凉的宇宙啊,何其遥远 的传说!仰起你的脸,甄甄 唯爱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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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一直以来是先生的读者,很多年了。拙笔不敢说有梦,只小小表达一下对先生的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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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一楼喂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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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余老师的粉丝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鲤鱼?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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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先生头发发白,身材不高,显得很精瘦,我距离先生不过百米,不过却似乎相隔了一个世纪。从一首电视诗歌朗诵认识了余先生之后,也读过他不少的诗歌,甚至也写过他,不过,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有见到他的一天。他对我来说,本来就是书本中的一个符号,就跟李白一样。可是,这样一个人物距离我不过百米。 其他的人在说些什么我没有注意,余先生开口了:“你们把花拿走吧,我不想和学生们有任何的距离。”全场霎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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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无论在台湾还是在海外更广阔的华文世界,余光中先生都是公认的文坛领袖,执诗文之牛耳。即便在大陆,近年也有数不尽的老字辈中字辈少字辈对余光中情有独钟。 梁实秋先生论余光中:“成就之高,一时无两”。诗人的朋友蔡思果说余光中:“全身每一钱肉都是脑子”。古远清教授说余光中:“左手写诗,右手写散文,还有‘可疑’的第三只手在写文学评论。”评论家伍立杨先生更是挚情激赏:“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余光中。” 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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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明天是余光中的生日大家庆祝 祝余老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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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蜀 人 赠 扇 记 ——问我乐不思蜀吗? 不,我思蜀而不乐 十八根竹骨旋开成一把素扇 那清瘦的蜀人用浑圆的字体 为我录一阕《临江仙》,金人所填 辗转托海外的朋友代赠 说供我“聊拂残暑”,看落款 日期是寅年的立秋,而今 历书说,白露都开始降了 挥着扇子,问风,从何处吹来? 从西子湾头吗,还是东坡的故乡? 眺望海峡,中原何尝有一发? 当真,露,从今夜白起的吗? 而月,当真来处更分明? 原非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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