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多错别字没脸见人的昏割线=======================
第二天金时坐在客房阳台晒太阳的时候,看到了正巧住在同层套房的神乐,两人的阳台遥遥相对。
神乐看起来心情很好,向金时摆手示意他过来。金时随她的意过去了,这简直不像他。可是有的时候人就是感情在理智前而又不自知。
神乐迎进金时打开衣橱,指着整整一衣柜的高级时装和鞋子,名牌的包和手表得意洋洋说:“我只用了4天哦,她给你买什么了?”
“衬衫。”
“就这样?”
“还有一条牛仔裤。”
神乐摊开手不可思议地看着金时:“你傻了么?你一点也不像你表现出来的那么富有经验,她在利用你!”
金时却不以为意:“急什么?让她给我买东西有什么难?”
“吹牛!”神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些生气。
“我中午前都有空,你呢?”金时并不继续上个话题。
“我不行,半小时后我有个游园会,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人。”
“你不是……有伴儿了么?”
“他不合适。”神乐一边披上外衣一边走出门去,金时也跟上了她,神乐边走边说:“他有未婚妻,门当户对那种,他不会为我放弃的。相信我,你也会找到更好的。她结婚么?”
“她是寡妇。”
“……运气不赖啊。”说着,神乐上了电梯。
“你什么时候回来?”金时问。
“不知道。”
“晚上我们能见一面么?”
“当然,我们是邻居不是么?”
电梯门合上把两人分开的瞬间,神乐和金时心底都莫名的失落了一下。
晚餐的时候,当金时走进餐厅时,一眼就看到了神乐。
神乐被莫名的失落笼罩着,她也说不清楚,大概是因为某人说晚上要见一面却迟迟没有现身吧。她稍显无精打采地回应着高杉的话题。
“你对这餐具很感兴趣?”高杉发觉了神乐的心不在焉,她只是把玩手里的刀叉。
“恩?!”神乐暗骂自己为什么为了莫名其妙的原因走神,她不愿意得罪高杉,那是她目前最好的依靠:“是啊,听说很贵,我想看看贵在哪里?”
“那,看出来了么?”高杉玩味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没有。”神乐摇摇头。
“这把刀是鲨鱼骨做的,很神奇不是么?”高杉拿起手中的餐刀,上半身稍稍前倾向神乐:“光是干燥这些骨头就要两年的时间,一头鲨鱼只能做一套餐具。”
“这样啊。”不知道为什么神乐被高杉看得有些害怕,可是还要假意微笑。
这是金时却悠然走到高杉面前:“先生,能借个火么?”
高杉抬眼看了金时一眼:“当然。”
金时手指夹着一支烟,不经意似的一伸胳膊,神乐被金时手腕上一看就十分昂贵的手表惊得呛了一口酒。
烟被点着后,金时对高杉道谢后离开,做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正巧和神乐遥遥相对。
“你怎么了?”高杉看到神乐被呛红了脸。
“对不起,失陪一下。”神乐起身离开。经过金时和登势的桌子时向金时使了个颜色。
金时刚出了餐厅的门,神乐就抓住他的手说:“让我看看……我的天……是XX的手表,你知道这表多少钱么?”
“价高的后面的0我都数不过来。”金时顿了顿:“这下不觉得我吹牛了吧?”
那块表周围全是白金的,表盘上每个数字都是一颗钻石,里面还有红宝石什么的装饰。
金时总结:“与其说是表,倒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珠宝箱。”
“你对她使了哪招?”神乐问。
金时只是看着神乐微笑。
“快点说!你说要互相帮助的!”
“你不用特别的方式,那个男人也给你买了很多东西啊。”金时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些酸,但是还是懒散地微笑。
神乐没有再追问,帮金时挽了挽衬衣的袖子:“你先回去吧,我随后。”
金时回身准备开餐厅的门,神乐突然叫住他:“金时!”
“恩?”
“现在几点了?”
金时靠在门框上一副很潇洒的样子看了看表:“九点零九。”
笑容绽放在神乐脸上,金时笑了笑回到了餐厅,神乐走进盥洗室摘下自己的手表,在洗手池上狠狠一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