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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6-06-30 13:06回复
    在雷声到来之前和雷声消失之后,都那么地安静。然而,之前与之后,静却给我们不同的感受。雷声到来之前,有句古词“黑云压城城欲摧”。天上的黑云,越积越多,越积越厚,空气中也好像压缩了许多惊恐不安。这种体验,我们在另外的场景中也有相似之处:百米跑裁判举起了发令枪、法官对法庭上的人说:“现在宣判,请全体起立!”、火箭发射场上进入了倒数起动的计时8、7、6、5……当然,在我们头上发怒的雷声消失之后,特别是在夜里,也会给我们带来宁静。这种静,如产房里守着小母亲的那束不说话的花,也如退潮后倒扣在沙滩上的小木船,更像一个从前线回来的士兵站在自家的门口面对惊喜的妻子! 
      静不是无声,有时正因为听到了什么,我们才感到身处安静的世界。我有过这样的体会:在乡下,风雨后,特别是深夜一阵豪雨之后,我会听到玉米拔节的声音:咔!咔!这声音让人喜悦,因为这是来自庄稼自身的生命的歌吟。这种声音和风吹植物发出的声音不一样,玉米有宽大的叶子。因此,山风吹过也会沙沙地歌唱。记得公刘为我早期的诗写过一篇诗评,题目就叫《玉米才会为山风歌唱》。这题目很有意境,但它不是静,而是众声喧哗。 
      玉米拔节发出的声音,是那么有生命的意味,以至我想到安静的植物大家族,一定有我们所不知道的语言。也许色彩就是植物的语言,绿色是自信的宁静。当我们身处绿色世界时,感到心静气平,因为环抱着我们的绿茵,让我们感到自己的生命有可信的依托。姹紫嫣红的花朵就是喧闹和多嘴多舌的了,像我们的演艺圈,热情奔放,有一分热发三处光,哪怕是绯闻和谣传也好,总怕人们忘了自己。 
      认真想一下,静总是与声响联系起来的。哪怕在死亡的墓地里,也是一声凄厉的乌鸦啼叫,让我们毛骨悚然,感受死神的冰凉手指正摸着后背。 
      静也是一种心境,一种生存状态在我们心灵上的投射。一条长长的巷子,两旁是青砖的高墙,岁月在墙上留下残断的标语,青苔和水渍,还有一些枯干的老藤。小巷很深,头顶上留下细细的一道天,身后留下长长的影子。这时候不知是谁,咳!咳!那咳嗽声让你觉得来自久远的过去,它想打破了小巷的安静,但没有成功,小巷依旧躲藏在阴影中不声不响地熬日子。 
      最长的冬夜是没有星光,也没有灯光的那一夜。也许当寒冷和黑暗紧裹着自己的时候,我实在不能证明这是最长的噩梦,还是最深的地狱。也许就是在这个时候,一只小老鼠啃食冬夜的一角。那悉悉索索的声响,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没有星光的冬夜,它只是在啃一个装着几本旧书的纸箱子。小老鼠那对小尖牙,就这么咬破了噩梦,咬破了浓得化不开的死寂。 
      都会过去的,欢呼和诅咒,赞美和诽谤,甚至真爱和真恨!而最后拥抱我们的会是安静的世界。 
      也许真能想透这一点,这个世界会少了许多丑陋的声浪。不过,在窗外有种种声浪的世界上,自己有一间不大的书房,一杯不凉的茶,几本读了会让人变成聋子的书。这宁静安详之地,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天堂吧! 
      多安静的天堂啊,安静得只能听见圣贤们的脚步,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3楼2006-06-30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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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姆有一架小型飞机。一天,他和好友库尔乘飞机过一个人迹罕至的海峡。 
       汤姆发现飞机油箱漏油了。他们一阵惊慌,汤姆说:“没关系,我们有降落伞!”说着,他将操纵杆交给也会开飞机的库尔,自己去取降落伞。汤姆也在库尔身边放下一个盛有降落伞的袋。他说:“库尔,我先 
      跳,你在适当时候再跳吧。”说着,他跳了下去。 

       飞机仪表显示油料已尽,库尔决定跳伞。他抓过降落伞包,一掏,大惊。包里没降落伞,是汤姆的旧衣服!库尔咬牙大骂汤姆,但只好使尽浑身解数,驾驶飞机能开多远算多远。飞机无声息地朝前飘着,往下降着,与海面距离越来越近……就在库尔彻底绝望时,一片海岸出现了。他大喜,用力猛拉操纵杆,飞机贴海面冲到海滩上,库尔晕了过去。 

       半月后,库尔回到他和汤姆所居住的小镇。他拎着那个装着旧衣服的伞包来到汤姆的家门外,发出狮子般的怒吼:“汤姆,你这个出卖朋友的家伙,给我滚出来!” 

       汤姆的妻子和三个孩子跑出来,库尔很生气地讲了事情的经过,汤姆的妻子边说:“他一直没有回来。”边认真翻查那个包。她从包底拿出一张纸片,只看了一眼,就大哭起来。库尔一愣,拿过纸片来看,纸上有两行极潦草的字,是汤姆的笔迹,写的是: 

       库尔:我的好兄弟,机下是鲨鱼区,跳下去必死无疑。不跳,没油的飞机会很快坠海。我跳下后,飞机重量减轻,肯定能滑翔过去……你大胆地向前开吧,祝你成功!


      5楼2006-06-30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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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1年4月3日,世界卫生组织公布了一份材料:世界上有三个长寿地区,这就是巴基斯坦的劳扎、苏联的高加索和厄瓜多尔的比路卡邦巴。生活在这些地区的人平均寿命特别高,百岁老人的比例甚至高出其他地区8-12倍。 
         当时,正在罗德岛度假的美国大出版商、纽约洛兰德出版公司的老板萨拉.何塞刚好看了这份材料,他当即认为,出版一套探讨这三个地区长寿奥秘的书一定会赚钱。于是,他停止休假,立即飞回纽约,并通知手下的辩名记者立刻分赴这三个长寿地区采访,两周之内赶回来交上书稿,三周之内推出这套关于百岁奥秘的丛书。萨拉.何塞先生的眼力果然不错,这套书还没有上市,便已大受欢迎,很快就收到650万份订单,眼看财源就会滚滚而来。 
         但是,出乎萨拉.何塞先生的预料,因种种原因,六名记者没有在两周之内赶回来并交上书稿,书的出版被迫延迟。不得不交付巨额违约金的萨拉.何塞先生因紧张焦虑,突发脑溢血,结果不治身亡,年仅52岁。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套有关百岁奥秘的书在萨拉.何塞先生身后出版了,六名记者在书中详尽介绍了这三个地区人们的长寿奥秘,其中重要的一条是心态平静。 
         人们不禁要问:萨拉.何塞先生是因追求百岁奥秘而丧命的吗?显然不是,他的生命终结在无休止追逐财富的路上,是他发财的欲望过分强烈,以至忽略了自身的健康。 
         在当今社会,像萨拉.何塞先生这样玩命追求财富者大有人在。在商界朋友中流传着一个段子:有位百万富翁张先生,为了提前实现“千万富翁”的理想,天天熬夜加班,忙得不亦乐乎,甚至有了不适也不去看医生,一心只想着赚钱、赚钱、赚钱。没想到他突发心肌梗死,“英年早逝”。仅仅过了半年,他的年轻漂亮的妻子便欣然改嫁。在他妻子再婚的盛大婚礼宴会上,百万富翁的生前好友恍如做梦,相相互欷虚道:“早先不明白老张忙的是什么,原来是给他媳妇挣嫁妆呢!”此话固然有些尖刻,但话中的含义却是很深刻的。 
         财富有多种,健康最珍贵。美国作家爱默生说:“健康是人生的第一财富。”哲学家叔本华说:“健康的乞丐比有病的国王更幸福。”德国作家哈格多恩说:“惟有健康才是人生。”可惜这样简单的道理,有的人就是不懂。他们欲望太盛,拼命赚钱,经常加班加点,几天几夜“连轴转”,长期超负荷运转。结果却弄得病魔缠身,严重影响了健康,甚至连老本也搭进去了,教训极为深刻。 
         人有欲望,很正常。但是,欲望不能过分强烈,无限膨胀,以至忽略健康。西方一位哲学家说过:“人的欲望是一列火车,如不控制就会害已甚至害人。”俄国作家克雷洛夫说:“贪心的人想把什么都弄到手,结果什么都失掉了。”古往今来,贪得无厌的欲望不知毁掉多少人的功名事业,使他们过早离开了人世,实在令人遗憾。 
         功名和财富未必会给人带来健康和幸福,相反常常会微笑着置人于不覆之地。你想健康长寿吗?如果是,就不要过分计较钱财,不要追求虚名,不要好色纵欲,不要沉溺于美酒佳肴,在繁华闹市中保持内心的一份清静安宁。


        12楼2006-06-30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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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30岁的时候,我突然对死亡产生了一种巨大的恐惧。这里边不只有惧怕自身死亡的感觉,更多的是对自己亲人突然离去的那种切骨的恐惧。在此之前,对于死我是很不以为然的。死亡,是身体的消逝。不死的,是爱和美之类的永恒的东西。有时我甚至想,把身体抛向陌生的死境是一种多么富有诗意的举动。就像海子,用死亡来验证神性的诗歌,浑身充满着燃烧的诗情。但就在30岁的门槛前,死亡以它巨大的翅膀覆盖了我的幻想。在对往事的回想中,目睹过的事情一件件真实地再现在了脑海里,粘贴、压迫在我的心上。有些事甚至像钉子一样深深钉在记忆的痛处,让旧有的伤口重新流出血来。 
          在我的记忆中,有三位亲人离我而去。一位是我祖父,他的死我未曾亲见。还有两位是我祖母和叔父,他们的死我也未曾亲见,但我亲手参与了下葬过程。死亡的过程对于我仍是一个谜。我不知道一个人是怎样离开世上的。生命在消亡的瞬间该是怎样的一种情景啊! 
          祖父留给我的,只是一张黑白相片。他穿着对襟的黑棉袄,坐在他刚背完干粪翻扣在地上的背蒌底上。两只眼睛没有看镜头,而是盯着他右前方的山坡。相片上的姿势中规中矩,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祖父的眼神很有特点,茫然里透着点淡淡的忧虑。我猜不出他的真实心情,好像他对照相有种排斥感。母亲对我说过,在我五六岁时回老家那年,祖父很是爱我,整天用背蒌背着我转悠。他还说过,我长大了可以当官。但这些在我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包括祖父的容貌都没有丝毫印象。现在,我只有看着相片想象那些恬淡的日子。祖父谢世的时候,我们全家都在河西。我还清楚地记得,在一个平常的中午,我刚放学不久,我的老师就来到了我家厨房。她递给父亲一封老家来信。开始时我们姐弟还在欢呼雀跃,以为又有什么好事来临。但后来从父亲黯淡的神情和母亲的述说里,我们知道了祖父病危的消息。几天后,父亲作出了举家南下的重大决定。这是影响我们姐弟一生的一个最大的转折点,只是当时我还无法认清这点。父亲很快就办好了离职手续。然后我们全家沿着陇海线这条时光隧道般的铁路回到了老家。回想起来,在离开河西的时候,自己竟没有一丝眷恋之情。当时我已经十岁了。而现在,童年记忆竟成了我诗歌写作中不可缺少的重要部分。 
          回到老家后,我们终未能见上祖父一面。只能在散发着黄土的新鲜气息的坟头烧一摞纸钱以示祭奠。由于我还小,不能体验父亲内心的痛苦。但从他连工作都不要了就急匆匆地赶回来的行为来看,他对祖父和家乡是怀有深切的感情的。我们回来后,虽过着在庄稼地里吃苦受累的生活,但也不能去怪怨他。人总是要有根的。他对祖父的死和我对祖父的死,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心情。祖父是父亲的一条主根。在我心里却没有这样重的位置。随着时光的推移,我却慢慢体会到,祖父的死是我生下来之后,亲人中最先谢世的一位。我在逐渐长大,亲人也将逐渐减少。这是多么让人心痛的真实呀!从祖父的死开始,死亡的气息慢慢向我逼近。这多像一场残酷的战争。 
          在老家陇南,我和我的兄弟姐妹步入了另一种截然不同生活场景。 
          这里不像硬如砂砾的坚硬的河西。她更像平原上的一个村妇。她缺少思想,没有硬朗的气质。在她的怀抱里,我永远是个异乡人。 
          祖父去世后,老家就只剩下祖母和我先天痴呆的叔父。他们就像孤雁一样等待我们全家回来。那时候老家还是一个很落后但却像处子一样的地方。寂静的峡谷里,甸河清凌凌地流淌着,偶尔有几声喜鹊的叫声从白杨树梢上向空旷里荡去。全村人都生活在一种辛苦劳作、安然自足的状态里。我们的到来,给平静的山村里带来了一丝波动。但生活终究是一匹快马,任何事物都会成为它后面的一抹烟尘,我们赶都赶不上。在这里,我们一家过起了平静而艰辛的乡居生活。从小没干过啥活的我,饱尝了各种农活的艰辛。十三、四岁我就学会了耕地和打夯筑墙。身体上的劳累使我不由自主地把问题看到了父亲身上。甚至我们一家人都认为是父亲把我们带到了艰难的境地。那时候,我总是产生一些幻觉。眼睛盯在书本上,内心却游骛到一个空灵的世界。那里是穷人的天堂。活着可以不吃苦受累,可以实现梦想,获得希望。每当看着天空,我就会晕眩。整个身体随着虚空旋转。思想也停滞了。感受到的只有虚无的空。但现在,我发现是我们错了。父亲选择的道路没有问题。他把灵魂附在了家族的根上,使自己得到了终生的皈依。一个人,从生下来开始就是有根的植物。在家乡生活的20年里,我的经历就是我的财富。


          13楼2006-06-30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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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4年7月19日,如注的暴雨袭击着湖南省通道县骆团寨的侗族寨子。 
              当天傍晚,村干部接到了乡里的电话通知:疏散住在坡边、水边的群众,防止山体滑坡和山洪暴发。 
              大雨下了一整夜,河水上涨,通往山外的公路塌方…… 
              第二天上午8时40分左右,随着一声轰然巨响,吴家房子后山撕开了一道约80米高、15米宽的口子,山体滑坡了!巨大的泥石流,如一条恶龙汹涌而下,顷刻间便把正准备撤离到安全地带的吴家11口人全部吞噬了。 
              灾难来得太突然,连呼喊声都没来得及叫出,11条生命就被死神踩到了脚下。 
              素不相识的人们纷纷赶到吴家,开始了一场和死神拔河的较量。 
              暴雨还在下个不停,山体还在滑坡不断,营救工作时时处在危险当中。但没有人退缩,营救队伍很快就扩充到300多人。2个小时后,有3个人先后被救出来,但接下来被挖掘出来的是一具具已经失去呼吸,心脏停止跳动的尸体。人们的脸色都凝重起来,空气也变得压抑异常。人们知道,这么长时间的泥石流的掩埋,已经超越了人类生存的极限,不可能有人再生还了,挖掘转化成机械的动作。 
              14时30分左右,突然,一个弱小的声音从泥石流下面的废墟中传了出来:“又冷(侗语,要水的意思)!” 
              “还有人活着!”这个弱小的声音令营救的群众兴奋地呼喊起来。当人们小心翼翼地把废墟扒开后,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已经遇难的奶奶吴丙桃弯着腰,用两条手臂把年仅两岁的小孙子吴明安紧紧地护在怀里,她已经僵硬的似两道铁栅的手臂,与身体闭合成一个空间,把吴明安与外面的泥石流分隔开来,吴明安恬静地躺在这由两只手臂支撑下的世界里,躲过了这场劫难。可是,救援人员尝试了多种方法,都无法把这对祖孙俩分开,而泥石流随时可能再度肆虐,被掩埋了6个多小时的孩子已经呈现昏迷。生命悬于一线。突然,有人低沉着声音说道:“为了孩子,把老人的手扳断吧!”那双在灾难中支撑出一片生的空间的双手被扳断了,孩子被救出来,现场却没有欢呼声,有的只是一片沉寂,每个人的脸上都涕泪横流…… 
              这场山体滑坡灾难夺走了吴明安6位亲人的生命,但2岁的吴明安却在奶奶用生命撑起的“天空”下奇迹般生还。 
              在巨大的灾难面前,生命总显得异常脆弱,但总有一种东西让我们震惊感动、泪流满面,那就是从我们脆弱的血肉之躯中迸发出来,创造出一个个惊天地、泣鬼神的传奇故事的力量:爱。 
               
              要坚持住 
               
              这是2004年5月27日5时20分左右,民工父子胡木林、胡启军正在成都锦江区工业园施工井内铺设污水截流干管。当他们下挖到流沙层时,头上的水泥井壁轰然坍塌,父子俩一下子都被埋在了深达6.2米的井下。 
              突如其来的灾难,把这对父子送到了死神的嘴边。他们被困在无边的黑暗中,不知道自己的亲人是死是活,高度缺氧的窒息、与世隔绝的恐惧和遍体鳞伤的虚弱像毒蛇一样噬啮着这两个血肉之躯。黑暗中,一片死寂。突然,一个声音如一点火花在黑暗中绽放。 
              “儿子,要坚持住!”父亲胡木林忍着多处骨折的疼痛嘶哑地喊道。其实他不知自己的儿子是否已经遇难了。 
              “父亲,你也要坚持住!”接着,儿子胡启军的声音从黑暗的另一端传来。 
              “要坚持住!” 
              要坚持住……这简单的4个字,在这最接近死神的废墟下此起彼伏地响起来了。时间在一秒一秒地过去,地下的氧气越来越少,加上伤势的愈加恶化,父亲胡木林的声音由先前的洪亮渐渐微弱成了一线。儿子胡启军意识到了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喊着,“爸,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一定要坚持,你喊起来呀。”儿子的声声呼唤,使胡木林意识到自己对儿子是多么重要,自己放弃了,儿子也会失去求生的信心。父亲的角色,使他一下子又充满了力量,他热情的回应着儿子。 
              不久,废墟下面的氧气已消耗殆尽了,胡启军呼喊一会儿便有了窒息的感觉,一阵睡意向他袭来。父亲胡木林喊着喊着,突然发觉儿子那边沉寂下去了。这位父亲哭了,他努力聚了一口气,再次提高了嗓门,呼喊着“儿子,要坚持住!要坚持住!别睡觉呀!”父亲近乎疯狂的呼喊竟再次把胡启军从沉睡中“惊”醒了。 
              胡启军咬破了嘴唇,努力挣脱了紧扼在自己咽喉的死神之手,大声回应着,“爸,我没事,你要坚持住。”就这样,这种由强到弱,又由弱到强的呼唤,如风中的火苗,明明灭灭地在废墟下持续了近3个小时,直到当晚8时16分,来救援的消防战士拨开断壁颓垣后第一缕星光照在他们的头上。 
              这对父子获救了。 
              直到今天,人们也难以置信,这对身上多处骨折,被埋在几乎没有氧气的废墟之下长达3个小时之久的父子竟能奇迹般地存活下来。 
               “要坚持住”,这种看似简单的人与人之间的呼唤,在灾难突然袭来之时却是生命的最强音,因为,它是在传递着一种伟大的力量:爱,因为有爱,人类总可以战胜灾难,创造奇迹。


            15楼2006-06-30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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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长且无图,不看


              IP属地:江苏16楼2006-06-30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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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赞啊


                17楼2012-06-10 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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