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a brief introduction to history of Feanorian in Aman 本少爷是开了嘣(quenya:摊牌灵卡),哭了粉(quenya:哭了粉伪)的儿子,费那罗(这TM就是Quenya)的儿子:我的意思是我爹是费那罗的儿子,你懂的,英文、啊呸、精灵文嘛。 说到我爹的爹(Quenya中爷爷这单词等待发明),他是个发明家,在我出生前,他就发明了以他名字命名的费列罗。所以全阿曼的小精灵都喜欢他。我说小精灵,不是来自某社那高级翻译的译名,而是真·的·是·只·有·小精灵才喜欢他——大约是因为老精灵牙不好,而且成年精灵爱酒精胜过甜食。 ——you see?生命漫长如我们,真的可以有很多种度过的方法。 我们家费列罗的发明者,他最著名的发明那当然不是费列罗——那不过是我们童年的美好回忆之一而已。 在我出生前,这只爱因费坦还发明了灯泡、不不,费那罗之灯,以及改进了文字,让我们从传话基本靠吼的悲催时代进化到骂人基本靠写的文明时代。其实在他之前,有个叫卤蜜尔的家伙已经发明了文字,所以费那罗只是改进。 而且,我爹的爹不崇拜任何人,甚至和教导他的烦啦(烦啦是我们的朋友!朋友之间是平等的!跪拜你后妈个头!——by 费那罗)哦咧!(注意有感叹号)都只是普通相处,但是对卤蜜尔,费那罗那是相当崇拜。我在襁褓中的时候,有幸和我爹以及他一起去见卤蜜尔,我知道费那罗激动得一晚上没睡——从他们的房间里我都听到婴儿不宜的声音——他们已经结婚那么多年!并且有五个儿子了!——我妈对我爸吼,然后我爸用嘴把我妈的嘴堵住了。 第二天一早,金圣树的光芒还没开始嚣张发射的时候,费那罗便神清气爽地跑来催我完全没睡够的老爹起床——具体表现在,他不管我妈的尖叫,哗地一下拉开了窗帘。 然后我爹放我咬他。 我特别喜欢咬他,我总觉得他的头发乌黑发亮,肯定像我最喜欢的苦味费列罗,可惜尝起来就像大伯梅菜肉丝房间左边床柜下的毯子。 我于是咬他结实的手臂。 他哈哈笑着抱起我,那瞬间金圣树的光芒照射进来,他脸颊泛光,皮肤白皙,他说:“你也想一起去吗?小家伙?” 我还不会说话,我用牙印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