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造——!”
突如其来的嚣张喊声吸引了全教卝堂的注意力,大门口出现了一大众人马,手里各自拿着物件,只是逆着光也看不清。
“难道是来抢亲的……!——呜哇疼!”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廉造,可惜反应的内容不是那么正经。所以他很快被龙士敲了一记。
这时金造才怔怔的出声,仍带了点不确定,他向前一步:“……是你们?”
柔造皱眉,拉了拉金造的衣角询问道:“……金造?他们是谁?”
难得的金造却没有太过理会柔造,他兴卝奋的愈发往前探,走终于变成了跑,于是满教卝堂都回响着金造欣喜的喊声。
“——是我的乐队成员!!”
(六)
之前就说了,柔造与金造来到荷兰是带了点私奔性质的。因此决定离开日本时他们都舍弃了许多东西,例如金造的乐队。
当时金造说要退出时他们的乐队正一步步要走上正轨,因此这时主唱的退出对整个乐队来说都是致命的。当得知这个消息时他们并没有过多的话,而是把金造约到一片空旷地方,一人打一拳完卝事。
直到现在金造仍没忘记当时狠狠揍在他脸上拳头的轻重。因此当他们出现时金造除了惊喜以外便没剩下什么了。
望着明显有点兴卝奋过头把其他人都抛下自顾自和乐队成员叙旧去的金造,龙士与柔造一致将视线投到一旁的廉造身上。廉造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望天花板悠然的吹了声口哨。
兴高采烈聊了半天金造总算想起自己好歹还在婚礼现场这件事,带着排头的贝斯手便指向柔造:“这就是柔哥,……我的结婚对象。”
“哦……~”贝斯手饶有兴致的从头到脚打量了柔造一番,上前一步便逼近他身前。柔造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不管过了多少年他还是有点不擅长应付金造的乐队成员,除去那份冲击他传统认知的叛逆新潮以外,还有他们自始至终对金造的爱护,每次见面都如临大敌,颇有点见家长的味道。
就如现在,不止贝斯手,后面的吉他手键盘手鼓手等人也围了上来,望着柔造就开始七嘴八舌的指责。不是说老土就是说看起来好呆,几轮下来几乎就把柔造描写成一个废物。金造在旁边很是尴尬的想阻止又敌不过那么多人的围卝攻。相反廉造已经快笑死了,扶着龙士几乎让龙士一瞬间以为只要自己轻轻一推他就可以毫无风度的倒在地上打滚捂肚乱笑一把。
闹剧总算告一段落。贝斯手最后代表全体乐队成员对柔造下达了要卝挟。
“敢不让我们的主唱大人幸福的话,我们就代表PACE,……不对是PE卝ACE惩罚你!!”
说罢他一转身,伸手就开始招呼:“小的们,来,为我们的主唱大人献上一曲最棒最ROCK的婚礼进行曲!”
话音刚落后面跟着的伙计就放置好乐器,贝斯手接过自己的贝斯挎在胸前开始了旋律。
一曲婚礼进行曲就这样突兀的奏起。
那一刹那祝贺用的礼束绽放,零落纷下的彩带落了正中两人一身,他们又一次惊愕的将视线投在廉造身上,这时却得到这个粉毛摇摇头否定的答复。
响起的电鸣声中,就见众人诚恳的祝福。
“一定要幸福啊,你们两个。”
(七)
龙士望了他们一眼,点头示意。周围安静下来。结婚的誓词正式开始。
“志摩柔造先生,你愿意与他相伴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Do you?”
探寻的视线落在了柔造身上,他们相执的双手握得更紧。
深吸一口气,这不仅是口头上的誓卝约。
“Yes,I do.”
柔造所用卝力握着的那双手似乎在微微颤卝抖。金造低头,两鬓垂下的发卝丝遮住了他的表情,仅仅只是隐约看到有泪光在闪烁。柔造释然的笑笑,轻捏了一下他的手。金造才猛地反应过来,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抬头对上龙士的视线。
“志摩金造先生,你愿意与他相伴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Do you?”
着急的想答复,金造向前倾了倾身卝子,话一出口还带着哽咽的哭音和浓浓的鼻音。台下的观众善意的笑了几声。廉造在一旁也很是无奈的递上一张纸巾,金造瞪了他一眼才乖乖接过,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重又握住柔造的手,十指相扣,用卝力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