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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同人文《残生》(非穿越,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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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水月】
残场
烟雾漫天的战场,
长鸣于世的喧嚣,
胜者为王的战乱,
樱花,开如残雪般烂漫;
彼岸,盛似朱砂般妖艳。
【残生,残喘苟延之生,破败之生】
女孩木然跪坐在陈尸之上。
赤色长发,绯红眼眸,两湾浅白色的倒钩月沉于两汪红潭似的瞳孔中,波澜不惊。
半城烟沙,随风长流,
俯瞰着,这腐败的世间。
血染红的长袍无间的起伏,随着飘逸的长发染红无际的云霞。
【生如夏花般烂漫,死如秋叶般宁静,我终究是个未亡人】】女孩一字一顿的说。
那脆生生的音调,与之不和谐的曲谱摩擦,不惊的诡异与空洞。
不知何时,三个少年来到女孩身前,金属制的护额在残阳之下散发凄厉冷光,刻着的是,火。
一人手中的苦无折射出得精光刺痛了女孩的双眼。
一头黑发再见后玩一个辫子,犹如黑丝绒般湿润的墨玉似的双瞳在遍地斑驳的血迹中一片宁静。
“我叫宇智波鼬,我们带你回家。”
4对珠瞳冷冷相对。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们赢了,所以,就此杀了我。”女孩空灵的声音在荒漠中回响。
那声音老成干练,不像是出自一个仅约四岁的女孩之口。
三人猛然一颤。
“不,是剩者为王。”鼬温柔的声音在女孩耳畔轻漾,却又像一把利刃差投入女孩胸口。
“剩者为王……”女孩喃喃,绯红色的也能通骨碌骨碌的滚动着,扫视地上纵横死尸。
女孩咳了几声,突出集团殷红的血沫,血腥味更浓了。
“你叫什么?”
静默良久,“残生。”女孩冷冷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左右二人倒抽一口凉气。
【木叶】
残生用白皙的嫩藕般的小手静静抓住鼬同样的大手。
不同的,是手的温度。
残生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目前这个大她六岁多的少年。
落日余晖给少年的双颊镀上了一岑浅金色,眼角细细的长横是少年多添了几分柔色,纯黑色的中长发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少年一路走着,一路迎着向路人打招呼。
残生看到他的伙伴眼神中多半是羡慕,还有丝丝嫉妒。村名们的,则是赞赏与夸扬。
女孩回过头,,那些看似善良的村名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她,鄙夷与不轨。
残生感到自己浑身麻木。她说“虚伪。”
【火影办公室】
一群戴着护额的人真慢露着,一面办理文献一面整理资料,还不忘叫“火影大人”。
看着这些小丑般的戏角为一个年迈的老头傀儡师的手忙脚乱,残生戏虐性的嘲讽:“乌鸦!”
清晰的,低沉的“乌鸦”二字从一个牙还没长齐的女娃唇缝里吐出,人称“火影大人"的老人一愣,然后尴尬的干咳几声:"宇智波鼬,这孩子是?”
"残生。”残生眯着眼仰看远处的夕阳幽幽的说。
“姓呢?”
残生没有说话,咽了咽唾沫,湿润干涩的喉管,却又袭来一阵更强的干渴,摇摇头。
“这娃有点眼熟”老人叹了口气,“真像护的孩子——”
“我就是”女孩用沙哑的嗓音答道,“千手护的孩子。”
一字一顿地,女孩说。
鼬一愣,斜眼瞥了女孩一眼,眼里是,无尽的杀意。
女孩一颤,与他对望。
老人愣了愣:"不,你不是,他的女孩瞳色是蓝色。”
鼬立刻收回眼神。
残生张口,欲言又止。
“鼬,这孩子暂且住在族长——你父亲那里,我会努力找到她的亲属的,还有,切记不要提她和护的任何事。”老人压低声说。
回头,老人叫住鼬:“还有,监视她。”
【团扇街】
月色朦胧,给眼前狭长的街道罩上一岑神秘,
残生在意的,是那忽远忽近的箫声,婉转而又凄凉。
那估计是竹萧,也许已经破了,也许有百年历史了,每个音节前又有漏风的声音,大概萧身有裂痕了吧,吹箫的应该是老人把,那每一拍都明显放慢放短,还有一颤一颤的尾结音,配着这一轮孤月当天,悦耳而美丽。



1楼2011-08-21 14:56回复

    【族长家】
    “鼬,你回来啦!”一个和善美丽的阿姨热情招呼:“哟,还带了个可爱的女孩,告诉阿姨,叫什么?”
    “残生。”女孩对望上阿姨的眼睛,那是一双充满快乐和幸福的眼睛,漂亮的眼睛。
    “快进来,怎么一身血迹?”阿姨担心的问。
    “她是幸存者。”鼬淡淡的说。
    “我帮你洗洗吧。”阿姨笑着说
    面对阿姨的热情,残生努力挤出一脸笑意,那血迹斑驳的面颊变得异常狰狞。
    阿姨尴尬的笑了。
    【卫生间】
    “啊!”阿姨兀的惊叫。
    鼬一把冲到洗手间,他是在怀疑那个诡异的女孩。
    满眼的殷红,沐浴器机械的喷洒水花,溢出水缸的水混着浓稠的血液张牙舞爪的蔓延,想要噬命的液体缓缓向他袭来,他觉得胃一阵翻腾,无力的向后退去,直到脊梁紧贴刺骨的墙壁。
    他看到水缸上露出一个头颅,一个陌生女孩的头颅,赤色随雨花退去,取之而代的,是飘逸的白,不沾一丝杂质的白,在灯光下泛着银蓝色的光泽,凌乱的美。与发几近同色的皮肤为危显出浅浅的红,如故的,只有那双冰澈的瞳,绯红之瞳。
    女孩将侧脸转正。
    蓦然回首,倾城笑靥。
    “母亲,怎么了?”鼬扶着墙缓缓的说。
    “没什么,只是这景象有些吓人。”
    鼬没再问,离开了。
    伸出纤细的手勾起朱砂制的和服,轻轻披在身上,尺寸明显大了,被松松挂在身上。
    推门。
    【客厅】
    多了一个与她同岁的男孩。
    男孩不认生人,一个劲而往鼬的身后躲,用那与鼬相同却包含稚气的双目正打量着残生。
    4目相对,男孩却愣住了,他感到双眼火辣辣的疼,却又闭不上眼睛,泪花也溢出眼眶。
    鼬心疼的轻捂男孩的眼睛:“不要看得如此贪婪,你的双目会被灼瞎的。”
    蔑笑:“你竟然知道。”
    男孩柔柔红肿的双眼,不敢再看残生,愣生生的朝她喊:“谁要看你这个晾衣架,哼!”
    残生一口喷出满嘴红茶,嘴角抽搐。
    然后只剩下阿姨缓气氛的笑。
    {孤人}
    “我叫宇智波佐助,请、多、指、教!”男孩用欠扁的长声调,怪里怪气地说。
    “残生。”
    男孩一愣:“……”
    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身带一席怒气与倦意进门,看到残生,先是一愣,然后快步向前,一把抓住残生纤细的胳膊将她提起,残生疼得大叫。
    “富岳,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年仅四岁的女孩呀?”阿姨站了起来,怒色漫上眉头。
    那个叫富岳的男子却一把掀起残生的左衣袖,六颗朱砂痣排成六芒星静静地在残生左臂顶端沉睡。
    富岳粗暴的扔下残生:“你果然是那个混账的女儿,造孽啊,为什么你又出现在木叶,护,你真是阴魂不散啊,你欠宇智波一族的债还不够么?又来一个小债鬼,唉。”
    望着平日里严肃的父亲一脸怒气,佐助吓坏了。
    阿姨一愣,神色黯淡下来,默默坐下:“你真是护,千手护的女儿么?”
    残生没有说话,眼眸一如往返平静。
    她缓缓回头,让后跑出了家门。
    {孤影}
    【街】
    残生漫无边际的走着,不知何时,眼前出现一座玉石桥,在黑的沉静的夜空下散发耀眼的白,双手抚摸着润滑的白玉,一丝丝凉意蔓延,可为什么,这指尖传来的细微灼热感,是慰灵的惆怅与被排斥的绝望在抽泣吗?
    耳边传来一声声风铃清脆的碰撞,短暂的音调,却绵长而又不甘,是自己在感慨这事态的无常吗?
    走过玉石桥,一棵高大的樱花树呈现于眼前,这白中染粉的妖艳之色令残生止步。
    残生半躺在凋零的残花之上,樱花纷飞,给墨一般的夜色添了几分诡异的白,远处星星点点,偶尔一两个行人提着橘色的纸灯在对岸匆匆走过。
    残生托起绑在腰间的玉箫,这是用墨绿的玉制成的萧,却显出碧澄的翠色,从上至下翠色愈来愈浅直至浅白色,做工精细,尾部用红绳串着玛瑙竹片,竹片是棕橘色的,上面留有一只墨绿的蝉,颠倒的颜色,颠倒的尘世。
    残生轻把起玉箫,唇齿微微开合,缓缓的音律便从她的口中流泻出,柔和而又优美,古老而又陈旧,却苦楚而又惆怅。
    


    2楼2011-08-21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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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贴本来是发在 宇智波佐助 吧的
      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看下。。。【也可以无视】


      3楼2011-08-21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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