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读初一时曾经读过清代钱咏的《日记三则》。首篇便是:“后生家每临事,辄曰:“吾不会做。”此大憀也!凡事要做则会,不做则安能会诶?又做一事辄曰:“且待明日。”此也大憀也!凡事当做则做,若一味因輴,大误终身。家鹤滩先生有《明日歌》最妙,付记于此:“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世人苦被明日累,春去秋来老将至。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坠。百年明日能几何?请君听我明日歌!”~······这是我根据五十年前的记忆背书写出来的。全文不一定都对,但应该差不了多少。{手头没有资料,未能对照。}我们九中原来的老教师如黄农,黄若磐,庄央农,翁炜,林良嘉,陈国定等语文老师,除了后二位属于少壮派外{解放后毕业和就业},其他都受过老式教育的,对古文都情有独钟,在讲述古文朗读古文时,也会摇头晃耳长短声地抑扬顿挫地读起来!我特别佩服黄农老师,他是教几何数学的,可是其语文知识也十分了得。我记得我们去月浦支农时,曾和他在割稻子后休息之余,聊到唐诗,我当时还半桶水的班门弄斧,背起白居易的《琵琶行》,但背得断断续续七零八落。可是黄老师却一字不差读出来,。。。。。《琵琶行》全文八十八句,共六百一十六字,而身为数学老师的他居然能如此这般确实难能可贵,可见其各科知识的功底及造诣之深!{黄农先生于2009年2月11日在汕头中心医院逝世,终年八十八岁。我和陈业臣老师及刘舜玉同学代表九中参加了黄先生的追思会。}{黄先生俩个儿子是信教的。在美国和加拿大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