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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sasuke原创】『蜉蝣·梦见市』〖惟愿君午安〗「穿越文,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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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如果哪一天你梦见自己没有了手,没有了脚,没有了记忆,除了一具空荡荡的灵魂你一无所有,你发现你迷路了,嗜血的蛉伏在你的灵中,缠生的乌藤蔓往你的魂上,你瞅见你妈妈为你点上的油纸灯,你近乎疯狂的向它奔去,却望见一座簇拥白玫瑰的棺木,你兀自的想起你妈妈被人咬断喉咙的样子,你不仅抽噎,看着棺木不开自启,里面躺着另一个自己,你颤栗的问你是谁,另一个你俏皮的眨了下眼睛,用孩童般稚嫩的嗓音说秘密哦,然后它嬉笑着站起,拍拍你透明的背脊,很认真地望着你早已不存在的躯体喃喃我从不说假话,真的.〗›



1楼2011-10-16 11:56回复

    开头灵异了 爱伪灵异什么的.


    IP属地:重庆2楼2011-10-16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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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文好密,请你每行空格


      3楼2011-10-16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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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浓重的文风. 期待内容


        来自掌上百度4楼2011-10-16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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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喜欢小四的亲!亲你喜欢陈晨么~文章好好~支持呀~


          来自手机贴吧5楼2011-10-16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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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注意到ID居然是七堇年.


            IP属地:重庆6楼2011-10-16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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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D亮了


              7楼2011-10-16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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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名?」
                「蜉蝣。」
                「怎么写?」
                「蜉蝣的蜉,蜉蝣的蝣。」
                「姓?」
                「……」
                「姓?!」
                「……年」
                「……所属国?」
                「无。」
                「年龄?」
                「活了五千多星周,折了五千多年寿,算下来刚满16.」
                「请不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民族?」
                「我总不能说我是少数名族?」
                「那你是什么名族?」
                「你别装呀,除了少数名族我就记得个汉族。」
                「……文化程度?」
                「中学毕业。」
                「职业?」
                「在一家古董店做了一千多年老板,目前改革换新,一直呆在关门的古董店里。」
                「哦,失业青年。」
                「我怎么听了这话这么的刺耳?」
                「籍贯?」
                「他们貌似几千年前就死了,难道没死?」
                「我在问你问题。」
                「我没有理由回答你——的问题。」
                「这是审讯的内容,请你如实回答。」
                「我为什么要如实回答?」
                「这里是司法机关,我有证件,除非你澄清事实,请你想好了,要么自首,要么等着查到痕迹被抓。」
                半响,夹着苦味的凉凉的声响飘过空荡荡的审室。
                「人——不是我杀的。」
                「证据?」
                少女抬起了头,透过由暗黑渐变成殷红的厚框墨镜,隐约瞥见袅袅烟气及正在抽烟的**官,白色的面罩里,明显有东西在动,她认真地盯着警长黑暗的眸子「我从来不说假话,真的。」
                


                8楼2011-10-16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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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欢,更喜欢消失宾妮。


                  9楼2011-10-16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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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要上溯到七十二小时之前,对,72小时6分零14秒。
                    破旧的量贩式KTV,上面印刷着红墨泼的几个快要剥落的大字,貌似是「华美达」,没错,如果没看走眼的话,确实是令人大跌眼镜的名字,引得蜉蝣不由的眯起眼。
                    蜉蝣讨厌吵闹,尤其是付满电子音的噪声。
                    蜉蝣讨厌的事还有很多。
                    能干出的事更多。
                    譬如说,在大街上看到身旁冷不丁冒出的骑自行车的小伙子,总是身不由己的伸出脚笔画那么两下;看到河里自由畅快游泳的金鱼,总是那么想把它们全都捞出来在炙热的太阳下晒成小鱼干;看到有人在卖海绵宝宝和喜洋洋的气球总想乘人不注意用锋利的刀子把白线划破;看到小朋友在哭总想买个棒棒糖舔一口踩在脚底下对他吼「小畜生很喜欢吃吧。」然后扭头就跑;看到人埋头苦读就像吐一口口香糖打他个猝不及防;看到有人为各种动漫人物例如那个什么萨苏科(sasuke)而癫狂总想将花盆朝那个人扔过去,至于为什么是花盆,她自己也不明白……
                    总之,蜉蝣不是好孩子,更不是安分的丫头。
                    扯远了……
                    那天她是和初中同学聚会的。
                    他们甚至买了瓶瓶罐罐的酒,墨绿色瓶子泛着晶莹的光的廉价啤酒。
                    蜉蝣讨厌的颜色,讨厌的音乐,讨厌的KTV,讨厌的同学。
                    她不由得倒握起啤酒瓶,看着啤酒瓶上印着的带着厚框墨镜白色口罩微卷披发的「少女」,不禁冷笑两声,她的同学似乎醉了,慵懒的靠在满是补丁的沙发上。
                    「呲啦——」碎了一瓶。
                    瓶尖沾着点点血迹。
                    「呲啦——」碎了第二瓶。
                    「呲啦——」碎了第三瓶,也是倒数第二瓶。
                    「呲啦——」碎了最后一瓶,不过不是碎在蜉蝣的头上,这次碎的,是因陈旧而发疯的播音器。
                    然后她看到了服务员,**,看到了医生;看大服务员惶恐,看到**失措,看待医生摇头。
                    又是她不屑的嗤之以鼻的颜色。
                    然后就发生了以上对话。
                    然后蜉蝣看到**们在分裂成小小的纸屑,狭隘的审室开始崩溃,然后是一片空白,像野兽的骨头般,不过没有了鲜血的映衬。
                    


                    10楼2011-10-16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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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时她躺在白色的床单上,看见一脸阴森森笑意的医生。
                      他眨了眨灰蓝色的眼睛「怎么,醒了?」
                      蜉蝣不吭声,她在捉摸着医生有没有跟她打杜冷丁。
                      「你是谁?」蜉蝣看见医生的眼睛又重重的眨了一下。
                      蜉蝣踌躇了一会儿,又随着那眼神重重的点头「我是……古董店的老板。」
                      「你知道你的男友和同学吗?」
                      蜉蝣摇了摇头「属于我和他们的世界崩溃了。」
                      一声叹了口气「同样崩溃的,还有你自己。你知道吗——?」医生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蜉蝣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没有墨镜,没有口罩,她惊慌的摇了摇头,彻底的惊慌。
                      「你的第一人格,将你的男友从五楼推了下去,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焚毁,**到达时他已面目全非。」医生深吸一口气「然后你的第三人格用啤酒瓶将你的同学打至一死两伤。」
                      蜉蝣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你长得很美,但……与众不同。尤其是脸上的,那条龙……」
                      然后二人相视一笑。
                      蜉蝣透过医生的白色袖摆,看见一本素白的病例,上面画着几个潦草的字:姓名:年蜉蝣,年龄:16,职业:失业青年……末尾是一行加黑加粗的大字:多重人格分裂症患者。
                      


                      11楼2011-10-16 1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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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章 -- ·蜉蝣·宇智波·
                        ‹〖如果你问,这里是哪儿?我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第四十四区。如果你又问,第四十四区是什么地方?我会详细的解释给你听,一共五十六个区,它在外区;一共十四个外区,它在最东边;若是你在问,东边区市不是应该繁华吗?我会叹气并回答,我们存在的世界开始倒流,而倒流的转折点在东区——第四十四区;也许你会问这年头会有人疯么?疯的,从人到牲畜,从神到蜉蝣,从我到你,或许,是反的。〗›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屏障,白色的窗台;白色的护士,白色的医生,以及,床旁若隐若现的白的头发。
                        蜉蝣蜷缩在一条布满灰屑和棉丝的深灰色毯子里,瞪着眼睛望着那灿烂的头发。
                        是灿烂的头发。银色的翻着丝丝光晕,就像,就像她从前生吃的一只雪狐一样。
                        男子莫名的抬起头,懒散的目光扫过一览无余的病房,瞅见那双灰绿色的眼睛。
                        「你是谁?」
                        「我是……一个老板」女孩明显愣了愣,不安的搅动着披落在毯子上的鬈发,是秋天杂草般的颜色,
                        女孩踌躇了一会儿,看着男子银色的头发出了神,她想着将各种各样的虫子涮在上面,金龟子,银龟子,甲虫,屎壳郎,甚至斑蝥……一根,两根,一排,两排……
                        她兀自的笑出声来,捂着深灰色的亚麻织的毯子,蹬脚奔出病房门外,很熟练的向着正东方跑去。
                        「哎呀诶呀,这次任务竟是看管一个精神病患者……」男子伸了个懒腰,捧着书,梗着她的脚步,循着步伐走出去。
                        一个红色的背影。
                        准确地说是一个团山样的图案,扇面是血红色的。
                        红色,蜉蝣讨厌而又惧怕的颜色,她习惯性的站立不稳,眼前一黑,朝前栽下去。
                        这样子的情况,从那出生时就有发生,也就是,她,不仅晕血,还晕一切红色有关物体。
                        


                        12楼2011-10-16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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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个七八岁的少年,柔软的头发在风中飘逸,看不清他面目的表情,但她嗅得出那乐观洋溢着的童稚气息。
                          她紧紧盯着那个人纤长而白皙的脖子,一秒钟内,她用眼神将它折断了几万次。
                          迟疑了一下,她从口袋掏出了那个墨绿色的墨镜,小心的带好,若无其事的从他后边走去。
                          蜉蝣敢说,她用一千个猪蹄发誓,她不将他踢到马路中间她就不是人。
                          只是她忘了,也许她本来就不是人。
                          她直接了当的从齐膝的毛毯中伸出瘦骨嶙峋的左脚,猛地向左蹬去,然后她感到背后猛的强烈撞击,其实,蜉蝣的感官不是一般的弱。
                          「噗嗤——」是亚麻布与快脱臼的地亲密接触的声音。
                          蜉蝣的裸露在外的皮肤被粗糙的水泥蹭去了一层皮,泛着红血丝丝,顿让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
                          她坚持着撑起酸痛的身体,透过墨绿色的厚镜片,看到三个墨绿色的剪影,根据撞色依稀分辨出一个银毛,个高;两个黑毛,一高一矮,矮的是那个男孩。
                          「呦!」高个银发男子惬意的打着招呼,左手的食指与中指抵住了尚未射出的尖锐的利器。
                          呦你妹啊!蜉蝣在心底不客气的骂着,用左手将散落在额前的乱发捋到脑后,拍拍身上的泥尘,须臾间站起。
                          银发男子将脑袋转向左侧对着黑发少年调解着说「一个病人,何必较真呢?对吧,鼬?」
                          「哥哥……」黑发男孩阴郁的叫出声来,扯了扯少年的衣角「那个男的要干嘛?」
                          你妹的装什么嗲?蜉蝣面不改色心不跳,将毯子拉的遮住半个脑袋,笔直地走到男孩跟前,毕恭毕敬的给了他一个「好脸色」。
                          男孩猛地一怔,单是看那墨绿的镜片,以及那镜片左侧蜿蜒而下的晶红色鱼鳞状的龙纹,他就没敢吱声。
                          那是奇怪的龙纹,看上去凹凸有致,像一条真正的龙盘在她的整个人上,却并不真实,飘渺虚幻,同是晶红色的雾气,而她氤氲着雾气的脸亦显得愈加诡谲。
                          他不由得伸出手指,抚上那缕晶红,他的手指却穿了过去,直触鱼鳞般光滑与冰凉的吹弹可破的皮肤,然后触电似的收回,兴许是惯性的缘故,蜉蝣的脸因此微侧,她不禁皱紧了眉,好小子,她说。
                          男孩浑身打了个颤,但少年侧头的样子很好看,有点像他哥哥,他不经意的问「哥哥,你是谁啊?」
                          「这里是不是第四十四区?」蜉蝣抬头就问,好听的女声响起,「在塔曼雅chase瞳孔的黑曜石下——」
                          男孩有点惊讶,鼓起了涨的通红的脸,他自责竟将少女说成了哥哥。
                          蜉蝣看见三个人木讷的神色,叹了口气「北斗芒星的宴夜在乌色藤蔓中狂舞着的joker梦客——」
                          蜉蝣仔细斟酌着,对不上暗号,证明他们不是白烁舞人,也不是属于和自己一样的黑衣梦客,这么说也不是断食者,更不是侵蚀者,那么这是第四区?不对,第四区的掌管人为eocean,她的习惯是海边观赏月佳人,而她的能力也是由月佳人而来,不可能高挂艳阳天,那么,他们是……
                          ——暗影第五十八号军舰消失的未亡人?
                          错了,这不可能。
                          她侧着脑袋,每当蜉蝣生气或思虑时,她都会这样。
                          「我们是忍者!」男孩提高音调,充斥着稚气的童声响在她耳边。
                          她愣了一下,看见四围墙壁,这里是四十四区没错,她的家乡她不会记错,况且忍者着实存在过,不过早被舞人集团仅凭三人之力消灭了,然后湮灭了踪迹,那三人的名字她记不清了,只记得貌似叫Lost,J,和 Z。
                          那么,时间倒流了?
                          或者,她,蜉蝣,穿越了?
                          


                          13楼2011-10-16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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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哦,你最好不要乱跑。」银发男子眯起露在面罩外的右眼,凑到蜉蝣的耳边「长得丑不是你的错,长得丑还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蜉蝣彻底憋红了脸,一脸怨气的瞪着若无其事的银发男子,心中满是恶狠狠的诅咒。
                            路边传来一阵焦急的抽噎声,蜉蝣顺眼望去,是一个同样龄岁的黄发少年,手中的气球被路人随意扯掉,摇摆着雍容的身姿缓缓飞上天,被一棵弯脖子树勾住了裙角。
                            华发男孩湛蓝色的清澈瞳孔里溢满晶莹的泪,但他似乎并不想哭。
                            她的眼里的同情变成了怜悯,同情是给同类的,而怜悯则是给更低自己一等的。
                            她愣怔了一会,很快爬上树,扯下顽固的气球递给黄发少年,墨绿色的墨镜却顺着凋落的枯叶丢在了马路上。
                            哇的一声,响亮的哭声引来路人的围观,蜉蝣嘴角不经意的抽搐着,她忽然想把这罪孽的气球塞进男孩的嘴里。
                            「我知道我长得很吓人。」蜉蝣一边说着,一边靠近那个男孩,「你知道的不是?我没有恶意。」然后捡起墨镜戴好,将气球递过去。
                            男孩左右两半脸各有三道胡须,有点像妖狐的影子。
                            黑发男孩从鼬的身后探出脑袋,他忽然觉得女孩有点和蔼可亲,有点像,像……姐姐?
                            但她的相貌黑发男孩可不敢恭维,他哆嗦了一下,吸了口气凝视着女孩。
                            黄发男孩突然变的很拘谨,他停止了哭泣,认真地看着女孩墨镜中的眸子「我知道,但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接近我……」
                            「为什么?」佐助跑上前去问却被鼬拉住了胳膊,他用犀利的眼神示意,不要过去。
                            「好的。」奇怪的答语。
                            黑发少年嘀咕着,想着女孩是不是有点不正常,难道她就不会问为什么?
                            黄发少年尴尬的一笑,接过气球,心有余悸的问「你不问为什么么?」
                            「我突然感觉我因该怜悯的是我自己。」说完转身,向正东方跑去。
                            「怜悯的是自己吗……」银发男子喃喃,不知何时左眼已现,通红的眼睛,「喂,那是黑衣梦客的暗语吧?」
                            黑发男孩望着女孩的背影发愣,他忽然觉得女孩的话好深奥,深奥的他都听不懂。
                            蜉蝣停在一块干净的水池旁,几千年后这是化工厂排水的聚焦点,几千年前还真有一番光景。
                            她用清水清洗着面庞,看着水中的金鱼游弋徘徊,以及,碧澄碧澄的湖水面上没有丝毫缺陷的完美面庞,呼的松了一口气,还好,它怕水这点还是没改变。
                            「对哦!」她听见粗糙的声音和细腻的鸟鸣。
                            转头,看见一头狼和一只猫头鹰。
                            「是Master和玄关么?几千年前你们还是一个样啊……」蜉蝣看了看她身上唯一值钱的一块金表,5时43分26秒。
                            


                            14楼2011-10-16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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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楔子,谢谢。


                              16楼2011-10-16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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