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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法英)流浪者之歌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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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留空
貌似和谐器出了点故障,慢慢发……
……OOC注意。发泄产物注意。


IP属地:山东1楼2011-11-08 20:23回复
    亚瑟摇下车窗探出头冲他们打出胜利的手势,本来满头雾水地站在刚刚亚瑟所在位置的金发少年恶狠狠地冲他比回中指。
    “入室盗窃被抓包?”弗朗西斯随意地问道。
    “屁,朋友他妈提前回来毁了我们的派对。”少年舒坦地靠在真皮座椅里,眯起眼睛的样子真像只被挠着下巴的猫咪。
    从语调到姿态都与那天撞到他的少年不甚相似。弗朗西斯边开车边琢磨着孪生的可能性,不想对方侧过身来慵懒地看着他笑,“嘿,原来不是做梦。”
    “嗑药了?”
    “操,都被阿尔那小子私吞了……啊。”轻声惊叫。
    “怎么?”
    “忘记问他们打工的事情了……反正跟你说也没什么用。”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少年撇撇嘴,把脑袋靠向了车窗。
    急躁的铃声在车里响起来,弗朗西斯抬起一边眉毛。亚瑟继续说:“我是不是撞过你?还以为是在梦里。”
    “我说,”铃声还在响,亚瑟有些不耐烦了,“你的电话要不要接一下,铃声难听死了。”
    终于弗朗西斯在一个红灯处停下,凑近亚瑟。
    “你干嘛?”
    后者明显地躲闪着,但弗朗西斯还是伸过一只手从亚瑟身后摸索出安全带塞进锁扣里。
    “你看,安静了。”弗朗西斯耸耸肩膀,回到他的位置。
    “去哪?”车厢里的空气静默了几分钟,被弗朗西斯口中呼出的气流打破了。
    “随便。你这是往哪里开?”亚瑟拉松安全带,伸了个懒腰,又缩回他那皱成一团的脏衬衣里。
    “我去西城。”弗朗西斯耸耸肩,抬起一只手指着前方悬在半空中、从现代高楼和维多利亚住宅之间露出脸来的太阳。“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好了。”他短暂地扭过头来对着那乱糟糟毛茸茸的小脑瓜儿笑了笑,“我无事可做,只是在兜风。”
    “……”
    少年开始沉默,安静到弗朗西斯以为他睡着了。又遇到一个红灯,他转过头看他的乘客,发现对方正瞪着水汪汪的绿眼睛端详他,亚瑟的眼白不多,眼珠儿精明地在眼眶里滚来滚去的时候看起来蛮好笑。所以弗朗西斯笑出了声。他那把温柔低沉的男声迷倒过不少天真的女孩子,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亚瑟好像全身轻微地颤抖了一瞬,不过还是不做声地盯着他。
    有点毛骨悚然。
    亚瑟装着放空的时候,余光一直在注意着横向绿灯的情况。它开始闪烁,但显然弗朗西斯还没有注意到,他的注意力都在亚瑟身上了。亚瑟猛地弹起来右手按掉安全带的开关左手拉开车门跳下车甩上车门动作一气呵成还不忘最后送驾驶座上有点呆滞的人一个他的标志性的——起码弗朗西斯是这样认为的——怪异笑容。
    后面响起催促的喇叭声,弗朗西斯只得开始缓缓加速。亚瑟还站在他跳下车的地方,弗朗西斯从后视镜看着他。
    距离愈发拉远的时候他看到那孩子突然开始冲着他的车屁股大声喊叫——
    “我——才不要——欠——你的人情——还有——我是——亚瑟——”
    他还喊了些什么他已经听不到了,弗朗西斯后知后觉地打开车窗,最后听到少年的名字,尾音开阔而绵长,又被英式英语的发音规则禁锢着,没有他们的北美移民们那么悠闲轻快。
    “亚瑟。”
    弗朗西斯默默重复了一遍,继续驱车开向他本来将要去往的地方。
    第二天他就要离开这个城市返回自己的国家,重新拾起那优雅的语言,他想自己这一生也许再也碰不到这个在乖学生和不良少年之间自如转换角色的少年。他有注意到他使用的语言、选择的词汇,前后并不相同——这次他说的大约是下城区的土话,因为有些拐弯抹角的连读弗朗西斯没能有办法准确地捕捉到。
    所以他又念了一次这个名字:“亚瑟。”
    “所以你上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劫车?”
    阿尔弗雷德从没龘理会过文学史课的爱丽丝老师(“拜托,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我们干嘛要关心老掉牙的莎士比亚?弥尔顿又是什么东西?雪莱怎么死的关我什么事啊嚼嚼嚼嚼嚼……”),他用胳膊肘儿动作夸张地拐了拐亚瑟(爱丽丝老师皱着眉笔精心勾出的纤细眉毛瞥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问道。
    “滚,劫你妹的车。”亚瑟依旧坐得笔直,眼神真挚地望着写满字的黑板,并对老师得体地微笑。不过他的嘴唇,那薄薄的尖刻的嘴唇在翕动:“刚好碰上个神经病让我搭车。”
    “嘿,这么好运气,也不知道带上我们,够不够朋友啊你,”阿尔弗雷德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谁都看得出来他那副装斯文的金丝眼镜下面笑得快要内伤,“亏你还是大——疼疼疼疼疼!”
    亚瑟准确地用他的肘关节击中了阿尔弗雷德的肋骨:“好好听课。这个以后再说。”
    ——说什么?
    那个尚不知晓姓名的人,的确只是个让他搭车的神经病而已。
    ……也未必。亚瑟放在课桌下面的手指间灵活地旋转着一张烫金名片,上面赫然写着——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IP属地:山东5楼2011-11-08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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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O城碰到亚瑟倒是弗朗西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公司在这个国家的总部设在金融街冷清外表掩藏下、轰鸣作响热闹非凡却常常有翻脸不认人的戏码上演的写字楼西装革履的格子间森林里,占了不小一块肥沃土地——这一点弗朗西斯并不是非常满意,他毕竟经营的的家族的服装设计生意,不愿意与张口经济学术语闭口金融界名词只差脸上写着“招财进宝”四字的衣冠禽兽们抬头不见低头见——只可惜上上下下繁忙电梯只有那么几架。
      也就是在某架电梯里面他第三次看到了亚瑟。
      从24层到27层,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还没回过神来,再一眼才分辨出里面站着的是上一次衣冠不整地套着过大白衬衣露出半截泛着青白色清瘦锁骨再上一次穿着便利店员工作服T恤的好学生或者不良少年,叫亚瑟的,现在正笔直地站在电梯远离控制板的角落里,后背堪堪蹭上光亮镜子,并不非常合体的黑色正装熨烫的刚合适,配上显然打理过的金发——虽然弗朗西斯得说,它们还是乱糟糟的——像是换了一个人。
      “啊……嘿。”
      倒是亚瑟先打了招呼。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身体略微僵硬,与前两次或谨慎或大大咧咧的形象又是截然不同。看到弗朗西斯后他的肢体动作开始舒展开来,但还是不够活络。弗朗西斯想着这时候如果他强吻上去,怕这绿眼少年的身体机能未必能即刻恢复到将他大力推开。
      当然他只是想想而已。只简单问了一句,来做什么?
      “面试。”
      “面试什么?”
      弗朗西斯转过身去想要按下要去的楼层,却发现27的数字早已亮在那里,莹绿色一环在过于明亮的钢铁盒子里拼命闪烁似乎要揭穿什么。
      他突然想起来助理早晨对他说过,今天要招几个实习生,都是大学生,Boss你要不要也来看看。
      亚瑟还没有回答,弗朗西斯又向他转回身来。
      “学生实习生的工作很无聊,薪水又低。我这里有一个提议,不知道你敢不感兴趣?”
      “是什么?”
      电梯运行到27层,“叮”一声停住。
      “你听说过人体彩绘么?”
      调了两杯酒精度并不高的饮料,弗朗西斯一手拿着一只高脚杯向亚瑟的方向走过去,后者百无聊赖地靠在开放式厨房的中岛上打量着他的单身公寓兼工作室。
      弗朗西斯喜欢浓重热烈纯粹的色彩就像花开到盛时的明艳,然而它们被他填进公寓的边角后却又如同调配巧妙的名贵香水一般,并不熏得人几近窒息。
      “那么,”弗朗西斯把玻璃杯放在亚瑟身边的桌台上,扬起半边眉毛,随手把金色长发束到脑后显得干练却豪不女气,“把衣服脱了。”
      亚瑟没有动。
      “怎么,”弗朗西斯端起自己的那杯饮料(白兰地做基酒,不知调进了什么,悬着一团玫色丝絮),拿出面对客户的笑容弯了弯嘴唇,无形的压迫感从闲散随意的外表下丝丝缕缕渗出来。“后悔了?”
      亚瑟视那包裹着弗朗西斯的黑色气氛如无物,细长手指伸向打得规整的领带结。
      “亚瑟·柯克兰,O大一年级在读。很高兴见到你。”
      暗金色条纹领带随着话尾一同落地,干净利落。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不必介绍了,你那堆头衔我已经可以倒背如流——”
      这次表演过自由落体、与厨房的磨砂瓷砖地面亲密接触的是黑色的简洁款式西装外套。
      “你怎么知道?”
      “偶然得到你的名片,顺便说一句,设计得真不错。”
      衬衣下摆从束了皮带还嫌空落的裤腰里抽出来的时候弗朗西斯又看到亚瑟的那种放肆的笑容,咧开程度过于激烈的嘴角泛着不够健康的粉白色。真心实意的赞美。
      “那次为什么不让我送你回家?”
      “因为啊,”弗朗西斯似乎看到了在亚瑟脸颊上一闪而过的少女情怀的粉红色,但很快又被嘲讽的笑容盖过去,“因为……我不告诉你!”
      弗朗西斯终于忍不住,揽过亚瑟赤裸的肩膀吻他光洁的额头,浓重双眉之上零碎刘海下露出的一小块皮肤。亚瑟的双手搭在他胸口做出推搡的动作但并不真正用力,柔软布料落地的声音窸窣传开,弗朗西斯向下看去,注意到现在亚瑟身上只剩下洗旧的平脚短裤,图案依稀看出是米字旗。
      他这次真心笑了,又逮着那小片皮肤啄一口,便退开几步。
      “不打算接着脱了?”
      “波诺弗瓦先生你这语气倒是像,”亚瑟顿一下。“买了个MB回家。”
      “这个待议。”年长那方语气不明地应了一句,眼神变了。现在他审视着亚瑟的身体,目光犀利而赤裸,所到之处亚瑟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的皮肤肌理被无情割开而后贴合、只被薄薄一层表皮包裹着的骨骼被利刃划过时发出的刺耳呻吟。但那是欣赏无机质的眼神,弗朗西斯像雕塑家面对一块来之不易的石材苦苦琢磨该从中剖出怎样一块玲珑形状的璞玉般看着他,伸出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抚摸他并不算完美的苍白皮肤,每一寸都不放过,有时还停下来感受皮层下交错管道中血液的流动。
      亚瑟有一点儿毛骨悚然的感觉,现在他想起来的都是阿尔一边自己吓得面色铁青一边讲给他听的那大洋另一面的变态杀人犯的故事。不过他倒是挺坦然——而且淡然,淡然得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有一种从被触摸过的皮肤传来的感觉言之凿凿地告知他,面前这个人值得信任。
      这于他而言,倒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这次就算了。”弗朗西斯在亚瑟愣神的时候已经绕到了他的背后,指尖滑过伶俐的肩胛骨边缘,仔细看着那里因为肌肉略微绷紧而泛白的皮肤。他用指甲粗粗勾勒出一块菱形区域,满意地勾起嘴角。“不用全身。”
      亚瑟以为自己松口气的动作并不明显,却不知道他瞬间松弛下来的身形在弗朗西斯眼里看得一清二楚。后者没有说什么,迈着沉稳并坚定的步子走进一个有点儿凌乱的房间,收拾他将要使用的器具。
      大红,煤黑。亚瑟看着被随手丢在料理台上的两管孤零零的专用亲肤颜料有点迷茫。厨房处的位置并不在向阳的地方——落地窗在房间的另一面——昏暗的光线让他想起某次不小心闯进的纹身店。那次他想在脖颈后面发尾下方文一丛荆棘玫瑰之上的骷髅旗,最终还是没有狠下心,只在脚踝内侧留下一个汉字:亡。他不知道那字的具体含义,只觉得看着它心下感觉安详。
      ——后来弗朗西斯告诉他,那个字的意思,是逃离,和死亡。
      非逃离,即死亡,一语成谶,他注定流浪。那时他们刚上路,出了城市这座虚有其表的热岛,迎面的冷风毫不留情吹过来又被远远地抛在轮胎辙印后面,弗朗西斯带着他的家乡口音的句子被一点一点打散溜进气流里,最后连支离破碎的单词也拼不完整。
      他说,东方的神秘哲学,我们不要懂。
      


      IP属地:山东6楼2011-11-08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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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在情欲里的亚瑟朦胧中想起幼年时溺水的经历。起初的挣扎很快便过去了,冰冷刺骨的水渐渐变得温暖而温柔,温情脉脉地包裹着你。四面八方传来陌生宏大的声音,带着浓重青苔味道的液体一点一点装满肺叶,似乎连自己也一同变成一株飘飘荡荡的水草。他拼命抬起头,熟悉的日光渐离渐远,远远看过去被折射拆散成无数片的太阳缩小成金绿色的一团,苍白并且淡漠。
        亚瑟张开双手环住弗朗西斯的肩,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突然地开始哭泣。
        “今天周日,你不需要上课。”
        次日清晨,弗朗西斯按住依着强大的生物钟从梦中惊醒的亚瑟,后者自床上弹起,睡意未消的眼睛里有不知何时开始弥漫在这个时代的年轻人之间的焦虑。他拉起被子遮盖亚瑟赤裸的身体,“早安,亚瑟。”
        后者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带着点儿疑惑和不安眯起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面上红了一大片。
        弗朗西斯倒是第一次见到亚瑟这般表情,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不知所措的绿眼少年,饶有兴味。
        “不、不是梦……?我们……?”
        “Oh là là,小亚瑟你这样说哥哥我可是会伤心的喔。”
        “滚!”
        脸色通红的亚瑟一口咬上弗朗西斯的颈窝,前夜他曾以释然眼泪沾湿过的地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又换上了他平日里的笑容,带着恶狠狠的意味挑战地瞪着弗朗西斯,无奈一头乱七八糟的金发煞去了他不少威风。
        弗朗西斯忽然之间又产生创作的欲望,蚁噬般的痒痛从他的指尖蔓延开来。
        “在这里别动。”他匆匆跳下床钻进工作室,转瞬抱来一大堆他的宝贝画具。
        “大清早的,搞什么鬼。”亚瑟皱着眉头抱怨,“我饿了。”
        “外快可不是那么好赚的,小亚瑟。”
        弗朗西斯俯下身轻吻他的额头与眉毛,直到种在那里的深邃褶皱舒缓开来。
        这张画送给你,他说,大号笔刷被鲜亮的橘红色饱满浸透。


        IP属地:山东9楼2011-11-08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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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轨的列车便失去其存在的意义,因而你恐惧离开当前生活现状的既定轨迹,你厌恶写在时刻表上的清晰终点,却又不得不沿着它行驶下去。人们喜爱你的迅捷舒适,但也许他们更看重的是你的忠实。你鸣响汽笛的时候他们会敬畏地望着你,一群人进入你的生活又离开,因为他们不过仅仅是过客。
          你厌恶这种按部就班的枯燥,但你不知道,离开了铁轨,你能去到哪里。
          这次弗朗西斯并不像前一天一般安静甚至寂静,他在自言自语,但亚瑟猜内容是在说给他听。尽管观察那衣冠不整的艺术家的神情,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滔滔不绝,嗓音慵懒带着清晨彻夜干渴的嘶哑,还有令人迷惑的母语口音。
          而公路,哦公路则是流浪者的幻想乡。只要有一架车你便可以去到任何地方,若是看到何处景色使你心醉,踩下刹车,那风与天空与田野与山脉与海洋便都只为你一人拥有了。
          来吧,与我一起,我们一起离开。
          It’s my life.
          亚瑟不置可否,只伸手抹一点儿颜料擦在弗朗西斯的脸上,笑嘻嘻地吻上去,不顾身前颜料未干,如同一株自床铺上突兀生长出的藤蔓植物终于在风里找到可供攀援的寄主,恨不得将全身心都缠绕上去,伸出须根侵入对方身体。
          “亲爱的,我饿了。”他咬着弗朗西斯的耳朵——他似乎非常喜欢这么做。
          弗朗西斯恍然间还以为自己看到了这小恶魔的身后冒出了三叉戟状的黑色长尾。


          IP属地:山东10楼2011-11-08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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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往后亚瑟变成了弗朗西斯的常客。后者待在O城的时间愈发变长,他的公寓里经常会有女人走动,有着米色或是蜜色肌肤的裸模任凭他在自己身上覆遍厚重颜料再依着人体浑然天成的曲线摆成各种造型以供取景器的冰冷方框饥渴摄入,只是亚瑟从未见过同一个人第二次。
            “你当然知道他并不专一,”满眼沧桑的女人吃掉一块松饼,小心擦掉手指沾上的细屑,继续说,“但是,弗朗西斯·波诺弗瓦,一旦迷上一种事物,无论那是什么,他都会永远忠于这种感情。”
            细致描绘的空当里弗朗西斯慢条斯理地与亚瑟接吻,乳龘房刚刚涂上一层底色的漂亮混血模特儿表情僵硬,她脸上的颜色还没有干透,弗朗西斯用极具蛊惑力的声音叮嘱过她不可以随意动作。
            “国家画廊邀请我去举办一个小型展览,过一段时间。”弗朗西斯说,亚瑟不仅挺直并且灵敏的小鼻子嗅见他身上沾满的古龙香水味儿里都是疲惫,还有再多层的镇定面具也无法掩饰的、孩童般的兴奋。
            弗朗西斯的作品常常使用化名登上各种艺术类杂志的封面和专题,对比极其鲜明的色彩配搭与对女性躯体美的极致挖掘使这个从未向公众公布过详细资料的年轻艺术家成为某些圈子里不可或缺的谈资。有时亚瑟拿着八卦杂志上对这个神秘人物的猜测嘲笑遮遮掩掩的弗朗西斯,在对方的苦笑里才能想起最早在他的车里捡到的那张精致过头的名片上一连串的商业头衔。
            你才是逃不出铁轨的列车。
            沉寂的深夜里他趴在几乎一沾床就会沉沉入睡的弗朗西斯枕边,喃喃地说。他的余光扫到双臂上的月白鸢尾在夜色里反射幽幽光芒,叹口气伸出手把熟睡的作者揽入怀里。
            他们都是应当离开的人。


            IP属地:山东11楼2011-11-08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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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刚刚一直刷新忍着木有c啊


              IP属地:北京14楼2011-11-08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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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刚才一直刷新都忍着木有c啊


                IP属地:北京16楼2011-11-08 20:40
                回复
                  别吞了度受QUQ
                  新大陆中心本《纽兰德传说》开放预订~详情见下面~
                  http://tieba.baidu.com/p/1264420264
                  ……以及我不是文组的真的不是文组的【躺平


                  IP属地:山东17楼2011-11-08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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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风大爱啊
                    就是觉得描写有些繁琐,显得整篇文章有点散【嘿别乱说
                    读下来不是很顺的感觉


                    18楼2011-11-08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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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再次地被戳中萌点了!所有的细节和情节的排布以及整篇文章的气息都非常喜欢!等到上攻机一定要写长评![以及楼主求勾搭这里是受机关注无能的默默注视了您很久的罗兰][喂


                      IP属地:北京来自手机贴吧19楼2011-11-08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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