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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高桂】囚囚囚 R18,虐(这真不是EG文虽然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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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你的受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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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18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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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你的受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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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BY夏至恶鬼亲~
授权 :引用 只做你的受丶 (121楼)
[图片]楼主我来看看有番外么~~~对了楼主我想把你的文转到的私人贴吧可以么~~~等你同意我会丢地址的~~
可以滴~~~
双重保险~
2楼
2011-11-18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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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你的受丶
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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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把假发关在一个不算囚室的囚室里,房间里绘满浮世绘的墙壁和红色的帐幔,怎么看都像艺妓住的地方。
又子似乎不担心他会逃跑,每天早上会给他开窗。窗外对出是大海,但假发在这里几天,港湾里来往的船只却寥寥可数,应该是片私人海域。
假发也有野生的一面——恢复快,才一个星期就能自己为自己包扎伤口,而浅一点的刀伤已结痂。
第八天傍晚,高杉出现。
发紧紧皱眉,他等的就是今天,“高杉,出刀吧。”
高杉丢给他一副破碎带血的眼镜,“你的小朋友听到消息一个人跑过来,被万斋收拾掉了。”
“新八几!”
假发跃起来,迈开步的刹那高杉的刀已指向他。
刀尖点在假发的胸口处,只要假发前进一步,利刃就能见血。
“记住你的立场,你是人质。”高杉声音冰冷。
下一个目标,毫无疑问是银时,不,高杉唯一的目的就是银时。
“高杉你卑鄙!”
“哈哈哈哈哈假发,你太天真了。”
“不是假发,是桂。”(终于用上去了!)
“你以为只要站在银时身边,就能保护江户,实现自己的道义?假发,为什么不问问那个真实的你自己?”
假发沉默。
“其实你和我一样的。”
我和你是一样的。
仇恨,憎恶着这个腐败的世界,都想将之破坏掉的欲/望。
“不,我和你不一样,”假发没有犹豫,“高杉,当初是你说的,我们的路从一开始就不同。”
就算同样怀着仇恨,我和你的实现之路也大相径庭。
“呵,你还记得。”
“是。”
“那你还记不记得当年?”
假发一瞬的怔忪,高杉突然收刀贴近他,向他伸出手——
被捏住下巴的那一刹,被尘封的久远记忆似乎松动了,那是在什么时候?
记不起来,可他本能的排斥去回想。
然而,高杉那个痛苦又充满怜惜的眼神突然击中他的神经。
重叠的脸,一模一样的眼神。
不可能……
假发的内心在做激烈的挣扎。
眼看着高杉不断放大的瞳,以及瞳孔里越来越清晰的,自己的眼瞳。
唇和唇相贴,柔软冰冷。
只是蜻蜓点水,但足够了。
枯枝在一刻间返绿,尘封的古书连同满屋的尘土一起被卷起翻开,以为早就遗忘的过去终于冲破缚茧——
那些片段,冲击着假发看似强大无敌的内心。
“我还记得,你里面好温暖。”高杉呢喃。
目视假发死白的脸,高杉满意的弯起嘴角。
来岛和高杉再没有出现。
时间在这件房间里停滞了,似乎又非如此。
只有假发一个人,自己将自己封闭起来。
应该早忘却的时间点,以及在那个点之前因为怀揣隐秘而懦弱惶恐的自己。
可假发却再一次站在那片焦土之上。
大火之后的满目苍夷,他们曾经读书的木屋已面目全非。
苍凉、无处排解的愤怒和痛苦,即使过了那么久,这种感觉自始不曾忘。
但这不是记忆的终点,在那之后的某一夜……
高杉放大的脸,游走在全身的手和唇的湿润,以及高杉进入他身体那一刻的痛。
假发猛地睁开眼。
四周昏暗,寂静,却仍抵不过从身体深处腾升起的冷意。
这样的噩梦,只要在他闭眼时就会钻进来。
他抱住头,“滚!!!”
让那些阴暗过去和积郁的情绪,连同这一声嘶吼褪得一干二净。
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门被拉开,外面的灯光反射出来人肩上的金蝶,蝶影仅一闪就彻底消失在复又合拢的黑暗中。
没有光源的房间内,更能察觉到彼此的呼吸。
他们隔得很远,高杉倚在门背,假发靠在临窗的墙角——这个房间最黑暗的死角。
“假发,你就这么不想承认自己么?”
“为什么这么做。”
“我改变主意了,与其让你快乐的死,不如这样看你慢慢崩溃。”高杉冷笑,“在似藏试练红樱时,你没死实在太好了。”
不然我该缺少多少乐趣。
“高杉!!”刀在他跃起的刹那出鞘。
把那个人连同过去一起砍断!
“叮!”刀锋与刀锋激擦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饿狼与饿狼同样凶狠的眼神在半空交汇。
血液里的嗜血因子急遽膨胀,高杉终于笑了,诡异又兴奋的笑容。
破坏眼前的假发。
把他的灵魂抽取出来。
把他握在自己手中。
就算假发再多的挣扎也是无用——
假发近似癫狂的瞳孔已被黑色染黑。
为什么要记起来?
为何要那么痛苦?
举刀,挥刀,砍,再砍,再砍!
盲目、不顾一切的挥砍。
“咚!”
刀落地。
高杉缓缓收刀,居高看着颓坐在地上的假发,“你赢不了我的假发。从现在开始,你一辈子都赢不了我。”
被凌乱发丝遮挡的脸庞,滑下两行泪。
初秋的黄昏。
依然习惯紧跟在老师身后的自己,无意的转头看到不远处对着老师失神发怔的高杉。
高杉快速收回目光,继而两眼凶巴巴的瞪自己。
那时的自己仅朦朦胧胧明白,高杉似乎在威胁自己= =
可自己才不怕,恩,晚上叫上银时一起欺负他!
那时自己几岁?七岁?大概吧。
那年冬天降临江户的第一场大雪。
自己和银时高杉一起偷溜去山里温泉泡澡。
结果不小心滚落雪坡,被高杉先找到了。
咳,第一次感觉高杉的身体好温暖(因为已经冻僵了= =)。
那时几岁?十二岁吧,记不清了。
十月红枫,老师和幕府为敌。
他们已经无可避免被卷入战争。
无止尽的拼杀,高杉离自己越来越远,却越来越渴望去抱住这个人。
真的不正常了。
那年,十六岁。
之后,老师死了。
曾经的村塾一场火后成为废墟。
已经离开的银时和辰马,自己本也该离开的,却忍不住留在高杉身边。
高杉几近半疯。
那最苦闷的半个月。
然而那天,明知高杉喝多神志不清,自己却没有坚决踢开他。
除了疼没有任何快/感。
高杉唯一一次吻自己,却叫出了——“老师。”
近五年的暗恋,全部化为泡影。
一旦回忆起,记忆就变得如此鲜明。
5楼
2011-11-18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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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你的受丶
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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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我不爱你。”假发说。
这不是违心的话。
回忆起来后,假发的脑子越发清晰起来。眼前的高杉是他的敌人,立场不同的敌人。
“是,你不爱我,你爱的是这副身体。”高杉解开绷带,即使被头发遮住大半只眼,仍能看出左眼正中划至颧骨的狰狞疤痕,“就算我缺了左眼,你还是爱它。”
假发垂下头,声音是疲惫的,“不要把你的BT思想加在我身上。”
“那为什么不肯抬头看我?”
高杉弯下腰,俯在假发的耳边一字一顿道,“你在心疼我失去的左眼吧,假发。”
沉默。
就是默认。
银时抬头看着阴沉的天空,低压的云层,随时都可能下雨。
他的背后是尚在昏迷中的新八。
突如其来的暖流让空气潮湿得让人窒息。
一如银时沉重的心情。
“假发……”
攘夷战争之后的第一次遇到假发,他能察觉假发很奇怪。
但那时的自己何尝不落魄到濒死?
之后再见到假发,他已是攘夷激进派,让幕府头痛的狂乱贵公子。
假发和高杉,在银时看不见的地方,这两个人间有条更隐秘的纽带,维系着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关系。
高杉捻起一缕黑发,手里的发丝顺滑得似乎下一秒就会划出自己手心。那细滑柔软的触感,停留在唯一一次触摸老师的头发的记忆中。
憧憬,悸动,美好得不真实,少年的高杉甚至不敢握住它。
但指腹下的天堂突然空了,近在面前的老师,倏地走远。
手猛地攥紧。
“!”疼痛,似发丝连同头皮一起扯下来一样。
“不要离开…”被高杉另一只手扼住喉咙,假发被迫脑袋后仰。高杉将脸完全浸入假发的长发中,每一根头发划过面颊的感觉,连同偶尔被发梢刺到的微痒,都让他着魔般的安心。
高杉松开手,继而从后整个抱住假发。
柔软的发丝,真实的温度。
幻象和现实在这一个点重合了。
对假发而言,噩梦再次上演。
不,这次高杉是清醒的。
但他同样无法拒绝,明知高杉眼里并没有自己,但假发又何尝祈求过高杉?
他想要的只是肌肤和肌肤相贴的温暖而已。
他竭力想遗忘、摆脱的欲/望,在高杉褪下和服,露出紧实胸膛的瞬间再次升腾起来。
绕了一圈,还是回到原点。
高杉是疯狂的。
两个人从相拥相吻,互相点火,但高杉远不满足。
当高杉按住假发的头被迫假发背跪着自己,假发扭头用眼神表达不满。
高杉居高临下,在昏暗中唯独眼睛被反光出宝石般的冷质感,高杉笑,“你不是喜欢我的身体么?”
假发,你不能对我说不。
假发在颤抖,但高杉的眼里只有被黑色长发随意勾勒成画的光滑背脊;假发拼命忍住越来越强烈的厌恶感,高杉却在这具身体上越来越肆意地吮吸啃噬留下印记。
异物捅/入的那刻,假发的身体发出无声的悲吟。
最初的紧窒过去后,高杉开始肆意驰骋起来。
高杉的右手,自始至终都攥着一缕黑发。
老师……
又进入那个梦。
蝴蝶,成群的凤蝶飞舞在老师身边。
而他远远的看着。
高杉驱使自己奔过去,快,再快点!
“高杉……”
他看到老师转过脸,在对自己笑……
“不……”
只要一步,最后一步,就能抓住老师了……
“!!”
突如其来的冲天火光,烧红满眼。
在高/潮的刹那,一切都烧为灰烬,连同老师一起。
火焰的天堂,还是地狱?
高杉睁开眼,汗湿的右手仍攥着那一缕头发。
高杉猛地丢开。
就在刚一刹,联系幻象和真实的头发,如同火红的烙铁一样将他的手灼痛。
那是真实的痛感。
假发如同从水里捞出来,趴在被褥上不动,脸被湿发遮挡住看不出表情。
高杉从容的穿好衣服,从容的走出房间。
他们就开始这样的相处模式。
高杉来假发房间的大多数目的是ML。
假发越来越沉默寡言。
高杉只是冷眼旁观。
不做的时候,两个人一人占房间一角,高杉抽烟,假发……发呆?大概吧。
时间过得非常缓慢。
终于有一天,假发主动开口,“放我走,高杉。”
高杉抽着烟,慢慢道,“凭什么?”
“你赢了,你不需要再关着我。”假发划开和服的一边领口,日光下浅麦的肩上布着高杉前一天留下的暗色印记,高杉半眯起眼,假发无意的举动刺激着他的神经,以及他的欲/望。
“我知道我逃不走……”
话音未落,假发已被堵住嘴,继而被推倒。
为什么会这么焦躁?
高杉急欲寻找那个答案,那个缺口,可就算他肆无忌惮地征伐,直至高/潮,他都没找到想要的答案。
不知不觉起,假发已慢慢从老师的形象之后脱离开来,高杉越来越清晰的意识到自己身下的人是谁。
只是假发,就能撩/拨起高杉的冲/动。
和老师无关。
却更能刺激高杉的征服欲,纯粹肉/体上的欲/望。
看着身下正平复呼吸的假发,高杉突然涌起一股冷意。
直到高杉离开,假发都没得到同意或不同意的回应。
高杉自然不会告诉假发,银时已经上门挑衅过,重创武市和又子。除了为新八报仇,银时无疑想带走假发。
目前的形势看起来对高杉有利。
但只是看起来。
还是一壶清酒。
还是那首曲子。
万斋说:“高杉,你灵魂的声音变了。”
“怎么说。”高杉淡淡问。
“你想杀了他。”
高杉转身,脸隐没在背月的阴影里,唯独那只右眼的光亮,比他手上的烟斗火光更灼人,“对,我想杀了他。”
回想起那一刻泛起的冷意,那刻高杉真的动起杀意。高杉不喜欢任何可能脱离自己控制的东西。
“他死和不死没区别。”
高杉看向万斋,而后者仅饮下最后一杯酒,不再多解释。
够了,点到为止就足够了。万斋相信高杉已经明白。
两天后,假发被蒙眼带出囚禁的地方,上车后又被人从后打晕。
等假发醒过来,睁眼就看到身边眼角泛泪光(?)的伊丽莎白。
“担心”
“你回来了”
“太好了”
伊丽莎白的牌子迅速切换,直到伊丽莎白抱住假发,假发才真真实实感觉到自己回来了。
可有些东西已一去不复返。
6楼
2011-11-18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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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你的受丶
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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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凤蝶。
一只,两只,继而飞来很多只,很美。
高杉在蝴蝶包围下入梦。
樱花纷落,春好眠。
高杉听到那久违的声音,从空旷、模糊逐渐清晰分明起来,“……一直走下去的话也会碰到各种困难的壁垒吧,那个时候该怎么办,一切就看你们自己的选择了。”
他顿了顿,高杉就算不用眼睛看,也能在心里描绘出此刻他弯起的嘴唇弧度。
“我不知道能否一直在各位身边,所以首先我送给各位一句话……”
他对老师是敬爱,那个人是精神的支柱。
但精神和欲/望是不同的。
在老师还在的时候,他从未妄想过和老师发生什么。
老师是他最重要的精神之塔。
可老师却被这个世界抹杀了,高杉的路彻底陷入黑暗。也就在这个三岔口,高杉和银时走上截然不同的道路。
支撑着高杉行动、乃至活下去的只有仇恨。
而仇恨,也带来比黑色更深的扭曲的欲/望。
老师刚死的时候,就算他现在回想,那也是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不管睁眼还是闭眼,满眼都是火红,没有尽头的疯狂的红色。
火在身上燃烧,痛却无法消除。
依赖酒精以及各种各样**,不让自己醒过来。
一醒来就是痛。
终于在某一个夜晚,有人终结了这一切。
他将生不欲/死的痛苦尽数发/泄到另一个人身上。
也就在那时,他终于如愿看到火焰的尽头——
松阳老师。
他知道那是扭曲的残像。
却能让他感到快/感和安心。
那是他臆造的“老师”。
他总算想清楚,那不是对老师抱着欲/望,假发也不是承载自己对老师欲/望的替代品。
原来这欲/望只是对假发本人。
从N年前的第一次,再到目前为止的第N次,都是对假发一人。
仅仅如此。
睁开眼,还是原来那抹夜色,他只是小憩了会。
高杉以为不抱着假发,自己再也不会做到关于老师的梦。
但直到梦醒,高杉还是那么平静。
假发。
高杉把头再次靠在窗轴上,第一次如此恬静的闭上眼。
而后一夜无梦。
万斋说,莲舫已经开始行动。
高杉没应声。
一个月来,已是第N个幕府高官被暗/杀。
江户全城戒严,真选组被迫加强官员保护力度。
因为被杀的官员中七成是天人。
足以让幕府陷入恐慌,人人自危。
白色绷带,蜿蜒的通向黑暗。
假发看清了,绷带之下那道伤疤和紧闭的眼睑。
右手微微动了动,假发按下去,那原本是眼珠的地方却是空的。
时间倒回去,假发还记得最初看到受伤的高杉的情景。
高杉如同一滩泥,随意包扎的绷带覆盖住左眼部分。
触目惊心。
但高杉却像全无所觉般的麻木,和老师的死相比,也许肉/体的摧残对他而言早就可有可无。
那时的假发抱住高杉,哭了。
高杉应该不记得了,或许根本就不知道。
这样更好。
他认命了。
在对高杉提出放自己走的时候。
他不能否认自己已动摇了。
8楼
2011-11-18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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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图了我去围脖瞅瞅看能不能把文字搞上来
9楼
2011-11-18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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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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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
一艘有着鲜明标志的飞船无息降落在江户某个角落。
打头下来的是阿伏兔,之后从船舷一跃而下的人影,光是矫捷的身手和脑后晃动的麻花辫就能辨认出是神威。
高杉一行默默看着神威和阿伏兔走近。
“好久不见。”
不久,也不过几个月。
神威笑眯眯道,“阿伏兔,和幕府长老院的老头交涉的任务交给你了。”
阿伏兔啧了声,“尽把麻烦事丢给我。”
“阿伏兔,再抱怨一句,小心杀了你哦。”
“是是。”阿伏兔无奈的应道。
作为春雨的新任提督,神威第一次和实际掌控幕府的长老院进行交涉。
“那就麻烦提督引荐了。”万斋的态度甚是恭谨。
“当初促成春雨和幕府中央的秘密条约的不就是河上先生么?”阿伏兔的语气说不来的犀利。
“在下只是遵守高杉的命令,之所以出动莲舫,是因为有些人非事先除掉不可。”万斋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所以现在幕府中央戒备鬼兵队,在下自然希望春雨出面调和。”
阿伏兔对这种明显把春雨当作工具来利用的做法相当不满。
“阿伏兔,不要杀气这么重哦。”发话的是神威,高杉和万斋交换了个眼神,都知道神威拍板同意了。
高杉咧嘴,“我们的合作会很愉快。”
神威还是那熟悉的笑容,“你知道的,我只要那个银发武士。”(别想歪 =3=)
高杉似笑非笑,“随你。”
“作为交换,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高杉和神威有不同目标,但并不妨碍他们组成联盟——
神威要杀银时,高杉恰好不用亲自动手。
高杉要毁灭江户,可以利用神威牵制银时。
神威的目标很纯粹,至于江户会怎样甚至春雨会怎样,都和他无关。至于神威的下一个目标,毫无疑问是高杉。
假发已经失去音讯近一个星期。
辰马心情复杂的敲开假发家的门,和他并排站着的是银时。
当然门是没关的。
所以辰马和银时进去的很容易。
但是进屋很不容易。
刚一脚踏进去就踢到一个酒瓶,目之所及都是酒瓶,然后才在一堆酒瓶当中辨认出蜷成一团的假发。
“他怎么样了?”
“酒精中毒,已经洗胃过了。”
“脑子已经够不好使了,再酒精中毒就成二傻子了。”如此犀利的发言= =
“……”
假发是在耳边没完没了的嗡嗡响里醒过来的。
这种噪音很吵,像磨人性子一样让他本来就很痛的脑子更痛。
眼睛睁开半天,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卷发和一副墨镜。
“这里是哪里?”房间到处飘着难闻的消毒水味。
“医院。”
“你们是谁?”
“……”
“他刚才说什么?”辰马机械的转头问银时。
“我也没听到。”
假发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又问了遍,“你们是谁?”
“喂喂你以为这是呕像剧咩不要给我玩失忆啊喂!!”
但假发一脸无辜,就像任何失忆情节里描写的一样问出白痴问题,“我是谁?”
“你是假发啊!!”
“假……发?”假发皱眉重复。
“不对,你叫桂小太郎。”
“喂假发你不是吧!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我是辰马啊,他是银时啊!!”
假发还是茫然。
辰马和银时同时傻掉了,这下好像大条了!
从最开始以为假发装弱智装失忆到这几天确定假发是真失忆,银时和辰马的脸孔越来越严肃,心情越来越沉重。
医生说的很好听,假发是过度刺激而自我闭锁了记忆,至于什么时候能想起来,又是那句欠抽的“也许明天,也许一辈子都记不起来啦”的不负责的话。
从银时和辰马的话里,假发知道自己叫假发【揍 是个武士,有两个朋友分别是银时和辰马。
不过也奇怪,就是这么张和白纸无异的简历,居然就足够让他满足。假发根本没有表示出想知道更多的欲/望。
假发已经连续做了几夜噩梦。
梦里总出现一个模糊人影,但只是在梦里远远看着,就让假发想躲避。
梦让他恐惧,让他怕到忍不住颤抖。
就在这样的黑暗里,有一双温柔的手抚上他的发顶。
很温暖,能让假发安心。
假发意识模糊的睁开眼。
银卷渐渐清晰。
“……银时?”
“恩,我在这里。”
假发又沉沉入睡,却始终没注意到自己一直紧紧攥着银时的袖子。
银时面无表情看着假发无防备的睡颜。但是放在膝盖上慢慢握成拳的左手泄露了他的真实情绪。
11楼
2011-11-18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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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发仍旧是假发。
没有过去的假发展现出自己原本就又二又激烈的本性,也自然接受了和银时辰马一起保护江户的愿望并将之转化为自己的愿望。
出院以后假发应邀住进万事屋。
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了,除了——假发从未拔出过陪伴自己多年的刀。包括那一次假发独自一人对付打着攘夷旗号做坏事的浪人,对方有三人,假发却根本没意识到要拔刀,空手赤拳对付对方,当然也花了点代价才把他们搞定。
银时看在眼里,什么都没说。
万斋对高杉说,“桂小太郎失忆了。”
失忆?
高杉的心顿了下,眼前的美酒美景完全失去魅力。
等他反应过来,周围已经被他破坏殆尽。
就在回神的那一刹,高杉惊出一身冷汗。
他在愤怒什么?
他在破坏什么?
对,他早已预料到后果,但假发的失忆却彻底出离了他预料。
心里的兽还在叫嚣,怒吼。
他要假发恨自己,却绝不允许假发不记得自己!
他到底在渴求什么?渴求假发记住他吗?
万斋一句话点醒高杉,“你比你自己想的还要在意他。”
“不是。”高杉暴躁的否定。
“你在逞强。”万斋的警告听起来如此刺耳,“我听到你的灵魂在崩溃。”
高杉回以沉默的一击,凌厉的一刀!万斋侧身避过,但身后的纸门不幸被劈成两半。
墨镜挡住万斋眼里的惊愕。
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他们就再没有对打过。
高杉,你已经变得不是你自己。
万斋沉重道,“桂小太郎的存在只会加速你的死亡。”
“滚!”
他不需要理智的提醒不想听到任何人的话。
想见假发的欲/望如卷起的狂狼没顶。他要亲眼证实,却又恐惧这个事实。
高杉整张脸扭曲,身体痉挛,却不能动一步。
不是身体被困住,而是他被无明业火绊住一步都动弹不得。
那把火是心火。
玩物……
替代品……
那些场景一个一个浮现出来,和它们纠缠在一起的还有——高杉自己的命运。
谎言,欺骗,扭曲的心发出最后的惨叫。
——去把假发抓在手里,把他藏起来。
混沌中,怪物的轮廓渐渐浮现,变成实体。
——就算自己死了,也要把他拖下来。
死?
那个字如同一枚钢钉,叮的嵌入高杉正在急遽膨胀的疯狂念头中。
——不可以。
高杉有点清醒,他不能把假发带入毁灭。
——为什么不可以,只要你想,就能做到。只要见面,假发就会想起来,你之前不也这样控制着他的么,为什么不继续下去?他喜欢你啊,他已经在名为喜欢的迷宫迷失了方向,
看他无法自拔,看他每一次的呼吸都因你而痛苦,你不是享受着居高临下绝对控制他的快/感么?
所以你不能接受他忘记你,只是因为你的独占欲不允许而已。
真的只是独占欲?
是的,你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他,所以……
——不是的。我爱他。
我爱假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但毫无疑问,那种情感就是爱。
混沌被从中劈开,异样的感情倾泻进来。
还未完全成形的怪物在哀嚎,被情感的激流削切,最后轰然倒塌。
高杉缓缓仰起脸,右眼充血到似乎随时会滴下血泪,红得刺目诡异。
以复仇为养料存活下来的高杉,原本纯粹的曲调已在不知觉中变调。
自从老师离开后,他的人生只剩下麻木的破坏。
他可以麻木的摧毁任何事物,除了破坏引起的快/感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可以毫不犹豫以毁灭为目的的毁灭对手和自己。
不用怜悯任何事物包括自己。
而现在,这种看似坚无不催的状态被打破。
尘封已久的痛觉从胸口处弥漫开来。
高杉终于意识到,原来他的心还是会痛的。
那揪起来的痛感是如此真实。
假发是高杉的毒。
但——
高杉绝对不会告诉假发。
毒核只要埋在最深处就可以了。
高杉笑着自言自语,“假发,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想起来。”
有时候笑比哭更难看,有时候不流泪比流泪更悲伤。
说的就是此刻的高杉。
“假发,忘了我。我会把你从噩梦里解脱出去。”
转眼假发在万事屋也有两个星期。
那一天,假发跟着银时新八去做新任务,哦不是接受了新委托。
三个人走在街上,假发总觉得有人跟踪着他们,或者说,有一道视线无时不刻盯着自己。
就算找不到,那感觉还是很强烈。
新八看假发频频转头回身,好奇道,“怎么了桂桑?”
“不是桂是假发。”(不吐槽下咩新八几!)假发再次正面看路,“好像…”
“我去买JUMP。”银时突然脱离了队伍。
“喂!”新八看着银时迅速远去的背影,默默吐槽今天不是JUMP发刊日啊!
高杉倚在僻静小巷口。
高杉意识到银时靠近,却没想到先于人到的是一记重刀。
高杉后退一步,拿刀格挡。
这是高杉第一次受到银时主动攻击。
银时脸上的阴翳已经足够说明高杉有多不受欢迎。
两个人跳开,留出百米间距。
“假发怎么样?”高杉压抑住身体细微的颤抖,状若不经意的问。
银时的表情堪称敌视,“他很好。”
“银时,你就好好保护假发吧。”这句本该认真的委托因为两人微妙的关系变得……不伦不类。
“在我保护他之前,他就学会怎么保护自己。”
“我还是那么讨厌你。”在小时候的记忆里,他和银时三句不和就能打起来。
“我也是。”银时沉下脸,因为高杉坦诚得不正常。
似乎无话可讲,又没有打架的氛围。
“银时,我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
“他一定更不想见到你。”
高杉垂下眼,“我走了。”
“等等。”银时叫住即将转身的高杉,不确定道,“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些?”
高杉勾起一个银时熟悉的诡笑,“否则呢?”
银时耸肩。
高杉迈开脚步,木屐单调的声音在安静的小巷显得尤为清晰。
银时若有所思的目光一直盯着高杉,直到对方消失在巷口。
那背影,或许可以形容为落寞。
13楼
2011-11-18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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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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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山雨欲来的压抑。
假发走在阴霾之下,低压的云层似乎随时都会下雨。
一座复一座的桥,一家又一家的面店。
假发只是凭着感觉走,这种感觉很奇妙,完全无从寻迹,却又异样熟悉。
又路过一家沿河的面摊,假发看到面摊前的两人坐长凳,模糊的影像一闪而过,自己和谁在这里吃过面。
那是谁呢?
想不起来。
假发坐下来,下意识道,“老板,一碗荞麦面。”
“哟是桂先生啊,好久不见。”老板一看到他就招呼上了。
自己是这里的常客,可仔细想了想,还是想不起来。
“恩,大概吧。”假发含糊道。
老板在他身边找了找,“哎,伊丽莎白呢?桂先生不是老带着它的吗?”
伊丽……莎白?
假发如同遭受重击,呆滞在当场。
伊丽莎白?
无数画面飞一样的从眼前闪过。
紧闭的记忆之门被名为伊丽莎白的锁匙打开,只要轻轻一拉,门那边的记忆就会蜂涌而出。
但他却怕了。
不要开门,那些记忆太残酷了。心里的一个声音如是说。
但是……
“啪嗒啪嗒”
耳边传来有节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假发的眼瞬间红了——在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的时候。心渐渐提起,有什么东西快要从胸口砰然而出。
浑身泥土的白色硕大玩偶出现在面前。
记忆瞬间如汹涌潮水袭向假发!
高杉
攘夷
银时、辰马
新八、神乐
还有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假发喃喃道,抱住自己的头缓缓蹲下/身。
伊丽莎白死了。
可它现在就站在自己眼前。
假发彻底混乱了,然而这个时候有人牵住了他,假发抬头,伊丽莎白的爪子紧紧抓着他。
伊丽莎白用另一只手举牌,“我回来了。”
熟悉的牌子,熟悉的字。
还有什么可以怀疑的?
记忆明晰起来。
高杉在说谎。
伊丽莎白没死。
假发一下抱住伊丽莎白硕大的身子,“你一直在哪里?”
“我去查看莲舫的动静,却被他们发现被关起来,总算趁他们不注意逃出来。”
一提到莲舫,伊丽莎白就低落。同一个星球的同胞却因为背叛,彼此成为敌人,这些是伊丽莎白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的。
但它就是发生了。
“你没有错。”假发拍拍他的头安慰。
伊丽莎白在心里默默摇头,自己应该早预料到这么一天。伊丽莎白举牌,“是我背叛了他们。”
假发直觉不对头,但还来不及问,伊丽莎白就猛地一把拽住他往前跑。
“伊丽莎白!”
事情发展得出乎假发预料。
激烈的风过耳声,却绝不只有他们的声音。
如裂帛般快到刺耳的掠风声。
假发的心一紧。
伊丽莎白和假发突然停住。
前进的路线已被一个人挡住,黑袍紧裹,硕大的斗笠遮住这人的脸和脖子,但是再怎么掩盖都不能掩盖他浓烈的血腥味和强烈的敌意。
在他们身后,近十个和那人一样装束的同伴也赶到。
假发死死盯着眼前人,一横心推开伊丽莎白,“走!”
伊丽莎白不肯。
但假发一记狠厉眼刀,“去找银时!”
如果摘掉外罩,假发就能看到大叔挣扎的表情,伊丽莎白顿了顿,“你小心”,迅速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但出人意料的是,没有一个人动,似乎从始至终他们追的就只有假发一个人。
为首的人开口,“主人找你。”生硬的日语,说明他们不是江户人。
也就是说,他们不是以杀绝为目的,他们只想带走自己。这让假发心一提,却又沉下去,“你们主人是谁?”
“你没有权利问那么多。”对手亮出兵器,同一时刻他青白色的手也暴露在阳光之下,不是地球人的肤色。
天人!
假发回神的刹那惊出一身汗,又是那迅疾到无形可辨的速度!对方已然闪到自己身侧,不好!
刀直直落向假发后颈处。
难以言语的胀疼以及不可避免的下坠感,在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假发看到那人斗笠下的样子。
那是一张咧嘴的鬼面具。
是,长老院……
假发陷入黑暗。
码头密密泊着数十艘大船,在夜的掩护下,根本看不出是经过改装的战船。
14楼
2011-11-18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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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船内。
“探清楚内部情况了吗?”高杉问。
万斋应道,“整个海底建筑是六边形,一共三个出口进出潜水艇和船只,另有一条海底隧道通向江户。建筑内部一共划为六个区,兵力估计有七千左右,主要集中在外围和中心正殿。长老院里有我们的内应,在谈判时,鬼兵队可以秘密潜入。”
高杉微颔首。
“但江户湾里有五万长老院的军队,一旦水下发出讯息,就会即刻赶到,是大隐患。”
“必须切断。”又子坚决道。
万斋、又子、平太齐齐看着高杉。
高杉缓缓道,“我和万斋进去谈判,又子带三队切断通讯,平太领四五分队清扫外围,还有最后一项,炸龘弹布置……”
听完,万斋又子平太俱变脸。
决心。
为了这一天,高杉已经做了太久准备。
破坏的烈焰在等待最后一场盛宴。
血祭之日,绝对不能有一丝犹豫。
假发的身影在脑子里一闪而过,高杉抿嘴。
他们已是路人,再无瓜葛。
深夜,突然起风,偏偏有人这时候出门。
“银酱你去哪里?”新八和神乐追出去,紧随其后的是伊丽莎白。
“我和你一起去找桂先生。”伊丽莎白举牌道。
“我们也去!”
银时犹豫了下,冲伊丽莎白点头道,“你跟我一起去。”
新八和神乐不满道,“那我们呢?”
“去找辰马。”
“好!”
四道身影分散开。银时的心沉沉,假发,你在哪里?
明知道不会是那家伙做的,但肯定和他有关。
高杉,你究竟想做什么?
答案已经很清晰。
最近一次见面,高杉的那些话和表情都还留在耳边眼前。
银时微微皱眉,以更快的速度疾奔。
高杉回头,“谁?”其他人都离开了,本该只有他一人的空间,倏地多出另一个人。
“连我都不认识了?”阿伏兔的表情甚是古怪。
高杉挑眉。
“我是来向你道别的,那些长老说只要你一个人去,”阿伏兔抱着外人看戏的态度调侃道,“也许他们已经发觉了。”
但阿伏兔没有如愿看到高杉惊讶的反应,甚至连“惊”这字都沾不上边。
“武士真是奇妙的生物,我一度以为你和我们夜兔族很像。”
“是么?”
“夜兔的本能是战斗和破坏,所以第一看到以破坏本身生存的你,我差点以为是留着一半夜兔血的地球人。”
高杉的目光倏地冰冷,“我和你们不一样。”
“我最恨的就是你们天人。”眼中的敌意是如此浓烈。
阿伏兔静静看着这样的高杉,一咧嘴,“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高杉没说话。
“无论如何,还是希望与你一战。”
“可以”高杉恢复原本的平静,“你家提督呢?”
“他大概在……”
“晋助!”从外面甲板传来万斋的叫喊。
高杉和阿伏兔向窗外自上而下望去,甲板的尽头,船舷边站着两个人。
“银时?”以及假发的那只宠物。
银时也看到了高杉身边的阿伏兔。
“看到伊丽莎白没有什么想问的?”
“问什么?”高杉不屑。
“高杉,你一直都是藏得很深的人。”
高杉弯起嘴角。
“红樱的时候和春雨合作,又趁伊东大闹真选组的时机,促成春雨和幕府中央的秘密条约。孔雀被拔毛了以后,你让夜兔族的那个混蛋成为新一任提督。你做这么多只是想接近长老院。”
高杉没否认——自己在预备掀起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这场风暴,会将银时、自己、以及那些可有可无的人一起卷进来。
他们也许不会成为敌人,但最多也就这样了。
因为他们绝不可能是同伴,也不会有背靠背杀敌的一天。
15楼
2011-11-18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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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银时问,“你的火还在烧么?”
“……”短短一瞬,高杉明白银时看懂了自己,也踩到了自己的软肋。
而高杉本不该把这根软肋留下的。
但现在再说,又有何用?
高杉脑里一闪而过和假发的亲密接触,纵然再激烈中,他的心里犹有一丝平静和安定。
虽然那时的自己没察觉,但高杉现在注意到了,原来抱着假发就能安心。
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大概可以称为——归属感。
二十几年的生命里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假发改变了高杉。
疯狂得要焚毁一切包括自己的烈火几时变得如此淡薄。
但如果因此以为高杉已被拔掉毒牙,那才是太天真。
银时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喂高杉……”
高杉的目光让他一醒。
“轰——”
银时后背的墙被从正中开了个大洞。
“好久不见。”神威愉悦的声音出现在背后,银时拔刀,刀尖在空气中划了个凌厉弧线,和神威的伞相击!
两人都被那股力震开,各据一头。
“再见了,银时。”高杉施施然转身,背对银时向外走去。
再不讲就没机会了!
“假发他失踪了!”但随之而来的是神威的再次疾攻,神威不会给他分心的余地。
所以银时不会看到高杉那一刹的震惊、愤怒和痛苦。
等银时再回头,已不见高杉人影,与此同时神威一击勾拳没入银时左腹,巨响,银时半身没入墙壁。
“分心是要付出代价的。”神威的脸贴着银时鼻尖,一张白皙的脸上沾着银时呕出的点点血,配着那眼神分外狰狞。
不能犹豫。
高杉闭上眼。
不能回头了。
可假发在对方手里。
紧握的右手猛地松开。
高杉做出最后一个决定。
背叛了他的原则、信仰,却为了那个人心甘情愿的决定。
高杉面色僵冷,你真是无药可救。
他想杀了自己,但终于没有这么做。
高杉把万斋三人叫到房间。
“万斋,准备的怎样?”
“炸药已经装船,会随同你和我的舰艇一起出发,至于到达之后,我会和内应在全部四个出口安装炸药,到时只等你一声令下。”
这是高杉之前的部署。
炸毁出口,即使建筑没有因此全部被毁,但再想出去是绝不可能的了。这意味着不管是敌人还是自己,都只有葬身海底的结果。
不管是高杉还是鬼兵队全员,都做好了必死的决定。
但是高杉现在要亲自打破。
高杉沉声道,“我要宣布两个命令。河上万斋听令,在东、南、北出口设置炸药,留出西出口。”
其他三人震惊。
“晋助,给我个理由。”万斋斥问。
“没有理由。”
在鬼兵队上下都已抱一死决心的当下,高杉的这个命令无疑是贪生怕死的决定,是对全部死士的背叛。
“万斋不要这样。”又子试图调解,她不明白高杉为什么这么做,可她也不希望在这个关节出岔子,“高杉大人肯定有他的道理。”
“道理?”万斋冷哼,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晋助,你为了桂小太郎魔障了!”
高杉却没有反驳。
愤怒失望的万斋,疑惑的又子,连平太的僵尸面孔也变得陌生起来。
因为他们期待的那个高杉晋助已经不存在。
高杉不是个会亲自鼓动队员士气的亲民领袖,虽然对他而言鬼兵队只是他实现破坏的棋子,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身为一个领袖的责任。
有责任,所以在做出决定时才更艰难。
高杉缓缓开口,“听令,从现在开始,来岛又子、武市变平太听从河上万斋命令,以河上万斋为最高指令。”
“晋助!”
“高杉大人!”
高杉以手势打断他们。
煎熬的沉默,不管是对高杉,还是对他们三人,都是。
万斋、又子、平太、拟藏,连同全部鬼兵队队员,他们一直追随的光亮消失了。
以高杉为灵魂的鬼兵队再无存在的意义。
事实上,在高杉宣布命令的那一刻,属于高杉的鬼兵队就已瓦解。
三个小时后。
盘踞在深海底的长老院如同一个巨壳怪物,在静静等待高杉他们到来。
正殿,十二根高柱直上穹顶,消失在黑暗中,高柱顶端坐着的才是真正支配江户的人,十二长老。
16楼
2011-11-18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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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正从高处注视着高杉。
只有高杉和少量队员前来。
从左手边的高柱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你真的来了。”语气里难掩得意。
“是啊。”高杉弯起嘴角但笑不达眼底,“没有表示?”
对方冷笑,“你还真直接。”
清晰的拍掌声。
深蓝色的地面,一束同色的光打在与高杉所据一端的对面,一个长发人影走进光束中。
高杉一眼就攫住那个身影,眼里闪过一丝波动,很快不见。
假发慢慢抬眼,“高杉…”
假发恢复记忆了。
光束的背面,从黑暗中、假发身后现出一个人,毫无疑问就是他制住了假发。
“是你啊。”高杉认识那个人,自己所雇的莲舫暗杀队的队长,虽然对方将脸隐藏在斗笠之下,但他还是认出了对方。
“是的。”那人应声,声音如刮痧般刺耳,“高杉先生,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从来都不是我们莲舫的主人。”
在意外的地方遇见意外之人,本身就是很匪夷所思的事。
听到莲舫俩字的假发惊愕。
“长老院一直支持莲舫,所以莲舫只能向长老院效忠。”在高杉的正右方,高柱上传来一个淡然的声音。
“看来我做了个冤大头。”高杉嘲讽道,却没多大惊讶,显然早有所知。
“原来是你们对伊丽莎白下手。”相较于高杉,假发激动愤怒得多。
抵在假发脖子上的刀深入了点,切入皮肉,血流出来。
高杉右眼一暗。
“桂先生,你还不明白么,其实是你的宠物,也是我们的原队长背叛了莲舫。”
假发微微颤抖,“高杉,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在期待什么?“为什么任由我误会你杀了伊丽莎白?”
桂小太郎,你在期待什么?!
高杉看着他,还是那平静轻松的语调,“承认否认,对我来讲都一样。”
“不是!”
高杉垂下眼,“假发,你还在妄想啊。”
故意忽略胸口揪起的疼,高杉,你不能给假发一点点期望,绝对不可以。
过去的一幕幕如走马灯一样重现。
假发低声道,缓慢,一字一顿,如同千斤,“高杉,你是不是为了控制我?”
这是最后一次问心迹。
令人窒息的漫长等待,一呼一吸间就恍若一世纪那样漫长。
是,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不是,他们之间又会如何?
……
“是,我一直都只想控制你,从始至终都是利用你。”高杉僵硬的笑道,“怎样?”
否认,他和假发海阔天空,但逃不出一死命运的自己终会让假发更痛苦。
他们的道路本来就不同。
假发在刹那找不到自己的呼吸。
这个答案不意外,只是再听到,依然撕心裂肺的痛。
假发闭眼,再睁眼时已是纯粹的坚定。
“我知道了。”
就在那一瞬,假发突然伏低,握住刀柄甩身向后重击,连莲舫队长都没意识到腹部就被刀鞘击中。
但假发也付出了代价。
在队长即将再次劈下的当口,高杉拔刀挡在假发身前。
鲜血顺着脖子的伤口汩汩流下,在刀深入肉的一刹假发疼得差点失去知觉,但就算冒着割喉的危险也要一搏以求脱困。
高杉和莲舫队长缠斗在一起。
而埋伏在暗处的长老院兵士齐齐出现,力求将高杉和假发他们围困在中间。
血腥迅速弥漫开来,冲杀,怒吼,兵器相交的金属声。
恰巧此刻,万斋也带着两队人马赶过来。
高杉知道,炸药已安装完毕。
“高……杉……”简单包扎后的假发两手紧紧抓住刀柄,颤抖却坚定的站了起来。
高杉砍杀完一个,转头。
“我,不会饶了你!”刀如同千斤重,但假发必须突破心魔。
如今,唯独仇恨助他。
刀一寸一寸出鞘,刀锋光泽夺目,一如假发现在的眼神。
冷酷又坚定。
“假发……”高杉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已不需多说。
以前种种,统统烟消云散。
不受制于自己的假发,无人能挡他。
修罗场。
长老终于现身。
在诸多星球中,总有地球人不知道的好战种族。
而高杉和假发他们所面对的就是十几个这样不逊于夜兔的对手。
数不尽的伤口,不知道是谁的血,身体就像机器一样不知道疼痛,只要能动就挥砍直到彻底瘫痪。
万斋一路砍杀靠近高杉。
不能再等。
高杉深深看了眼远处的假发,怒吼,“行动!”
只是那么一个眼神,就足以将彼此隔在银河两端。
空旷,寂静
剧烈的爆炸声,随之就是天崩地裂的感觉。
假发抬头。
支撑海底宫殿的巨柱开始从中间断开,继而缓慢崩塌。
烟尘腾起,假发努力在人群里寻找高杉。
但是没有。
心渐渐沉底。
即使留出西出口,海底宫殿倒塌的速度也超出高杉的想象。
失去承重而基底又被破坏的建筑抵挡不了海水重压。
但是假发一定可以逃出去。
因为他是在再恶劣的条件下都能顽强求生的假发。
砍到卷起的刀刃还在一遍一遍用他人的鲜血来洗礼。
视野终于模糊起来。
万斋,
又子,
平太……
一个一个回想过去。
而最后一个人——
假发
长发随风吹起,站在樱花树下的人,在淡淡对他笑。
我爱你。
终于能说出口了。
虽然那个人不会听到。
罢了,就这样吧。
黑暗已降临。
趁这结尾,叹口气吧。——黄耀明、彭羚《漩涡》
17楼
2011-11-18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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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高杉没有想过会有再醒过来的一天。
而在他的身边的居然是假发。
天堂和地狱有一刻的模糊,直到假发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痛。
他不是做梦,他还活着。
“这,是哪里?”
陌生又安静的房间。
假发微微抿嘴,“真选组在到处搜查,没办法再呆在江户,所以我们现在在乡下。”
“万斋……他们?”
“河上万斋死了,银时说真选组没找到来岛和武市变的尸体,他们应该,活着。”
高杉缓缓吸了口气,也许是战斗时伤到肺,只是吸一口气竟然左臆生疼。
“那,我?”
“爆/炸发生后,辰马和银时来了。”假发没有说自己那时也在寻找高杉,如果不是辰马和银时及时赶到,估计他也要死在里面。
高杉想碰碰假发,但是手是僵硬的,即使那一点点的距离都好遥远。
一只手覆上他包扎着绷带的手。
温暖渐渐渗透进来。
高杉努力睁大眼,对抗越来越沉重的睡意。
“睡吧。”假发低声道。
那是种诱惑。
可是不能睡——
“我们还有好多时间。”
这句话像最后一缕偷吹进来的春风,带着高杉沉沉入梦。
18楼
2011-11-18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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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甜蜜番外
19楼
2011-11-18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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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8-18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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