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秀,你怎么来了?你爸爸好吗?”久美子上前给见秀一个热烈的拥抱。“久美子,是我爸爸叫我来的,他说你来哈尔滨了。”见秀操着生硬的汉语对久美子说。“ 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听你爸爸说,自从玉旨一郎死后,你的心情就一直不好。”久美子的汉语要比本庄流利许多,而且根本分辨不出是一个日本人在说话。“一郎,他好可怜……”见秀又想流泪。久美子马上接过话茬说:“见秀,你不应该为这样的男人伤心,玉旨一郎只是个懦夫,他不配做帝国的军人。”见秀轻轻叹了一口气:“久美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难怪这次爸爸极力推荐你来哈尔滨呢,你真是个强势的人。我都很少见到你穿和服,整天一身军装,带个墨镜,有时候我真是不明白你。”“见秀,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很怀念在早稻田读书的日子,可是,帝国培养了我,我就要为帝国出力,我不想让一手把我栽培起来的土肥原先生失望。”久美子和本庄见秀曾是日本早稻田大学东方文化研究学院的同学,已经数年没有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