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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Bloody day by seashore_azure(露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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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糖亲爱的跟我说让我回来加一个妹子为图编,我想着既然难得有空回来一次不能打空手不是。所以就搬了一篇萌文过来啦。


1楼2011-11-24 15:33回复
    授权书



    2楼2011-11-24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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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他曾有个梦。
      那个梦很美好,他爱的人们或坐或卧的在晴空下谈笑风生,不需再为尘世烦忧。什麼时候,梦,变了呢?
      他如今的梦充满黑卝暗,空洞的日光灯微弱地在看不到顶的天花板上闪烁,虚幻照耀著充满湿冷气味的一方之所。
      在那,他听不到欢笑,只有无止境的血卝腥与悲哀。
      诅咒与愤恨像烈火般烧灼著他,他逃不得也不能逃的看著双手燃成枯骨,染上混著血卝腥味的憎恨。
      他做错了什麼吗?
      为何事情不能像以往般美好?
      看著越来越黑的肢体,逐渐昏暗的光辉,一点点地将他遗弃。
      数十年来的初次,他哭了,哭得彷佛没了明天。
      活著,错了吗?

      听著无意识的泣音,半依在床沿的伊凡拍抚哭得宛如孩童般的阿尔弗雷德,过於疲累的神卝智半陷入梦乡中,只剩下最基本的思考能力。
      他是在返家途中被请来这的,理由很简单,阿尔弗雷德在闹,但又不是让人想给他两拳的无理取闹,而是卷缩在床铺一角,不让任何人碰触,也不愿让人接近的无声哭泣。
      光听到这种状况,伊凡便知,阿尔弗雷德现下的意识根本跟美国本土的言论一样,陷入过於强大的悲伤中,茫然得不知所措。
      如果把我当成英国的话,我绝对要用水管敲死他…怀抱如此恶劣的心情,伊凡走入病房。但阿尔弗雷德似乎根本不在乎他是谁,只顾将自己塞卝入来者的怀中,哭得像受委屈的小孩。
      看眼阿尔弗雷德身上被扯得零零落落的各式管线,伊凡翻个白眼,索性半靠在床旁,任由『小孩』寻求慰藉。
      话说回来,很久以前,阿尔弗雷德也有很可爱的时候,小小软软,像团白雪般可爱,弄哭一定很好玩。可惜,那时候的阿尔弗雷德从没落到伊凡手中过,要不然绝不会长成现在这种没礼貌的嚣张样,完全将英国败坏到骨子里的海盗性卝情学了十成十。
      拍拍总算没反应的背,伊凡垂下头,对於心爱的围巾沾染上无数泪珠、鼻涕与口水感到有些火大,但闹了整晚的阿尔弗雷德的确睡著了,睡脸安详得一点噩梦的迹象都没有。
      以手示意等待已久的医疗人员靠近,伊凡要了把剪刀。
      他没空耗在这。


      5楼2011-11-24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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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刚到办公室,伊凡就听到亚瑟的吼声,还有法兰西斯好听却戏谑意味颇重的风凉话。整整刚换上的全新衣物,伊凡开门,不意外扫来的视线像要将自己吃了般可怕。
        「……真难得,你们没别的事好忙吗?」
        「阿尔弗雷德在哪里!?」
        挺开门见山的,想必这名前海盗是快掀了白宫吧。
        「我怎麼会知道?」
        「我去你的俄罗斯!不要拦我!胡子浑蛋!他妈的我今天不揍死他我——」
        「好啦好啦,别气了啦,你也知道伊凡就这调调,何必跟他认真呢?」好不容易拦住亚瑟的挣扎,法兰西斯无奈地叹口气,「阿尔弗雷德真的不在你这?」
        「你为何不去问他上司呢?」弯弯嘴角,伊凡坐在沙发上,悠然地看著好戏。
        以肘击脱离法兰西斯的压制,亚瑟毫不客气的拍桌子骂道,「他妈的!明明有台隶属於美国白宫的飞机在那天紧急迫降在莫斯科,别以为我不知道上头的人是谁!」
        「证据呢?」伊凡笑意更深,他很清楚英法两国就是有证据才来,但他们的证据见不见得了光,又是另一回事了,「……如果没有的话,请两位离开吧,我还有事,没空和你们瞎耗。」
        「操卝你的混——」
        捂住亚瑟的嘴,法兰西斯十分冷静的询问,「伊凡,阿尔弗雷德还活著吗?」
        「这个问题,你何不去问白宫呢?」起身,伊凡示意随扈送客,「慢走,不送。」
        拉拉扯扯地,过於喧闹的两国悻悻然地走了。
        伊凡叹口气,心情颇差的将注意力丢回无止境的公文中,展开另一个睡眠不足的一天。

        阿尔弗雷德在阵尖锐的声响中清卝醒,下意识的,他先打量四周,判别状况。他在医院,但不知道是哪家医院,玻璃窗外有几名白人,但辨别不出是哪个民卝族。
        他鼻子有些痒,反射性伸手抓痒时,却感到被卝拘束的不适感。
        我被绑起来了?阿尔弗雷德用卝力拉扯双手,啪地一声,他看著手腕莫明多两圈像绒布手铐的东西。
        「这是什麼地方?」阿尔弗雷德边扯开约束带,边寻问橱窗另一头的人。
        但匆忙跑来的女性似乎无心回答问题,急忙抓卝住阿尔弗雷德的手腕想把他往床卝上压。
        阿尔弗雷德抓卝住压在胸前的手,「这是哪里?」
        门旁,有声尖卝叫,快速且急切的语句有些陌生,不知是哪一国的话。
        阿尔弗雷德头很昏,没办法卝像以往那样有条理的思考。
        几名穿著同样制卝服的壮汉来了,阿尔弗雷德主观认定,他们是来抓他的。
        「你们是谁?我在哪?」他又问。
        胸前写著陌生单字的男性没有理他,他抓卝住手腕的女性更是凶狠地用牙齿逼卝迫他放开她的手。
        既然人质没了,腹背受敌又得不到答卝案的阿尔弗雷德毫不犹豫的打昏第一个接近他的人,顺道踢倒第二个,当他要把第三个往墙上摔时,他听见,一句软软的童音。
        这声,他认得。
        但等阿尔弗雷德认出声音是属於伊凡,并且是在说「讨厌,一醒来就在闹事。」时,已是他被对方一水管砸昏的时候了。

        伊凡越来越觉得自己领个麻烦回来。当他听到随扈冷静却搀杂惊恐的表示阿尔弗雷德在大闹病房时,不知该感到高兴还是该一水管敲死对方好。
        快车赶到医院途中,伊凡聊胜於无的倾听医生以电话告知现在情形。
        听到会请警卫们把阿尔弗雷德制卝服时,伊凡轻道,「他们,压不住他的。」
        若被押回病床卝上就代表阿尔弗雷德根本没痊愈。
        结果还真的压不住。
        靠在病房门旁,伊凡笑容灿烂的看著私人保镳一个接著一个被摔到地上,心情显然相当不错,「嗯,有精神多了。」
        光听到这句话随扈就想昏倒,「先生,不用阻止他吗?」他快打到门口来了啊啊啊啊啊!!!
        瞥眼有些畏缩的随扈,伊凡拿起水管。
        「在这等著。」话毕,伊凡步入病房,毫无犹豫的一杆子敲向阿尔弗雷德后脑,声音响亮得让所有人头皮发麻。
        「该死的…俄罗斯…」
        阿尔弗雷德昏倒前,伊凡耳尖的听到咒骂。
        「多谢夸奖。」哎呀,终於认出我来啦。伊凡伸手扶住即将让头部受到第二次重击的阿尔弗雷德,心情大好。
        顿时,病室内,除呻卝吟外,一片安静。
        伊凡回头,清冷目光一一扫过还醒著的人们,「还愣著做什麼?」
        在阵突然恢复理智的忙乱中,伊凡颇为温柔的将阿尔弗雷德抱回病床卝上,顺手理了理对方的乱发。
        「……还是睡著比较可爱。」
        「啥?」随扈没听清的反问。
        看眼在旁的碍事者,伊凡命令,「……把他和病历一块送回美国。」
        「现在!?」随扈看向床卝上的重伤患,「可、可是…」
        「能大闹就代表没事了,送他回去。」
        语毕,伊凡离开了,让那名随扈处理其余的一切。
        阿尔弗雷德,已不需要他的关心。


        6楼2011-11-24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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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11-11-24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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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8楼2011-11-24 1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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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2011-11-24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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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伊凡想,阿尔弗雷德一定醉了,要不然怎麼可能乖顺的跟他回家,而且一路上不打不闹,更没拆卝房子。
                一杯伏特加就醉,这酒量啊…该不会是得至英国的吧?
                放瓶水在阿尔弗雷德面前,伊凡坐在沙发另一端,边阅读急件的公文边观察另一名大国的状况。阿尔弗雷德还醒著,大概吧。他的神卝智平静得令伊凡疑惑自己是不是带回一名同名同姓同长相的人类,而非那总是与自己作对的讨厌鬼。
                「……伊凡。」
                「嗯?」
                「还有酒吗?」
                伊凡毫不犹豫的递了整瓶伏特加,阿尔弗雷德更是没刻停顿的牛饮。
                伊凡没阻止,他只百般无聊的想,幸好国家不太需要空气,要不然死在他面前的国家又会多了一名,而且还是以极为可笑的方式死去。
                等阿尔弗雷德放下酒瓶时,伏特加已见底。
                伊凡做好打昏酒鬼的准备。
                岂料,阿尔弗雷德只是把酒瓶放回桌上,啪地一声,倒在沙发上,睡了。
                伊凡挑挑眉,把毛毯砸到阿尔弗雷德头上。居然没醒,可恶。
                阿尔弗雷德翻身,把毛毯揉成一团后,抱著,睡熟了,连句道谢都没说。
                要不是他眼下两块超大的黑眼圈实在引人注目,伊凡真会以为『美军基卝地的幽灵』传闻只是新兵思乡病创造的妄想。
                顺平阿尔弗雷德额前的乱发,伊凡轻喃。
                「……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吗?」

                阿尔弗雷德睡得很不安稳。
                同样的梦、同样的血尸已经追猎他好久了,每次,他都落得同个下场——在被啃食的剧痛中尖卝叫著醒来。
                但阿尔弗雷德更无法放弃逃跑这个念头。
                每转一次新的弯道,每走一步陌生的楼梯,迎来的皆是无止尽的贪与憎,一点点耗光他的体力,最终成另一份大餐。
                再转一个弯,又是一个崭新的视野。
                望月看顾的大地,废弃的大楼层层相叠著,难以计数的窗户映照著月光,与顶上灿烂星光相互辉映著美丽。若不是前方有著望不见底的悬崖在等著自己,阿尔弗雷德还真会喜欢这景致。
                如此完美且纯粹。
                几个踉跄的驻足,阿尔弗雷德在悬崖边停下脚步,数以千计的血尸与他不过数步的距离,恶心且泛黄的利齿正盼著血肉的滋润。
                回望,阿尔弗雷德嘴角扬起难以抹灭的弧度。
                「想吃我?尽管来啊!」
                阿尔弗雷德跳下去了,义无反顾。
                睁眼之时,阿尔弗雷德只见一双郁紫的注视,满是讶异。
                「……醒了?」略退开身,那人笑道,阿尔弗雷德没仔细听。
                他想要那夜空的凝望,只为自己的停留。
                於是,他伸手,抓卝住他。

                「……给我。」
                当阿尔弗雷德的唇往自己的碾来时,伊凡只听清楚这麼一句。至於给什麼,阿尔弗雷德的举止已明确给出答卝案,无须多做言语。
                阿尔弗雷德几乎把他当成赖以维生的氧气,粗鲁且饥渴的吻著。伊凡并不讨厌这样,事实上,他相当喜欢。
                阿尔弗雷德并不是乖顺的家伙,光是把他压在沙发上,光卸去底裤就耗了伊凡不少的时间。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想要彼此的欲卝望是相同的,要不然,阿尔弗雷德才不会在伊凡进入时,发出近乎催促般的呻卝吟。
                以防万一,伊凡没有给阿尔弗雷德太多挣扎的空间,他几乎是压著他在掠夺一切。
                湿润的泪光不停出现在阿尔弗雷德泛红的脸颊上,伊凡一一将它吻去。
                伊凡没有留情,阿尔弗雷德反击的力度也不小,疼痛感遍布在伊凡的手臂与背脊上,血卝腥味再再引发他的施虐心。
                阿尔弗雷德哭了整晚,而他们,也相互所求了整晚。
                当阿尔弗雷德终於因反覆的欢愉昏睡在伊凡身下时,伊凡也将最后的热度尽泄於对方体内。
                「……总算,睡著了啊。」
                抚去阿尔弗雷德的泪光,伊凡轻笑,「这次,你应该会有个好梦吧…


                11楼2011-11-24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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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11-11-24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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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阿尔弗雷德走了,伊凡不得不承认,他有些无聊。但忙碌的生活让他多少忘去蚀人的空虚感,只有在夜半入眠时,才会怀念起身旁多个抱枕的那两星期。
                    今日,中俄两名上司难得见面,共商某些地区归属之事。
                    在答卝案出来前,伊凡一直待在王耀平日用来招待客人的房内,聊胜於无的欣赏王耀摆弄那些易碎的茶具,为彼此泡上一壶好茶。
                    「很香吧?」王耀将茶倒入杯中,「这可是今年的冠军茶种喔。」
                    「嗯。」捧著脸颊,伊凡把卝玩不想入口的糕点,做成圆型的点心洒了层细致的糖粉,现下全落到掌心,似雪一片。
                    「别玩食物,都多大年纪了,怎麼还跟孩子一样?」听不出半点责难的宠溺语气,王耀将泡好的茶放在伊凡面前,「这次可别再倒酒进去了。」
                    「哎、我不喜欢喝卝茶嘛。」似乎觉得玩够了,伊凡这才吃下糕点,「嗯…不够甜。」
                    「这是用来配茶的,甜了反而腻味。」王耀翻个白眼,心想上次不知是谁在抱怨点心太甜他不想吃的啊!?死小孩!
                    「真可惜。」
                    「有得吃就不错了,少埋怨。」看著面前的死小孩,王耀不得不想起另一个浑小子,欠他债的那个,「……听说你最近跟那浑小子走得很近。」
                    「小耀吃醋了?」伊凡微笑,王耀不待见阿尔弗雷德,这点他是知道的。
                    「我没事管你们家务事干吗?」王耀没好气的反驳,「你谁不挑,偏爱挑最糟糕的,真想引发世卝界卝末卝日?」
                    「呵呵呵…与其说我,小耀你不觉得你不管一下家里的事好吗?」
                    「兄弟姊妹吵架,在所难免,分久,总是会合的。」
                    「合久也是会分的喔。」伊凡笑意更深。
                    王耀瞥了伊凡一眼,「少打蒙古的主意,明明你那的事不比我少。」想要的话,我还可以多给你一点。
                    「哎、不管多麼小的地方,那总是我的身体啊。」伊凡偏首,笑得更甜,「他们都是我的家人呐。」
                    「……扮猪吃老虎。」
                    「小耀才没资格说我。」呵呵笑。
                    敲门声,随扈轻声通知会议结束,王耀与伊凡交换目光,彼此都在瞬间知晓身体最细微部份的得与失。
                    「……下次见了,小耀。」
                    「嗯啊。」王耀起身送客,「伊凡,听我一句,小心你的选择。」
                    伊凡仍笑,「在俄罗斯,没有『后悔』这种事喔。」

                    会议室,萤光幕随著简报的进行,一张张的闪过。简化的地图,敌我双分的分布,需以军火扶持的敌对朋友,各式资讯落在阿尔弗雷德面前,缓缓组成战争的缩小图——一个纸上谈兵,却极有可能实现的世界。
                    翻看CIA给予的各种资料,有别以往的热衷,阿尔弗雷德这次坐在层层空位之,任由将领提出疑问,自个却不发一语。
                    咬著索然无味的汉堡,阿尔弗雷德目光落到后方空白的墙壁上,茫然地失了焦距。
                    他不想说话,更不想理会这场打了好久的烂战。
                    他累了,对於这场战争,他累得想乾脆撒手不管。
                    什麼世界警卝察啊…死了那麼多的人,却连一名人类都抓不到…
                    真是有够烂的…
                    几名将领注意到阿尔弗雷德的异状,纷纷停下讨论,对他们而言,阿尔弗雷德从上次失踪后就状况评传,整天有气无力的,打不起精神。
                    「琼斯先生?」
                    阿尔弗雷德眨眨眼,目光又转回来,「…我没事,你们继续。」
                    怎麼看都不像没事的样子啊…
                    报告者与将军交换目光,在对方同意后,继续他的报告。
                    而除了战争会继续下去外,这场会议对阿尔弗雷德来说,并没有什麼太大的改变…
                    数日后,阿尔弗雷德接到上司的电话,虽然对方表示只是话家常,但阿尔弗雷德自知,上司是为会议的事而来。
                    「我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叼著菸,阿尔弗雷德轻靠著墙,让尼古丁的苦涩充满自己,「这场战,我打累了。」
                    阿尔弗雷德烦躁地抓了抓头,「我知道快抓到人了,但这跟原先预期的并不一样!——我不需要放假!——你也至少听我说一下!喂!」
                    上司挂电话了,阿尔弗雷德瞪著断讯的黑梅机,有种想将它摔到地上的冲动。
                    最终,阿尔弗雷德没摔它。
                    他只靠在墙边,疲惫且无奈的叹息。

                    七月,俄罗斯最温暖的月份之一,每逢这时,伊凡总会跑到乡间小屋的向日葵田里散步,享受难得的休闲时光。
                    某天午后,伊凡接到一通电话,算算时差,刚好是对方刚度过午夜之时。
                    「……我这不是醉鬼专线。」把卝玩面前的向日葵,伊凡漫不经心地想著对方最近发生的事,一堆接二连三的天灾人祸,还真倒楣啊。
                    【我没喝酒。】
                    「那就是嗑药了?」
                    【俄罗斯,闭嘴。】
                    伊凡挑眉,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情绪不稳,「寿星在这时候不是该睡觉了吗?」顿了顿,他续道,「还是说…又做恶梦了呢?」
                    【……跟你这大魔王相比,任何恶梦都是小菜一碟。】
                    「嗯哼…那你为何打电话给我?」英国就算被暴动搞得再怎麼分卝身乏术,他还是会接电话,耐心倾听你所有的苦闷,不是吗?
                    【没事。】
                    「喔?是吗?」最好是,你这个骗子。伊凡饮酒,倾听话筒另一端的呼吸与低沉的烟火鸣响。
                    【我说是就是。】
                    有好一阵子,阿尔弗雷德没再说话,伊凡也不想出声。
                    许久之后,阿尔弗雷德打破沉默,【……晚安。】
                    「……阿尔弗雷德,」伊凡以轻柔声调诱惑著,「成为俄罗斯的后,你就只要注意我就行了喔。」其他的一切,你都不用担心,也不用怕了。
                    【——哈哈哈!去死吧,伊凡。】
                    阿尔弗雷德挂了电话,最后的恶语总算像以往那名自以为是的讨厌鬼般充满活力。
                    「还是这麼可爱啊…」微笑,伊凡喝著伏特加,继续欣赏向日葵田。


                    13楼2011-11-24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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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秋初,联合国大会,众多国家齐聚一堂。原先打算如同以往般完美的主持(干涉)的阿尔弗雷德很悲惨的发现,这次,他根本没办法专心开会。
                      喔,天杀的!这次到底是谁排的位置!?我一定要杀了他!
                      把头埋在汉堡包装纸内,阿尔弗雷德望南望北,看东看西,目光四处乱飘,他就是不想看前方不管哪个角度都能瞧见的俄罗斯。
                      光从眼角瞥见伊凡无意识玩卝弄酒瓶的方式就够让阿尔弗雷德受卝不卝了卝了——比想像中还要灵巧,阿尔弗雷德亲吻过的指节正若有似无的握著冰凉的酒瓶,拇指顺著瓶颈轻柔磨卝搓,几滴透卝明的酒液滴落在指尖上,伊凡颇不在乎的将它吻去。
                      似乎这才发现阿尔弗雷德的注视,伊凡如夜般眼眸,直勾勾地看著阿尔弗雷德,淡粉色,薄且性卝感的嘴唇,从容不迫的对他微笑。
                      若不是会议中,阿尔弗雷德绝对会把汉堡往对方脸上砸去,然后再把伊凡踹倒在地,狠狠地要了他。该死的!我下次绝对要禁止携带酒精类饮料!发出声模糊不清的呻卝吟,阿尔弗雷德把可乐里的冰块咬得喀喀作响,想藉此转移一些不太道卝德的注意力。
                      「阿尔弗雷德,吃东西小声一点。」轻敲阿尔弗雷德快埋入可乐中的头,倾听南极冰帽溶解情形的亚瑟头也不回的提醒。
                      「知道啦。」撇嘴,阿尔弗雷德把目光落到报告者身上,眼角余光还是看得到伊凡与那该死千万次的酒瓶。要死啊!他到底有多少酒啊?不能一次喝完吗!?烦躁的翻阅会议纪录,密密麻麻的文字没一句进入阿尔弗雷德满是妄想的脑袋。
                      「……阿尔弗雷德。」坐在前方亚瑟再次警告的低语。
                      「好啦好啦!」

                      今年的会议终於结束了,伊凡阖起行李箱,他并不想像大部分国家那般将最后一夜当成公然的放假。这地方太杂乱,伊凡不喜欢。
                      敲门声,来者没有发话。
                      伊凡手持水管,打开门,是阿尔弗雷德,许久未见,消瘦许多的国家。
                      「……有事吗?」
                      「我要进去。」阿尔弗雷德的脸颊有点红,喝醉了?
                      「你的房间在别层楼。」
                      「我知道。你要不要让我进去?」
                      伊凡眯起眼,侧身,让阿尔弗雷德进房。
                      阿尔弗雷德刚进入房内就一把扯住伊凡围巾,毫不留情地将他撞到墙上,用全身力量压制他的夺吻。水管落在地上,没多久就滚到不知名的暗处。
                      伊凡扯住阿尔弗雷德衣领,加深这个吻,交缠的舌卝尖没有酒味,有的,只是碳酸饮料特有的甜腻与些许尼古丁的苦涩。
                      阿尔弗雷德急切地解开伊凡裤扣时,伊凡似笑非笑地询问,「又喝酒了?」如果可以,他还真想和清卝醒版的上一次床。
                      阿尔弗雷德回以白眼,「没有你喝得多,酒鬼。」
                      典型的美式答卝案。伊凡的手扣上阿尔弗雷德的颈项,将他拉近的吻咬著。阿尔弗雷德的衣领满是菸味,不知来前抽卝了多少,像小卝鬼一样,「……真臭。」
                      「上卝床就上卝床,管那麼多干——痛!不要真的咬下去!浑蛋!」
                      「呵呵呵…」舔卝吮阿尔弗雷德喉结上的伤口。
                      「到底要不要啊你?」大有『你不想?好!老卝子自个处理』之意。
                      伊凡眯了眯眼,「我可没拒绝喔。」
                      压住阿尔弗雷德的手,伊凡弯下卝身,没有半点犹豫的含卝住对方早昂然挺卝立的欲卝望。
                      隔日,伊凡醒来时,阿尔弗雷德已经走了。


                      14楼2011-11-24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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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楼2011-11-24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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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二十四号,耶诞夜。阿尔弗雷德难得是最晚下班的一个,虽然大部分是因他累积在桌面的工作量多得吓死人,但最主要的因素是他不想回家,他完全不想回到那处可能被亚瑟施了啥诡异魔法的地方。要死就死托尼好了,别害到他啊!
                          「晚安,阿尔弗雷德。」
                          「晚安,乔治,帮我跟萝拉问声好。」
                          「……你确定不和我们一块过圣诞节?芭芭拉很想你。」
                          「不了,乔治,我工作还没做完。」停下手边工,阿尔弗雷德微笑,「我比较相信,如果你再不回去,芭芭拉会更想念你,快回家吧,耶诞夜是团圆的日子。」
                          「记得早点回去,阿尔弗雷德…」乔治苦笑,「耶诞快乐。」
                          「耶诞快乐。」
                          乔治走了,广大的白宫内只剩下阿尔弗雷德一人,耶诞假期的宁静让向来门庭若市的此处陷入种奇妙的违和感中,却意外的令人放松。
                          午夜之时,阿尔弗雷德总算做完所有工作。
                          品尝凉掉的咖啡,阿尔弗雷德看向窗外灯火通明的夜景,一盏盏昏黄的夜光像梦境般,在河面上映照出与银河截然不同的优美景致。
                          「……还是去一下吧。」拿起挂在椅背上已久的外套,阿尔弗雷德离开办公室,他没有叫计程车,他想去的地方,走路就到了。
                          穿过悬挂五彩灯饰的林道,应景的耶诞歌曲在大街小巷中不停回荡。
                          「*Good King Wenceslas looked out, On the feast of Stephen, When the snow lay round about, Deep and crisp and even…」
                          双手插在口袋,阿尔弗雷德轻哼小调,随兴地穿过几个街区,途中,他谢绝不少晚会的邀约,几名孩子从他怀中得到糖果,高高兴兴的跑回家,阿尔弗雷德目送那群孩童消失在街角,随后又踏上路途。
                          穿过湖区,阿尔弗雷德来到一处,专属於他的平静之地。
                          坐在巨大雕像的脚旁,阿尔弗雷德点菸,对冰冷的石像致敬。
                          「耶诞快乐,亚伯,又是新的一年了。」
                          阿尔弗雷德当然知道雕像不会回话,但他还是自顾自地说著。
                          「别跟亚瑟一样叫我戒菸,你明知道我戒不掉,」夜晚的温度又降了些,将身体缩在羽绒衣中,阿尔弗雷德抱怨,「好冷呐…或许今天晚上会下雪,到时候你这又可以溜冰了…」
                          用卝力抽口菸,尼古丁这种东西跟枪一样,能让阿尔弗雷德平静,至少,是能冷静思考的地步,「亚伯,你知道吗?我又做错事了,同样的错,你大概觉得我怎麼都没变,一点都不懂得改进,但是啊…亚伯,我真的有在改了,只是不知道怎麼又陷入同一个圈圈跑不出来…」
                          抓抓头,阿尔弗雷德叹息,「不,这不是乔治的错,他已经够努力了,怎麼能怪他呢?只是…你知道吗?亚伯,当初我也有不对,听片面的情报后就想找个人出气…然后就…」乾笑几声,「你知道的,我干了很多事…嗯…也找——也用某些方式发泄压力,你知道是什麼方法,至於对象…嗯…算了,我知道我没眼光…」
                          阿尔弗雷德闭上眼,脑袋里乱哄哄的,只想得到伊凡似笑非笑的脸。
                          「真差的选择,不是吗?」靠著石壁,阿尔弗雷德看著远外的方尖塔,目光有些茫然,「不过,就算从头来过,我还是会干同样的事吧…」
                          他还是会和乔治一样,坚持开战,然后再和——苦笑,阿尔弗雷德自嘲的想,唉,怎麼品味这麼差?和苏联那段日子还不够他受吗?
                          脸颊有点湿,阿尔弗雷德张开眼,满天的星光与雪花纷落在眼底,灿白一片的景象美得让他暂时遗忘众多烦忧。
                          极轻的脚步声将阿尔弗雷德拉回现实,来者撑著一把暗蓝色的雨伞,身影奇特的与夜色融合在一块,阿尔弗雷德想,他认识那个人。
                          「……耶诞快乐。」
                          伊凡一贯平和的微笑著,他静静地停在阿尔弗雷德面前,雨伞为彼此挡下不少雪花。
                          「……为什麼你会在这里?」阿尔弗雷德揉卝揉眉间,他想,他大概知道原因,毕竟,身上这套外套是伊凡丢给他的,「算了,我不想知道答卝案。」
                          伊凡笑意更深,「今卝晚是耶诞夜,你不去英国那吗?」
                          阿尔弗雷德没好气的讽刺,「……你才是,不去和你那些姊卝姊共度佳节吗?」他不是不知道,伊凡最近跟家人为『过境路权』闹翻的事。
                          伊凡笑而不答,满是笑意的眼彷佛看穿所有,阿尔弗雷德不喜欢这样,但他能接受伊凡对他如此。
                          啊啊,眼光太差了……啐了口声,阿尔弗雷德抓卝住对方从肩旁垂落的围巾,硬往下拉。
                          双唇相触,伊凡的嘴唇比他想像中还冷。
                          真是,在外头待了多久啊?都不怕冻死…
                          「……就这一次,你今卝晚住我那,不接受反对意见。」
                          偏头,伊凡笑道,「睡床吗?」
                          「当然是睡沙发!别想太多了!」
                          「……我还以为你才是想太多的那个。」
                          阿尔弗雷德脸瞬间烧红,「闭嘴,俄罗斯。」
                          THE END?
                          会再有一篇番外~
                          有疑问想吐槽请尽管提出~
                          砸鸡蛋烂菜请勿丢脸*逃*
                          *雪花莲:俄国俗语,大略指”雪融后出现的东西”,许多抢劫后被杀害的尸体也会在春天同时出现(伊凡的意思)...
                          *食指与中指比了比颈侧:俄国惯用手势,等同於”酗酒”
                          *Good King Wenceslas <---耶诞歌曲之一,满喜欢歌词里头对於雪景的描述XD


                          16楼2011-11-24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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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
                            这文我断断续续追了一个月,姑娘真是个超级勤奋的好妹子。(人家明明年纪比你大。。。?


                            17楼2011-11-24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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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萌文……TAT好治愈啊好萌啊!!


                              18楼2011-11-26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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