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不过即使整个A大队99%的人都在抽风,也一定有一个人是正常的。
许三多,代号完毕,二级士官,现属A大队三中队第一分队,人送雅号“辩神”、“真理”,三中队为数不多老实人正经人之一。
那个,为什么你们都不关心一下到底是谁内个啥了锄头……
许真理一问出这句话,就发现一撮撮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
俺……俺又犯错误咧?
32.
老A们这才发现他们的关注点应该是“谁弄折了我们的锄头”而不是“锄头快说说那晚你和某苗苗怎样锄禾日当午了”。
33.
当薛刚找上门的时候,吴邪刚从一个大粽子手上死里逃生。
小三爷昏天暗地的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然后被一串有节奏的敲门声生生拉离了温软的被窝。
吴邪裹着被子打着哈欠走向门口,房门打开的时候他甚至还在用手搔着他那头极具拾荒者气质的凌乱发丝。
然后一身熟悉的军绿色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小三爷足足楞了三秒,然后他甚至没能来得及去看来人的模样——
“哐!”
34.
薛刚看着眼前被甩上的房门,难得的愣住了。
35.
薛刚,代号钢镚,江湖人送外号:三八线、脑补帝。
由此可知,这位同志的脑内世界有多么凶残。
所以当他看到颓靡气质十足的吴邪小同志一看到自己身上的军装就跟见着黄鼠狼的老母鸡一样炸毛逃跑了的时候,他情不自禁的想歪了。
一出“人民解放军趁酒醉犯原则性错误导致在无辜民众身心上留下了不可磨灭创伤”的狗血戏码闪念间在薛刚的脑内诞生。
36.
锄头,我真没想到你是一个如此不负责任的人。
薛刚回基地后一本正经的对吴哲说。
一早就在八一锄头门口埋伏好了的老A众们一听此言全部放弃了隐蔽一拥而上围住了的对视的两人嗷嗷狼嚎着等八卦。
吴哲的脸青中带紫紫里发黑黑中透红红里含青,就像搅胡了的调色盘一样色彩斑斓。他问,声音里隐着磨牙声:
你去找他了?
点头。
他和你说什么了?
薛刚没答话,只是用一种“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摇了摇头。
37.
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平常心
38.
“他叫什么名字。”
39.
两个月后的一天,吴邪的门外再次响起了有序的敲门声。
吴邪开门首先看到的是一身反潮流风的休闲装,他还没来得及庆幸还好不是那身绿油油的军常服,一张经常在他午夜萦回之际出现的俊脸就生生地闯入了他的眼帘。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吴邪的脑海中突兀的出现了这样一句话。
40.
“吴邪。”
少校的声音很淡定,可是小三爷听着立马就有种立正站好接受首长检阅的冲动。
吴哲挑眉打量着眼前的青年——没我高,没我壮,没我帅,没我有气场……怎么看都不敢相信老子的贞操是毁在这种货手上的。
吴邪的脑袋同时也超负荷运转着:不是吧解放军蜀黍真的来找我算账了怎么办小爷我不想坐牢至少不想因为强奸罪[误]坐牢啊那简直弱爆了三叔快来救救你的儿纸!!!
然而三叔终究没有出现,天也没有忽然降下异象来分散眼前人的注意力,吴邪仰头,透过天花板他只看到天空中隐隐约约的漂浮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八个象征着真理的大字。
于是吴邪同志深吸了口气,下一秒,他做了一件很爷们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