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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元郛先生的书法究竟好在哪里? ——中国笔迹学泰斗 韩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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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中书兰亭文化发展有限公司首届股东大会上的发言——
卫元郛先生的书法究竟好在哪里?
——中国笔迹学泰斗 韩进
第一个问题:关于书法标准
评价一个人的书法好坏,首先需要明确书法的标准。标准不明确,所谓好坏就成了任意乱说。
中国的书法已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然而书法的标准究竟是什么,至今还是个相当模糊的问题。可以说,绝大多数人,甚至包括绝大多数书法家都还懵懂着,说不清,道不明。
有人说,“书贵瘦硬始通神”,瘦而硬,就是标准。但是,丰腴肥厚的佳作也不少。
有人说,“写字要结构准确、点划精到”,似乎有一点道理,但抄书、抄经者却很难成为书法家。
有人说,“书法要有艺术个性”,百人百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许多人写出的字不能说没有个性,当代书法界更有很多人以怪僻为美,个性得只能说过了头,其书法地位几乎每个人都估计他们高不到哪里去。
有人说,书法是风格,到了一定的水平之后,就只有功底深浅,没有好坏之分了。
……
种种标准,不一而足。
到底哪一种标准是正确的呢?
书法评判标准的缺位,使不同的人及人群以对自己有利为前提去选择标准,甚至以各自的审美观为准绳自定标准,结果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事实上是谁也说服不了对方,甚至连自己也说服不了——谁都没有足够的底气,敢断言自己的标准是对的,是唯一正确的!谁也没有勇气理直气壮地提出书法的标准并且运用自己提出的标准去评判古今的书法家。
对历史上任何一位书法家,你说他好,可以找到好的依据;要说他不好,同样可以找到不好的依据。肯定他容易,否定他也很容易。各有各的说法,各有各的道理。书法的评判标准好像就是一把没有刻度可以任意拉长缩短的橡皮筋尺子。
这正是中国书法历史和现状的真实写照。使用的是橡皮筋尺子,靠的是良心评判,谈不上公平和公正,也就没有什么信度。你愿意相信就相信,不愿意相信就拉倒。地位高的人一开尊口,跟屁虫有的是,只要这个地位高的人在位时间长久,一种社会风气就可能形成。没有人对书法作品的评判负责,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或一个团体负得起这个责任。胡评、乱评的现象、人云亦云的现象,比比皆是。唐太宗喜欢王羲之,社会就推崇王羲之;宋高宗说唐代的孙过庭书法不错,《书谱》就有了地位;康熙推崇董其昌,后世就开始模仿董其昌。一个重要人物的点评,很可能就改变一代风气。帝王说了算,大人物说了算,著名人物说了算,至于这些人是不是书法界的高手,有没有科学依据,反倒不是决定性的因素。全社会的脑子,常常由一个人或少数人“代表”。
也有的人说:书法的标准?王羲之不是公认的书圣吗?王羲之就是标准。
别说书法贵在创新,跟在王羲之后面亦步亦趋决不能作为书法的标准,甚至在唐代之前,在王羲之出生后的三百多年间,也很少有书法界人士视王羲之为第一。王羲之成为书圣,应该说与唐太宗的个人因素有很大关系。唐太宗酷爱王羲之的作品,对之情有独钟,他的社会地位至高无上,唐朝的强大史无前例,唐朝至今使我们后人自豪;假如没有唐太宗,王羲之能不能成为书圣还应该是未知之数。凭什么说唐太宗之后的评价就是对的,唐太宗之前的书法家都错了?
谁能说王羲之作为书法标准是有充分科学依据的呢?
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书法的标准,就是书法字应该怎样写,书法的路应该怎样走。有的人认为,书法的标准应该是一种为人们普遍认可、普遍遵循的共识。那么怎样形成这种共识呢?如何让古代的人和现代的人以及未来的人们形成共识呢?
我认为,书法的标准不能仅仅是一种共识,更应该是一种真理。真理是科学的,含有必然性,它具有不可抗拒的伟大力量,它是不容置疑的,它理所应当是无敌的。



1楼2012-02-06 02:52回复
    两千年来,在书法界,所谓书法标准是一杆没有准星的秤。孰轻孰重,存在着很大的主观性和随意性,以致在实践中究竟谁好谁次,观点差异很大。即便是唐朝以后,王羲之第一的观点基本上是统一了,谁第二、第三……的问题也远远没有答案。
    今天,建立科学的书法标准,也随着笔迹心理学的真理性揭示而条件成熟了。书法领域即将迎来一个新时代。
    我们不能让真正的书法大师混杂于普通书家之中,不能让真正的书法大师像曹雪芹那样长期喝粥、最后贫困而死;我们要建立科学的、客观的、公正的、准确的书法评判标准,我们要拨正迄今为止书法品评的混乱,要还书法圣地一方净土,使书法这一艺术国粹更加发扬光大;我们要在有效地推动书法艺术发展的同时,推动书法艺术的大众化,让广大书法爱好者看清书法的路应该怎么走,使更多的人写出既美观又反映身心健康的字,从而也有效地造福于全社会。
    书法的标准究竟应该怎样确定?
    我认为,主要的应该是三条:
    1、积极、健康的心理内涵。
    写字其实就是写心,作书首先要做人。字如其人,书法界的人士都应该承认笔迹能够反映人的内心世界。积极进取、乐观开朗、热爱生活……像这样的内涵应该是好的书法作品不可缺少的。而阴险、苛刻、冷酷、毒辣、卑鄙、无耻……像这样的内涵应该是不能具有的。用心理学界的语言来说,就是好的书法要表现优秀的心理素质、人格特质。你表现得越丰富,越生动,越强烈,就越是好作品。心理内涵应该是书法的第一标准。
    2、美的形式。
    什么是美,也是个具有主观随意性的、很抽象的问题。美学也是一门内涵丰富、深奥的学问。正因为美的不确定性,书法也才有了自由创造的广阔空间。但什么是不美,总应该有起码的规范。写得乱七八糟总不能说是美。徐渭、郑板桥的书法作品,有些看起来很乱仍然能得到认可,是因为他们乱得有规律,有内在美。
    3、在相同的内涵与形式的基础上,以速度快为上。
    写字是为了表达思想和感情,作为表达的手段,书法理应有快的标准。我们不能以慢为标准,不能把那些一辈子写不完一个“点”的人捧为书圣。有些心理内涵就是要通过慢的书写动作来完成,这种情况下心理内涵表现得如何是第一标准,速度快慢已经是次要的了。
    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合适的书法标准呢?当然有,并且很多,但我以为都不是主要的标准了。比如说,以难度高为美。谁也写不出这样的线条或字迹,你写出来了,这就是“能”品,是能耐。其它如字体结构组合得当,字势和谐协调,字意生动鲜活,古朴,典雅,结构的变化美,线条的质感美……等等,都可以作为标准。
    总之,笔迹线条是生命的律动,笔是手指的延伸,线条的疾厉、徐缓、飞动、顿挫,都受主观意识的驱使,是思想的表达,是情感、情绪的发泄。书法要讲究气韵,气韵就是精神内涵,是思想,是情感。好的书法既应该具有很高的审美价值,更应该载有好的心理内涵。这也就是说,既要美观自然,又要代表良好的性格品质,代表优秀的才能,代表高尚的情操,代表不俗的思想境界和人生追求,同时注重实用和有效,书法的发展理应伴随着人类社会文明的进步和提高。
    有人说,近现代已经没有书法大师了,这话不对。只因为我们没有确立书法标准,所以历来尚古的中国人只能匍匐在古人的脚下。
    字如其人,指的是笔迹一定会反映出书写者的个性气质、文化修养和审美意识。推崇什么样的书法,其实就是推崇什么样的人格榜样;学习什么样的书法,实质上是学习什么样的做人规则。学字,就是学人,这也正是千古书法翰墨精神的核心所在。
    正是在这样的理论基础上,我把卫元郛先生和王羲之相提并论。
    第二个问题:卫元郛先生的书法究竟好在何处?
    王羲之之所以被推崇为书圣,当然不会完全是由于唐太宗的个人作用。
    


    2楼2012-02-06 0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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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羲之的书法内涵,表现了安逸、舒适、和谐、愉快、乐观、随意、自然、从容、自信、超脱、豁达、温柔等种种内容。他的格调,基本上符合大多数人追求安逸、舒适生活的理想,这是他作为书圣而被认可的根本原因。没有这种基础,一百个唐太宗也不能把他推上书圣的神坛。
      站在现代人的角度,王羲之的书法有什么缺点呢?就是以“无为”为标志的老庄哲学思想太多、太浓了些,积极进取的精神稍显淡薄。在今天这个社会压力很大、提倡终身学习的时代,难怪大多数人想学王羲之而不成,因为王羲之作品的心理内涵与现代人的心理素质特征不相容,矛盾、冲突太多了。
      把卫元郛先生的作品拿出来和王羲之比较,正是在这一点上,卫元郛明显地超过了王羲之。
      很明显,卫元郛先生的字,线条比王羲之的更刚些。
      是不是线条越刚就越好呢?当然不是。可以说,从心理内涵来说,卫元郛先生的线条,是刚到了恰到好处!
      卫元郛和王羲之都是具有非常天分、非常聪明敏捷的人,笔迹中显示出的性格特征却不同。卫元郛更精明外露,创新意识强烈,更好动,积极付诸实践。而王羲之较为从容徐缓,态度含蓄,更倾向于坐观山水自然,处世有些消极,有避世倾向。王羲之没有历史使命感,他的书法,主观目的更偏重于只为自我的养生、养心。对于他来说,是“活着就好”,他缺乏现实生活中开拓创新的意识。
      王羲之追求的是心灵的自由,精神上的超脱,虽然是脱俗了,却也在相当程度上脱离了现实生活,难道这是我们今天应该学习的吗?
      卫元郛书法的内涵,是既脱俗,不狭隘,不局限于小我,同时又看重现在,积极关注现实,其人生观、价值观是把有所作为放在第一位,有历史使命感,他要为社会、为人类而创造,服务。
      他们俩人,哪一个更心理健康,更符合从现代精神呢?显然是卫元郛先生。
      我们再来对比赵孟頫的作品。
      赵孟頫的字,古人一直认为他是多了些媚骨,刚劲不足。在崇尚、张扬个性的现代社会,这种内涵显然也是不足取的。更何况他的笔迹里,隐藏着忧郁的哀伤和痛苦,有着悔恨的矛盾和犹豫,这些负面的人格特征就更不是后世人应该学习的了。
      对比卫元郛先生的字,你可以看到,他积极、自信,同时正视现实中的苦难和问题。从格调上来说,卫元郛明显地高赵孟頫一头。
      我们再来对比董其昌的作品。
      清代以后,董其昌很受推崇。他的作品透露出的精明,不次于王羲之,但他的思想境界更现实,偏于斤斤计较,属于唯利是图、认钱不认人之辈。这个人是心肠冷酷的,缺乏爱心,人情味淡薄。董其昌的书法线条是寡情的。
      很显然,董其昌也不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从心理内涵的角度,他是不能与卫元郛先生相比的。
      卫元郛的书法精品,只能用精彩绝伦来形容。观赏卫元郛先生的书法创作,完全是观赏精彩无比的精神舞蹈,心灵舞蹈!
      如果我们不带偏见和成见,把卫元郛先生最好的书法作品挑出来,就应该承认,卫元郛的作品的确比王羲之的作品还好,他的作品对人类更有益,对社会的文明进步更有益!
      《兰亭序》也是王羲之偶然中产生的作品,我们不能要求卫元郛的每件作品都完美。
      或许有人要说,王羲之的作品不仅好看美观,更重要的是找不到瑕疵,属于白璧无瑕的性质,让人无可挑剔,那是一种炉火纯青的艺术。
      的确,卫元郛先生的作品,大部分还达不到这种水平。在大部分作品中,一星半点儿瑕疵是存在的。这也表明他的艺术水平还没有完全成熟,还有提高的余地。但他是不断进取的人,艺术水平在不断提高。
      假如卫元郛先生严格控制自己的作品流出,只拣没有瑕疵的作品出手,那就超越王羲之肯定无疑。
      假如卫元郛先生今后水平继续提高,全面超越王羲之的可能性是一目了然的。我相信卫元郛先生的确具有超越王羲之的实力!他现在的确已经显出了超越王羲之的曙光!
      艺术水平的提高,特别是书法水平的提高,关键还在于对自我缺陷的认识是否到位。只有认识到位了,再加上刻苦练习,钻研,才能事半功倍地达到提高水平的效果。只要卫元郛先生努力,使自己的作品日臻完善,超越王羲之是必然的。
      卫元郛先生具有超越王羲之的能力、实力和潜力。随着我们对书法艺术的认识日益深刻、全面,现代文明和文化也理应超越古代。
      卫元郛先生的书法究竟好在何处?答案是:
      他具有杰出的天赋,健康的心理,深厚的功底,娴熟的技艺,清新的格调……加上现代文化学识的熏陶,使卫元郛具有超越群伦的巨大优势!与古代书法家相比,卫元郛先生的作品更符合现代精神,有更浓郁的现代气息!与现代书法家相比,他走的路更纯正,对书法艺术理解得更深,更全面。
      我相信,当笔迹学在全世界普及之后,全社会都对笔迹中的心理内涵有所认识之后,对自古以来书法家的评价也会重新排定座次,各自给予更合适的评价。王羲之不可能成为永久牌的书圣,新书圣的诞生应是情理之中!
      中国书法历史悠久,艺术青春常在。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人类对书法的审美欣赏水平也在不断提高,“江山代有才人出”,希望卫元郛先生能引领中国书法的新时代,写出灿烂辉煌的新篇章,成为中华民族未来的新书圣!
      


      3楼2012-02-06 0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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