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霍金附体,瘫痪在那儿,越他
妈想告诉自己别哭别哭,越他妈哭的厉害。
后来我每逢回忆到这天,都由衷羡慕夏侯惇
真汉子。小丽说,“哎呀,你赶紧的,要到
钟了。”我摇摇头,鼻涕甩了出来,她赶紧
拿湿巾给我擦。“不了姐,我就是想来看看
你,想很久了。”她给我擦鼻涕的手停住了
,看了我一会儿,“真的?”我的嘴被湿巾
堵着,有清凉的薄荷味,让我想起她上次给
我擦身体的样子来。她依然穿着那件薄薄的
衣服,在灯光下看不出是粉红还是大红。我
不争气的又人参树了。浴袍很松,她轻易识
破了我的谎言,却笑道,“弟弟真好。”我
必须男人一次。我警告自己,话都说这份儿
上了,要是敢做,我就自宫!我接过湿巾,
自己揩了揩,站起来,“到时间了,下次再
来看你吧!”说着我就想往外走。见到了小
丽,突然觉得那两百块即使没用在了刀刃上
,起码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心疼的感觉不翼
而飞,我心情又好了起来。“呐,”她叫住
我,“你给我你的手机号,这周六下午我给
你补回来吧!”我冲口欲出,可是又仔细想
了想。她该不会讹我吧?找几个黑社会把我
绑票了?还是拍下照片管我要钱?见我杵在
那儿,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