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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另类穿越文字——风之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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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开始写回忆录了。不管是我对我自己的承诺还是啥的,总之不弃坑,兼应该不会承担某些责任,所以挂了跟没挂其实一个样儿,争取思落天下完坑,如此而已。
也算是给一个愿“不入王陵,不载宗册,抹杀记忆”的理由,在本文中。


1楼2012-04-15 17:35回复
    [引子·留将公罪]


    2楼2012-04-15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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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承]
      望门投止思张俭,直谏陈书愧杜根;手掷欧刀仰天笑,留将公罪后人论。
      每每念及“留将公罪”四字,便能听得祖父一声长叹,指尖拂过古琴一俱,也许不算得新,不算得古,但自此,崩廷之声,已成为遥远的绝响。
      那才是历史的原本面貌,留将公罪。他说。
      幼时的我并不解,在这个,门外都唱着“山河破碎风飘絮”的年代。
      公元,1931年,那年我十岁。
      


      3楼2012-04-15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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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什么也没有改变,戊戌算是成功,还是失败?
        有六君子的血洒菜市口,却有戊戌新政的继续实施,被这个历史的风口浪尖的人骂其倒退保守,却在实施中缄口一默。
        谁,又能明这历史。那段新政,没有与燎原的变革,赛跑得赢。
        改革,从来都在和这种燎原赛跑。
        一百年后,依然如此,摧毁了旧的东西,却承袭了旧的东西,继续前行,只是执行的人,不同了罢了。
        我看着我的祖父在躺椅上侃侃而言,这些拒绝我和青年学生一起救国的理由。
        “当然,你不明白。”——他对我说,我的父亲就不曾明白,于是三尺黄土已已。


        5楼2012-04-15 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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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父是怕,将来我依然三尺黄土,难得承欢膝下?”我如此想。
          他看透我的心思,自戊戌以来便退隐在北圌京圌城的这出院落中,不问世事,却洞明世事;不自称救国先锋,也并非保皇。
          “我只怕,被历圌史的洪流带走,自己却不觉,成为了帮凶。”
          十岁的我,无端的挑抹这谭嗣同曾留下的琴与字句,有古树千年,一朝被雷劈倒,不舍其傲然之姿,乃剜做琴为崩廷,欲留得,此崩廷之音。
          他并不惧这三尺黄土,葬下的是一世骂名,抑或那世的霸业雄心,只愿遵循良心。
          那一日,或然他早已明白,我此番离开之时,只留三尺黄土,一抔鲜血都无法找到。
          ——那是我在十四年后,也在这留将公罪的道路上,最后想到的四个字。留将公罪。
          仿佛在那一刹那,看到过一个人,操琴崩廷时,淡悟的眼神。
          从那眼神中,我读到的,却是不愿解释。
          


          6楼2012-04-15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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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陆见真]
            我生在一个“山河破碎风飘絮”的时代。一个皇族末裔,如此尴尬的境地
            我的母亲告诉我,我的父亲在我出生之前,告诉她,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
            却在我回国那年,视作复国的福音。
            1931年。


            7楼2012-04-15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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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过我的堂兄,那个在长春,只叹“群臣误朕”的溥仪。
              从心底里而言,我并不觉得他比那蒋中正更有这治国的才能。
              但他依然义无反顾,即使投靠倭国为其臂膀。
              好皇帝的委屈估计都一样,众卿误朕,这句话似乎在前朝也听说过。
              我并非觉得我们的时代,是前朝,自我回国的那一日,我的父亲便对我说,那便是我满洲复国之兆;听来似乎,我便是我复国而生的。
              我一遍又一遍的对我的百姓说,我们政通人和,百废俱兴。
              当然,这是与花园口决堤千里的中原相较,东北,并非主战场。我们的阻力在这十几年内并不大。
              我们可以很骄傲的把满洲的铁路里程和全国相比,把粮食产量,把经济增长纳入倭国的统计数字中,然后对老百姓说,你们并非亡国之人,你们是我共荣圈中的一份子,同荣共辱。
              我一直如此说着,对我身边的人,对万千百姓,甚至,对曾经就认识的朋友。
              1931年,一同回国,他便与我走上了不同的路,注定,兵戎相见。
              留将公罪,我知道这是罪,我今生做尽此罪,永堕地狱也罢,我自偿还。
              留将公罪的,是我。我并不逃。
              做了,便当此罪。


              8楼2012-04-15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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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何桥外,三生三世?
                我记得我的罪,并不愿忘。
                我笑对那老婆婆而言,若忘了,岂不是天道无常,有罪者自己不记得了,他世悠然若此,逍遥于境?
                我感念她的恩,但我不愿忘。
                为我曾经作下的罪,为我负下另一个人的罪。


                9楼2012-04-15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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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留将公罪 END]


                  10楼2012-04-15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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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寞余花]


                    11楼2012-04-15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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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活人当死人,死人当活人的时期,其实很怪。
                      当然,如果你见怪不怪了,倒也无妨。
                      如果有一天,我说我会遇上未来的人,你信吗?
                      ——无人回答我,只余了那扫落叶的声响,在法源寺。
                      有的人本早已死了,但阴差阳错的活着。但法源寺的长老说,他信,轮回调转,不同归于咫尺西天?
                      事往前朝人自老,魂来沧海鬼为雄;
                      只怜春色城南苑,寂寞余花落旧红。
                      我听着寺内僧人的木鱼声,一人在阳光下扫着柳絮。
                      法源寺有个悲怆的古名儿,名为悯忠寺。
                      虽为悯忠寺,却在忠诚二字之下,埋葬了这个历史所定格过的大逆不道之人,气氛如此肃杀。
                      被前明千刀万剐的山海关总兵袁崇焕,被我朝歌至极致的功臣,便葬于此。
                      于是,肃杀到几乎没甚平民敢来上此处香火,每日清净如许。
                      自小跟着我的嬷嬷曾跟在延禧宫跟随玛嬷西林觉罗氏多年,在史册上,我的阿玛鸿筱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却早夭,听说玛嬷那日哭的魂儿都丢了似的。在一年之后,却恍若无他。
                      她说,心死,大抵如是。
                      然多年之后,身为追封孝容皇贵妃的她同去,在东陵却找不见一丝儿痕迹,如同悬案。
                      如同我的阿玛,本该早夭,却何处得我?
                      ——悬案,知道得太多,并不是好事儿。我只静享如今的活地儿,寺中老幼均可唤我“云修”,听晨钟暮鼓。
                      有的人早死了,可有的人还活着;正如有的人在史册上活着,却早已死了。
                      法源寺少有人来,某日端午,正在林间扫酴醾残红之时,有人寂然而来。
                      于是我拿起法事,虔诚如平日;并不奇于此人或易于常人,敢来这片争议是非之处,借了佛门的众生之念方得以无量的功罪之地,不过默念众生平等。
                      我问那位施主:“求何?”
                      他言:“求一己之涅盘。”
                      放下手中法事,“施主可知涅盘何意?”
                      他一笑:“大师可知涅盘何意?”
                      时光在这种对视中渐渐的流去,如黄昏光影斑驳。
                      此是端午,但那赛龙舟的声音,传不到这片背负着历史的古碑上,然看着龟驮之碑,却是笑了。 “甲卜尚有真伪之名,姜太公叱之曰伪,唐太宗纳张公谨之言,是吉则采;是凶则斥,施主却真信那涅盘之说?”
                      有风寂然,扫过几片残叶,着地之响。
                      那人笑抚那记述袁崇焕的碑文,在黄昏的暖阳中问我一句:“若我卜百年后大清国运,不就能占卜而得,此法是真是伪了?”
                      我双手合十,只言:“定为伪。”
                      凡尘俗世,只有到得了极了西天,方能明言。
                      既身在红尘,虽与京师相距数十里,然所言,不过知道是众人皆知的结果罢了。
                      那人看了我,眼中的笑让我并不解,便说:“那大师早已参卜过,言下之意,便已为真了。”
                      我不明他为何敢如此断言,但自认功德未臻其境,“我不是什么大师,不过万千浮生,承一方清净乐土,姓云,名唤……”
                      笑笑顿顿,对他:“名唤释之即可。”
                      ——那人摸着石碑的手忽而停了,也背着我,不见他面上表情:“我姓景,俗名唤我传之二字便是。”


                      12楼2012-04-15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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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本人毅然决然离开那挨刀被夹在中间**的某委就知道这一天了,本人没那得罪人+纠结的勇气,管好一己之事好些。
                        ——反正这号密码你知道,你要不服哪天来把我砍得血肉横飞


                        15楼2012-04-15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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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水轮流转,你们的东西得我们批。暴力解决不了问题。
                          好吧,终于我也从最开始的期待解释,到了现在的对people不屑解释了。只是你进化得比我快些。


                          16楼2012-04-15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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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寞余花·暂留】==============================


                            25楼2012-08-18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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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楼2012-08-18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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