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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虽不算不欢而散,也不怎么顺利。
我的艺人咬死了说不唱就是不唱。认识他这么久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可以很小孩子气,一副我就是没理可讲的样子忽然之间变得好像还在上幼儿园。
这种想法也只能在心里笑笑就过,没有理由的话,不管是多小的提议恐怕都很难通过的吧。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面子。不讨好它的话是要吃亏的。
推翻别人的决定就好像是在质疑做决定的人。不管是关系多近的人,或是多小的决定,伤害是总会有的。
这说法还是我的艺人曾经向我提出来的。
现在这情形到底是哪里特殊?我虽然不太明白,但却感觉好像是贴在墙上的图画经年累月之后胶终于渐渐干掉,被风一吹扬起来一个角,你才发现明白想起,原来这张画其实还是有另外一面的。
我在考虑要不要锲而不舍追问下去的时候,我的艺人忽然放弃一样叹了口气,垂下头轻声叹了口气。
只是微不可闻的一声,我就几乎要缴械投降点头同意大力支持他的决定了。
但先败下阵来的反倒是我的艺人。
他开口问道:“现在你是更想听到我说【算了当我没说】,还是【其实…】。”
我撑大了眼睛看他的表情。脑海里几个放大的字像是广播效果一样轰隆隆地在提示:发生了什么?!
我的艺人恢复到他最轻松的无表情,什么都不再透漏出来了。
我小小地斗争了一下我的意识,选择了两个选项里的前者。“算了我当你没说。”
“……”小小地惊讶了一下,我的艺人马上收住表情,“那明天录音室……?”
“我跟制作人说接着上次的继续。”
他点点头,微微倾身鞠躬,然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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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里,总结一天的工作的时候,放着我的艺人的新专辑备选曲Demo合辑当背景音乐。听到<恨别>快要尾声的时候,冷不丁起身跑去音响边及时按了单曲循环。
站在喇叭边上,听到音乐又一次响起的时候,忽然明白了歌曲传达的【不想放手】的心情。
也许这正是制作人挑中这首歌的原因。
当我发现这首歌上瘾的时候,我已经整理好裹进被子里捧着手机刷微博了。
夜半三更的,忽然弹出来有新微博的提醒,2条。又翻了几条旧的,还是忍不住点了刷新。
深夜还在发微博的多半都是可以八卦观望的东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有了这样的认知。
第一条是艺人金在中的深夜post,表达了很是期期艾艾的思念。
第二条则是我的艺人。他说【你说过,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打扰你。】我点了评论刚想回复,发现除了或惊讶或关心或花痴的深夜粉丝党以外,还有一个人回复了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