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友。」望著那伸过来的手,渡边麻友不明白为什麼。
仅仅只是新加入的夥伴,没必要如此亲昵,她们甚至只是第一次见面——不了解。
『柏木由纪』,向来都让她无法看透。
「请多多指教了。」
那人勾起的弧度、是上弦月,听说这就是『温柔』。
虽然渡边麻友并不明白。
即使是在任何时候,柏木由纪皆是保持著那份笑颜,在她口中、这份被称为是荣耀的袭名,是从小就向往著成为偶像的梦想——是的,『柏木由纪』向来都是个崇拜偶像的女孩。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继承著柏木由纪的她,在众多的TOP中、也算是个极好相处的人,听说在得知『渡边麻友』将要『诞生』时,开心到连续三天皆没有停顿的练习。
要不是被及时停止,这届『柏木由纪』很可能是第一个因为自己的因素而死亡的存在。
「麻友。」
那声轻唤、已经纪录在脑海中,即使是在远方、看见那人如此的口形,渡边麻友也彷佛能听见对方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柔——伴随著那弧度。
虽然她并不明白,那是什麼。
在记载中,渡边麻友与柏木由纪是关系亲昵的夥伴——胜似亲人。就如其他袭名成员随著那些『轨迹』一般聚在一起那样,『柏木由纪』对於这位『渡边麻友』的关爱,有时总会让麻友感觉到错觉——就像、由纪只是想要『模仿』著那位当初的柏木…而非真真正正的,对她这位『渡边麻友』有好感。
一切,也许都是『柏木由纪』有意去承袭著这份胜似亲人的感情——不是真实的。
「麻友。」
站上舞台,纵使那能够夺走性命的光线在四周扫射著,也没有退缩的——她将自己的生命充作一能量,为的就是要鼓舞那些残存在底下的人民,希望能够用这般花费极大心血的舞蹈与歌曲、来令那些存在们打起精神,再次拥有希望。
因为她,似乎也是看见那虚幻般的舞台上的表演,才立志要成为『袭名成员』的。
这是柏木由纪的梦想。
而她也实现了它。
离开房间,第一眼看见的『外人』,就是『柏木由纪』。
脑海中涌上的第一则讯息,就是『柏木由纪』。
这双手第一次碰触的,是『柏木由纪』。
第一个呼唤著她的名字的『外人』,第一个对她展露笑容,第一个正视她的面容、且开口夸奖著她那没有变化的面貌的——全部,全部。
都是『柏木由纪』。
「麻友。」
看见那人的眼光望了过来,麻友乖乖的停下练习,她走上前、拿起挂於椅背上的毛巾,替对方擦拭著汗水,「…谢谢你。」第一个对她道谢的,也是『柏木由纪』。
纵使她稍微的训练便可以超越过她,麻友还是一次又一次的陪伴著对方,跟著那人一起舞蹈,随著那人的动作而起、因那人的疲惫而停下,「麻友的浏海…」那人喘著息,却还是发现了她那俗称铁浏海的前发有些凌乱,伸出手、替她梳理了一下,「…不拒绝呢。」然后低喃。
渡边麻友当然知道为什麼。
因为传说中的那位『渡边麻友』,向来都是不喜他人碰触她的浏海——即使是那位『柏木由纪』。
正因为『柏木由纪』常常的去模仿著『那位柏木由纪』的言行举止,所以『渡边麻友』才不认为、这人的笑容,是真心的。
当然,她不明白何谓『温柔』,也是重点之一。
看了多次的『纪录』,最初代的『AKB48』的所有一切、包括参予过的节目等等,都被安置在看守最最严谨的地下室,那里也只有现任成员了解——渡边麻友有过无数次、是陪伴著那位柏木由纪,去看那些最初期的、成员们的身影——在安全的年代中、用著那身血躯,去开创了那麼的一条道路——毕业的有、因伤而退的有、因事而离的也有。
柏木由纪向来都是关注著teamB的所有活动,她会因为旧teamB的互动而笑、会因为组阁而哭,也会随著新teamB的新生而振奋、会随著TOP们一个个的离去而失落——对这任的『柏木由纪』而言,AKB48就是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