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净鱼洁 苦尽福萌
鱼洁(于杰)你真该让水净一净了。福萌(廖福蒙)受尽一切苦也不多。
问天下,谁管的最严,法律。
问天下,谁管的最好,父母。
问天下,谁管的最宽最没用,当属一中的这两位主任了。
小到拉屎放屁,大到祸国殃民,芝麻豆的事都难逃法眼(法海的肚脐眼)
在走廊喊能喊出ta,在楼道跳能跳出ta,可能当你钻进了骨灰盒,他还会掺一把灰,让你死的都不纯。
好好的思想,被教育的叛逆疯狂。
纯纯的思想,被管制的几经肮脏。
一中的形象,成了我的墙。
体育课刚下,同学们沸沸扬扬大步流星的走向教室,不知道哪个宝贝一不留神把球弄掉了地上,传出了“乓乓”声,这可了得!把ta“乓”出来了,“楼道里拍什么球!……会不会做人?”晴天霹雳后鸭鸟无声。什么跟什么?天下的学生可得记住了,在楼道里拍球(具体说是掉球),算不会做人。
那宝贝,咱不哭,六月不可能飞雪。
又一宝贝,小便憋的寸断肝肠,以平常二至三倍的速度下楼。这可了得!俗话说一物降一物,然后一东西如期而至,“跑什么没跑!……人走道不会走?”。什么跟什么?这时代的学生哪个不会走道,是人走得都是人道,也都是人在走道,只是走的方式不同罢了,起码不像这东西走的大摇大摆,所有学生都得让道,像看见一个裸奔的人不由自主的让道。
让道先不说,这要是哪位同学做了一件自己爱做的事,你是不是也会说:“做什么做!……人做爱不会做?”我的上帝我的牙,我承认没你们有经验,这也想教啊?(职业病,不怪)
那宝贝,咱不哭,别相信真能十年饥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