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站在黑屋子里回头看你,却发现你消失了。当我走出门去寻找你,躲在门后想恶作剧的你却欲言又止,奇怪的是我当时执意要知道你想说什么,这时的你,伸出手捧住我的脸颊。
我知道我们之间出问题了,但是古怪的我在那个时候却始终不说。
那一年,和你共伞成了一种习惯。
提出搬出去住的,是你。同学们说你家是什么暴发户、有钱人。你知道我会犹豫,因此告诉我房租和其他一切开销,都不需要我出一分钱。但是你不太了解的是,我必须和你分担,当然前提是我决定和你一起住。而我很贫苦,我兼职得到的工资连我每月看画展都不够。
那段时间,晚上我们自习完直接走出校门,在并不宽敞却整洁的房间过夜。老实说我是个很难适应陌生的人,却奇迹般很快适应了你,适应了这张洁白干净的床。
也第一次这么适应自己吧。我们的生活有条不紊,周末的你改了睡懒觉的习惯,当我睡到天昏地暗,睁开眼,便看见摆在床头的美食,听到卧室外你在菜板上生硬笨拙地切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