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到后台的时候,那刀马旦已经摘了冠子。
郁白俯下身去,双手撑在桌面上,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桑蜘蛛。”那面容姣好的旦角盯着镜面里的郁白。
“女儿家怎么叫这个名字?”
“莫不是只有女儿家才唱旦角?郁司令。”
郁白很显然不介意他的答非所问,“我倒没看出你是男子,你倒看出我是郁白?”
那人正在卸妆,道,“都说郁司令英武非凡,桑某有幸,曾在郁司令风光上任时见过郁司令一面。”
“戏唱的好,嘴巴也甜。”郁白这么夸他。
郁白想,这么丑陋的名字,当真是一点也配不上他。
郁白说,“有事来找我吧。”
桑蜘蛛扭头看他,笑了起来,桃花眼弯弯的。
郁白有点被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