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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作嫁人生》~~~CP:佐鸣宁我樱~~~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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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没授权的自主滚蛋


1楼2012-06-01 12:22回复
    记得出版社愿意为我报销全部旅费。正好手头又有一部新小说正接近尾声,我又为什么要呆在家里呢?
    佐助也算是通情达理,他帮我收拾好行李,连酒店都帮我订好,一大早就送我上了火车。
    我去的地方是风之国临近沙漠的山麓一带,那里奇异的自然景观和原始村庄给了我许多写作上的灵感。
    大概也是突如其来的想法,我好想在这样粗犷的地方谈一次恋爱。不结婚,没有家,逐水草而居,同心爱的人天涯相与。
    家是什么呢?难道和一个男人就一定要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才算是家?
    每日被关在斗室里等他下班的这种感觉,才算是有家吗?
    和乡人的闲聊中,我得知有一个民族。那里的女孩子用走婚来选择自己的爱情。没有婚姻,没有契约。合则聚,不合则去。
    难道这不算是一种比婚约制度更合理的制度吗?
    在沙漠的风尘里,我裹紧身上的斗篷。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很快乐,因为我知道,此行没有无功而返。
    出版社的同仁们没有浪费他们宝贵的钱财,我一回去就又有东西可写了。
    当然,等我到家的时候,也有了另一份收获:
    佐助有了外遇,对象是井野。
    是不是就因为我比预定的时间早回去一天,就必须看见他们双双躺在床上的情景呢?
    之后发生的一切我都记不大清了。好像佐助立刻跳下床同我解释着什么,然后井野也向我解释着什么。
    我都听不清,大概也不想听清。
    满脑子都是关于走婚那些乱七八糟的逸闻,假设我赞成那样的制度——似乎我也确实是赞成,那么佐助和井野的行为是否也算合理呢?
    契约的婚姻同心灵的婚姻,究竟哪个重要?
    我的心灵是从未同佐助的心灵结婚的。
    而井野与佐助在心灵上的契合度是否更高?
    我体会到了佐助的痛苦,也体会到了井野的。
    这屋子里的每个人都正饱尝着形式婚姻带来的痛苦。没有受害人,也没有加害人;没有失败者,亦没有胜利者。
    一个星期后,我便不是佐助的妻子了。
    我拎着简单的行李,返回以往的蜗居,独自坐在门口的阶梯上,等着我那些书从宇智波大宅运来。
    房东问我要住多久。这位大婶一听说我要回来就一脸的兴奋,她觉得自己的屋子若是有个名作家来住便是无上的光荣。
    住多久,我没想过。或者说此前的一切手续我脑海里都一片空白。
    不是伤心,而是思考。
    佐助对我说,无论是钱还是房子,我要什么他就给我什么,他对不起我……云云……
    可我却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所以我什么也不要。
    “那就给我买一辈子书好了。”不过为了让佐助好受点,我还是这样对他说了。当然,也不排除自己有想变相占便宜的成分。
    说是这么说了,可人这一生……又真能看进去几本书呢?
    —— 未完待续 ——
    


    6楼2012-06-01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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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有人形容过三十岁人的爱情,就像一扇被蔓藤缠绕再也打不开的陈旧的窗,里面的人在往外看,外面的人也窥探窗里——两人却始终见不了面,握不了手,谈不了情。
      自知者如我,会躲在窗后看看窗外的风景;不自知者如宁次,则会在窗外转悠来转悠去,心里思考着该用何种方法,才能撬开那扇窗子当一回贼。
      他看了我的每一本书——包括那些我觉得是快餐文学而故意没给他送去的作品。
      有天例行去暗部送医疗报告时,我在他办公桌上发现了自己的书。书里夹着的纸条上蝇头小楷全是宁次的眉批。也难为他,握着一根毛笔想在铜版纸上留言可谓难如登天。不过到底也搞出办法整了一堆信笺方才能签上“本书日向宁次到此一游”——有点儿意思,真是有点儿意思。
      当女人发觉一个男人正在尝试了解她的时候,那心情无疑是暖洋洋的。
      她可以不爱上他,却无法不因他而感动。
      后来的故事也就简单了。我们从纯聊文学,开始演变成煮酒论英雄,英雄谈腻了就促膝聊人生。
      在聊完人生中最后一年的最后一件事之后,我们也就自然而然一起滚到了床上。
      说起来那次经验的开端稍稍有些促狭。好男人同好女人怎么可能在执行任务后,跟一个山洞里又搂又抱,亲完了摸光了还什么都没做。
      我不懂宁次的想法。他突如其来的求欢开始先是吓坏我,可反抗当中我也就接受了,谁知道到后来最先停手的反倒是他。
      这种情形很难让人开口去说什么,于是我整理好衣服向山洞外走去。
      会天大雨,道不通……我一步三摇杵在泥地里蹒跚着走向村子,而宁次则安静地跟在我斜后方,隔一条马路,一语不发。
      他大概是觉得我在生气,而我当时则猜测他是不是已经开始厌倦。
      宁次的家同我的住处完全是村东村西的关系,可直到我走到自己家门口,回头看,他却还跟在我身后。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宁次的意思。
      进家门,脱衣服,在浴室的热水里洗去一身污泥。然后谁也不用再忍耐什么,就那样赤裸裸地上床,带着还未干透的水迹把自己的胸脯贴向另一个人的。
      我承认我很色,是色女。我也承认,在只有我自己才能把宁次挡在门外的时候却放他进来,我这颗猥琐的小心灵里一定是在企图着什么。
      他根本没打算放过我,而我也根本不想放过他。饥渴了五年之后才等来这么一顿,就算是撑死了,怎么着我也该吃个痛快吧——我可不想委屈到自己。
      宁次的生理反应来得很快,基本没蹭几下就硬了起来。可我却比宁次生猛,连前戏都还没结束便急冲冲把他那根东西放进去。也许是怕他反悔我才那么激烈,结果冲动的惩罚就是在准备吃掉他的时候也弄疼自己。
      见我脸上拧出痛苦的表情,宁次便试图让我慢下来:“樱,你别太急……啊……”可就在进入的一刹那,他没把话说完,反倒从喉咙中挤出一丝很让人萌的声音。原来男人的呻吟声也可以很好听。一开始觉得宁次这种人不适合在床上叫来叫去,然而一旦他叫出来就会勾引得我好想把他压倒,然后去做那传说中的一百遍啊一百遍,一百遍啊一百遍。
      这一百遍的第一遍我是坐在宁次身上搞到手的——很久之前同鸣人佐助干这事时,我就想在上面来那么一次却一直未能得逞。可从第二次起,宁次这可恶的家伙就一个翻身把我压在社会的最底层百般欺凌……我好想反抗压迫重新作主,却又总能看见宁次邪性的眼神和他少有的坏坏的笑容,以及一副“我可是男人哪”的骄傲表情。
      算了,随他高兴吧……
      


      8楼2012-06-01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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