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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王】帝辛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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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的帝辛是什么情况,我们所见到的只有帝辛的对立面――周人对帝辛的指责。
我们要认识真实的帝辛,只能透过对一些事物的侧面分析,才能认识帝辛。
一、透过周人对帝辛的指责看帝辛
武王们对帝辛的指责集中表现在《牧誓》中。因为《牧誓》是武王动员西土军队反对帝辛的誓词,动员令,它集纣王罪过之大成。并且上纲上线予以责骂。
《牧誓》指责帝辛说:“古人有言曰:‘牝鸡无晨;牝鸡有晨,惟家之索。’今商王受,唯妇言是用,昏弃厥肆祀,弗答;昏弃厥遗王父母弟,不迪;乃唯四方之多罪逋逃,是崇是长,是信是使,是以为大夫卿士,俾暴虐于百姓,以奸宄于商邑。”
概括《牧誓》所说,纣王主要有三大罪过:听信妇人的话;不祭祀祖宗和上帝;任用四方逃亡的奴隶而不任用同宗兄弟。
下面我们就对这三条进行剖析。
1、听信妇人的话。
今天,我们说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那么,帝辛为什么就不能听听妇人的话呢!为什么听妇人的话就是罪过呢?武王用一个比喻说,母鸡打鸣,家庭就要败落。所以不能听妇人的话。这种观点是完全镨误的。母鸡打鸣不打鸣,与家庭败落没有任何直接关系。听不听妇人言,与国家的兴衰也没任何关系。问题是怎样听。
这一条不仅不是纣王的过错,反而说明纣王的思想进步了,观念更新了,他不但不再把妇女看成祸水加以歧视,而且对他们的正确意见加以采纳,这是好事,优点,根本不是什么罪过。办事能听听妇人的意见,这里解放妇女的一个侧面。解放妇女,就是解放生产力。这一指责,反过来恰恰证明武王的思想是落后的。
有人说,帝辛处处听女人的话,这不可能。有人把“妇”换成了妲已,这更是歪曲。妲已这个人物是后人创造的。
2、不祭祀祖宗和上帝。殷人信鬼神,纣王不祭祀祖宗和上帝,说明帝辛的鬼神观念有点淡薄了,这是好事,是进步。所以,武王对纣王祭祀鬼神不够按时也大加指责,说明他的鬼神观念更浓厚。帝辛淡漠鬼神,在今天来说,也是一种进步,谈不上什么罪过。假如人们不怀疑鬼神,不放弃鬼神,科学如何得以发展,社会如何进步?
3、任用四方逃亡的奴隶而不任用同宗兄弟。在奴隶社会,奴隶不被当成人,而被当作财产,可以随便打、骂、买、卖、杀死、送人。殷纣王能任用奴隶,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这是对生产力的解放。特别是对四方许多逃亡的奴隶崇敬、提拔、信任、重用。任用这些人作卿士大夫一类的官,这就更了不起了。“多罪逋逃”者即今天所说的逃犯。奴隶主的罪犯,正是历史的推动者。正说明殷纣王真是解放奴隶第一人。
武王还指责这些被解放出来的奴隶、做官的奴隶,残暴地对待“百姓”,在商的国都任意犯法作乱。这里有一个概念要搞清楚,这里的“百姓”,不是我们今天所说的百姓。范文澜在《中国通史简编》中说,在商朝“显然,百姓是贵族。”解放了的奴隶,“任意”“犯”奴隶主贵族之“法”,“作”奴隶主贵族之“乱”,“残暴地对待”奴隶主贵族。这是大好事,是一种**。
帝辛对四方许多逃亡的奴隶崇敬、提拔、信任、重用。任用这些人作卿士大夫一类的官,无疑,这损害了贵族的利益,必然引起贵族们的强烈反对。任用奴隶做官,自然就影响了奴隶主做官,影响了同宗兄弟做官。所以,奴隶主贵族、同宗兄弟都反对纣王。这一点也不奇怪。
这种先进与落后,改革与守旧的斗争,进行得轰轰烈烈。武王完全站在旧的保守势力的一边,指责纣王。这是完全错误的。
有人说殷纣王“众叛亲离”。纣王解放奴隶,损害了奴隶主贵族的利益,故奴隶主之“众”“叛”了。纣王任用了一部分能干的奴隶做官,不任人唯亲了,所以奴隶主贵族之“亲”“离”了。
纵观武王《牧誓》对帝辛的指责,没有一条能站得住脚。从今天的角度看,《牧誓》对纣王的指责,是在为帝辛评功摆好。证明纣王的思想是进步的,是超前的。这是成绩,是功劳。
在关键的场合,关键的时刻,武王们竟然拿不出帝辛的真正罪过,这说明了什么问题呢?说明帝辛确实没有什么罪过。
从武王们的指责中,我们看到了谁在推动着历史前进,谁在抱着历史的车轮向后倒。
周人对帝辛的指责,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晚年的帝辛,思想超前,实行了一些有利於社会进步的改革措施。



IP属地:上海1楼2012-06-01 20:52回复

    五、从帝辛对待西周看帝辛
    帝辛命姬昌为公,授其征伐权。对姬昌、姬发都特别好,无比信任,真诚希望他们能维护好西方的安定。姬昌向外扩张势力,帝辛还信任他,不怀疑他。姬发“东演兵”,帝辛还信任他。帝辛相信能用自己的诚心换取他们的诚心。所以,帝辛信任西周没动摇过。不是帝辛缺少心眼,而是充分表现了帝辛用人不疑的品质。
    综上所述,帝辛晚年思想超前,有改革精神,并且实行了一些有利於社会进步的改革措施。他把维护国家的利益,国家的完整,作为自己的第一要务。他用人不疑,宽大为怀,以柔治国,深受人民拥戴。
    不幸的是一场内外勾结的军事政变,断送了帝辛的生命,也灭亡了强大的殷国。


    IP属地:上海4楼2012-06-01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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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辛时期的殷周
      一、帝辛时期的殷
      《淮南子》曰:“纣之地,左东海,右流沙,前交趾〈五岭以南的一带地方〉,后幽都。”又曰:“纣王兼天下,朝诸侯,人迹所及,舟楫所通,莫不宾服。”(《淮南子·主术训》)可见殷纣时期殷国是一统天下。
      尽管“人迹所及,舟楫所通,莫不宾服”,但殷的统治并非铁桶一般。
      商王朝把它的统治地区分成畿内畿外两大部分。畿内是商王室直接统治的部分,畿外是众多方国分布的地区。在一些方国之间比较偏僻的山林之地和方国以外比较边远的地区,分散着一些发展不平衡的少数民族部落,这就是商王朝经治地区的基本轮廓。
      邦畿之内除王都以外,有不少的城邑为王室的诸子和其他贵族的封地。这些封地和畿外的方国,性质虽然有所不同,但都要接受商王的封号,成为王室的臣属。
      大小方国要向王室定期朝贡,提供力役,奉命征伐,遵守一切礼仪制度成为王室统治下的臣属之邦。
      比较边远的地区,有些小国还会时服时叛。因此,殷又在畿外选一些国力强的诸侯国为方伯,负责一方的安全。方伯雄视一方,威服附近的很多小国,成为一方之长。它若顺以王室,就会成为王室的得力助手。如果它对国王怀有二心,那是非常可怕的。
      殷纣时期,国内形势比较复杂。《召诰》曰“越厥后王后民,兹服厥命。”意即一开始他和臣民都还能勤勉地根据先王的命令行事。
      连敌对的周人都不得不承认,帝辛初期是很敬业的。在帝辛的领导下,农业发展了,囊橐已不足盛粮,所以又盖了钜桥粮仓。珍宝多了,就盖了鹿台宝库。
      后来帝辛变了吗?是变了。任何事物都在变,帝辛岂能不变?帝辛朝着什么方向变了呢?因为帝辛天资聪慧,闻见甚敏,又在领导岗位,站得高,看得远。所以,帝辛思想超前了。如:许多人卑视妇女,帝辛不卑视,还尊重,甚至还能倾听妇女意见。他对奴隶比较宽大,能干的还可做官,甚至做大官。这就影响了奴隶主做官的利益。所以,遭到了奴隶主的强烈反对。因为在确定帝辛的继承地位时就有两种意见,现在帝辛又遭贵族反对,所以一些人便乘机攻击帝辛。帝辛的新老反对者便联合在了一起,形成了帝辛的反对派。统治集团内部的不团结,加上统治结构比较松散,这就逐渐形成帝辛有令不行,有禁不止的混乱局面。甚至有人卖身投靠西周,更有人无耻地与周人勾结,签订卖国盟约。


      IP属地:上海5楼2012-06-01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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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帝辛时期的周
        周是纣天下的一个小国。只有百里的土地(《孟子·公孙丑》),自称“小邦周(《尚书·大诰》),“小国”(《尚书·多士》。周原甲骨文是出土于周古公亶父迁于岐下的周原,大多是周文王时的遗文。其中一片就是周文王在商王帝乙宗庙中祭祀成汤,表示为商之属国。(徐中舒:《周原甲骨初探》)周之先祖自夏朝时就失其稷官而变戎俗(《史记·周本纪》、《匈妓奴列传》)直到古公亶父时才迁于歧下,贬戎狄之俗,筑邑定居。(《史记·周本纪》)到季历和文王时农耕有所发展,也是接受了商的农业文化所致。(郭沫若:《十批判书·古代研究的自我批判》)《诗经·豳风·七月》是较完整反映灭商前周族的民事诗,虽然有不少美化,但仍然看出氏族成员一年要不断劳动、农耕,加上田猎才能满足贵族们的需要。故“一直到武王克商以前,周大概尚在氏族社会末期父家长家庭公社阶段。”(斯维至:《早周的历史初探》)。
        由于姬昌能做到“冤侮雅逊,朝夕必时,上贡必适,祭祀必敬。” 所以深得帝辛信任,帝辛赐姬昌斧钺弓矢,授其征伐大权,命其为方伯。可以说,帝辛为了征服东夷,将西方的安全大权放心地交给了姬昌。并且对姬昌信任有加,从不怀疑。西伯昌有了征伐大权之后,“明年,伐犬戎。明年,伐密须。明年,败耆国。殷之祖伊闻之,惧,以告帝纣。纣曰:‘不有天命乎?是何能为!’明年,伐邘。明年伐崇侯虎。”〈《周本纪》〉西伯昌自食其愿为殷之属国的诺言,暗暗干起了与殷为敌的勾当。
        三、殷周对比
        从人类社会的发展来说,殷已是发达的奴隶制社会,“周大概尚在氏族社会末期父家长家庭公社阶段。”周落后商半个社会发展历史阶段。
        .从生产力来说,周远落后于商。以酒为例,酒是粮食酿造的。在殷国,不仅殷纣王饮酒,普通人也饮酒。因为粮食多,除吃之外,多有剩余,酿酒成风。在周国,生产力低下,所收粮食尚不足以填饱肚子,哪有余粮做酒?所以,酒就成了奢侈品。国家禁止做酒,禁止饮酒。因为酒做多了,就会有更多的人饿肚子。周人禁酒是其农业落后的反映,不是文王武王周公们廉洁朴素,或者有别的什么高贵品质。文王“饮酒千钟”,周公不撒酒肴就是证明。再如手工业,殷国手工业己相当发达,周国很少。所以殷亡之后,周人把殷国的手工业者瓜分了,而且待遇也比其他人高。
        从领导水平说,纣兼天下,朝诸侯,人迹所及,舟楫所通,莫不宾服。(《淮南子·主术训》)周灭商之后,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无从下手领导。第二年,武王访问箕子,求教治国之术。箕子以《洪范》告之。
        从法律来说,,周没有完善的法律,灭商之后,周仍以商的刑法为准则。(见《康诰》)
        从礼节来说,周灭商之后,仍沿用商的礼节。(见《洛诰》)
        这就是殷末时期殷与周对比的基本情况。


        IP属地:上海6楼2012-06-01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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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与殷的关系
          殷和周是从属关系,殷包含着周,周包含在殷之中。
          周原本自愿为殷的属国,理应忠于殷,尽一个属国应尽的义务:向王室定期朝贡,提供力役,奉命征伐,遵守一切礼仪制度成为王室统治下的臣属之邦。
          帝辛是文王姬昌和武王姬发的领导。文王姬昌和武王姬发都是帝辛的下级,理应服从帝辛的领导,尊从帝辛的意志。
          周和殷并非平等、并列关系,而是上下级关系,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这种关系是客观存在的,是改变不了的。
          从社会发展和生产发两个方面讲,殷都比周先进得多。殷和周是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殷没有作过对周有损害的事情,从某方面讲,周是在殷的影响、扶持下发展的。殷对周极为重用、相信、依靠。这就是殷朝末年殷周间的基本实情。我们看问题都应从这种实情出发,起码不能忘记这种实情。
          一股盘根错节的反殷势力
          当周武王“择车”“ 选马”率“精卒” 冒雨到达牧之野时,可以说底气很足,因为他代表着一股盘根错节拼死一搏的反殷势力,去剿杀毫无防备的帝辛一人,获胜把握极大。
          这一股盘根错节的反殷势力是什么呢?
          一、 以“三圣” 为代表的周国反殷势力
          文王、武王、周公合称三圣,这“三圣” 究竟是什么人呢?他们是“致太平者”,还是“致大乱者”?
          我们先看文王姬昌
          从姬昌的父亲季历起,商周关系日益亲近。商为了结好于周人,把挚君之女大任嫁给季历,后来又把莘君之女大姒嫁给文王姬昌。(翦伯赞《中国史纲要》)
          《易经》有言曰:“帝乙归妹,祉,元吉。”有人解释说,帝乙归妹是帝乙为了结好西伯,将自已的女儿嫁给他(周文王的父亲季历)。如此说来,文王姬昌与帝辛还是表兄弟关系。
          帝辛对姬昌还真不错,让他做最高的官,为三公之一。让他做西伯,成为一方之长。赐其征伐大权。但文王获得征伐大权之后,并没有为帝辛维持西方的安全,而是对外用兵,伐犬戎,伐耆国,伐邘,伐密须,伐崇,扩大自己的私人势力,为灭殷作准备。
          文王姬昌为取得帝辛的信任,表靣上对帝辛“冤侮雅逊,朝夕必时,上贡必适,祭祀必敬。”这种表靣是人,背后是鬼的两靣派作风,就是姬昌作风。
          “在文王去世前的第七年,他受命称王,实际上已拉开了灭殷的序幕。灭殷进入了战略准备阶段。”(《牧野兴周》)当文王灭黎之后,引起商国一些人士的震动,祖伊便向纣王进谏。但纣王并没有怀疑姬昌有二心。
          姬昌不念与殷的亲情关系,不顾自己曾亲自表示愿做殷的属国的诺言,不念帝辛对自已的重用和信任,一心要灭掉殷国。这就是姬昌的人格。
          文王办亊很不光明正大,“修徳行善” 都不敢明着做,还要“阴” 。和这一点相连的是他的阴毒。“文王归,乃为玉门,筑灵台,相女童,击钟鼓,以待纣之失也。”(《淮南子》)这是“顺人之过,以增其恶”也。(王充语)文王对其国君,对其老表,采取如此手段,难道不是暴露了他的恶毒吗?这就是姬昌的徳。
          “为臣亊君,忠之为本也。本立而后化成。冢臣於君,可谓一体。”(《忠经》)姬昌是帝辛的臣下,臣下忠君是义务。姬昌不是忠臣,而是一个大阴谋家。
          “礼三十而娶,文王十五而生武王,非法也”。(见《淮南子·汜论训》)为什么文王十五岁时就有了第二个儿子武王?老百姓都知道“文王百子”。可见文王姬昌从小就是一个色鬼。周是一个小国,方不过百里,而“文王之囿方七十里”(《 孟子》) 。文王“为玉门、筑灵台、相女童、击钟鼓”。可见文王姬昌是一个极尽享乐之能事的人。
          总的来看,文王是一个不知亲情,不知恩徳,以怨报徳的人,是一个言行不一的两靣派、阴谋家。装得很仁徳,骨子里卑鄙。


          IP属地:上海7楼2012-06-01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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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国的反殷势力从文王姬昌开始,武王姬发和周公旦继承了父亲姬昌的亊业,我们再看武王。
            “武王亲射恶来之口,亲砟殷纣之颈,手污於血,不温而食。当此之时,犹猛兽者也。”(《荀子·仲尼篇注》)足见武王之残忍、野蛮。
            至纣死所,“武王自射之,三发而后下车,以轻剑击之,以黄钺斩纣头,县大白之旗。己而至纣之嬖妾二女,二女皆经自杀。武王又射三发,击以剑,斩以玄钺,县其头小白之旗。(《《史记》》)”王充批评武王说:“武王伐纣,纣赴火死。武王就斩以钺,悬其首於大白之旌。齐宣王怜衅钟之牛,睹其色之觳觫也。楚庄王赦郑伯之罪,见其肉袒而形暴也。君子恶,不恶其身。纣尸赴於火中,所见凄怆,非徒色之觳觫,袒之暴形也,就斩以钺,县乎其首,何其忍哉!”(《论衡》)
            “武王为侈靡,令曰:‘豹檐豹裘,方得入庙。’故豹皮百金。功臣之家裘千种,而未得一豹皮。”(《续博物志》)
            可见武王生活的侈靡。
            《尚书·洪范》曰:“惟十有三祀,王访于箕子。王乃言曰:‘呜乎箕子,惟天阴骘下民,相协厥居,我不知其彝伦攸叙。’”“周武王灭商,可以说带有些偶然性。以一个‘小邦周’ 的力量灭了有强大势力的‘大邑商’ 之后,都不知如何办?”(《新史记·周公东征》)
            可见武王是一个不会治国的庸人。
            《荀子》曰:武王是“夺,然后义。杀,然后仁。上下易位,然后贞。”“杀”,“夺”,“ 上下易位”,然后装出一派正经,这就是武王。
            《庄子》有言曰:“小盗者拘,大盗者为诸侯。”此莫非武王之谓乎?
            可见武王是一个残暴、无能、爱搞诡计的乱人之徒。
            我们再看周公。
            有几个人在一块喝酒,不要轻饶他们,要把他们都抓起来,送到我这里。我要把他们全杀掉。有了这样的教令,有人不怕,他们仍要犯,我要把他们全杀掉。(《酒诰》)
            大罪不犯,小错不断,说明他是有意犯罪,这样的人即便罪再小,也不能不把他杀掉。(《康诰》)
            这就是周公对康叔的教导,这就是留在殷都旧土上的殷民所享受的周公的德政。
            这不是你封在杀人刑人,不是你封在割人鼻子割人耳朵,是上帝在杀人刑人,是上帝在割人鼻子割人耳朵。(《康诰》)
            这是在教康叔如何推卸杀人刑人的责任。
            周公自己说假话,还要教小小年纪的康叔说假话。
            在《召诰》中,周公对成王说:“其惟王勿以小民淫用非彝,亦敢殄戮用乂民,若有功。”意即希望成王不要和小民一起放纵自己的行为而不遵法度,也要敢於用刑杀的办法治理小民,这样才能获得成功。
            这是周公对成王的教导。教导成王要胆大起来敢於杀人。
            公开大胆地教唆年轻人杀人,教唆年轻人说假话,仁何在?德何在?
            “(周公)乃奉成王命,东征克殷。杀禄父,践奄诛其君。戮管叔,杀蔡叔,降霍叔为庶人。”(《金楼子》)
            周公不仅杀别人,对自已的亲兄弟也绝不放过。
            “周公诛管蔡,孔子诛少正卯,是无恻隐也。”(《叔苴子》)
            以上记载充分说明,周公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侩子手。
            “姬旦酒肴不彻,故能制礼作乐。”(《抱朴子·酒诫》)
            “周公之佐成王也,希膳不彻於前,钟鼓不解於悬,而歌雍咏勺。”(《子华子》)


            IP属地:上海8楼2012-06-01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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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公根本不让别人喝一杯酒,自己却酒肴不彻,口口声声喊“明德慎法” ,自己却杀人成性。周公实际上是一个好话说尽,坏亊做绝的伪君子。
              “胜书能以不言说,而周公能以不言听。此之谓不言之听,不言之谋,不闻之亊。殷虽恶周,不能疵矣。口吻不言,以精相告。纣虽多心,弗能知矣。目视於无形,耳听於无声。商闻虽众,弗能窥矣。”(《吕氏春秋·精谕》)在阴暗的角落里搞阴谋诡计是周公的拿手好戏。
              杀人、吃喝、阴险、狡诈、搞阴谋诡计的行家里手,这就是周公。
              文王、武王、周公,根本谈不上是什么圣人,论人格、品徳,不及常人。他们根本不会“致太平”, 只会制造混乱。他们滥用帝辛给予的权力,无端侵略他国,他们在殷国制造混乱,勾结殷帝辛的反对派搞政変,又搞什么二次东征,大迁殷遗民,镇压殷遗民。哪一件是“致太平” 的呢?
              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对失败者,“天下之恶尽归焉”。对胜利者,“隐其恶而扬其徳美,立其功烈而传之於久远。故天下皆称圣帝至治。”(《新书·立后》)
              二、以“三仁”为代表的反殷势力
              微子、箕子、比干合称三仁。
              “三仁”实际上原来都是帝辛依靠的重臣,也都是帝辛的亲戚。由于帝辛的改革,引起了他们的不满,最终他们都成了帝辛坚决反对派。
              微子反对帝辛,散布帝辛的谣言,散布亡国论。后来又以“世为长侯,守殷常祀,相奉桑林,宜私孟诸。”为条件,与武王签订盟约。“为三书同辞,血之以牲,埋一於共头之下,皆以一归。”微子在共头城背叛了自己的祖国,投靠了武王。
              微子的卖国行为,唐代柳宗元就看出来了。他在《箕子庙碑》中指责微子“委身以存祀”。
              微子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叛徒卖国贼!
              比干、箕子他俩与微子有不同,他俩个不是叛徒,不是“委身”者。
              比干“进死以拼命”,和帝辛拼命对着干。曰:‘主过不谏,非忠也。畏死不言,非勇也。过则谏,不用者死,忠之至也。’进谏不去者三日。尽管历代人们对比干评价很高,称他为“谏臣祖师”,“忠谏”, 但他的行为不但“无益吾祀”,反而有害。
              箕子反对帝辛,但他不与帝辛拼死对抗,也不在群众中散布帝辛的坏话,也不抛开帝辛而去,他说:“为人臣谏不听而去,是彰君之恶而自说於民,吾不忍为也。”但他去装疯卖儍,同样“是彰君之恶而自说於民”。
              “三仁” 表现形式不同,但有一个共同点,都是帝辛的反对派。由于他们的反对,给帝辛的统治带了不同程度的影响,给周人以可乘之机,特别是微子,勾结周人危亡国家。殷朝的灭亡,他们都应负大小不同的责任。称微子、箕子、比干为三仁,颇不恰当。
              《抱朴子·官理》曰:“殷辛之临三仁,欲长驱远骛,则辔急辕逼;欲尽规竭忠,则祸如发机。所以,车倾於险涂,国覆而不振也。故良骏败於拙御,智士踬於暗世。”这就恰当地说明了三仁与帝辛的关系,三仁与殷亡的关系。
              三仁均有较大影响,均有众多随从,势力不可小觑。


              IP属地:上海9楼2012-06-01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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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野政变
                古人讲“牧野之战”详细者,莫若《吕氏春秋·贵因》。
                《吕氏春秋·贵因》曰:“武王固知其无与为敌也。因其所用,何敌之有矣。武王至鲔水,殷使胶鬲候周师,武王见之。胶鬲曰:西伯将何之?无欺我也。武王曰:不子欺,将之殷也。胶鬲曰:曷至?武王曰:将以甲子至殷郊。子以是报矣。胶鬲行。天雨,日夜不休。武王疾行不辍。军师皆谏曰:卒病,请休之。武王曰:吾已令胶鬲以甲子之期报其主矣。今甲子日不至,是令胶鬲不信也,胶鬲不信也,其主必杀之。吾疾行以救胶鬲之不死也。王果以甲武子至殷郊。殷已先陈矣。至殷,因战,大克之。”
                武王本来就知道自己不是帝辛的对手,不敢与帝辛打。
                但是,后来有人告诉武王发,殷军可以作其内应,不用他动手,仅殷军便可杀纣灭殷。武王有了殷国反叛势力的全力支持,凭借殷人为自己效力,所以就敢了。
                《史记·殷本纪》:“殷之大师、少师乃持其祭乐器奔周。周武王於是遂率诸侯伐纣。”
                武王兵至鲔水,殷已派曾与武王签订过盟约的胶鬲已经在鲔等候了。武王接见了胶鬲。
                武王与胶鬲谈了些什么呢?武王与胶鬲商定了时间――甲子日。地点――殷郊。方法――殷军倒戈,以开武王。计策已定,武王“令胶鬲以甲子之期报其主”,以作准备。
                有人会说,在文中没见“殷军倒戈,以开武王”啊。请看:
                武王在《牧誓》中明确告诉大家:“弗迓克奔,以役西土。”“战斗”开始,“纣师虽众,皆无战之心,心欲武王亟入。纣师皆倒兵以战,以开武王。武王驰之,纣兵皆崩畔纣。”武王“鼓之而纣卒易向,遂乘殷人而进,诛纣。”战前武王告诉大家,对前来投降的殷军不要杀死,要让他们为我们服务。战斗刚一开始,殷军便倒戈以战。可见“前徒倒戈” 正是武王与胶鬲约定好的“作战”方案。
                武王命胶鬲速回,报告其主,作准备。
                武王在行军路上,“天雨,日夜不休。”“卒病”。在这种情况下,武王“遂选马而进。朝食於戚,暮宿於百泉,厌旦於牧之野。”“武王以择车百两,虎贲之卒四百人,先庶国节窥戎,与殷人战乎牧之野。”
                武王采取了“择车”“选马”的得力措施,带领精兵,才如约至殷郊。
                “武子至殷郊”见“殷已先陈矣。”可见胶鬲回殷之后,根据与武王商谈的内容,做了充分的准备,并且在武王到达之前已“先陈”。
                再看战斗经过。
                周人“鼓之而纣卒易向”““皆倒兵以战,以开武王”。
                武王“遂乘殷人而进,诛纣”,“因战。大克之。”周人凭借先阵的倒戈殷军,将帝辛打得大败。
                “盖杀者非周人,因殷人也。”〈《荀子·儒效篇》〉
                以上就是古人为我们描述的所谓牧野之战的基本情况。


                IP属地:上海11楼2012-06-01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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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牧野政变
                  我们还可以换一个角度看看所谓的“牧野之战”是不是牧野政变,那就是战事本身存在的一些矛盾。
                  一、时间与事实的矛盾。
                  《新资治通鉴·商纣“**”丧国》曰:据说,当周武王兵逼商都朝歌只距70里时,商纣王才停止了歌舞宴乐,组织抵。
                  《中国史稿》曰:距纣都朝歌只差七十里了,到这时商王宫廷才得到消息。
                  武王到达牧野之后,帝辛才得到武王来战的消息。这一点是大家的共识,无论你是从哪一个角度来肯定这一点。这一时间的确定,带出了诸多问题:
                  1、既然武王到达距朝歌七十里的地方时,帝辛才得到消息。说明告诉周殷可作坚强内应者,去西周请兵者,“使胶鬲候周师”者,殷早於武王到殷郊布阵者,不是帝辛。
                  那么,他是谁呢?
                  2、既然武王到达距朝歌七十里的地方时,帝辛才得到消息。那么,“殷已先阵”的殷军也不是帝辛的军队。那么,这支殷军是谁的呢?
                  3、既然武王到达距朝歌七十里的地方时,帝辛才得到消息。帝辛怎么能在一个早上组织七十万或十七万军队呢?
                  即便说帝辛真的组织了军队,那么,刚刚一两个时辰组建的军队,又是怎么做到“皆倒兵以战,以开武王”,造成大军团投降并为敌人服务的?
                  即便他们愿意服务,武王怎么敢让他们服务?
                  4、“武王固知其无与为敌”,又是谁告诉他可以凭借殷兵打败帝辛?结果武王气粗了――“何敌之有”?遂率兵“伐纣”。
                  这说明,“殷”与武王平时战前战中始终在暗中保持着密切联系。岂不证明殷国内部暗藏着一个强大的卖国集团?这个卖国集团与武王勾结搞军事政变。
                  二、武王从西周一路走来,“走”出了不少问题。
                  1、“殷”怎么知道武王出兵了,又是怎么知道武王的行军路线的?
                  2、武王的军队浩浩荡荡向东走了千里,直到武王“至殷”,住在京城的帝辛竟然毫无知觉。是烽火台上的人同时死绝了,还是有人阻止不让报警?
                  3、武王走到距殷都朝歌七十里的牧邑,并未歇足,继续向殷都进发,到了牧之野,殷之郊,才停了下来。〈“王果以甲武子至殷郊。”〉武王整顿军队,誓师。然后继续前进,直至“至殷”。 “至殷”就是到了殷都的城下。兵临城下,表示危险。武王的军队怎么能直至殷国城下?
                  如果不是内外勾结,怎能是如此情景?
                  三、“战争”中的奇观:
                  1、武王的军队冒雨强行军,最后还是不行,不得不“择车”“选马”而进,“一日一夜行三百里”。可以说周军己疲惫不堪,不堪一击。从武王说,他怎么敢以疲惫之师,迎战坐以待敌之师?这是用兵大忌。从殷来说,“先阵”的殷军为什么不向立足未稳、疲惫之极的周师开战?
                  2、为什么已先阵的、以逸代劳的殷军不主动先鼓,反倒要武王“鼓之”,而自己被动?
                  3、胶鬲与武王己经晤谈,胶鬲回殷之后,是备战还是备降?为什么殷军一个回合也没打,便倒戈以战?这岂不证明这支“殷”的军队是叛军?
                  4、“鼓之而纣卒易向,遂乘殷人而进诛纣。盖杀者非周人,因殷人也。”〈《荀子·儒效篇》〉武王去伐纣,打仗靠殷人,杀纣是殷人,武王却兵不血刃。岂非怪事?。
                  5、“武王至商国,商国百姓咸待於郊。”被灭之国的百姓见了入侵者,不但不惊慌害怕,反而“咸待於郊”欢迎入侵者。岂不反常?
                  世上哪有如此的“战争”?如果不是内外勾结,怎能是如此情景?
                  如果我们把“牧野之战”看成一场普通的战争,以上问题怎么解释?
                  如果把它的本质揭露出来,以上问题就变成了自然,不是问题了。
                  微子请人来“伐”,然后自己兵变,倒戈向着帝辛冲杀。人家武王“兵不血刃”,“不耕而获”。〈《吕氏春秋·贵因》〉难道这不是微子搞的军事政变是什么?微子与武王合伙合作,不是内外勾结是什么?


                  IP属地:上海13楼2012-06-01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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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说牧野政変
                    关于“牧野之战”的一些传统说法,我认为有商榷、澄清的必要。
                    一、《史记 周本纪》曰:“帝纣闻武王来,亦发兵七十万人距武王。”后来有人认为七十万太多了,于是改为十七万。
                    这种改动本身就有一种心虚。为什么改为十七万?依据是什么?
                    帝辛征东才十万大军,牧野“战场”帝纣的军队既不可能有七十万,也不可能有十七万。可以说基本没有帝辛的军队。为什么?
                    1、没有时间。“距纣都朝歌只差七十里了,到这时商王宫廷才得到息消。”周武王到达殷郊牧野,随即就誓师,“开战”,“战争”当天结来。“据考证”“约公元前1045年,殷历正月间,帝辛从山东人方回殷都朝歌过年”。(文叶雨蒙:《殷人东渡美洲》)帝辛既无自卫的思想准备,又无物质准备,帝辛即便是神仙,在一个早晨他也不可能组织、武装七十万或说十七万军队,并开赴战场。
                    2、没有条件。帝辛总共十多万军队,都在东夷,国内基本无兵。这一场在帝辛不知情的情况下突来的“战争”,帝辛在一个早上,去哪里找人?去哪里找军官?去哪里找武器?怎么能组织那么多军队?
                    3、有人说帝辛的军队“前徒倒戈”。一个早上,多少万支“戈”从何而来?有人说纣师“傍戟而立”,一个早上,多少万支“戟”从何而来?不要说戈、戟,一个早上砍七十万根顺手的木棍,也是办不到的。
                    二、有人说:商王纣仓忙出兵应战,那些被迫从军的奴隶,一到阵前,便倒戈起义,引导周军攻入朝歌,商王纣见大势己去,自焚身死,商亡。
                    宎际上奴隶兵倒戈不存在。
                    1、奴隶军的说法完全是今人的猜想,缺少依据。前面已经说过,牧野“战场”没有帝辛的军队。奴隶军当然不存在,所以,“那些被迫从军的奴隶,一到阵前,便倒戈起义”的事,当然也不存在。更不存在武王的“兵力比纣小得多”〈《中国通史简编》〉的问题。
                    2、更有人说:“商纣王的军队虽然很多,但商军是由奴隶和贫穷自由民组成的,他们对周人并无敌意,反而把周人看作自己的救星。”〈《中国史纲要》〉“欢迎周对自已的拯救。”〈《中国通史简编》〉
                    这更值得商榷。武王对奴隶实行的是“有亡荒阅”政策,帝辛实行的是解放奴隶政策。帝辛的奴隶政策比周的奴隶政策要宽松得多。所以,许多奴隶都逃到殷国去。如果哪个奴隶干得好,帝辛还让他们当官。这些奴隶怎么会对帝辛不满,而把周看作自己的“救星”呢?逃周还逃不脱呢,怎么会“欢迎周对自已的拯救”呢?
                    3、战场上是有战场纪律的。周武王在《牧誓》中就告诉他的军队,要几步一整顿,如果谁不努力作战我就杀死谁。更不要说倒戈。纣王的军队就没有军纪?谁想倒戈就倒戈?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战场有战场纪律,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便倒戈的。大规模的军队倒戈,事前没有严密的组织,周到的行动安排,更是根本无法办到的。
                    纣王的征东夷部队同样有奴隶和自由民,为什么纣王不在跟前,他们作战很努力,甚至殷亡之后他们也没有投降周人。由纣王亲自领导,又在自已的都城之下,反而“易向”。这可能吗?
                    从另一个方面说,难道武王就不怕“殷军”是诈降?他就不怕被“开”到绝路上?如果事先不约定好,即便降兵“以开武王”, 武王也不会相信他们。事实是前徒倒戈以“开”武王了。说明武王了解这支倒戈的部队,是事先联系好的。
                    三、有人认为,“前徒倒戈”,那并不是商人出了汉奸,而是俘虏兵调头了。
                    “俘虏兵调头”的问题前边已说过。仅谈商人是否出了汉奸。
                    如果不是商人出了汉奸,那么,胶鬲、微子与周人签的两份盟约是什么性质?
                    如果不是商人出了汉奸,为什么帝辛得知武王来犯之前,就有人知道武王出兵了,并派胶鬲到鲔水“候周师”?
                    如果不是商人出了汉奸,武王行军千里,为什么没有一座烽火台报警?
                    如果不是商人出了汉奸,为什么武王的军队直接开到了殷都城下。
                    


                    IP属地:上海14楼2012-06-01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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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内外勾结,“殷军” 怎么会前徒倒戈以开武王?
                      如果不是内外勾结,为什么太师疵少师疆一到周国,武王就“遂” 出兵?
                      如果不是内外勾结,武王怎么会知道,战斗一打响殷军就会投降,而且要为他服务?所以他要求他的兵士“弗迓克奔,以役西土。”
                      如果不是内外勾结,有内应,以下这些话如何理解?
                      “武王固知其无与为敌也。因其所用,何敌之有矣。”(《贵因》)是谁告诉武王殷军为其“所用”
                      “武王果以甲子至殷郊。殷已先陈矣。至殷,因战,大克之。”(《贵因》)哪有侵略者凭借被侵略者的军队打败被侵略者?
                      “适令武王不耕而获。”(《贵因》)谁令侵略者“不耕而获”?
                      “武王……兵不血刃而克商诛纣。”(《尉缭子·武议》)哪有入侵者“兵不血刃”而灭掉被入侵者?
                      “武王之诛纣也,……鼓之而纣卒易乡,遂乘殷人而诛纣,盖杀者非周人,因殷人也。故无首虏之获,无蹈难之赏。”(荀子儒效篇)武王灭殷反而“乘殷人而诛纣”岂非怪事?
                      《多士》曰,王说:“我要说:‘是你们无视法度,我们并没有先进攻你们,是你们在自己的都邑,首先发难。’我考虑上天既己降下大祸给殷,所以也就不再治你们的罪了。”(王世舜《尚书译注》四川人民出版社1982.7)
                      这句“我们并没有先进攻你们,是你们在自己的都邑,首先发难。”的话,怎么解释?
                      连姬旦都说殷国出了叛徒,出了汉奸,“在自己的都邑,首先发难。”我们有什么理由否定呢?!
                      周军战斗力很弱。“文王伐崇,崇军其城,三旬不降。退而修教,复伐之。因垒而降。”(《说苑》)《孟子》曰:周公“伐奄三年” 。武王也自知不是帝辛的对手。周军连一个小小的崇国都不能一下子拿下来,伐奄要三年,如果没有内应,他怎么能用疲惫之兵,在一个早上,“兵不血刃”,不种而获,拿下一个大商国呢?
                      牧野政变是一个历史事实,很难否认。古人“父为子隐,子为父隠,《春秋》为贤者讳,为尊者讳,是无是非也。”〈明庄元臣《叔苴子》〉《春秋》为贤者讳,为尊者讳,对所谓“三圣”、“三仁”的卑劣行为讳,讳,讳!对帝辛是“天下之恶尽归焉”。一个是恶尽讳,一个是恶尽归。“是无是非也”。许多历史真相被掩盖了,搞混了,搞乱了,搞错了。
                      但纸包不住火。在大的问题上,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们通过对比甄别,终能辨出是非。
                      把牧野政变变成常规战争――武王伐纣或叫牧野之战、牧野大战,许多问题没法解释。还其本来面貌――一场军事政变,这些问题便迎刃而解。
                      还历史本来面貌。


                      IP属地:上海15楼2012-06-01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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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轲剌秦王,上路时高歌: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人们说荆轲悲壮。纣王比荆轲更悲壮!
                        项羽在垓下,慷慨悲歌: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至!骓不至兮若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人们说项羽悲壮!纣王比项羽更悲壮!
                        殷纣王的殉国是一时的冲动吗?殷纣王被骗至牧野本来是杀敌的,一看前徒倒戈的阵势,知道形势不妙,于是就取守势,在退往鹿台的路上,遭到强有力的追杀,纣王和他的卫队杀到血流漂杵的程度,才回到鹿台。武王久攻不下鹿台,才决定铣断金牛岭,打开缺口,放出湖水,从四边包抄鹿台。在寡不敌众,外无援兵,内无补给的情况下,纣王毅然选择了殉国。难道纣王不知道火烧的滋味吗?他却引火烧身。如果淮南王记述的是事实,纣王临死前还冷静地回忆自己的过错:不该不把文王杀死。这是一时的冲动吗?如果说纣王一时冲动上战场,一时冲动身斗,一时冲动不求饶,一时一时加起来还是一时吗?
                        纣王的死是对殷国尊严的悍卫!
                        纣王的死是对自身人格的悍卫!
                        纣王的死是对叛徒的鞭笞!
                        纣王的死是对忘恩负义,背信弄义者的反抗!!
                        有对比才会有鉴别,我们不妨再看看微子。微子是殷之叛徒,武王之走狗,同时他也是牧野军事政变的设计师,可以说微子是周武王的恩人。如果不是微子在内部策应,武王敢伐纣吗?他伐得胜吗?这时,微子应该有功臣感,可以胆大气粗了。然而,微子在武王面前是什么样呢?
                        《史记·宋微子世家》曰:周武王伐纣克殷,微子乃持其祭器造於军门,肉袒面缚,左牵羊,右把茅,膝行而前以告。
                        一副奴才相!
                        人终有一死,或轻如鸿毛,或重如泰山。殷纣王是为殷国而死的,他的死如泰山一样重。
                        从纣王的死,我们看到了一个高大、英勇、气魄、坚定,充满英雄气慨的殷纣王。
                        有人说殷纣王沈湎酒色。从纣王的死,你看到酒鬼的形象了吗?你看到色鬼的形象了吗?没有。我们看到的是英勇的武士,一位高大的具有高度爱囯主义的英雄。
                        有人说殷纣王不问国事,只顾享乐。请问,殷纣王既不怨天,也不忧人,他坚定地为国而死,有这样不问国事的国君吗?有几个只顾享乐的国君会为国而死呢?
                        殷纣王为国连性命都不要了,却落了一个“**”的臭名,被辱骂了几千年。那些卖国者,叛徒,都戴上了圣贤的桂冠,被崇尚了几千年。这不是历史的颠倒是什么呢!
                        有人说,微子是商纣之庶兄,是商王朝末年的贤臣。他贤在什么地方?贤在与武王签订卖国盟约?贤在派胶鬲去与武王密谋前兵倒戈的牧野军事政变?贤在对武王卑躬屈膝?
                        有人说,胶鬲,殷贤臣也,自殷适周,佐武王以亡殷也。殷之叛徒,帮助周武王灭亡殷国,这还叫殷之贤臣,这是什逻辑?如果这种逻辑成立,那么什么叫叛徒呢?什么叫卖国者呢?
                        殷纣王死了三千多年了,他死得悲壮,死得光荣。难道我们不应该从纣王之死中悟到一些什么吗?
                        有人说:“谈到牧野之战,自然会想到周武王的英勇善战,商纣王的无道而亡。其实在牧野陈前倒戈的商军,亦为识时务的英雄。”
                        我们姑且不论武王是否英勇善战,也不论纣王是否无道,只说时务。
                        什么叫“时务”?时务谓当世的要事。
                        那么,请问,当周国要灭亡殷国的关键时刻,殷国的要亊是什么?是保卫国家。殷国军队就是保卫殷国的。在这保卫国家的要亊的关键时刻,殷军应该奋不顾身,保卫殷国。这才是殷人殷军的时务。
                        身为“商军”,在殷国处于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不保卫自己的国家,却投降敌人,帮助敌人灭亡自的国家,杀死自己的国君。这叫识时务吗?
                        在保卫自己国家的关键时刻,不保卫自己的国家,却投降敌人,倒戈以战,这是什么?这是投敌,这样的军队是叛军。称这样的叛国“商军”为“亦为识时务的英雄。”这是什么逻辑?
                        该文又说:“牧野阵前倒戈的商军,离开黒暗走进光明,背弃黒暗走向光明,实乃英雄之辈所为也。”
                        我们还姑且不论周是否光明,殷是否黒暗,仅就当国家危亡时刻,军人应持什么态度来讨论这一问题。即便说周先进、光明,即便说殷黒暗、落后。难道一个国家的军队,可以因自己国家黒暗落后,就不保卫自己的国家,背弃自已的国家,去投降所谓先进光明的敌军,反过来帮助敌人灭亡自已的祖国吗?难道因为它离开了自己所谓黒暗落后的祖国,投降了所谓先进光明的敌军,它就进入了“实乃英雄之辈”的行列了吗?
                        殷纣王是好是坏,历来都有争论;周武王是好是坏,历来也说法不一。我们可以各持己见。但对如何保卫祖国这一原则问题,要搞清楚,不可混淆,不能搞投降有理,叛国有功这一套。
                        殷国和周国毕竟是两个国家,尽管地位不同。爱国还是卖国是大非问题,马虎不得。不能因为你认为纣王不好,就搞叛国有理,就把叛军称为英雄。
                        如果牧野阵前倒戈的商军实乃英雄之辈所为。当时在牧野抗击武王入侵的殷人殷军,我们应该怎样称谓他们呢?
                        殷纣王的历史功绩是磨灭不了的。
                        殷纣王为国捐躯殉国也是不可抹杀的。
                        牧野阵前倒戈的商军,不仅不是英雄,叛军的帽子也是难以摘掉的。他们已被订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


                        IP属地:上海19楼2012-06-01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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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武王并不放弃。
                          武王已克殷,后二年,武王又问箕子殷所以亡。箕子不忍言殷恶,以存亡国宜告。(《史记 周本记》)武王在纣王的反对派这里,在被纣王关在监狱里箕子这里,也没得到纣王的“**”。
                          武王苦苦寻找了二年,竟没寻找到纣王的“**”。真是太难了。
                          转眼,武王死了。
                          转眼,周公二次东征了。
                          转眼,又三年过去了,周公东征胜利了。
                          周公派康叔到朝歌建立卫国。因为康叔年龄小,周公唯恐康叔上任之后出差错,便给康叔下了三份诰书,教他如何执政。
                          如果周公掌握了纣王的暴虐,他会告诉康叔,让其引以为戒。然而三份诰书均未讲出纣王的任何暴虐。只是说,你“到殷的故土,要广泛地寻求殷商过去圣明国王的治国之道,用以治理臣民。你要很好地考虑殷商遗老的思想动态,要研究一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这样,你就会知道应该怎样治理才能使他们顺服了。”(《尚书·康诰》)
                          《康诰》是康叔到朝歌上任之前,周公对康叔的训诫之词。如果周公抓住了纣王的“残暴事果”,那么,周公就会、也应该把纣王的“残暴事实”告诉康叔,使康叔引以为诫。然而没有。
                          《酒诰》是周公给康叔下达的有关饮酒的政策。在这篇文诰中,周公抓住殷人饮酒,纣王饮酒这一点,对纣王大加指责。并且说,纣王和他的臣民都放肆地饮酒,酒气都冲到天下了。最后得出结论说,酒气被上帝闻到了,上帝一气之下便灭殷了。
                          你看,周公抓住殷人饮酒,纣王饮酒这一点,是多么地能自由发挥啊!酒气都冲到天上了,真会夸张。如果周公真的抓住了纣王的残暴事实,那真不知道会夸张到什么程呢!
                          《多士》是周公向殷遗民发布的诰令。周公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殷遗民,我为什么要灭亡你们殷国,纣王犯了多少、什么样的罪状。这样把纣王的罪状一一列出,让殷人自己说纣王应不应该灭。但周公没能作到。周公只是对殷遗民反复说的是:你们这些殷国的遗民,时运不佳,上天把丧亡的大祸降给你们殷国。我们周国帮助上天行使命令,奉着上天圣明而威严的意旨,用王者的诛罚,命令你们殷王终止帝业。现在我要告诉你们这些殷国的遗民,不是我小小的周国敢夺取殷国的大命,因为上天不把大命给予那些善於说谎而又胡作乱为的人,所以才辅助我周国。假如上帝不给我们,我们是不敢妄求这个大位的。上天是圣明而威严的,我们下民只有本着上帝的意旨行事。”
                          周公面对殷遗民没有说纣王半点残暴事实,把灭殷的责任完全归给了上帝。
                          特别是周公又对殷遗民说:“你们这些殷国的遗民听着,现在我周王奉上天神圣的命令,命令说:‘灭殷。’我们完成了这个命令,并报告给上帝。上帝要你们服从我的统治,不许怀有二心,但你们一定要和我王家为敌。我要说:‘是你们无视法度,我们并没有先进攻你们,是你们在自己的都邑,首先发难。’我考虑上天既己降下大祸给殷,所以也就不再治你们的罪了。” (《多士》王世舜《尚书译注》四川人民出版社1982.7)
                          这里周公除了不承担“弑君”的责任外,又推给殷民一点,“你们在自己的都邑首先发难”。这就把微子搞牧野政变的老底暴露出来了。
                          可见周公经过多年的努力,直到周公死,并未找到殷纣王的“残暴事实”。尽管周公能言善辩,面对殷遗民的反抗,面对殷遗民的责问,他说不出灭殷的理由,显得理屈词穷,无言以对。
                          可见纣王确实没有残暴事实。
                          当时人,当事人都找不到纣王的“残暴事实”,三百多年过去了,春秋末年,才有了纣王的“**”。再后来,什么“炮烙”、“醢”、“脯”、“折胫”、“剖心”、“苏妲己”、“肉林酒池”等等。
                          可见纣王的“残暴事实”源自春秋末年,并且不是源自纣王本人所为,而是源自后人的编造。这样的“残暴事实”可信度有多高呢?零!
                          尚无文字记载,只在有些人口头乱传时,面对为纣王造罪的情况,当时,纣王的乡人孔子的学生子贡就愤愤不平地谴责说:“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尽归焉。”(《论语·子张》)
                          正是由于子贡的抗议,为纣王讲公道话,所以《论语》坚持了公道,没有为纣王横加不实之词
                          几百年之后的人,没有任何依据,将“天下之恶.”强“尽归”给帝辛的不实之辞,我们怎么会信以为真呢?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怎么能说:纣王“是一个有名的暴君,则是无疑的”呢?
                          《风俗通·孝文帝》曰:世之毁誉,莫得其实。审形者少,随声者多,或至以无为有。故曰尧舜不胜其善,桀纣不胜其恶。桀纣非杀父与君也,而世有杀君父者,人皆无道如桀纣。
                          我们要做“审形”者,莫做“随声”者,要“得其实”而后言。
                          还纣王一个历史的真实!


                          IP属地:上海23楼2012-06-01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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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谁残暴
                            有人说:“纣颠倒黑白,无故诛杀大臣贤良”。又说:“纣为了对付政敌刑法特别残酷,设炮烙之刑,贤良大臣,或不言,或逃跑 ”。
                            杀人是最残暴的,它可以作为残暴的标志。
                            帝辛杀了几个人呢?古人所举例子就是剖比干,醢九侯,脯鄂侯。没有其他例子了。况且,醢谁脯谁还说法不一。不论怎么说,人们点名的,帝辛合计杀三人。
                            我们再看被称为“圣人”的武王、周公。
                            “武王亲射恶来之口,亲砟殷纣之颈,手污於血,不温而食。当此之时,犹猛兽者也。”(《尸子》)
                            武王伐纣,纣赴火死。武王就斩以钺,悬之首於大白之旌。齐宣王怜衅钟之牛,睹其色之觳觫也。楚庄王赦郑伯之罪,见其肉袒而形暴也。君子恶不恶其身。纣尸赴於火中,所见凄怆。非徒色之觳觫袒之暴形也。就斩以钺,悬乎其首,何其忍哉!(《论衡·恢国》)
                            这是古人对武王的揭露与谴责。
                            周公东征,诛武庚,杀兄弟管叔蔡叔,囚霍叔。这一次合计杀三人囚一人。
                            “周公诛管蔡,此於弟无厚也,推此言之,何厚之有。”(《邓子·无厚》)《叔苴子》指责其“是无恻隐也。”然而却有人说:“周公杀兄,犹之为仁。”
                            周公告诉康叔:如果有几个人聚在一起喝酒,你对他们不要客气,统统抓起来,一个不留。你杀不了,给我送来,我把他们统统杀掉。
                            周公还告诉康叔:有的人大错不犯,小错不断,说明他是有意的。这样的人也不能不杀。
                            周公告诉成王说:你要学会杀人,这样才会成就大事业。
                            可见,杀人,是周公的一个信条。要成就大业,就要杀人。不杀人,就成就不了大业。
                            周公告诉殷遗民:如果你们不服从我们领导、指挥,不好好为我们周人服务,我就会把天对你们的惩罚降到你们头上。就是说,不好好为我们周人服务,我对你们殷遗民就不客气了,该杀就杀,或者说想杀就杀。
                            周公究竟杀了多少人,我们是无法用数字统计的。在他的教导、纵恿下,成王、康叔杀了多少人,我们更无法统计。
                            周公自己杀人,纵恿别人杀人。对敌人要杀,对兄弟也要杀。杀“群饮”者,杀小错者,杀不听话、不好好为自已服务者。周公对有罪者要杀,对无罪者还要杀。
                            帝辛和“圣人”周公相比,谁残暴?
                            “纣为了对付政敌刑法特别残酷设炮烙之刑,贤良大臣,或不言,或逃跑。”
                            炮烙了谁?无人举出例子。
                            “贤良大臣或不言或逃跑”。史书上称殷之贤良大臣者,非叛徒、内奸即帝辛的反对派。如微子、胶鬲、向艺、太师痴、少师强之类。他们不是逃跑,是投敌。
                            周公教康叔割人耳朵、割人鼻子、挖人眼睛。还骗康叔说:这不是你在割人耳朵、割人鼻子,这是上帝在割人耳朵、割人鼻子。
                            周公不仅自己杀人刑人,还教别人杀人刑人,还教人推脱责任。
                            事实证明,武王周公们比帝辛不知要残暴多少倍,被后人指责为“残暴”的帝辛,其实并不残暴,反而很温和


                            IP属地:上海24楼2012-06-01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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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酒诰》说起
                              《酒诰》是周公告诫康叔应该如何对待饮酒的问题。它首先讲戒酒的重要性。其次,从反靣总结殷商灭亡的教训。指责“后嗣王酣身”。
                              “后嗣王”明显指帝辛,但为什么不直说帝辛,像《牧誓》一样“今商王受”,而偏要绕弯讲“后嗣王”呢?
                              “嗣王酣身”的说法是怎么来的呢?周公说:“我闻亦惟曰:在今,后嗣王酣身”。
                              “后嗣王酣身”的说法原来是周公听来的。
                              既是听来的,可信度就不高。把道听途说当事实,就是不负责任。
                              “后嗣王酣身”造成人怨天怒,上天将“亡殷的大祸降给殷”,结果殷亡了。上天亡殷的说法,今人一看便知是骗人的鬼把戏。
                              况且,如此严重的灭国大罪为什么殷亡之前周公竟未“闻”呢?殷亡前,周人派大量人员到殷国探听消息,搜集帝辛的罪过。为什么帝辛的“亡国”之罪――“酣身”,竟没搜集到呢?如果搜集到了,为什么《牧誓》历数帝辛“罪状”时,竟只字未提呢?为什么武王们进入纣都朝歌之后,还要寻找殷亡的原因呢?
                              可见帝辛生前并不存在“酣身”一亊。
                              为什么殷亡五六年之后,周公又听到了帝辛沉湎於酒呢?答案只有一个:无中生有。
                              在卫康叔上任的时候,周公为什么对他专门讲饮酒问题呢?
                              酒是一种用粮食酿成的饮料,在古代,粮食是造酒的基础。只有农业生产发展了,人们除了吃饭,有了剩余的粮食,方可做酒。
                              从某种意义上说,酒的多少也标志着一个国家生产发展的水平。一个国家,如果生产力低下,粮食少,国君为了保住老百姓不被饿死,就要限酒或禁酒。如周,生产落后,劳动人民辛苦一年仅可维持生活。没有多余的粮食做酒。作为国君,也不得不在民间禁酒,以免由于大量做酒,消耗更多的粮食,造成人民的更大贫困,甚至饿死。所以,西伯昌禁酒,把酒作为侈奢品,禁止人民饮用。但姬昌对自己并不禁酒,“饮酒千钟”。〈《论衡》〉
                              纣王时期殷的农业发达,生产水平高,人们有余粮做酒,所以,殷人多饮酒。纣王不用在民间禁酒。
                              “文王饮酒千钟”。因为周公的父亲爱饮酒,而且大量饮酒。周公看到了大量饮酒的危害,会出洋相,甚至会误大事。殷人爱饮酒,周公怕他小小年纪的弟弟到朝歌之后,像父亲一样染上大量饮酒恶习,所以拿帝辛开刀,用“听说”引入。
                              这个问题从最后谈戒酒的措施时,也可以看出一点端睨。
                              除了要求大家强行自我戒酒外,周公对康叔说:“‘群饮。’汝勿佚(放纵),尽执拘以归于周,予其杀。”(《酒诰》)
                              周公二次东征之后,大谈饮酒,并且对参与“群饮” 者格杀勿论。那么,周公对“群饮” 者 为什么如此痛恨?为什么要下如此之重的毒手呢?
                              这令人想起了被“三监”监视的殷遗民。殷国有酒,失国之后的殷遗民,失去了自由,沦为了奴隶。他们以酒浇愁。他们聚会饮酒,发泄痛苦,发泄悲愤。甚至研究报复。后来殷遗民愤怒了,叛乱了。这给周人带来危机。所以周公痛恨酒,痛恨“群饮” 。
                              由痛恨酒,痛恨“群饮”,到痛恨殷遗民,直到痛恨帝辛。帝辛岂能不饮酒,帝辛岂能不沉湎酒!
                              后来,就有人大讲帝辛沉湎酒色,搞什么新花样,长夜之饮,酒池肉林等。《史记》指责纣王“好酒淫乐”,“以酒为池,悬肉为林,使男女裸相逐其间,为长夜之饮。”
                              今天还有人深信帝辛嗜酒如命,还分析说帝辛酒精中毒,铅中毒。这样的人,“学问”真是太大了。
                              但是汉代的王充就不信帝辛沉湎酒色,搞什么长夜之饮,酒池肉林。他从帝辛本人特点,酒与人体健康,操作细节等方靣,驳斥了从酒方面对帝辛的攻击。
                              那么,纣王是否是一个酒鬼呢?
                              王充是这样回答的,他说:《传》语曰:桀纣垂腴尺余。“纣为长夜之饮,糟邱酒池,沉湎於酒,不舍昼夜。是必以病。病则不甘饮食,不甘饮食则肥腴不得至尺。《经》曰:‘惟湛乐是从,时亦罔有克寿。魏公子无忌为长夜之饮,困毒而死。纣虽未死,宜羸臞矣。然桀纣同行则宜同病,言其腴垂过尺余,非徒增之,又失其实矣!”
                              


                              IP属地:上海25楼2012-06-01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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