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唐夜宫吧 关注:357贴子:23,676

【笔记】这个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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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重庆1楼2012-06-26 20:36回复
    看着这么热闹,总觉得不说什么似乎不太好。捋一捋也可以,将就着。
    当时建立这个群的时候,没有预料之后会如何发展,不过虽然群是我建立的,只是因为找我QQs上挂着会员,当时的领头人理应来说,是陈思涵,实行者是叶映语,纵使最后事与愿违,我也接下来了这个群。最开始观望的态度比较多,所以先对两位表示感谢。
    有时候确实想着把群主打发给谁,因为我也有另外的事情要去做,但是毕竟承诺过,可能当时种种天时地利,便也大包大揽说,“一朝百年”,每每决定走的时候,总有更理智人可以提醒我。诺不轻言,人不负我;诺不轻许,我不负人。
    总的来说,也许我对维系这么一个群,或者说“演绎”已经没有多少兴趣与精力。可能我的想法比较偏颇,最开始的初衷,只是觉得对于历史抑或是文学各抒己见是一种消遣。然而如诸位所见,“演绎”并不是这种东西,与我所想大相径庭。比起斟字酌句的文字游戏,我可能更适合的还是传统的横刀立马即时战略。因为好奇心或者别人拜托的驱使,导致我还眷留在这里。
    但是也不尽然。除了群里一些小姑娘之外,也确实遇见可以交心的知己和兄弟,渐渐的初衷也不全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于是我可以抽出更多的时间,像GBA一样尝试经营。


    IP属地:重庆2楼2012-06-26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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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文化的理解依旧是肤浅的,也并不如诸位所想,是一个理性的人。面对现实我处理问题其实很直觉,面对麻烦采取的想法也是摧枯拉朽。而与许多人共处,自然体会得到隐忍和宽容,心态也会有着一些进益,那么,也算托诸位的福,我也在这里发现了平常生活不能带来的好处。长此以往,以后我应该可以当一个好爸爸。除去玩笑话,还有一个就是,也许戏里会有怒有愠,喜欢或者抗拒。而那是键盘上下间,理性的思考与旁观者的分析而顺流。就单自身想法来说,我一直很喜欢你们每一个人,然而因为种种原因,也许不能那么完整的传达出来。如果带来一些不可解释的误会,我也原意表示歉意。
      我曾经读过一本书,是法国作家玛格丽特杜拉斯的《情人》,很少会去看法国女性作家的书,因为觉得会很牵强与过于臆想,然后之说以要提到这个。我想告诉群里的小姑娘们一些话,以同龄人的心态和语气交谈。


      IP属地:重庆3楼2012-06-26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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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读这本书时,正在一个特殊的心理时期,因而逐渐建立起独一无二的世界观。我第一次喜欢一姑娘的时候,因为我太年轻也轻狂,以为这就是一生挚爱。
        你们很美,每一个都美的耀眼夺目,也许你们成年之后,会发现青春是一切美丽的资本。但是除此之外,还有更多的事情可以去尝试,这一个群很好,但是更远的地方一定更宽广。书中有一段话,是这样的。“I've known you for years. Everyone says you were beautiful when you were young, but I want to tell you I think you're more beautiful now than then. Rather than your face as a young woman, I prefer your face as it is now. Ravaged。”
        ——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意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如果可以,我想告诉你们,不要拘泥于小小的一隅,唏嘘时间的匆忙,挫折的艰难。会有很多事情等待你们,比如经历恋情,考试,跨越大学的门栏,承受家庭的压力。时间和挫折的洗礼,一定会让你们更迷人。
        


        IP属地:重庆4楼2012-06-26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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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经常在想一个事情,那天半夜想到两句话,以前没有什么特殊想法,却在瞬息之间觉得十分有感触。
          “吾不能变心而从俗兮,固将愁苦而终穷。”
          “苟余心之端直兮,虽避远之其伤。”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你摸不着,猜不到。它会出其不意的发生,或者哪怕穷极一生也不能触及。大概在2006年的除夕夜十二点,我在清泉寺看点天灯,当时夜幕里数以万计的人,因着不同渴望与追求,在一起祈求。然后这些精神与能量汇合在一起,以及火焰空气水和树木都在一月沸腾着。我便思绪枉飞,想着足够的精神与能量,正面与负面的,共同在一块极小的地方震撞,可以逆转多么大的时间。
          ——人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或活在昨天。
          所以事与愿违。然而,故事不会总是喜剧结尾,但是艰难的故事更磨砺人心。所以不管是我还是你们,特别是最近逆风逆水的那两个妹子。不管正在面临着什么的样的灾难,一定都会有的。


          IP属地:重庆17楼2012-07-17 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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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一天,生化危机爆发。
            我变成了丧尸,因为病毒、核辐射、感染、或者本身便是病原体。我面临着我的生命周期,我的尸体面等待漫长的自然分解,微生物在我身体里指数性的繁殖分解掉或许我曾经引以为傲的部分,逐渐腐败柔软,留下骨骼,头发,指甲。我的大脑残留这细微的电波,小脑保存完整。脊柱和神经系统存带着浅薄的指挥性。我的胸腔里都是凝滞血液,智力等同本能,抑或是体内细胞性的思考。我行动迟缓,拖着一条已经断掉的小腿,露出半截骨骼,悉悉索索缓缓走在田野里,脸上带着肌肉软化内部腐烂,形成的煞笔笑容。
            这个时候我还记得谁?
            我想,人类的本能一定会因人而异。就算是弗洛伊德说人类第一本能是性,如果到了那一天,我还会因为记得一个人而跋山涉水,真是一件值得的事情。
            


            IP属地:重庆21楼2012-07-20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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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出去买了些南瓜,祛皮之后用切成片,叠在小碗里,然后蒸十分钟,放冰箱。消暑解渴。
              然后今天在门口踩烟蒂的时候,被隔壁的一个小妹给训诫了。
              最后觉得今天的菜市场人烟稀少,我才反应过来,原来网上的爆头枪击案,就发生在我家不远。
              竟然还失眠了。
              然后日复一日,其实每天都是这样的日子。
              我大概是什么时候觉得自己也会老,也是开始担心碳酸饮料杀精的时候;或许是有一天搬不动画架的时候;也有可能是很微妙的某一秒开始浑浊,等等。
              天下无有不散筵席,就合上一千年,少不得有个分开日子。
              唐朝有一首诗叫做《劝酒》,是这样的“劝君金屈卮,满酌不须辞。花发多风雨,人生足别离。”井伏鳟二便这样翻译“拿起这个酒杯吧!请将这个酒杯斟满吧!俗话说好事多磨,只有‘再见’才是人生啊!” (收录于《驱魔诗集》)。
              “人生足别离”这样伤感的话,翻译的如此浪漫,也是一种情调了。
              说到这个,就想到俳句,脑子里出现了松尾芭蕉...
              ——春雨霏霏芳草径,飞蓬正茂盛。
              虽然如此,脑子里还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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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去来兮
              田园将芜胡不归
              既自以心为形役
              奚惆怅而独悲
              悟已往之不谏
              知来者之可追
              实迷途其未远
              觉今是而昨非
              


              IP属地:重庆42楼2012-08-14 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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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有个问题想说好久了。
                你们喜欢喜欢玩的那个,“接诗”,就是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应该是“连歌”的文字游戏,Made in Japan。我一直不喜欢别人把汉文化和满文化搞混,何况不同国家。
                在伏藏文化里,有一种说法,叫做“识藏”,为了保护神祗传承,而让人来回生死继承,非文字物质,纯精神。或者说,就像大脑的电子脉冲一样潜伏而客观存在,世代相传,转生再来。当然我不是来传教,识藏的存在,是为解救信仰的“世界末日”,而有的一种现象。百度百科里说,是“当某种经典或咒文在遇到灾难无法流传下去时,就由神灵授藏在某人的意识深处,以免失传”但没有说是什么样的灾难。
                而事实上,在大约七世纪到九世纪(类似于艳唐设定的这个时代),佛教正经历着并不广为人知的灾难。经常武侠小说里会出现的“达摩”,本意为“觉法”。而这个时期有一个赞普,叫做朗达玛,唐代音译为达摩,书上记载他恶名昭彰,嗜酒喜肉,凶悖少恩,开始了西域二次禁佛运动。(类似于近代的无产阶级文化大**)对当时的佛教信仰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焚烧经书,毁灭石像,镇压僧侣,处死悖逆者,等等。整整两个世纪,没有人可以力挽狂澜,没有神祗垂怜现身,没有庇佑也没有显灵,没有奇迹没有昭示,也没有神谕。
                而就像一个修护体系,信仰抑或说神祗,后期出现了识藏的传承,逆来顺受的不卑不亢慢慢回到了前所未及的繁荣。
                我所要说的是,就像神与佛,天与地也会有灾难来临,也会无力抵抗,溃不成军。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信仰,不过一定都会有逆境。世间最无所不能及的神,也会如此,没有永远万能的神,自然也没有永远万能的人。但是不同的是,只要记得你是谁,不用写下来,不用拿物质衡量,你就有你自己的识藏,然后你会无所不能及。
                我不是无神论者,但是我也没有信仰得那么虔诚。
                当然,在物欲横流的现在也许没有那么大的用处。其实不是的,困苦能孕育灵魂和精神的力量,雨果也这么说。
                所以,偶尔可以相信奇迹,至少期待。
                ...怎么有种传销的感觉。


                IP属地:重庆43楼2012-08-17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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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七夕节。
                  按典故来说,七夕节不应该是一群貌若天仙的妹子在河边去洗澡吗,为什么,会发展成大家一起谈恋爱。
                  ——维天有汉,监亦有光。跂彼织女,终日七襄。虽则七襄,不成报章。睆彼牵牛,不以服箱。
                  久了不能免俗。
                  那天天气比较好,出去走了走,围着公路车道大概走了五站地,就开始下暴雨。晴天霹雳,简直感觉自己是龙王。大概在公交车站等了半个小时,雨就停了。然后整个城市洗刷过的泥土潮气,实在让人喜欢。洗清五脏六五浊气的感觉,然后天就黑了。
                  八月,多好的时候。像,星宿来说,七曜无云,于是古人称今天为七夕,七月七为鬼宿,解星上多赘说爱情的神圣与崇高,开始杜撰各式各样的传说以供消遣。八月多晴天,夫玄武拱北,朱雀峙南,青龙蟠东,白虎踞西,分二十八群各有名字,不管信不信星盘一说,偶尔抬头看看,那些壮阔遥远,持久永恒,静默伟大的东西。相对咫尺间社会的极速变更,所有东西的日新月异。
                  不管任何时候,都会收获良多。
                  简直是奇迹。


                  IP属地:重庆45楼2012-08-24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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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看了个短片很有意思。

                    


                    IP属地:重庆46楼2012-08-26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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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六亿年前,产生了太阳系中从内到外的第三颗行星,地球。
                      不管想多少次,我还是觉得很好笑而且很神奇。差不多十年之前,我觉得十年肯定很遥远,有多少昼夜,多少时间更替,多少得失。但是到头来,还是飞快的,好像真的就是,弹指一挥间,不管从生理还是到心理,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至少十年前我以为我会变成一个战地记者,然后渐渐地忘了这个想法。
                      亚里士多德从球体哲学上提出了完美性,一个圆圈不会从中堪为两半,那么短短的十年,绝对也不是中点。可是十年也好,一百年也罢,从四十六亿年里提出来,就是一次呼吸的时间。
                      短得简直不值一提。
                      于是由此可以推出,我们的时间,我们的人生,我们的梦想、爱情、痛苦,等等一系列不可坍塌的感性内容,放到宏观的宇宙里去,简直就微小到尘埃。
                      可是为什么每个人还活着,因为这就是顺应时间的道理。
                      


                      IP属地:重庆47楼2012-08-27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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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一个阴郁的子夜,我独自沉思,慵懒疲竭,
                        面对许多古怪而离奇、并早已被人遗忘的书卷;
                        当我开始打盹,几乎入睡,突然传来一阵轻擂,
                        仿佛有人在轻轻叩击——轻轻叩击我房间的门环。
                        “有客来也”,我轻声嘟喃,“正在叩击我的门环,
                        惟此而已,别无他般。”
                        哦,我清楚地记得那是在风凄雨冷的十二月,
                        每一团奄奄一息的余烬都形成阴影伏在地板。
                        我当时真盼望翌日——因为我已经枉费心机
                        想用书来消除伤悲,消除因失去丽诺尔的伤感,
                        因那位被天使叫作丽诺尔的少女,她美丽娇艳,
                        在此已抹去芳名,直至永远。
                        那柔软、暗淡、飒飒飘动的每一块紫色窗布
                        使我心中充满前所未有的恐惧,我毛骨悚然;
                        为平息我心儿的悸跳.我站起身反复念叨
                        “这是有客人想进屋,正在叩我房间的门环,
                        更深夜半有客人想进屋,正在叩我房间的门环,
                        惟此而已,别无他般。”
                        于是我的心变得坚强;不再犹疑,不再彷徨,
                        “先生”,我说,“或夫人,我求你多多包涵;
                        刚才我正睡意昏昏,而你敲门又敲得那么轻,
                        你敲门又敲得那么轻,轻轻叩我房间的门环,
                        我差点以为没听见你”,说着我打开门扇——
                        但惟有黑夜,别无他般。
                        凝视着夜色幽幽,我站在门边惊惧良久,
                        疑惑中似乎梦见从前没人敢梦见的梦幻;
                        可那未被打破的寂静,没显示任何象征,
                        “丽诺尔?”便是我嗫嚅念叨的惟一字眼,
                        我念叨“丽诺尔”,回声把这名字轻轻送还;
                        惟此而已,别无他般。
                        我转身回到房中,我的整个心烧灼般疼痛,
                        很快我又听到叩击声,比刚才听起来明显。
                        “肯定”,我说,“肯定有什么在我的窗棂;
                        让我瞧瞧是什么在那儿,去把那秘密发现,
                        让我的心先镇静一会儿,去把那秘密发现;
                        那不过是风,别无他般!”
                        然后我推开了窗户,随着翅膀的一阵猛扑,
                        一只神圣往昔的乌鸦庄重地走进我房间;
                        它既没向我致意问候,也没有片刻的停留,
                        而是以绅士淑女的风度栖到我房门的上面,
                        栖在我房门上方一尊帕拉斯半身雕像上面;
                        栖息在那儿,仅如此这般。
                        于是这只黑鸟把我悲伤的幻觉哄骗成微笑,
                        以它那老成持重一本正经温文尔雅的容颜,
                        “冠毛虽被剪除”,我说,“但你显然不是懦夫,
                        你这幽灵般可怕的古鸦,漂泊来自夜的彼岸,
                        请告诉我你尊姓大名,在黑沉沉的冥府阴间!”
                        乌鸦答曰“永不复焉”。
                        听见如此直率的回答,我对这丑鸟感到惊讶,
                        尽管它的回答不着边际——与提问几乎无关;
                        因为我们不得不承认,从来没有活着的世人
                        曾如此有幸地看见一只鸟栖在他房门的上面,
                        看见鸟或兽栖在他房门上方的半身雕像上面,
                        而且名叫“永不复焉”。
                        但那只栖于肃穆的半身雕像上的乌鸦只说了
                        这一句话,仿佛它倾泻灵魂就用那一个字眼。
                        然后它便一声不吭——也不把它的羽毛拍动,
                        直到我几乎在喃喃自语“其他朋友早已离散,
                        明晨它也将离我而去,如同我的希望已消散。”
                        这时乌鸦说“永不复焉”。
                        惊异于屋里的寂静被如此恰当的回话打破,
                        “肯定”,我说,“此话是它惟一会说的人言,
                        从它不幸的主人口中学来。一连串横祸飞灾
                        曾接踵而至,直到它主人的歌中有了这字眼,
                        直到他希望的挽歌中有了这个忧郁的字眼——
                        永不复焉,永不复焉。”
                        但那只乌鸦仍然在骗我悲伤的灵魂露出微笑,
                        我即刻拖了张软椅到门边雕像下那乌鸦跟前;
                        然后坐在天鹅绒椅垫上,我开始产生联想,
                        浮想连着浮想,猜度这不祥的古鸟何出此言,
                        这只狰狞丑陋可怕不吉不祥的古鸟何出此言,
                        为何对我说“永不复焉”。
                        我坐着猜想那意思,但没对乌鸦说片语只言,
                        此时,它炯炯发光的眼睛已燃烧进我的心坎;
                        


                        IP属地:重庆48楼2012-08-30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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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依然坐在那儿猜度,把我的头靠得很舒服,
                          舒舒服服地靠着在灯光凝视下的天鹅绒椅垫,
                          但在这灯光凝视着的紫色的天鹅绒椅垫上面,
                          她还会靠么?啊,永不复焉!
                          接着我觉得空气变得稠密,被无形香炉熏香,
                          提香炉的撒拉弗的脚步声响在有簇饰的地板。
                          “可怜的人”,我叹道,“是上帝派天使为你送药,
                          这忘忧药能终止你对失去的丽诺尔的思念;
                          喝吧,喝吧,忘掉你对失去的丽诺尔的思念!”
                          这时乌鸦说“永不复焉”。
                          “先知!”我说“不管是先知是魔鬼,是鸟是魔,
                          是不是撒旦派你,或是暴风雨抛你,来到此岸,
                          来到这片妖惑鬼祟但却不惧怕魔鬼的荒原——
                          来到这恐怖的小屋——告诉我真话,求你可怜!
                          基列有香膏吗? 告诉我,告诉我,求你可怜!”
                          乌鸦说“永不复焉”。
                          “先知!”我说“不管是先知是魔鬼,是鸟是魔,
                          凭着我们都崇拜的上帝——凭着我们头顶的苍天,
                          请告诉这充满悲伤的灵魂。它能否在遥远的仙境
                          拥抱一位被天使叫作丽诺尔的少女,她纤尘不染,
                          拥抱一位被天使叫作丽诺尔的少女,她美丽娇艳。”
                          乌鸦说“永不复焉”。
                          “让这话做我们的告别辞,鸟或魔!”我起身吼道,
                          “回你的暴风雨中去吧,回你黑沉沉的夜之彼岸!
                          别留下你黑色的羽毛作为你灵魂谎过言的象征!
                          留给我完整的孤独!快从我门上的雕像上滚蛋!
                          让你的嘴离开我的心;让你的身子离开我房间!”
                          乌鸦答曰“永不复焉”。
                          那只鸟鸦并没飞走,它仍然栖息,仍然栖息,
                          栖息在房门上方苍白的帕拉斯半身雕像上面;
                          它的眼光与正在做梦的魔鬼的眼光一模一样,
                          照在它身上的灯光把它的阴影投射在地板;
                          而我的灵魂,会从那团在地板上漂浮的阴影中
                          解脱么——永不复焉!
                          --爱伦坡《乌鸦》
                          埃德加·爱伦·坡,是十九世纪恐怖小说家的巅峰。我第一次看他的作品,就是《乌鸦》,在朋友的51空间里看到。现在应该找不到这个,很久之前的事情。然后被这个人的才情给折服到五体投地。
                          ——Shall be lifted-nevermore.
                          不管是哪一个版本的翻译,都十足十的十九世纪哥特文化气息。不管事推理,还是喜剧,短片恐怖小说,戏剧,甚至是辩论,尤其是十四行诗和伪科学小说,简直才华横溢。
                          想到一个题外话,是谁的自动回复是《爱丽丝漫游仙境》里,的一个双关问题:是“Why is a raven like a writing desk.”,这里的乌鸦就是爱伦坡的乌鸦。解为“because Poe wrote on both.”应该是一个,冷笑话之类的埋笔。
                          后来他死于脑溢血,当然报道是这样比较体面的说法。然后世人腹诽他的各种死因,类似于谵妄症,心脏病,癫.痫,梅.毒,脑膜炎,霍乱和狂犬病。然后我个人理解比较可靠的,也许是长期酗酒产生的幻听以及被害妄想症。
                          不因为外力的原因,创造了一片花园,然后神温柔的收回自己的子民。
                          


                          IP属地:重庆49楼2012-08-30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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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就会有想离开的想法,然后走了之后,又会有一种归属感。所以说人是群居动物。

                            这是我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当然照片不是我拍的,改天拍一些给你们看。
                            看到照片里的烟囱没,这是我们这边的一个发电厂,很久以前就有的,至少在我出生之前。然后因为这座城市的急剧发展,今年已经正是停用了,我担心会被拆除。一般在盛夏的晴天的时候,就会有云状的白雾铺天盖地从烟囱里升腾出来,成了这一片地区的标志。然后还有看似庸俗的彩绘、喷绘,盘踞这条街道的每个角落。时常有抱着吉他在车站旁唱歌的哥们,唱着类似——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象飞翔在辽阔天空
                            就象穿行在无边的旷野
                            拥有挣脱一切的力量 !”
                            又或者——
                            “You sing me your melody and i feel so please
                            I want you to want me to keep your dream!”
                            这样的歌,就在这个照片左边的那个车站那里,南国不下雪的冬天,围着厚重的围巾,没有观众的闭着眼唱歌。

                            这是我曾经经常去的一家酒吧的外面,最多的时候大概每天都会去。酒的种类很少,除了大众的啤酒,然后就是威士忌伏特加一类的印象深刻。因为他们都喜欢一口闷,杯子递到手上也不好推回去,人生第一次喝高了,就是在这里。
                            找到这里是因为迷路了然后误打误撞走进来。从外面来看这里就是一处废弃的居民楼,从照片右边的矮小铁门里进去,然后里面就是另一个世界。
                            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内店里,店主在屋顶上的蜡染和水墨画。蜡染的图样是蓝色的莲花,水墨画是黑白的仙鹤,沙发是正红色,桌布是低饱和度的群青和枣红。还有壁炉上面的画架,和窗边的暗黄色布帘。
                            这些喷绘有一些也是我喝多的时候画的,不过这张照片你们应该看不到,很多都在酒吧的里面,我大概记得的有一次画过一个短发的漂亮姑娘,直接涂在了墙壁上,还有在门口的墙上疼誊写过一首诗。
                            我猜这张照片是前年的了,因为这里已经了另一番模样,由一个纹身店的夫妻接手,当然又是新的味道。
                            我在这里呆腻了,可是却又有一些归属感。


                            IP属地:重庆50楼2012-08-31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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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时常觉得时间漫长,然后有感叹它的短暂。只有自己知道,是不是一瞬而过的时间,好像才是真正活过。
                              我一定会再呆一些时候,至少看一下烟囱会不会被拆卸掉。这里有我爱喝的酒,爱抽的烟,时常上街招摇的坦克,随处可以一蹴而就的喷绘,当然还有一年一起的谋杀案和不可替代的美食,还有爱过的姑娘。这些东西会养成习惯,收不住也不能立刻改。
                              之后毅然决然的走,突然有一天回来的时候,才觉得自己一定是个文艺青年。


                              IP属地:重庆51楼2012-08-31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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