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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仁王』----且听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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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风说


“仁王雅治!你给我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这样的学生!”
严厉而刺耳的训斥声,回响在空荡荡的楼道里。。
随后的关门声让气氛变得越加沉重,仿佛夏日的阳光,柔和的暖风,曾经美好的生活,一下断成两截,在离他越来越远的那个世界里闪烁着,跳跃着,而他,却伸手不及。。。

仁王雅治,一个老师不想见学校不想管的学生,从初一到初三,没有不知道他的。在学校里,他扮演的就是一个不良少年的典型角色。也许他抽烟抽的肺都黑了,逃课逃的自己都烦了,打架打的手都麻了,可是,他知道,很多时候自己也只这能这样做,他知道,自己是无奈的,更是无助的。在人们面前,他风光,他独当一面,哪怕自己已经被当作学校里的“另类”。不管别人用什么样的眼神看待自己,他始终像个落寞的贵族,从不妥协任何与自己直觉相对立的事,并且,不会因为什么特
殊情况,而忘了欣赏身边脆弱细微的美景。


当天放学,他被叫到主任办公室。
“仁王雅治,学校经过再三的交涉,考虑到你是1个要面临中考的学生,所以,刚才我们决定再给你最后1次机会,看你的表现,如果再有半次违反校纪的事情发生,你就趁早给我离开这个学校!听见没有?!”说完便把处置通知和教案拍在办公桌上。
他应声闭上1只眼睛,用50%的目光轻蔑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五短身材的老女人。
“平时大家背地里都叫你‘教学处母老虎’,看来却有此事~”他小声嘟囔着。”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重复1遍!”
“没什么~我不习惯说废话。。。”
“不管你说什么,我们都是为了你好,都初3了,你能不能不惹事啊?!”
“。。。。。。”
“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啊!?”
“听见了~我又不是聋子。”
“听见了也不回答1声!你家长是怎么教你的啊?!。。对了~我还没有说完呢,你以后就不要在3-7班念书了,学校上面新的通知,从明天起,你就是3-6的学生了,这个班是重点班,学习气氛好,希望你能被人家熏陶一下,能变好就变好吧~”
他愣了1下,马上又恢复了半吊子的神情。

随后他回到原来的教室收拾自己的东西,教室里空无一人,平日里同学们熙攘的声音,仿佛还停留在空气中,黑板上是斑斑的白色笔痕,斜阳余辉从穿外透进来,把整个屋子笼罩在微薰人意的氛围里,丝丝暖风夹杂着远方吹来的花香,淡淡的,却沁人心脾。
他银白色的发丝被残阳映成橘色,回忆也渐渐浮现而后衍变,变的像雨中的灯火,昏黄而模糊。分不清是泪还是雨,胡乱的划过脸颊,他忽然明白,过些东西,错过了就不可能再来,就像迎面吹过的风,这一阵走了,就很难再和自己相遇。况且风,是手捉不到的,只能去感受,用心去感受,用微笑来迎接。。。

或许是太留恋此时的美景,傍晚才离开教室,转身关门的一刹那,似乎觉得刚才的自己简直不是自己,太彷徨,太留恋,太感性,太空虚。。。

那一夜,他靠在窗台上,抽着烟,看着午夜时分的车水马龙,他感叹,感叹时间太快,而自己太迟钝。他很困惑,自己又不是头一次进学校处理,为什么以前没有这种留恋从前的复杂感觉?为什么自己会预感有什么事要发生?。。。“懒得想了,烦人~管他呢~没什么好考虑的”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捻灭烟头,翻身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知不觉的进入1个梦境:1个人,背影,模糊不清,还有和黄昏时一样美丽的景色,一样轻柔的晚风。。。



1楼2007-02-18 17:25回复
    “铃~~~~~~~~~~~~~~~”清晨发作的闹钟,像冷水一样刺激着仁王的神经。他不情愿地瞥了一眼时间,6点20。“还早啊。。。再睡儿。。。”他吱吱呜呜地说着。一翻身,把不再违纪和转班的事全部抛到千里之外。 
    10分钟之后,他突然想起昨天“母老虎”对他说的话,然后猛的坐起来。从柜子里翻出校服,那件很久都没碰过的白色衬衫。在镜子前面,他笑了,笑的很尴尬,很腼腆,因为自己还没有这么早出现在这面镜子前,因为自己穿上久违的校服其实很帅气。 


    在上学的路上,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晨静,风吹过头发,吹乱了思绪,吹拂了心绪。他想着,从前的自己,或许真的很幼稚,或者,现在的自己,真的很孤单。还有昨天晚上那个莫名其妙的梦。。一切这些纷繁杂乱的东西,意味着什么呢?今天的新开始,是不是可以结束彷徨无奈的从前呢?我要怎样,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生活,我要怎样,才能察觉到周围的色彩,才能品尝出过往的甘甜。。。 

    走过从前的3-7班,他没有抬头,有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阵清风,没有人注意,也没有人在意。10步以外,他停了下来,正好是3-6班的门口。还是一贯的推门就进,教室里霎时间变的鸦雀无声,朗读声,聊天声,全部被空气凝结,动态的,只有他带来的那阵风,冰冷而孤单。其他同学用眼神互相示意着,他们的表情是诧异,是吃惊,是不满,是畏惧。一时间,还没有任何语言和动作,他已经成了羊群里的一只狼,或者说,今天学校里最大的新闻。 

    随后,老师近来了。 
    “仁王同学,你暂时就坐在那里吧,第三组的最后一个座位。”老师的语气很温和,这让他想起了昨晚的风。 
    他放下书包,垮垮的坐了下了,老师站在讲台前宣布了转班通知。 
    没有掌声,没有笑颜。就连老师都显得十分尴尬。可他,低着头,听着音乐,仿佛这个世界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那个。。。仁王同学。。。仁王同学,请你说点什么吧~”老师谨慎的提问。 
    他忽然抬头,额前的碎发挡不住他天生凌厉的眼神。“各位好,我没什么可说的,要不是这首歌结束了,我连这些话都懒得说~” 
    “恩。。。没关系~不自我介绍也没关系~来到这个班就证明你还是希望自己好的~。。对了,我会让班长来帮助你规正自己的行为的~” 
    “什么?班长?帮助我规正行为?!什么情况啊?”他惊讶的从靠背上直起身来? 

    “很正常的情况,道理就是‘近朱者赤’”一个温和而清澈的声音从他身边传来,像一把温柔却锋利的匕首,割断了仁王的思绪。 

    话音未落,从他身边站起一个少年,凌厉的眼神和仁王有几许神似,但比他多了许多书卷气。他静静的看着老师,没有低头看那只狼1眼。 
    忽然,有1种未知的压迫感,从心底里往外渗透,站在自己旁边的少年,有种让他窒息的彻骨寒气。冰冷?不,眼神虽然凌厉却不冷熬。与其说他是冷俊,不如说是温和。他,是谁? 

    “啊~仁王同学,你们还不认识,那老师我就来介绍1下。站在你傍边的是柳生同学~也就是这个班的班长。”说到这里,仁王哽了1下。意外,吃惊,就好象写在他脸上,内心感觉让人一目了然。他抬头,正发现那个叫柳生的人正注视着自己。他闪过了他的目光,看向另一边。忽然一阵风吹过,又是那种淡淡的花香,而这次,好象还有文墨一样的清香。。。 

    不知过了多久,下课了,仁王感觉没有一节课过得像刚才那样快。 
    这一天就这么恍惚着过了,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并不是他所预料的那样糟糕。 

    直到最后一节课下课,直到走得只剩下柳生和仁王俩个人。他,和他才说话。 
    “仁王君,我们以后就是同桌了。老师吩咐下来的指示,我会很认真的对待的。从明天起,我会努力帮你学习。” 
    “。。。切~那你自己漫漫对待吧~我没功夫陪你们耍~~” 
    “呵呵~说话还真是直爽~可是,你来这个班是做什么的呢?难道还想像以前那样?” 
    这句话,好象刺痛了仁王的神经。他漫漫转过身来,裰着柳生的肩膀用警告的口吻说:你听好了,跟你没关系的事少管!” 
    “你说。。。怎么会没关系呢?”他的问题丝毫没有让步,反而还加上了1个微笑。 
    仁王深吸了1口气,压低了声音说“我不管你是什么狗屁班长,还是什么帮我学习的狗屁尖子 
    生,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更没权利要求我!” 
    “。。。” 
    “。。。” 
    “仁王君。。。” 
    “死啦!以后少叫我!”随后,他便转身大步踱出了教室。 
    教室里只剩下柳生1个人。又是几近黄昏,又是余辉映红背影。又是那阵风,柳生曾经熟悉却头一次真实感觉到的风。 

    当天晚上,仁王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坐在阳台上抽烟,而是仰面躺在床上,紧紧的闭着眼睛,大脑里一片空白,怎么也睡不着。凌晨3点半,突然收到1条短信,手机的光照亮了屋子一角,也刺痛了仁王的眼睛。在黑暗里待久了,真的会排斥光明么?


    2楼2007-02-18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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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
      仁王来的时候教室里只有几个人,正凑在一起边聊天边吃早点。他有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旁边的座位,柳生正在那里看着书。
      他走过去,放下书包,坐在自己的坐位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机,问道“你是不是有病啊?”
      柳生愣了1下,然后平静的说“你在问我么?”
      仁王没做任何回答,依旧看着手机。
      “哦~是不是在问昨天晚上的短信啊?呵呵~没什么啦~可能是我睡觉碰着手机了~发了1条空信息,打扰你休息了~抱歉啊~~”
      “切。。。有病”说完,瞥了柳生一个白眼。

      上午的课总算是熬了过来,仁王再忍受不了这种强迫自己学习的感觉,再一看课表:化学/语文/历史。估计他是再也忍受不了了,被起书包就要逃棵。
      起身离开座位的那一刹那,柳生一下子拉住了他的胳膊“仁王,你要去哪里?”
      “你怎么这么多事啊?”
      “我要帮你改正不良习惯啊!不要再逃课了!”
      仁王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柳生,几秒种停顿,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个充满邪气的浅笑,问道:“。。。你希望我留下来?”
      “是啊~不光我一个希望你不逃棵~老师也是这样的!”
      “嘿嘿~是么?”仁王稍换了口吻,嘴角轻轻再上扬,用更为诡异暧昧的语气小声说:“让我泡你,我就留下~”
      柳生一下脸红到发烫,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仁。。仁王君!我在说学习的事啊~不要说这种话啦~”
      “我是认真的,没开玩笑。”
      “仁王。。仁王雅治你。。。你神经有问题了吧?!”平时一向稳重的柳生说话居然开始结巴了~
      “绝对没有。怎么样?你想好了么?”
      “。。。。。。”
      “默认?那就是同意喽?”
      “不///不是。。。”
      “那我走了~”
      “哎。。等下。。”
      “还说什么全力帮助我学习呢~关键时刻牺牲一下都不行~”
      “全力帮助学习这个是不假。。。可是。。。”
      “可是什么啊?”
      “没有。。。我。。。”
      “呐?怎么样?”
      “。。。。。好!。。我。。我同意!。。”
      “。。。。。。真的?”
      “恩!真的!////”
      “。。。。。。。哈哈哈哈哈~~今天真是开心啊~你原来是这么容易骗的人啊~还什么班长呢~怎么?还真以为我看上你了?!”
      柳生才突然感觉自己被他耍了,脸红的不能再红,抓住衣角的手已经全是冷汗,平时优秀生的荣耀感全无,也不知道周围的同学有没有听到刚才的对话,这下,自己真的要颜面扫地了~他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仁王雅治!你!你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抬手便想抽他一记嘴巴。
      不料刚抬手就被仁王在半空中抓住:“无聊?那你别答应啊~再这样我就告诉老师班长打人~”
      “你!。。你!”
      “好啦~~大班长~~我留下来还不行嘛~”说完放开柳生的胳膊,坐了下来。

      一下午,柳生都没怎么认真听讲,脑子里全是是刚才一句句对白,想着想自己脸都发红,不时地偷偷瞄1眼旁边那个整的自己半死的家伙,又在呼呼大睡。柳生忽然感觉自己并没有真正生他的气,就好象已经预料到他会说一样,脸上突然变地很平静,反而不再懊悔说出去的那句“我。我同意!”

      这天,又遇见了那样的夕阳,如血一般的夕阳,还有那样的风,静静的,清澈的风,它从远方的远方吹拂过窗,细细的嗅,还有淡淡的,素雅的花香,它们好象在诉说着一个故事,或纯美或动人,或哀伤或离别。能察觉到它们的人,是最善于捕捉瞬间美好的人,也是最敏感最易受伤的人。。。如果它们之间真的有爱情存在,那就是世界上最脆弱最顽强,最危险最美丽的爱情。。。

      晚上,仁王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在梦里,他努力的看着那个背影,消瘦的身材,淡淡的忧伤,好象在哪里见过。。。可醒来之后怎么也想不起来当时那个人的模样。于是,他半夜找出自己的日记本,用手机的光亮,照着写下一行同样莫明的字。

      他说:究竟是谁在做着谁的梦?

      仁王开始时时刻刻琢磨这行自己都看不懂的文字。。一整天,没有人见过他这么安静。
      “仁王君,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瞎写的玩意儿~”
      “那我看看吧~”
      “不行,我日记。”
      “那我就更想看了~”
      “你怎么这么缠人啊!大班长?!”
      “算了~哦对!下节课是数学课,请你认真听!不要走神~”
      “好了!知道了!你别老是管我啊~”
      “。。。”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仁王还是睡着了,那个小本就在他胳膊的旁边,这时柳生在做的心理斗争,看?还是不看?。。就看一眼,一小眼。
      趁老师不注意,柳生把本子拿了过来。
      “这是什么日记本啊~简直就是菜谱!~。。。唉?这是什么?”
      “究竟是谁在做着谁的梦?是这句话么?你看够了没有?“仁王突然说话,柳生被吓了一跳。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看你日记本的!”
      “切。。。看就看吧~无所谓~” 
      寂寞的人,总是爱说无所谓。

      “柳生!”“柳生!你听到没有?!我在叫你回答问题!”老师突然点名。
      “对不起。。老师。。我刚才没听讲。。。”
      老师扯大了嗓音厉声道:“身为班长,你就是这样为其他同学做榜样的么?!现在你的学习状态越来越差!我跟你们班主任说,以后要把你和仁王雅治这种学生分开!”
      “不要啊老师~是我走神~跟他没关系啊~~”
      “跟他没关系?!我好几次看见你跟他说话了!今天居然传上本儿了?!”
      “老师啊,今天是我错了,我不该。。”
      “你不该什么啊你不该?!你就不该坐在他旁边!”

      “老八婆!你说够没有啊?!”仁王突然起身,站在柳生的旁边。“你是老师!说话能不能注意点态度啊?!”
      在一旁的柳生一直不停的拉他的衣服:“雅治,好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好。。好!今天放了学,你们俩个,谁也别跑!都给我到教学初站着去!”
      全班的同学都傻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柳生,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仁王。。
      剩下的时间,柳生爬在桌子上不发一言,情绪低落到了极点。而仁王,面无表情的坐着,他已经想到,自己很可能就这样被开除了。


      3楼2007-02-18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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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课了,他们俩成了遭全班冷眼的角落,没有上前安慰,没有人想和他,或他说话。
        下节是体育,他们,不约而同的逃了课。

        “柳生?你没事吧?”仁王试探性的问了1句。
        没有回答。
        “喂~你没事吧?说句话啊~”
        还是没有回答。
        他上前去拉柳生。
        猛然的一抬头。他发现,他流泪了。很细很晶莹的一道泪痕,衬托的他是如此凄美,凄美得打动人心。还有一丝惊艳,惊艳得如此脆弱。
        “喂~柳生~这太夸张了吧~哭什么啊~”
        “别看了。。。”
        “怕什么啊~行了~像点男孩子啊~别哭啦~~”说完,便伸出手轻轻地擦掉了他的眼泪。
        “恩 我知道。。。可是。。。”他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知道,你天生就是个当好学生的坯子,从来都是因为表扬进的老师办公室,不像我,惹事惹得脸皮都厚了~老师办公室都快成了我第二个家~呵呵~好了~~别哭了~~~”
        柳生依旧哽咽着。
        “柳生,你知道嘛?我以前曾经也优秀过~呵呵~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大概是初一的上半学期吧~但是,我就突然自己不想学了,想做1个自由自在不受管制的人,没有那么大的学习压力,就好想像风一样自由~于是,就有了现在的我,所以,我很能理解你现在的感受。。话说回来,现在多少有1点点后悔~不过没关系啦~所谓青春~所谓遗憾嘛~呵呵~”说完,把头转向柳生。

        这一刻,不,这一刹,柳生发现绽放的不仅是仁王那谁也学不来的微笑,夹杂着友善,狡黠。而且绽放的还有他最真实最美丽的人格,温暖。。独特。。自由。。。

        柳生显的有些吃惊,看着眼前这个迷一样的人。有种很想依赖的感觉。

        “雅治。。。谢谢你”
        “这有什么啊~用不着说什么感谢的话~其实我也是~有些事还是说出来心理比较痛快~”
        “是啊。。。”
        “呵呵~柳生,那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么?”
        “没,没有。。”
        “哦。”
        。。。。。。
        “其实,雅治,有一件事,我想让你知道”
        “哦?什么事?”
        “‘究竟是谁在做着谁的梦?’这句话。。我也梦见过”
        “你说什么?”
        “是真的,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当初我醒来还以为是场噩梦,可是,感觉又不是,反正很奇怪,而且,还有个背影。。对了!好象还有风!”
        “风?。。对!没错!的确有风,很温暖很轻柔的风,夹杂着花香的风,我怎么把它给忘了!仁王抱怨着自己的疏忽。

        还有那个背影。。。感觉很眼熟。。”
        “雅治。。。我梦里的那个背影。。。好像你。。。”
        “什么。。。”有种莫明震撼蔓延全身,就像初次与柳生认识的时候一样。
        “是真的,当我在这个学校看到你以后,我发现,真的很像你。。然后,我一直默默的注视着你,直到我得知你会转到我们班来~,没人知道我在你转班的前1天是多期待,多么高兴,不管你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的人。”说完,柳生自嘲的笑了笑。

        “。。转班的前一天我开始做那奇怪的梦。。还有,那也就是说。。你帮我学习也是你和老师主动提出的了?”
        “恩。。。还有那条空白信息。。其实它不是完全空白的,在连续按9下以后,文字在下面。。”
        “什么?这。。这。。。”
        “这不怪你。。没看到是证明我们的缘分还没有到。。”
        “也许吧。。。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风说:‘我们认识,在梦里’”
        。。。。。。。

        “雅治。。我。。。我想靠会儿你。。。”
        仁王坐到柳生的旁边,很近很近的挨着他,柳生靠在他的肩上。
        回忆好象重放镜头,西景斜阳,橙红色的霞,粉红色的云,这一些是那么的似曾相识,却又遥不可及,飘渺而悠然,让人联想起午夜里独奏的钢琴曲,悠悠缠绵的像风,夹杂着远方飘零纷飞的花香,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故事里没有汹涌的爱,没有湍急的情,有的只是像水墨画一样素雅悠然,这样的感情,称不上爱情,却胜似爱情。。。

        没人知道他们之后是怎样的结果,
        就像当初没人知道,风,替我想念过,并爱过陌生的你一样。。。


        4楼2007-02-18 1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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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是沙发吗?恩,满意。你的文笔真是漂亮。像一汪潭水,深沉而又清澈。这就是你的特点吧。282的感情就是这样才更打动人。希望看到你更多的精彩篇章。^-^


          5楼2007-02-18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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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板凳好了
            终于看到你的这篇文了
            ......


            IP属地:北京6楼2007-02-19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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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0.188.156.*
              没了~~~~~~~~~~~~~~??????????


              7楼2007-02-19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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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有完结!~~
                我是个懒人啊~~
                这个坑我慢慢挖吧~~~


                8楼2007-02-20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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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着继续看连载(日本逃课真松啊......)


                  而现在即使你没有我,也可以独自解决比赛了,但是为了获得胜利的话,我是不会介意


                  10楼2007-02-21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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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也想逃课.. ....


                    IP属地:山西11楼2007-02-27 12:31
                    回复
                      = = 正在逃课中.......


                      IP属地:北京12楼2007-02-27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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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ddddddddddd


                        13楼2007-02-27 14:58
                        回复
                          等待..


                          IP属地:北京14楼2007-03-05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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