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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肆夜·西城|文王府|前廊———千秋同月——·待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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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水瑟瑟融世事,香烟袅袅绕书楼。
入府经双虹桥过水,东转九曲回廊,方得水台开阔处。为府中最前廊处厅堂。
旧时为府中藏书小楼,后其中多赠人间词话供人品读,温氏亭许将此重新修葺,辟为待客厅。素雅极简,并无繁复修饰,唯架上几代主人挚爱书作为伴。
因温宰读史每有“千秋万世,无人不改;朝代更迭,亦难永和。唯月者,亘古不变照尽上下数载江山”之感,题“千秋同月”以省己身:勿贪私欲。亦称“千秋堂”。



1楼2012-08-03 17:03回复
    【文王这才刚回到京城,便对外称病再不轻易露面。与此同时,城中关于禁书的谣言恰好四起,这究竟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大哥近日总觉身子不爽,无奈为了家族利益,我只得前来套套话,打探打探虚实。一路上心里总在盘算着,文王究竟是只老狐狸,还是真如传说中那样是真君子,不过自己凡事还是都得多加小心,切不可有半丝松懈。】
    【进了王府,由家仆领着到了待客厅等候着,一边坐着喝茶,一边慢等着家仆前去通报,想那抱恙的文王一时半刻也来不了,索性享受享受】


    2楼2012-08-03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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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免他久候,经小舟渡了来。鞋底不免染了水渍,急咳了几声,额上也潮潮的。]
      [夜露寒,紧了紧衣裳,不用鉴看,也能料想自己难掩的倦容。]
      [缓步踏进,早有人将灯笼都点上,虽有水色深沉,却也清晰。来人虽然不及其兄老练,却双目夺人,气质不凡。]
      近日抱恙,令贤弟久候,多有失礼。


      3楼2012-08-03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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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未到,咳声却已先到。放下茶盏站起身来,却见一袭白衣由近及远,待到灯下方才看得真切,竟是一张满含病态的倦容。脸上露不出什么声色,心里却在暗暗定着文王久病的传闻不假。】
        【愣了片刻,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抱拳回礼道】
        文王客气,是怀慎深夜登门造访失礼在先。
        【顿了顿,复又问道】
        文王回京已有数日,家兄早有前来问候的打算,只可惜他近日身染沉疴不便出行,故由怀慎代替前来。
        不知亭许兄的病可有好转了?
        


        4楼2012-08-03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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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自己言语中略有讥诮,他并不慌乱一一化解,且礼数周到,答话滴水不漏。也难怪谦王可以“卧床不起”了。]
          [压抑着几声咳。看他还在施礼,想必杨家子嗣不愧恭谨守礼的赞誉。微笑。]
          宿疾缠身。只是近日气候不随,又反复了。听贤弟所讲,令兄也不幸染恙?小王久病成医,府中也与多位名医相交,不知能否为君解忧?


          5楼2012-08-03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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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真心想要为家兄治病,又何以非要摆出一副我上门求情才肯施舍的态度来呢?莫说为我大哥治病,文王,还是先早点看好你自己的病再来服众吧。】
            【满肚子的讥讽和牢骚,却也碍着面子不好当面发作。只得耐着性子,告诫自己切莫忘了此行目的。于是将蓄意已久的套话和盘托出】
            自大哥自觉身子不适以来就总是嗜睡,大夫只是说这是操劳过度引起的,只消静养几日便好。起初全府上下也没太在意,可是日子久了,大哥的梦魇症愈发烈性起来,有时就算他睁眼不睡也还是像睡着时一样喃喃,嘴里断断续续地只重复着俩字:“书……墨,书……墨……”
            我不解,打听了许久也无人能解。听说文王学富五车又见闻颇多,不知可否为怀慎解释一二?


            6楼2012-08-03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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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嗜睡?谦王一贯勤勉,往日并无疲惫之态。如此这般,倒真有些不寻常了...[凭空嗜睡么?若此事非虚,倒与岭南见到的那件事有几分相似。现在回想起来,仍觉得凶险诡异。但尚未证实,不应惹人家人过分忧心]谦王兄的病症还须请些高明的医者看过,虽然他身体一向硬朗,却也不能怠慢。至于“书墨”二字,诗句中多用。秦观就有“香墨弯弯画”之句。单凭这两字,恐怕各种说法不胜枚举。恕小王浅薄,未能帮上忙。
              [几乎话之间,他的聪明心机已显露三分。这样的人才,与我交情尚浅,深夜造访只因简单的探病么?]
              [依良玉之言,京中大事莫过“禁书”。徘徊于书架一侧,随手抽出一本]小王以书为乐,可惜不精。不过无聊时,读书总是个好消遣。
              


              7楼2012-08-03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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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并无深意,竟然妄想用浅薄的三言两语就将我打发?未免太小看我了。若是此行不能从他口中探得一星半点有价值的话来,那我真是要对大哥内疚一辈子了。今日不管纠缠他到几时,我定要不虚此行!】
                【微微浅笑,扯出“呵呵”两声。不紧不慢追问道】
                想不到文王也是爱说笑之人。想那高明医师,我们谦王府已是请了不知多少,可惜全都同一答复,让人不信都难。不过就连文王您不也是认为家兄病的蹊跷吗?
                【斗胆上前几步,压低声音,故作神秘道】
                我曾听家兄贴身仆人说过,就在家兄病发前三日,曾有岭南故友托人送来礼盒一份。事后我也仔细翻找过此物,可是结果始终是一无所获。
                如今只剩下一条线索,那家仆说那日他曾瞥见系着礼盒的缎带上绣着“闲宗”字样,不知文王在岭南游玩时可认识了哪户姓宗的人家?


                8楼2012-08-03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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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宗”。脑海中似乎闪过一些画面,确信自己曾经听过,却又遗失在记忆中。]
                  [回忆忽然被一片白色打乱,头剧烈地疼。]啊...[扶着身边的香案,勉强支撑身体。]
                  在岭南的确领略了诸多不同的风土民情,却也被那里迥然不同的气候所扰。这次的宿疾也多半是水土不服引起的。至于姓“宗”,那边人情与我处颇有不同,名字怪异,“宗”姓倒是少见。
                  令兄何时发病?[杨家老二虽不比他家大哥深谙人情,却无所畏惧,着实难对付。对付这样的人,只须逼他]若没什么需要避人口舌的秘密,能否告知,岭南礼品是什么?小王倒有些担心令兄病从此处起。


                  9楼2012-08-04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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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双唇紧闭,即便自己蒙羞,竟不再多说一句。心生爱惜。看来谦王府又出了一位能当重任的人物。话已至此,以他何等聪明,更无须赘言让我与他关系尴尬。不如留出一分]
                    [连咳]夜深,医嘱小王切忌子时阴寒之气。虽有心再与贤弟攀谈,身体竟大不济。请恕不能相陪。而令兄身体欠佳,想必贤弟也是挂念,小王就不留了。
                    [由良玉扶着挪步。末了挥手命人“送客”,出了千秋堂,乘着小舟再返府里深处]


                    10楼2012-08-04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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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漠北一路策马风尘仆仆到了长安城,心里倒是纳闷得很父亲到底跟这信中所说的文王温氏有什么关系,还让自己到文王府去找他,明明在漠北呆得好好儿的偏生来这什么长安过日子。皱了皱眉摇摇头还是不想了,问了好些路人才晓得这文王府的院落在哪。】
                      【到了文王府门前看看那牌匾方才敢确认,门外守门的小厮一看见自己赶忙拦住,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开口。】
                      通报文王殿下一声,漠北慕容氏到访——


                      11楼2013-02-18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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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厅中正堂等了许久早有不耐之象,这文王架子倒是大得很,也不知是在忙什么。一旁等候的侍婢也默不作声只让人觉得无趣,半晌方才看见正门处一白衣男子走入。一副孱弱之象似是久病之故。一看满屋子的人都按行了礼料想这位应就是文王。不禁皱了皱眉,身为男子哪有如此孱弱的?啧,形容中原女子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弱柳扶风。依我看安在此人身上,再合适不过。】
                        【眼看着他上前说了一句失礼,稳了稳走到他面前颔首却不偏不倚带着半分桀骜。】这位就是文王殿下?我今日是奉家父之命,来给文王殿下送封信的,至于信上是什么,那我自己却也不得而知了。
                        【一句话给自己撇的干干净净,我不喜欢中原人咬文嚼字,估计父亲这信上写的也脱离不了,还不如不看得好。上上下下打量了眼前男子一圈,温文尔雅是不假,可生得也太阴柔了些,身子看上去还不好,啧。听父亲说过祖上还出过一位温氏的夫人,是中原长安人士。想来也就是这位文王祖上了。也真不知道现下怎么就出了他这样病怏怏的,瞧了瞧方才挑眉含笑开口。】
                        我原以为文王殿下是什么英飒人物,没想到如今瞧来倒是跟中原那些大家闺秀一般身子孱弱,病怏怏的。


                        13楼2013-02-18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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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语出讥讽,不禁蹙眉:哪儿来的粗俗丫头,漠北慕容氏什么时候也不要规矩了?看她俏眉更带三分英气、双目却含七分娇美,倒是不俗,可怜空有一副好相貌,却是这副混性子。]
                          [对她的话只微微一笑,正堂落座。抬眼示意田黄从她手中取了信,再接过。细细看来,原来这女子却真是个大麻烦:“亭许贤侄:……小女红蕖自幼被夫人视为掌上明珠,缺乏管教,闹出不堪丑事……望贤侄暂行收留,避过人言。若有不妥,贤侄可随意管教,温府上下以才学服众,可令她收收心……见字如晤。”]
                          [再次审视这个女孩儿,难怪觉得她相貌不俗,倒是有慕容老王几分正气,却是个只知道令双亲蒙羞的主儿……虽然慕容老王信中闪烁其词,想来她这个年纪又是家中容不下的事儿,想必与儿女情长的脱不了干系……更不愿多看她一眼]
                          慕容伯父的意思是……你要暂住此处。
                          [无奈,慕容氏与我家祖上颇有渊源,倒也不好拒绝,只希望她若再任性一点,跑回漠北才好。]


                          14楼2013-02-18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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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住?
                            【眼前男子接过信封,也只是站在那儿微抬了首等着。这次我因为阿布之事与父母不欢而散,现在父亲让我来长安顶多也就是懒得见,等他气消了回去就是。如今却看见文王双眉微蹙似是有什么难言,待他看完了信却微露难色目光却更不愿在自己身上停留半分。如今听他这一句话出口柳眉微皱上前几步拿过他手中的信细细看了起来,越看到最后心中越觉气恼不已,干脆把那信团成纸团撇在一处。】
                            【不堪丑事?何为不堪丑事?难不成私自出走与阿布去南边玩了几日再归就算是丑事?我的父亲啊,你何苦再要让我暂住这劳什子的文王府,整天对着这么些人还有这么一个身子孱弱的文王,不疯才怪。本想直接推了回漠北,却又想起父亲在自己临行之前说的那番话
                            “此番你去访长安文王,是替我拜访问候,切莫不可再生事端......我漠北素与文王祖上颇有渊源,二来也是为了让你修身养性,若是再做出什么事,休怪我不让你回漠北!”此番连这话都说出来了,什么修身养性游历四方,倒是颇能闪烁其词。哦对,还有一个什么,文王体弱,让我多照看些。照看?眼前的男人虽说一副孱弱之象可好歹也是个男子汉,用我照看?】
                            我父亲的命令,违逆不得。只是你们中原人素教女子恪守妇道,若是一个女子私自入其他男子府邸,可是会让人不齿,哦?
                            【笑意晏晏挑眉看向他,眼中神情分明。说什么恪守妇道都是说辞,目的就是让他为难不留下自己,到时候回漠北大可以名正言顺道是文王府不留。】


                            15楼2013-02-18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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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居然还能安着性子跟我这儿磨牙……小东西牙尖嘴利的,可惜呀,你遇着我了。]
                              [端详她故作成熟的样子,嘴角勾起笑]
                              我文王府住处不止一处,上下伺候的丫头也有数十,个个儿都是懂事的,当然不会无故非往我的住处“私入”,不知大姑娘你是想到什么“私自入”的事儿觉得不齿,当然可去留随意。


                              16楼2013-02-18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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