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0809>【转载】荆棘鸟 by灵寒舞纪

S2
“亲爱的？好久不见，我来东京了，不出来玩吗？”裕翔拨通的是某女型的电话。可是良久没有回音，该死，居然挂了电话！！身上的钱足够挥霍好久，但是醉生梦死的空虚生活，总是需要尝试才知道那是折磨不是享受，即便如此，裕翔也不觉得他有必要改变他的现状，因为他有了新的玩具和游戏。
晚上，裕翔的高级套房一直没有灯光，他去了哪里。
XES牛郎俱乐部门庭若市，这里的女性都是有地位要脸面的人。裕翔在这里打工，或者说这里是男性的绯闻馆，这里可以让一个不出名的人一夜之间影响股市，汇率甚至是国家的重大决策，
“欢迎光临”的服务音都是经过特训，虽然温柔却无嫌恶的感觉。
昨天在服务店的少年也在这里打工，如裕翔所料，少年一看到他眼神就带着诧异和好奇，中途换班的时候，少年过来搭话。
“难道不是昨天的客人吗？”少年尴尬却实在想知道原因
“你叫什么名……？”裕翔低眉浅笑
“知念”少年立刻就回答了
裕翔笑了出来“啊~知念。你好~”
“你真的是昨天的……”知念眼光更加惊讶
“这样问真是很失礼呢！”裕翔摇了摇食指。“你觉得我在干嘛？”
看裕翔的衣服，黑色西装，白色衬衫，还挂着一条俗气的金项链，手指端各种戒指，如果不是先前在其他俱乐部见过他，真以为他一定是个流氓。“你来这里打工吗？”
“一定要说的话，是的！”裕翔拔下手指上的金戒指，上面还镶嵌着各色的珠宝。
“但是明明很有钱啊！”知念小心的试探着
“那是业务需要！”裕翔笑笑，侧身错开的时候拍了下知念的肩膀。“知念君就不必了，侑李如何！”
看着裕翔的背影走了很远……
原来他认识我啊，那干嘛还问我名字，真是奇怪的人！知念数落着裕翔奇怪的举动。
I

S3
“您开的香槟王，谢谢~”知念还是个服务员，本质没什么改变。
相对的，裕翔却成为了XES牛郎俱乐部的头牌，他懂得如何迎合女人，最关键的是他从不拒绝女人！原来的头牌早已经被打击到辞职去了工作。
“啊！侑李，这边一瓶04 的chateau Lafit。”裕翔传来的声音。
又是04 chateau Lafite，裕翔这周排名已经是稳当的狠了。因为裕翔的关系，进来侑李的工作量大增，因为是NO.1所以可以指定服务员的权力，知念光荣被指名，其实没什么不好，月薪高了不少。裕翔来这里工作三周，气走了原头牌，店主还像伺候经理一样待他，出尽风头。
晚上的时候，侑李的工作正忙，裕翔却挡住了他“侑李，来我这边一起吧，不然很不方便啊~”
“啊？我晚上工作是有时限的！”知念没必要为了这份工作丢了其他的兼职。当然重点是不能无偿工作，尤其是他现在觉得裕翔看起来就不是正经人，或者真的是流氓什么的。
“是吗？不用告诉我你有多少工作，反正你和我住的话，店主会给你双倍的薪水！一点也不心动吗？”裕翔的脸放大在知念的面前。
“什么嘛！”知念嫌恶的语气，可是转念一想，这样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欣然同意了。
之后的第三天，知念如期住进了裕翔所谓的公寓，破旧不堪，甚至连张床都没有。应该说像被刚刚洗劫过的一样，地上还散落着废报纸。
“啊~有种被骗的感觉！这个混蛋！”知念看着地上飘着的泛黄纸片。
I

S4
“退房？……好的，请稍等……已经帮您办理成功，欢迎下次光临！”听筒传来的客服声音，裕翔在进EXS的前三天就准备了那套迎接侑李的破旧公寓。退房的事情本来是多余的，只是因为这样可以避免一些麻烦的人。裕翔早就知道，在离开家的第一天就有人一直跟踪，不过那不重要，只要不妨碍他作乐就行，那些草包也只配给他提鞋。
“怎么了？”裕翔打开公寓的门，看到知念躺在地上，显然就算经过收拾，这里也不过是个四面挡风的空盒子。
没有人回答，走到他旁边，用脚踢了下他。
惺忪的睡眼“你回来啦~”已经疲惫不堪的知念瞬间没有半点杀气。“真是~怎么能骗我说公寓呢？”
“难道不是吗？”裕翔瞥了下知念的行李“你还真是搬家啊？”
“我没有家！”知念的表情瞬间冷却。
没有半点不悦，裕翔踢了下知念的行李箱，发出细碎的玻璃声“看来东西都要重新买了呢，看！都碎了！”
“是啊！所以反正你什么也没有，都要买，不如全都多买一份！”知念心里恼火，自己可是小心翼翼搬来的东西。怎么可能碎了呢，一定是裕翔踢碎的，真是有够差劲的。
“那好啊！反正要多买，不如多买点！”裕翔居然同意。
第二天知念就后悔了，因为裕翔买的东西根本放不下这间破旧的公寓，尤其是那两张Kingsize的大床，拼起来就有公寓大小了，好吧，说公寓真是太抬举它了。于是连送货的人都以为走错了门，按错了铃。最后无奈的只留下一张床，其他的家具也因为太大被退了，快递单都收到麻木了，才发现只留下了简单的生活用品而已。
“裕翔！你果然是整我！！！”知念刷牙的时候咬牙切齿状。
拿下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牙齿出血了，认真看才又认识到裕翔这个变态所有的东西都买了大红色的，连牙刷的毛都是红色的。感觉一出门，都会眩晕，难道他是色盲吗？！
I

S6
居然……没人，裕翔终究还是没有来。
原以为裕翔能请次大餐，毕竟到了mail上的地址，店面还是很豪华。
可是，他没来，约和毁约的都是他，这个人绝对没救了啊。
散步回来的，因为没有了急急忙忙赶回去的必要，裕翔的mail上说，他要陪客，所以今天不行了，叫侑李自己吃完了帐结找他就好。话是这样说，可是最终还是没好意思进去，没带钱啊~最关键的是，他也没资本赊账。
晚上到家的时候，裕翔已经半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手指间支着高脚杯。
“哦，回来的很早啊，不是应该慢慢吃的么！”裕翔晃着红酒，破旧公寓的灯光不如俱乐部的水晶灯，但是也红得醉人。
……
知念轻轻的坐在床沿
“生气了？”裕翔挪到知念身侧。“为什么？”
“没有生气！”知念的声音无力。“但是今天不是在俱乐部陪客吗？”
“恩，陪客了啊~”裕翔勾着嘴角，下巴窝在知念的肩上。伸过手圈住知念的时候，知念反感的挡了下来。裕翔并没有放弃，还是慢慢的圈上知念的双臂。
“呐~给你看证据啊！”裕翔轻轻的说着。
“什么证据？”有时候知念也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裕翔没有回答，和知念对视微微笑着的时候抬起了高脚杯到知念的面前“看，是不是证据？”
知念看着红酒泛着的光，杯口那一抹红唇。
他，果然陪客了。
知念还是有些不开心，按照道理来说，起初也是裕翔约他的，可是最后却因为别的女人而违约了。
“是不是在吃醋啊？女人的？”裕翔还是笑着，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违约的事情。
“你真的……”知念却说不出话来，“让开啦！”挣月兑开裕翔的双臂，转身去了浴室。I

S7
自从裕翔违约之后，知念就没有再答应裕翔约自己吃饭的事情，尤其对于XES俱乐部的许多前辈来说，这个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往往有前辈会来问知念，他和头牌的进展，这种东西，知念听一次烦一次。
裕翔居然一周没有来店里了，作为店主和首营，而且相对的，向来指明裕翔的客人来的时候都自觉的没有指明裕翔，这点一直想不明白，但是好久没有和裕翔说话，尤其这种问题，裕翔肯定会说很多讨人嫌的话，而且这几天晚上回去的时候，裕翔倒头就睡，几乎不会主动和知念说话了。
今天，他还是没有来店里。
“前辈？知道店主去哪里了吗？”还是很无耻的开口问了裕翔的事情，真是掐着手心问的。休息室里好不容易只剩下了比较熟悉的前辈，这到底算不算个机会，最后还是开口了。前辈是一直在XES工作的人，说起来，他似乎和裕翔的关系最为亲密了。“裕翔现在只招呼VIP的客人，所以不用来店里了呢！你不知道吗？”
“啊！”还是尴尬的笑笑回应着退出了员工休息室。
居然不用来店里，这样的头牌店主，真是奢侈的职业。
知念苦笑着，晚上的时候一个人单独走在路上。
“侑李！”
这个声音，知念强迫自己没有回首。
“侑李。”裕翔出现在知念旁侧的大道上，散漫的脚步，知念则走在隔着扶栏的走道。
“客人走了？”知念甜甜一笑。
“侑李的笑容好治愈啊！”裕翔对着知念的眼睛，那样一直盯着，深邃的眸子却散着迷人的温柔。
知念静静的站在那里，就像被人禁锢住一样：“为什么？”
“恩？”裕翔轻轻的更靠近知念的脸颊。
“没有”终于似乎解冻的身体，立刻向后退了几步。
“是不是好久没看见我想我啊？”裕翔嘻嘻笑着的样子。
褪去了珠光宝气的金饰，裕翔就单着一件白衬衫，漆黑的夜，挡不住他英气的外表。知念最近觉得自己像吸毒一样，会很在意裕翔的举止了，从最近开始的几天，每天都会留意裕翔的穿着打扮，然后构想出裕翔今天又是和哪类女人鱼水交欢，这是件很吃力的事情。
平行走在两行道上，隔着扶栏，默默无言。
裕翔短信的铃声打断了平行线上的宁静，又是哪个女人发来的暧昧短信吧，知念如是想，裕翔翻开手机看了一眼。
“侑李，我们搬家吧！”裕翔轻轻的说。
一脸疑惑的转过脸看裕翔的知念。
裕翔却只是示意知念回头看下的神秘表情。
远处迎面而来的是搬家公司的大巴。I

S8
“裕翔这个混蛋又擅自做主！”知念在泄愤，对着浴室的沐浴露。新的公寓真的很棒，如果以前的公寓是狗窝，现在的公寓就是白宫，浴室的大小堪比当年的狗窝大小。
“侑李，还在里面骂我么？”裕翔倚靠着浴室的大门。
知念愤愤的瞪着浴室的大门，虽然隔着一道门，却好像都能洞察到对方。
新公寓拜访的第一个女人很熟悉，以前裕翔的常客，仅仅因为听到了声音。女人很快就离开了，她的脚步声虽然急却很稳，不知道裕翔到底有多少个纠缠不清的女人，知念不是没有数过，而是时而变换的人和物让他有心无力了。
“侑李？还没出来吗？”裕翔在浴室外传来了催促的敲门声。
知念裹着浴巾找着一直穿的睡衣，却怎么也找不到。“裕翔，我的睡衣没拿啊！”
“那就穿柜子里的吧！”裕翔的声音传来，并没有打算帮知念送进来。
“哦！”小声回应着，知念打开了木柜，都是白色绸布的睡袍，穿在身上的时候，有种要掉下来的光滑感，虽然如此却意外的合身，其实知念的身材在男生来说很娇小，不容易买到合适的衣服，所以这次恰好合身很意外。
出来的时候，裕翔正在看文件，戴着眼镜仔细翻阅书籍的样子是一次都没有见过，侑李静静的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看着裕翔。他安静的撑着脸的样子，安静的签字的样子，安静的抿唇的样子。
“看我看得那么专心啊！”裕翔摘下眼镜，对着知念。
“啊？什么啊？我的性向可是正常的呢！”知念噗笑出来。
“但是脸红了呢！”裕翔笑笑。
“怎么可能？”知念捧着脸，转头就看到了镜中的自己，松开手。“哪有！”
“呵~”裕翔窃笑。
知念尴尬的站起来去旁边拉窗帘，下意识的看了下窗外景色的时候瞟到了类似闪光灯的东西。再仔细看的时候居然没有了，想着自己是不是看错的时候，裕翔居然站在自己后面了“看什么呢？”
“好像有人拍照吧！”知念伸长脖子往外面看，却被裕翔生生的圈回来。
“我们不是明星，那里来那么多闲人来管我们啊！”裕翔把知念推回去的时候，裕翔将知念拉紧的窗帘故意拉开很大，宽敞到几乎能够通透整个公寓。I

S9
“三围是多少？”裕翔在和一个看起来一脸富贵的女人调情。
知念很郁闷的只能在房间上网看书。在这里的原则是，凡是客人上门的时候，知念的本能是躲起来表破坏和谐的氛围。裕翔也没有过问，于是知念把它视之为默认了，虽然有些怨念，但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裕翔故意大声的，传到知念耳朵里，些许刺耳。于是悄悄靠近房间的门听，知念知道这样真是欠揍，但是……激将法总是很有效果。
“裕翔君真是爱开玩笑，明明都知道的吧~”女人传来的声音温润至极。
“84 62 86？”裕翔的声音一点也没有猜的意味，像是精准量过一样自信。
“和裕翔君一起真是很舒服啊！”女人继续温柔。“什么都知道的很清楚！”
“每一次拥抱，我都会亲自量身~”裕翔笑着的声音，之后传来了清脆的干杯声。
“但是，我还有一个更精准测量的办法。”裕翔声音清脆。
“是呢？什么办法？”女人也好奇。
隔着房门，知念没能听到很多细碎的话，听到的也是比较响的。
“每晚都能抱着的话，能精确非常哦！”裕翔的声音。
“呃……”门后知念尴尬的发冷汗，该死的裕翔，又在发神经了。
“所以啊，这样量裁出来的衣服，真是恰到好处！尤其是睡衣~”裕翔的声音再次传来。
知念原本尴尬的冷汗立刻变成了积郁的冷汗，那说来，每晚穿的白绸睡衣到底是……每晚量身定制的吗？！真是，不舒服的感觉，立刻退开好远处，埋进被褥里，不想听见。
虽然后来没听，可是也隐隐传来调笑声。最后知念竟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裕翔不在身边，第一次裕翔外宿。
那一夜，知念无眠。I

S11
昨天被裕翔辞职的消息充斥着大脑，一晚没有睡好，第一个想到的问题是要离开裕翔重新找工作了，有点自私。知念的工作恢复到了以前，虽然辞了之前的很多工作，但是因为裕翔打过招呼，所以知念被介绍到上级经理身边做助理。
上班第一天，就被好多人指指点点，其实原因很简单，他和裕翔同居了三个月，可是裕翔最后还是抛弃自己辞职去了别的公司，但是自己却还是在俱乐部工作。显然，大家都自然的认为知念是裕翔的床伴，而今，他，知念，是被抛弃了。
“说实话，是不是裕翔君已经玩腻了啊？”旁边的前辈故意在他面前讨论着。
“这样的相貌难道不是从大街上拉来的吗？哈~”哄笑声也意外的讽刺。
“都说是同，也不能这么没眼光吧！”
“怪不得，原来是分居了啊~”
“都这样说呢！看来经理也不会留他多久了哦！”
“开后门的？也是，这样也能做助理？！”
……
疲劳的知念，虽然工作不是很繁琐，但是周围的女性或者是男性，只要围坐一团，那么谈资就是他无疑。想着自己已经没有住在裕翔公寓的借口，打算打个电话过去向裕翔说声再见。虽然目前没有从裕翔的高级公寓里面搬出来，但是现在碰面的机会也很少。电话未接通的时候居然庆幸不已，但愁绪却越积越多。
“知念君，晚上要出门应酬，穿正装啊！”经理进办公室的时候通知了知念。
旁边的一众眼神很奇怪，都似乎在控诉：为什么带这家伙啊。
“哦，知道了！”从愁绪抽出来，知念打算好好工作，毕竟裕翔不是他的全部。
到了饭店，才知道是裕翔以前请他，应该说是准备请他吃大餐的那一家店。
“怎么了？”经理看着发呆的知念。
“没！”知念回神。
“那，走吧~”经理并不在意。
……一靠近包间就闻到了浓重的烟味。
“裕翔！”推开门的时候，居然第一个看到的是裕翔，知念失声叫了出来。I

S12
“认识？”裕翔旁边的大叔有些年纪了，看起来似乎是很有素质的企业老板的。精雕细琢的领带夹显示着他高贵显赫的身份。
“不熟！”裕翔轻轻带过。
“哦，知念君是以前一起工作的人！”经理的动作和神情都明显谄媚。
知念知道这个场合必然不是他该来的，听到裕翔的话，他稍许意外之外更多的是理解，自己不是一个能够撑起裕翔颜面的人，最多是个普通的路人，一定要用某种关系来描述他们的话，该是什么呢。裕翔，他的前途一片光明，他该拥有最好的生活，但是，陪伴他的必然不是自己。
小心翼翼的坐到经理的后面，似乎挤到没有光能照到的角落。上级的领导们在谈着他一点也不感兴趣的话题，偶尔听到的时候，最熟悉的字眼居然是那份报纸上出现的大企业的名字，真是再无聊不过。唯一能让他静静注视的是在发光发热的裕翔，不卑不亢，和之前在公寓和牛郎俱乐部的时候判若两人，他？真的还是他吗。裕翔的动作眼神，都优雅无比。
晚上回来的时候，经理喝醉了，被司机接走了。知念只好一个人做公交回去。裕翔擦肩而过的时候，有妄想或许能够一起回去的，可是裕翔没有半点犹豫的上了那位高资格大叔的房车。
……
“今天，谢谢您今天过来一趟！”裕翔对着房车里的人物说着感谢的话。
“我期待你的表现！”房车的主人没有下车。
“一定！”裕翔断定的语气，一边示意司机把房车的窗关上。
房车静静驶出公寓外的树林。
夜幕下，小小的知念徒步在树林小道上。
本该疾驰而过的房车居然在身边停了下来。
“知念君，有机会再见！”传出来深沉的嗓音，房车窗很快拉下来，是刚才那个高资格的大叔。
没反应过来的知念，车窗却已经合上，开离了他的视线。
什么再见，想多无益。知念继续独自徒步剩下的路。
知念到公寓的时候，裕翔居然没有睡在房间，而是睡在了客厅的沙发床上，静静的帮他盖上了毛毯，拖着沉重的脚步进了房间。I

S13
人事上的变动虽然更新的比以前还要快，一起工作的伙伴常常就在不经意间变更了，但是经理对知念的态度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似乎知念不会像其他人一样调职或者离职。
虽然有点好奇，但是对自己好不必追究原因。
送文件的时候听到了经理和一个陌生客人的对话，至于为什么想要偷听，只是因为这个人在接待室的时候说是裕翔的秘书。
“杨经理，老板说这间公司的股权最后只要留到30”秘书的声音。
“怎么突然卖这么多，不是说要留一半的吗？”经理的声音
“这就不方便透露了，我想你也知道中岛先生在之前都是大股东，现在放权交给你们董事又或者是杨经理你，都是好事。”秘书果断的说着。
后面的话知念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知道裕翔原来是XES的大股东之后，知念就有点打击，坐在位子上串起来想裕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想什么呢？”大前辈路过的时候调笑着吓了知念。“这么出神？”
“恩！问前辈个事情。”知念拖住前辈的手臂。
“怎么了？这么神秘？”前辈拱着身子，凑近知念
“就，裕翔他到底为什么来XES俱乐部工作啊？”问题似乎应该在第一天在俱乐部看到裕翔的时候就该问的，居然在住一起那么久之后还不知道，是自己太迟钝，还是裕翔太聪明。
“啊？当然是因为来玩啦，这个事情不是大家都知道吗？”前辈觉得这种事情又不是秘密，为什么知念却小心非常。
“那，店主的位子呢？之前一直都是他吗？”现在完全没有头绪，知念觉得不问还好一问更乱了。
“店主？他是董事！”前辈带着笑意说完就走开了。
……剩下知念完全被迷雾笼罩。
“知念，待会把这份传真到日皇企业！”经理出来的时候把文件交给知念。
日皇企业，又是这个名字，公寓的报纸，饭店的话题都是它。
看着文件，心里却满满的都是裕翔，大脑提醒自己好好工作的时候，居然在日皇企业的传真上找到了裕翔的名字：经理裕翔。下面的文件都是英文，虽然如此还是能看出是拨款的相关事宜，在传真的时候故意拿手机拍了照片。I

S15
裕翔晚上没有回来，知念在客厅等了好久，凌晨三点的时候还是独自回了房间。
隔天早上却发现裕翔躺在床上，知念睁眼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昨晚等裕翔是梦里的事情，可是裕翔白色衬衣上显眼的红唇在炫耀着它的主人曾经触碰过裕翔。
知念悄悄的离开了房间，并没有听说裕翔有工作，所以没有打扰他就直接去工作了，杨经理和他说过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要开，而知念要去准备资料。XES俱乐部的董事今天要来，所以大家都格外小心。
“喂！当心点！”旁边的前辈提醒着知念那极度不熟练的工作状态。
知念一脸谨慎，虽然不知道会议的内容，但是经理的脸色并不好看，可以说焦虑非常。
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了气氛着实不对，几个分区的经理都坐在第二排，董事们讨论，经理都不插话，偶尔问也会只吐出只言片语，无关紧要。
知念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将咖啡撒到了一位董事的资料上，当知念庆幸还好是资料文书不是董事的华贵西装时，没想到扑面而来的是一记巴掌。
打他脸的是个中年妇女，浓妆艳抹。
“对不起！”虽然被打脸有些哑然，但是终究还是自己的失误，道歉哈腰的知念。
“杨经理，助理都是这样的吗？”不是疑问，带着鄙夷的语气，妇女瞪着经理的样子俨然不是个贵妇模样。经理忙过来把知念拉到一边，道歉连连。
“哪能这么马虎！”妇女呛的经理说不出话来
知念只能低着头，默不作声。
“算了，你也歇歇吧，好歹是裕翔介绍进来的！”大叔对着妇女说。
虽然知念没有抬头，可是他知道这个大叔就是那天在房车里和他讲话的那位。
“裕翔介绍来的？”妇女声音里带着惊讶，但是却依然我行我素的说着“这样的人也能用了，哼~”
“别说这个了，快把股权让渡书给签了，事情还多着呢！”另一个较为年轻的董事急促的催起来。
妇女没说话，大家开始讨论知念一点也听不懂的问题。
I

S16
会议结束后，大叔过来递给知念一张名片，面带笑容说着“知念君，有机会联系！”
虽然不知所云，但是因为他的帮忙，今天的尴尬也能顺利解决。双手接过名片，他果然是日皇的人，董事 桑岛和生。
“您是日皇的董事，那裕翔……”话未出口的知念
“是经理，在我手下工作！呵~”大叔笑着拍拍知念的肩膀。
知念一点也不惊讶，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吧。
这件事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听裕翔提到过，只是因为裕翔之后的几天几乎都在公司住下来了，也就没有机会问了，过去的半个月里，用独守空房来形容知念，有时候觉得有点悲情。
知念的全部不是裕翔，裕翔的全部也一定不是知念，
半个月的时间，足以用来适应一个人的房间，一个人的公寓，至少觉得它不是空盒子。今晚还是一如既往的，裕翔并没有回来，可是却又有很多奇怪的人趴在门侧向内瞟鬼鬼祟祟的样子，像极了那些八卦的娱记。
“喂！”知念忍无可忍的打开了大门，向着五六个记者吼道“想干嘛！”
“知念君？或许是？”其中一个年纪差不多的青年记者挪步向前问道。
“是，有事？”知念不耐烦，他们几乎这周都在外面待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慢慢散去，最关键的是，他们不搭话，就在那里看，或者说是畏惧的偷窥着。
“那，裕翔君也住在这里了？”青年记者继续向内瞟。
“没有，现在在公司呢，要找他去那里！”知念怨气的甩上了大门。
“知念君……”其余的声音都被关在了门后。
听着外面开始议论的声音，知念只能叹气。说来这几天因为裕翔都不在，所以都没有拉窗帘了，加上四周通透的玻璃墙，一定像笼子里的昆虫一样被当成标本观察了吧。
走回房间的时候，一道闪光……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