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名著这个神圣不可侵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圣之物,我从小就在调戏。
那是的理解就是:名著都是些很厚很乏味、但看了之后人家会觉得你很有学问的书。敬畏之心倒也不是一点没有,但大多时候看了一本名著的感悟就是三个字:不好看。
早些时候看的名著中,印象比较深的首先就是老子的《道德经》。开篇就是一句“道可道,非常道”。那是正赶上我沉醉于武侠小说中不能自拔,以为“道”的意思就大概是金庸笔下那帮全真派一身浩然正气却老被一些偏路子如:郭靖、杨过、小龙女等人打得落花流水的牛鼻子老道。而《道德经》中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要当这种牛鼻子老道、不仅要像他们这样,还要非常像他们这样。老子可真是欠揍啊,有降龙十八掌不让人去学,非让人去修习被黄老邪弹弹指头都能破的天罡北斗。剩下的直接看译文了,我以为你老子写出那么晦涩难懂的话我看一句都很给你面子了,你瞅瞅你写的都是啥?文言文?你都写这么“古董”的文 字,难怪你老儿活不到今天。
讨厌的是这《道德经》的译文当时看了也很费解,索性看完了第三句话之后便把它扔到一边。其实老子的文章根本不用看,因为我们都已经看过了——老子的思想,早已渗入你我心中。何况老子本人是不会提倡读书的。对不老头?哎呀,我忘了这家伙早已经超升了,自此我得出一个结论:写名著的人死的都早——起码我读名著的时候你作者已经挂掉了。这个结论在我读下一本名著时又被印证了一遍。
我下一本读的是《论语》。
其实我一开始一直以为老子和孔子是一伙的:首先他们都和儿子一样是子字辈;其次他们都是写了一顿这个乎那个矣的大论。初看《论语》觉得也挺有趣,比老师天天吁叨的“撒谎不是好孩子”新奇的多。后来新鲜感逐渐消逝,《论语》便成了我厌恶的对象——孔子根本不说人话!
但凡是孔子所说的我基本都烦,一个因为很多时候他说一句我们就要多背一句,再者孔子真的很扯淡。“伟大”的名著《论语》更是一部扼杀人性、抑制自由的虚伪的书。其实儒家道、礼是我见过最虚伪的东西。这世界上最有用、最有力永远是法律,其次是西方的信仰,最次是我们的虚伪的伦理道德。就像李贽所说的,如果我们都把孔子当做偶像,行为举止都效仿孔子的话,那便是“丑妇之贱态”了。我真切赞同孔子的只有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精辟至极。尤其是当时小学没毕业的我读完这句话的第二天,同桌(女)不小心坐到了我一直坐的座位上,便叫嚷着她会怀孕,闹了我一天,使我意识到孔子这句难得的人话竟然那么到位,在我看来同桌简直太幼稚了。我当时的想法也不是很成熟,但是很正点:如果这样你也会怀孕,那老子早跟一百多个女的生了一千多个了。
正当我对着名著大骂时,我妈一句话点醒了我:那些书你看还太小,不到时候,你理解不了。我理解不了?我理解不了的东西也有人敢写?算了,找点好理解的,于是我就从四大名著开始看起。
《水浒》这本最厚的是我第一个攻破的对象。主人公宋江就是个人品上的富二代,在伪善中把人品败光之后,终于完成了他二逼呵呵的心愿:招安。宋江的下属也非善类,诸如武松、鲁智深之流如今在各种道边还依稀可见:“你这撮鸟占道经营了,赶紧给洒家滚!”
水泊梁山是一座断背山,上面充满了男男、群P等奸情。一百零五个男的夹着三个女的,男人们该是何等的寂寞!正如高希希拍的《新三国》中联合军的上将潘凤有一句雷人台词:“来吧!我的大斧早就饥渴难耐了!”潘凤有妻室的男人,其大斧尚且饥渴难耐,梁山好汉们恐怕不光兵器耐不住寂寞,梁山亦是如此吧。梁山耐不住寂寞,就翻了个身,把这帮带不来女色的好汉们对着江南撒去,这一招果然好使,回来的就花荣和吴用俩人,对着哭了一场也自杀了,可见没有伴侣的男人是多么的短命。其实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男人改变世界,女人改变男人的世界观,可当你改变世界的方向都没有了,你还改变个屁,只能坐着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