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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你我的最后一夜》MY LAST NIGHT HERE FOR YOU(德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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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战争像一只充满噩梦的虫子, 肆虐着孤独身躯 ,占据着空虚的灵魂  ,在寂静的夜色中 ,发泄着怨恨的叫嚣。  
      邓不利多死后,食死徒的士气大震,人数不断的增加,不多久就恢复到了他们全盛时期的规模,第二场战争轰轰烈烈的打响了……天天都有大量巫师被不可饶恕咒折磨之死致残,圣芒戈医院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人间炼狱,这里每分每秒都在上演着痛苦,绝望和死亡。同样食死徒们也要为战争付出生命的代价,魔法部不得不允许任何人在面对食死徒的情况下都可以使用死咒,人们在这种残酷的杀戮与被杀戮中变得麻木,对于和平的渴望被眼前现实一点点消磨殆尽,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里局魔法部与食死徒是处于各分半壁江山状态,许多巫师不再关心谁能赢得最终的胜利,他们只希望能活到战争结束的那一天。  
      哈利•波特成了魔法部战胜伏地魔的一盏明灯,大家把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他成了凤凰社的核心人物领导了无数次凤凰社与食死徒之间的斗争。一个个食死徒倒在了他的魔杖下,同时一个个战友也在他面前被杀死。战争使他拥有同龄人所不具备的成熟,他再也不是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了。罗恩,赫敏和金妮一直与他并肩作战,一次次的出生入死使他们的友谊更加坚不可摧。  
       经历了长达六年的战争后,凤凰社与魔法部携手找到并摧毁了所有的魂器,研究出了专门针对伏地魔而设的强大的魔法阵,在那个历时两天两夜的最后的战役中伏地魔罪恶的生命被哈利用终结在了‘五星钻石阵’里。而他自己在那次战役以后也再没有醒来过,他并没有死,但和死人相比他只是多了一口气而已。大家并没有像第一次战争结束后那样大肆庆祝,只是静静的在自己的岗位上收拾着战争带来的残局,侥幸在最后的战役中生存下来的伏地魔的余党一一落网,他们中的绝大多数被判处了死刑,只有极少数肯为魔法部透露自己同党行踪的食死徒逃脱了极刑,日子似乎又渐渐回到了正规,人们依然生活,工作,霍格沃兹在关闭了长达七年之后也再次开学了,似乎战争只是一个恶梦,梦醒了,一切照旧……  
(一)  
       “赫敏!赫敏!”金妮急急忙忙地从办公室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战争结束后她成了预言家日报的记者,至今已经一年了。而赫敏则进了魔法部的国际合作司工作,她之所以来这里工作,就是因为国际魔法合作司的出差任务很多,自从二战结束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很少说话,一有机会就想逃离英国。  
       “出什么事啦?是不是哈利醒了?”自从哈利昏迷以后,金妮好久都没那么兴奋过了。哈利已经昏迷了将近一年,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一个未知数,有能力救他的人都死了,邓不利多死了,做了食死徒的斯内普也死了。哈利救了整个巫师界,而到头来却没人可以救他。  
       “不是哈利……”金妮的眼神黯淡了下来,但她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表情,举起手中的新闻初稿放到赫敏手中。  
       “赫敏,那个恶魔终于落网了。”金妮激动的看着赫敏,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在食死徒的老巢里发现赫敏时的情景。  
         赫敏的马克杯从她的手中滑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咖啡溅了她们俩一身。金妮立刻用魔杖清理了她们的衣物和地面。  
        “什么时候的事?”赫敏木然的看着金妮,声音听上去缥缈的不真实。  
        “今天凌晨,他竟然自己跑来魔法部自首了。该死的畜生,他可能受不了那种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了吧,他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金妮忿忿的说着,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扶手,关节因此而发白。  
        “他在哪里?”赫敏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她这么久以来努力想要忘记,想要逃避的一切画面无情的在她脑中回放。  
         “就在魔法部的地下审讯室里,怎么了,你不会是想去见他吧?”金妮惊讶的看着赫敏,她难以想象赫敏和他见面的情景。  
         


          地下室里冰冷的空气里总带着一丝有机物霉烂的古怪气味,赫敏虽然在魔法部工作,但除非不得已,她绝对不会到这里来,这里的温度和气味就像是一种催化剂,总能让她想起那些最痛苦的事情。  
         “我们到了格兰杰小姐,他就在里面。你确定你要进去吗?”肯特夫人带着赫敏来到一间阴暗的带着铁门的房间前,透过铁门上那扇小小的监视窗,可以隐约看见金色的光芒在闪动。  
        “是的夫人,我确定。”赫敏看着那缕金色的微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好的,那间屋子被施过咒语,他无法伤害你,不过他也还算平静,有事的话可以按动门上的按钮,我们就会过来的。”肯特夫人用魔杖打开了门,随后就离开了。  
         呈现在赫敏面前的是一间阴暗湿冷的小房间,唯一能透光的就是铁门上的那扇不到两个巴掌大的监视窗,房间里有一张桌子,那是用来审讯的。剩下的就是那张靠在墙角上的铁制的单人床了,德拉科•马尔福此刻正靠着墙半躺在上面。铂金色的头发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硕着光泽,在这里充满霉烂味道的空气中夹杂着一缕若隐若现的丝柏香气。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在赫敏的身上,眼神里带着不可琢磨的韵味。  
        眼前的景象给赫敏带来了很大的冲击,她恨眼前的这个人,但是当她看到此时沦为阶下囚的他,心里却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她一时无法开口,也无法动弹,他的目光牢牢的抓住了她,他们就这样对视着彼此,那些应该被遗忘的片断……  
 
 
 



1楼2007-03-29 20:37回复
    “我就知道你会来,可没想到那么快。”德拉科首先开口了,他从床上站了起来,向赫敏慢慢靠近。丝柏香气变得浓郁起来,赫敏感到浑身麻痹,双脚仿佛在地上生了根。 
     “停下!马尔福!”赫敏伸出手想去抵御就要靠过来的德拉科。事隔一年,她的眼睛再一次落在他的脸上,依然柔顺的铂金色的头发显得有些凌乱,银篮色的双眸中透着疲惫与苍凉,原本就轮廓清晰的脸颊变得更加瘦削,腮部的凹陷处被投上了深深的阴影。赫敏的手掌触碰到了德拉科的胸膛,明显没有从前强健的身躯里传来的是依然有力的心跳。赫敏像摸到了电门似的缩回了双手。但其中一只却被他牢牢抓在了手里。 
     “别碰我你这个混蛋!”赫敏用另一只手给了德拉科一个狠狠的巴掌。他果然放开了她,德拉科的头侧向一边,纤长的手指抚摸着印在他脸上的赫敏的手指印,铂金色的发丝遮住了银篮色的眼睛。 
     “这个巴掌的力道比起当时我给你的那个可一点也不轻啊,在这一点上我们算是扯平了。”德拉科回过脸来看着赫敏。 
     “扯平了?难道你连一句抱歉也没有吗?”赫敏用愤怒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个长着一张天使面孔的恶魔。他竟然可以这样轻描淡写的回应他对她的伤害。 
     “如果你认为那会有用的话,我倒是很乐意。”德拉科戏谑的看着面前处于愤怒中的赫敏,她好像憔悴了许多,眼睛里也没有了过去的神采,即使是曾经被俘虏的时候,她也没有看上去如此糟糕过,美丽的巧克力色的大眼睛里满是幽怨的氤氲,德拉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似的,他的表情在与她的对视中软化了下来。 
     “好吧,我抱歉。”他微微的扬起了一侧的嘴角,身体向后退了几步,再一次回到那张看上去冷冰冰的床上。 
    ◎ ◎◎◎◎◎◎◎◎◎◎◎◎◎◎◎◎◎◎◎◎◎◎◎◎◎◎◎◎◎◎◎◎◎ 
    “主人,这是两个幸存的凤凰社成员,其余的都死在秘道里了。”一个戴着帽兜的食死徒单膝跪在一把像国王宝座的椅子前,他的右手经过胸前搭在左肩上,就像骑士在和国王说话一样。 
    “让我看看他们的样子”伏地魔在他的宝座里发出嘶嘶的犹如毒蛇吐信般的声音。 
    “是的主人。” 
    随即几个穿着统一服装的食死徒粗鲁的把套在赫敏和罗恩身上的黑色口袋扯了下来,赫敏和罗恩的身体滚到了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他们脸上身上都是流着血的伤口,因为中毒的关系,他们的呼吸肤浅而急促,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德拉科,你的曼陀罗香氛还真是管用,我们几乎不费一兵一卒就剿灭了这些可爱的小凤凰,看看他们的样子。”伏地魔虚伪的摇着他那张像蛇一样的脸,发出嘶嘶的笑声,赫敏立即感到一阵恶心,她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虽然她是个勇敢的凤凰社战士,但第一次与伏地魔如此接近她仍感到莫大的恐惧。‘坚强一点,死亡吓不倒我’赫敏不停的为自己增加勇气。 
     “主人您过誉了,我只是想在他们身上验证一下我的研究成果而已。”德拉科马尔福从食死徒中间走了出来,他没有像别人一样穿着可怕的食死徒服装,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肩部带有金属流苏的笔挺礼服,戴着白色丝绸手套,当他走到伏地魔面前的时候同样把右手搭在了左肩上,但他只是弯腰而没有下跪。 
     “浑蛋!”罗恩对着德拉科吼道,他不敢相信刚才在秘道里那使他们浑身麻痹的诡异香味竟然是出自与自己同窗六年的马尔福之手,当年他害死了邓不利多,如今又帮着伏地魔残害他的战友,真想把他千刀万剐。 
    “竟敢对德拉科大人出言不逊!主人请让我来惩罚他吧。”一个食死徒走到了罗恩跟前。 
    “我很乐意看到他满地打滚的样子。”伏地魔残酷的笑着。 
    “是的主人,钻心剜骨!”一道猩红色的光满射向罗恩,罗恩立刻像一条垂死的蚯蚓开始竭力的扭动着身体,他发出痛苦的惨叫声淹没在了食死徒们刺耳的笑声里。 
    “不!放过他,他会受不了的,他已经受了伤!”赫敏哭泣的哀求着,她努力抱住罗恩痛苦扭曲的身体,阻止他再用头去撞击坚硬的大理石地板。她的眼神落在她唯一认识的德拉科身上,他没有和其它人一起笑,他只是用冷冷的眼神看着罗恩扭动的身体和扭曲的脸。当他的眼神接触到赫敏目光的那一擦那,他银篮色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好吧!我想我看够了!”伏地魔伸出惨白修长的手指随意的一挥。 
    “阿瓦达索命!”一道绿光穿透了罗恩的身体,就在赫敏怀里,罗恩停止了扭动,他的眼睛依然睁着,但再也无法闪烁愤怒的光芒了,他死了。 

    “罗恩!罗恩!”赫敏努力的摇动着怀里罗恩的尸体,他的身体还是那么温暖,她不敢相信陪伴了她十几年的最好的朋友竟然就这么死了,虽然她见过无数战友在她面前牺牲,但罗恩的死对她的打击绝对比任何人的死亡都要大。她只希望伏地魔尽快把她也杀死,那她就不用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了。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老疯子!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哈利最终会杀了你的!”


    2楼2007-03-29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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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妄想!即使冻死,我也不会求你这样的败类。”赫敏的声音可怕的颤抖着,她的牙齿不停的‘咯咯‘作响。 
      “很有骨气!那你就好好享受吧。”德拉科对赫敏念了一个捆绑咒,赫敏被魔杖中变出来的麻绳绑的结结实实,连颤抖的余地都没有了。 
      “我差点忘了你还受了伤,我可不想让你这么早死。”德拉科走到一处柜门前,拿出一只装有淡红色液体的玻璃瓶走到沙发边蹲了下来,他打开瓶盖,红色的雾气从瓶口升腾了出来。 
      “让我们来试试这个,那样你的身上就会留有我的记号了,就像奴隶主给奴隶烙上记号一样。”德拉科伸手解开赫敏衬裙上的扣子。 
      “住手!你这个混蛋。你想干什么!啊~~”赫敏竭尽所能的喊着,她的伤口再一次崩裂了。 
      “别忘了你是我的礼物。不过你大可放心,我对泥巴种的身体不感兴趣。”德拉科解开了第四颗纽扣,赫敏胸前那道长长的血淋淋的伤口跃然出现在德拉科眼前。他的胃又开始不舒服起来,他将瓶子里的红色液体缓缓的倒在了赫敏的伤疤上,当液体接触到赫敏肌肤的瞬间冒出一股白色烟雾,伤口并没有立刻愈合而是奇迹般的扭曲变形了。 
      “很好,明天就会定型了。”德拉科满意的看着赫敏的伤口,把她的扣子又扣了回去。 
      “你对我干了什么?”赫敏紧张的看着德拉科得意的表情。 
      “我明天早上会让你知道的。”德拉科已经走到了门口,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蜷缩在沙发上的赫敏走出了他的试验室。 
       试验室里只剩下赫敏一人了,她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寒冷导致的颤抖使原本就很虚弱的她精疲力竭。她的意识变得模糊起来,就连身上的痛苦也变得含糊不清,试验室里除了桌子上坩埚里发出的微光之外没有任何光亮,赫敏觉得自己就快连这唯一的光源都快看不清楚了,她想到自己可能就快要死了,她再也见不到她深爱着的哈利了,她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哈利她爱他,现在可能永远都没有机会了。‘没关系,即使我死了,还有金妮爱你呢。这样更好,你不需要在我们之间做出选择了,我知道那对你来说是多么为难。’赫敏想起了哈利阳光般的俊朗笑容和那双迷人的碧绿色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德拉科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径直走到酒柜旁边为自己倒了一杯精灵酿造的葡萄酒,他举杯一饮而尽,希望能把停留在他脑海里的赫敏瑟瑟发抖的样子赶走。接着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亲爱的,别喝得太多了。”潘西腻腻的声音从房间的另一边传来,惊的德拉科被含在口中的葡萄酒呛了一下,咳嗽起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过除非我叫你,不然不许进入我的房间吗。”德拉科邹着眉头看着正向他走来的潘西。


      5楼2007-03-29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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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泥巴种,你醒醒!你在做白日梦吗?”德拉科推桑了一下赫敏的身体。赫敏好不容易舒展开的眉头又紧锁了起来,她努力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眼前的那个模糊的身影果然不是哈利,金发黑袍,他是德拉科?马尔福。赫敏意识逐渐地恢复了起来,她想起昨天发生地事情,罗恩死了,而她沦为了食死徒的阶下囚。接着她身体的感知也渐渐恢复了,她觉得自己浑身灼热发烫,就像中世纪被绑在火刑柱上的女巫。而她的躯体因为整夜的捆绑,早已酸胀难忍,四肢干脆就已经麻木了。“呃~”她虚弱的呻吟着。 
        “你很难受是吗?或许我可以帮你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只要你以后乖乖的听话。”德拉科拖长着音调,侧过脸斜眼看着赫敏。 
        赫敏没有回应他说的话,她再次闭上眼睛,只乞求死亡快一点降临。 
         “我不准你无视我!你想死吗?没那么容易!你的生死由我决定!”德拉科对赫敏的反应感到恼怒极了,他可以忍受她对他冷嘲热讽,恶言相向。但他却不能忍受她无视他的存在,那种感觉比当时她扇他的那巴掌更能激怒他,他伸出手粗鲁的解起了赫敏亚麻衬裙上的扣子。 
         “把你的脏手那开!你这个浑蛋!”赫敏竭力的挣扎了起来,她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扣子正一颗颗的被解开,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随着第四颗扣子被解开,德拉科的动作停止了。赫敏不知不觉中已经泪眼模糊,她低下头看到了自己被鲜血染红的蕾丝内衣,还有那道胸前伤口……天!赫敏惊异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胸前,原本是伤疤的地方竟然出现了一朵有着银色枝叶的蓝色玫瑰花,它看上去就像一个纹身,但绝对比任何她见过的纹身更真切逼真,就好像从来就是长在她肌肤上的一样。她回忆起了昨晚德拉科说过的话,‘让我们来试试这个,那样你的身上就会留有我的记号了,就像奴隶主给奴隶烙上记号一样。’ 
         “你对我干了什么?帮我把它去除掉!浑蛋!”赫敏愤怒的看着德拉科,此时的他正带着满意的表情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你不喜欢吗?这可比奴隶主给奴隶的记号漂亮多了。”德拉科邪恶的笑了起来,他的食指从了赫敏身上的那朵‘玫瑰’上轻轻的拂过,他的心跟着手指一起颤抖了起来。当他意识到自己的颤抖,他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赫敏用尽全身的力气吼道,她实在是无法忍受被他这样为所欲为,现在死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恩赐。 
         “又来了,又来了,我说过你的生死由我来决定,目前为之我还不想让你死,所以你必须给我好好的活着。”德拉科懒洋洋地说着,一边举起自己的紫檀木魔杖审视着。 
         “退烧剂飞来!”他故意夸张的挥动着魔杖,一个玻璃瓶子从他们侧面的柜子里一跃而出,稳稳地落到了他的手中,他举着瓶子,转过脸去看着赫敏,挑起一根眉毛。 
         “把它喝了。”他再次挥动了魔杖,赫敏身上的绳子消失了。她趴在沙发上,感到浑身浑身的血流畅通了起来。 
         “我不会喝的。”赫敏坚决的说着。她努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我叫你喝了它。”德拉科重复了一遍。 
         “我不喝。”赫敏也重复着自己的答案。


        7楼2007-03-29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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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烈的疼痛立刻席卷了赫敏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那种感觉就好像有无数根烧得发红的针尖刺进身体里一样,又像被无数条毒蛇疯狂噬咬一般,赫敏在痛苦的扭动中从床上摔倒了地上,掉在地板上的银制叉子狠狠的刺进了她的左肩部,殷红的鲜血从不知是何时穿到她身上的白色丝绸睡袍上晕染开来,就像开出了一朵红色玫瑰。德拉科见状停止了他的咒语,赫敏同时结束了扭动,她虚弱的趴在地毯上,浓密的褐色卷发挡住了她的脸。肩膀上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流着血。她的意识开始恍惚起来,她觉得眼前的景物正在慢慢变得黯淡。直到浓郁的丝柏香气将她包围,德拉科把她抱进怀中,用手拨开挡在她额前的发丝,他腾出一只手为赫敏的伤口施了止血咒。 
           “你真是个不知死活,又臭又硬的泥巴种!”德拉科皱着眉头看着怀里意识恍惚的赫敏。她的样子让他感到揪心,他强烈地谴责自己不该一时冲动对她使用钻心咒。 
           “给我一个死咒吧,就算我求你。”赫敏在德拉科怀里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哀求着,这是她第一次哀求他。 
           “我不许你死。”德拉科坚决的说着,赫敏的哀求让他的目光变得温柔起来。 
           “我实在是不明白,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必须如此对待我。”赫敏开始在德拉科怀里抽泣起来,她以前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表现的如此软弱过。 
           “如果你乖乖听话,吃一点东西,那我就带你去地下室看韦斯莱怎么样,他们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处理他的尸体。你不想去看看他吗?”德拉科现在的语气像是在拿糖哄小孩子一样,他用毫不掩饰的充满怜惜的眼神看着在他怀里哭泣的赫敏,在他的记忆中,赫敏总是那么的趾高气扬,没想到她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他的心为她此时样子不住的震颤着。 
           “你是说真的吗?”赫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德拉科竟然主动提议要带她去看罗恩。 
           “只要你不再以各种方式寻死,你吃完东西我就带你去地下室。”德拉科允诺着,他不自觉的轻抚了一下赫敏的长发。 
           赫敏无法忍受罗恩的尸体就这样在地下室里烂掉,她更无法接受他的尸体被食死徒用来喂秃鹫或者喂狼,只要有一丁点的希望,她都会想法子把他的尸体埋葬起来,她不能让她最好的朋友死无葬身之地,她伸出手抹去了脸颊上的泪水,微微的点了点头。 
           “嗯。这就对了,从现在起你要学会顺从我,明白了吗?”德拉科满意的微笑了起来,他有打了个响指,又一套盛在银质餐盘里的晚餐出现在了赫敏面前。 
           “你喜欢的南瓜汁。”德拉科拿起把杯子拿到赫敏面前。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南瓜汁?”赫敏疑惑的看着德拉科手中的杯子,她确信自己只向最亲密的几个朋友面前表露过自己对南瓜汁的偏好,这其中当然不包括德拉科。 
           “呃~差不多每个女孩都喜欢南瓜汁不是吗?好了乘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快吃!我二十分钟后来接你,柜子里有你穿的衣服。”德拉科被赫敏的问题搞出一身冷汗,他总不见得告诉她,在霍格沃兹的时候,他总是暗中注意着她平日里的一言一行,包括饮食喜好,那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他站起身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真是危险啊。 
           那天晚上,在赫敏的苦苦哀求下,德拉科帮着她把罗恩的尸体埋葬在了那所房子花园的一棵杉树下。回去的路上,赫敏不时的回头看看杉树下被月光照得惨白的小土丘,那就是罗恩最终的归宿。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赫敏低着头看着德拉科的黑色长袍在夜风中飘动。 
           “收回你的感激把,我会让你双倍报答我的。”德拉科冷冷的说道,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正在为了那不曾要求,不曾知道,也不曾被记得的小小需要而颓废着……….. 
          ◎◎◎◎◎◎◎◎◎◎◎◎◎◎◎◎◎◎◎◎◎◎◎◎◎◎◎◎◎◎◎◎◎◎◎◎◎◎◎ 
           “浑蛋,放开我!”赫敏竭力的挣扎着。 
           “其实你不想看到我那样是吗?”德拉科不去理会赫敏的挣扎,他将她抱的更紧了。他把脸埋在赫敏的褐色卷发里,如饥似渴的捕捉她身上的每一丝他留在她体内的芬芳。 
           “我想!我天天盼着那天早点来临,那样我的恶梦就结束了!”赫敏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10楼2007-03-29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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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骗不了我!你一点都不想那样,你的心早就把你出卖了。”德拉科放开了赫敏,他站到她面前,微笑的看着她发怒的样子,从认识赫敏开始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他又成功的激怒了她。他很愿意看到赫敏的情绪因为他而变化,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癖好。 
             “不要自以为是了。”赫敏抬起头看着德拉科。 
             “你忘了这间房间是被施过咒的吗?如果你不愿意,我更本就无法碰你一根手指头。所以说你的内心出卖了你,虽然你的身体努力的抗拒我,但你的心却已经接纳我了。这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德拉科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浑蛋!”赫敏觉得自己已经无地自容了,长久以来她一直逃避的那个问题的答案竟然这么唐突的摆在了她的面前。‘不,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咒语出了问题,或者那个咒语只对恶意的攻击有效。’她竭力的否认着德拉科的结论。 
             “你不想知道我回来的原因吗?”德拉科坐回了椅子上。 
             “不想,我必须走了。”赫敏冷冷的说着,她现在只想快点逃到一个没有他的地方去。 
             “那你明天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吧,你们的部长阁下还真是对我仁慈呢,竟然派给你这样的任务。” 
             赫敏快速的离开了囚室,她为自己现在的处境感到痛苦不已,事实上她已经被逼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为什么是我?’她无力的控诉着。 
             
             “格兰杰小姐,您找我有事?”斯克林杰略微有些惊讶的看着一大早就守候在他办公室门口的赫敏。 
             “嗯,是的部长,是关于马尔福先生的。”赫敏说的吞吞吐吐,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经历了一夜失眠后,第一件想到的就是跑到斯克林杰的办公室门口来等他。 
             “我们进去说吧。”斯克林杰打开了门。 
             “是不是昨天有所收获?”斯克林杰示意赫敏坐在昨天她坐过的那张扶手椅里,接着他递给赫敏一杯热茶。 
             “目前还没有先生,抱歉。”赫敏双手紧紧握着手里的杯子,冰冷的手遇到热乎乎的杯子略微有些发麻 ,斯克林杰听完她的话以后抬了抬额头,身体向椅背靠去。 
             “如果你来的目的是想让我停止你的任务………” 
             “不先生,我不是为了这个。”赫敏打断了部长的话,她拿着杯子的双手微微的颤抖着。 
             “哦,那请讲吧。”斯克林杰把双手搁到了他那张大大的办公桌上。 
             “我想知道德拉科?马尔福将会得到怎样的判决。”赫敏做了个深呼吸,抬起头看着像一头老狮子一般的斯克林杰。 
             斯克林杰没有做答,他靠进椅背的身体再一次前倾到了办公桌边,他眯着眼睛看着赫敏,深邃的眼神,欲言又止的表情。 
             “难道,我就不能关心一下我要审问的犯人的情况吗?”赫敏被斯克林杰的眼神看的发毛。 
             “格兰杰小姐,作为一名魔法部的官员你应该了解,在没有最终审判以前,没有人能给犯人下这个结论。”斯克林杰拿着官腔说道。 
             “是这样吗?我也对魔法部审判食死徒的做法略有所闻,据我所知往往还没有审判,判决结果已经交到您这里审批了不是吗?”赫敏毫不示弱的看着她的部长,她对他们这样的做法早有耳闻,并且以此为耻,审判完全只是个形式而已。 
             “格兰杰小姐,我必须再次提醒你,请注意你的措辞,我不知道你是从那里得到的消息来源,我劝你不要去听信那些非官方的谣言,何况事实即使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那么我只能说,对于那些十恶不赦的食死徒来说即使通过严格意义上的审判,他们得到的结果也还是一样,包括德拉科?马尔福。”斯克林杰不容置疑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赫敏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请注意格兰杰小姐,我现在和你说的话仅仅代表我的个人猜测,和魔法部最终的审判结果完全没有关系。不过根据以往对类似案件的审理结果来看,他也许逃不过那一吻。”斯克林杰的脸上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就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 
             “可是根据魔法部的调查,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采用过死咒,他甚至没有直接参加过战争不是吗?”赫敏刚刚被茶杯焐热的双手再一次变得冰冷,实际上她现在整个人就像掉进了冰窖里一样。


            11楼2007-03-29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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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母亲把他从那该死的阿兹卡班换了出来,而他呢?我母亲以他的样子被埋葬在阿兹卡班外那块乱坟堆的时候,他连看都没去看一眼。说是不喜欢闻复方汤剂的味儿。哼!世界上根本没有爱情这回事。”德拉科仰头把杯中剩下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赫敏终于搞清楚了卢休斯•马尔福越狱的真像,之前当魔法部看见活生生的卢休斯•马尔福站在食死徒阵营里的时候还都以为是见了鬼呢。在震惊的同时赫敏又有一点同情纳西莎和德拉科,那时的德拉科好像还不满十七岁,他当时在经历了这样的变故后,却还要依然若无其事的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滋味不是没经历过的人能所体会的。 
               “那潘西呢?你不爱她吗?”忒瑞莎露出得意的神色,她觉得自己已经顺利的报复了德拉科刚才对她说的那些不中听的话 ,因为他此时的神情有些落寞。 
               “爱她!呵呵,你别开玩笑了忒瑞莎,要是她因为看见我和你做爱而决定向我父亲提出取消将要举行的婚礼的话,那我愿意天天当着她的面这么做。”德拉科仰头倒进了忒瑞莎的怀里,他举着空空的酒杯对着屋顶上悬挂着的水晶枝形吊灯端详着,脸上堆满了讥讽的笑容。 
               赫敏回忆起了在霍格沃兹的岁月,那个时候潘西就总是像条鼻涕虫似的缠着德拉科,但好像她越这么做德拉科就越是对她反感,赫敏意识到德拉科即将面对的婚姻似乎也不是他本人的意愿,她再一次觉得其实他也挺可怜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一个貌似自由的傀儡。 
               “你真的不相信有爱情吗?那么赫敏又是谁呢?”忒瑞莎抚摸着怀中德拉科的铂金色发丝。德拉科却突然从她怀里坐了起来,眯着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忒瑞莎。 
               赫敏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忒瑞莎的口中,立刻屏住了呼吸。 
               “你竟然对我使用读心术!”德拉科冷冷的语调里透着一丝愤怒。 
               “哈!你别不打自招了德拉科,我才不会这样滥用读心术呢!”忒瑞莎露出异常满意的神情,她觉得德拉科的秘密竟被自己无意中揭穿了。 
               赫敏觉得自己的心脏悬到了嗓子眼,她简直不敢去想他们之间的谈话究竟意味着什么。梅林啊~难道…… 
               “那你是……哦!该死!”德拉科有些恼羞成怒,他苍白的脸上泛出了红晕。 
               “没错,德拉科,刚才你在床上忘乎所以的时候,呼唤着这个名字,嗯~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叫‘赫敏’对吗?”忒瑞莎享受的看着德拉科脸上又羞又怒的表情,这种表情出现在一个马尔福脸上那绝对是难得一见的。 
               赫敏惊讶的张着嘴巴,现在即使烛火烧着她的头发了,她大概也不会知道,等到她想起应该如何去呼吸的时候,她几乎快把自己给憋死了。‘这怎么可能?一定是我听错了,或者我还在做梦,还或者他只是在开玩笑…….’赫敏跌跌撞撞的往回走着,她不停的安慰着自己,她希望自己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这只是一个梦。 
               “你想上哪去,小姐?”晃晃忽忽的赫敏觉得自己被一股力量抵住了,她把手中的烛台举高,卢休斯•马尔福就站在她前面不远的地方用他那根蛇头手杖抵住了她的肩。 
               “啊~原来是你,好久不见啊,格兰杰小姐。”卢休斯银灰色的眼睛就像两道冰冷的射线穿越过赫敏的身体,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昏昏倒地!”随着一道银光闪过,赫敏失去了知觉……


              13楼2007-03-29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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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十恶不赦的越狱犯,你除了让你的妻子代你受罪,教唆你的儿子堕落成食死徒以外还会干些什么?”赫敏不愿屈服的再次抬起头正视着眼前的恶魔,她希望能最大限度的激怒卢休斯,然后说不定他就会给她一个死咒。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自己就要成功了,因为她看到卢休斯脸上呈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震怒表情,但很快那副表情就被招牌式的邪笑所替代了。 
                 “我会干得事情可多了,你想不想一一体验一下?”卢休斯一把抓起了赫敏的衣襟,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为了保持平衡赫敏不得不踮起脚尖,这回她真的感到害怕了,卢休斯银灰色的眼睛里喷射出来的野兽般的光芒让她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卢休斯看到赫敏像一只受惊的小鸟般的表情,露出了更加得意的笑容。 
                 “你怎么会这么紧张,难道我的儿子从未像这样对待过你吗?”卢休斯把脸贴上了赫敏的脸,而那根蛇头手杖死死的抵住了赫敏另半边脸颊,让她无法躲避他的亲近。 
                 卢休斯身上那股浓烈的具有强烈侵略性的龙綖香充斥着赫敏的胸腔,这种味道让她感到强烈的不安。 
                 卢休斯的唇贴上了赫敏裸露的颈部肌肤,赫敏立刻觉得心脏传来一阵绞痛。 
                 “别碰我!”赫敏很想说的坚决一点,但她此刻的声音听上去更像是在哀求,她开始强烈的颤抖起来。 
                 卢休斯的身体向后退了半步,挑起眉毛审视着浑身发抖的赫敏。 
                 “他果然没有碰过你是吗?”卢休斯再一次用他的手杖抬起了赫敏的下巴。 
                 “你高贵的的纯血儿子向来鄙视泥巴种,他又怎么会屈尊降贵的来动我一根手指头呢?在这方面我希望你和他一样有原则。”赫敏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她希望自己的话能对卢休斯起到一些触动的作用。 
                 “哦,你是这样认为的吗?我保留自己的看法,你让我感到了危险的存在啊。看来只有除掉你才能让我睡个安稳觉呢,让我想想用什么方法比较合适呢?”卢休斯看着赫敏的银灰色眼睛中透出一道残酷的光芒。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一个穿着修身红色长袍的黑发女子出现在门口。 
                 “哦!亲爱的,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按捺不住了吗?希望没有打搅你的雅兴啊。”黑发女子娉娉婷婷的向卢休斯走来,同时扫了一眼被卢休斯按在墙上的赫敏,德拉科就在她出现后不久也来到了房门口。 
                 “忒瑞莎?德拉科?好巧啊。”卢休斯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个闯入者一眼,放开了手中的赫敏。 
                 赫敏看着忒瑞莎,想起了刚才在秘道里听到的对话,原来就是她。她看上去比她想象的年轻多了,也漂亮多了,她让人联想起神秘,性感,妖冶之类的词语,从她的长相上看她应该具有阿拉伯血统。想到刚才德拉科就是和这样一个女子在床上缠绵,赫敏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 
                 “什么好巧啊?是指我们在关键时刻闯入还是指我和德拉科一起出现?”忒瑞莎伸出双臂把卢休斯圈进了自己怀里。 
                 “原来你在这里,叫你不要乱跑!”德拉科走到赫敏身边恶狠狠地一把拽住赫敏地头发。 
                 “你怎么能对小姐这么粗鲁呢?别在忒瑞莎面前辱没我对你的教育。”卢休斯搂着怀里的忒瑞莎对着德拉科冷冷的说道。 
                 “对不起爸爸,我保证以后不会让她打扰到你了。”德拉科拽着赫敏往门外走去。 
                 “你不介意把这个礼物让给我吧,我现在对她可是很感兴趣呢。”卢休斯举起手杖钩住了德拉科的肩。德拉科转过身从袍子里拿出一个粉红色的水晶瓶子。 
                 “差点忘了!喝了它,你这个泥巴种!”德拉科捏起赫敏的下巴,把瓶子里的液体全部给她灌了下去,引来赫敏一阵咳嗽。 
                 “爸爸你看,我需要她来试验我的魔药,这也是主人送这件礼物给我的原因,你不想违逆主人的意思吧。”德拉科装出一副虔诚的表情,向他的父亲微微的欠了欠身。 
                 “少拿主人来压我,哼!你竟然让你的试验品住进了你母亲的房间,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仁慈啦?知子莫若父,德拉科。”卢休斯冷冷的语气充满了警告的音符。 
                 “啊~”赫敏突然跪倒在了地上,她的肌肤看上去已经变成了刺眼的肉红色,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红的可怕地双手,比这更可怕的是她感到浑身上下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奇痒,她开始拼命的抓起自己的皮肤。


                15楼2007-03-29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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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你看药性发作了,我必须把她带走了,不马上进行下一步试验的话她过不了多久就会死掉的,我们可不能这么浪费主人赐予的礼物不是吗?”德拉科抱起趴在地上打滚的赫敏,绕开卢休斯的手杖,接着朝门外走去。 
                   “等等德拉科…….”卢休斯的话还没说完,忒瑞莎的唇就封住了他的口。他眼睁睁的看着德拉科抱着赫敏出了门。 
                   “亲爱的,你就那么想要那个不解风情的小泥巴种吗?”忒瑞莎见德拉科已经顺利的出了门,放开了怀里的卢休斯。 
                   “就像你想要我的德拉科一样。”卢休斯对着忒瑞莎侧了侧脸,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得了卢休斯,你在说些什么呀。”忒瑞莎娇滴滴的说道。 
                   “就当我在开玩笑好了。”卢休斯抱起忒瑞莎向床上走去‘怕就怕要她的人是德拉科呀。’卢休斯心中出现一丝抹不去的凝重,他多少有些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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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我昨天的建议到底考虑的怎么样了?”这是赫敏进入囚室后第三次问德拉科相同的问题。她觉得自己的耐心正在一点点被耗尽,德拉科总是对她的问题答非所问。 
                   “你穿这件衣服看上去不错。”德拉科的眼睛落在赫敏胸前袒露的肌肤上,那朵玫瑰的银色枝叶随着赫敏的谈话与呼吸若隐若现。 
                   德拉科的眼神让赫敏的脸上泛出了红晕,她低下头把自己的衣服微微往上提了提,正好把那银色的枝叶全部藏了起来。 
                   “我现在和你谈的事情关乎你的将来的命运。”赫敏现在一心一意想要把他从摄魂怪的嘴下救出来,但他的表现就好像这件事情完全和他没有关系似的。 
                   “我将来的命运无非是两种,可惜这两种命运对于我来说是一样的,所以我们为什么不把宝贵的时间放在讨论更有意义的事情上呢?”德拉科停止了用手抚弄头发的小动作。 
                   赫敏很想说些什么来打消他这种消极的念头,但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在阿兹卡班呆一辈子和接受摄魂怪的吻到底哪个更可悲一些。 她看着眼前的德拉科,感叹着命运竟对他作出了如此残酷的安排。 
                   “可什么是更有意义的事情呢?”她无法把眼前这个对死亡看的如此淡定的德拉科和那个三年级时由于被巴克比克抓伤而紧张的大喊大叫的德拉科联系在一起,是什么改变了他。 
                   “既然注定没有将来,我们至少还可以回味过去不是吗?”德拉科让自己脸上的微笑看起来尽可能的不那么苦涩。 
                   “你真的已经决定了吗?”德拉科的话有一次触动了赫敏最脆弱的神经,他好像已经给自己的人身提前画上了句号,赫敏觉得有什么东西正从她手中溜走,而她却无力挽回。 
                   “赫敏说实话你喜欢我留在你身体里的味道吗?”德拉科把身体凑近赫敏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16楼2007-03-29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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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切的说,是你身上的香味才对。”德拉科越发得意的看着一脸迷茫的赫敏。 
                     “我身上的香味?怎么会?”赫敏抬起手臂把鼻子凑近闻了闻,她惊讶的意识到德拉科说的话是正确的,那股味道正随着她的体温,不断的升腾到空气中弥散开来。 
                     “怎么会?你以为我昨晚给你喝的魔药只是单纯的会让你的皮肤发痒吗?不!不!不!那只是一个过程,而这才是最终的结果。”德拉科懒洋洋的摇动着修长的食指。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是刚刚抓住了一只金色飞贼。 
                     “什么?!那它什么时候才会消失?”赫敏气愤的了解到原来这种讨人喜欢的味道根本就是德拉科对她的一种设计。这使她对这味道的好感瞬间荡然无存。 
                     “恐怕要等到你的血液停止在你的血管里流动。这是我给你的第二个标记,你不喜欢吗?”德拉科冷冷的笑着,他心里不为人知的某个角落又被实实在在的满足了一回。 
                     “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强加在我身上的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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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已经回答过你了吗。”赫敏从回忆中缓过神来,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的嗅觉早已对这股味道麻木了,但她依然记得当初第一次闻到它的时候,它带给她的那种共鸣。 
                     “我要听实话赫敏。”德拉科的眼神忽然变得温柔起来。 
                     赫敏被德拉科的眼神怔的说不上话来,没错,她确实没有说实话。她不愿承认喜欢只是出于一种习惯或者说是倔犟。 
                     “蜂蜜和巧克力的香甜,橡树苔和山毛榉的清冽,肉豆蔻和茶叶的温暖。还有松针,水仙和香子兰的华丽,对吗?”德拉科依然温柔的看着赫敏,他说出这些香料时的语调像是在朗诵一首绝美的诗歌。 
                     “嗯…….丝柏”赫敏用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她无法欺骗自己,当那些味道在岁月中一一退色以后还能触动赫敏神经的唯有那缕夹杂在其中的丝柏香气 。 
                     “它你想到了什么?让我猜猜,蜂蜜公爵,霍格沃兹特快,黑湖,场地,禁林,礼堂,圣诞舞会,嗯~说不定还有――我。”德拉科嘴角的微笑变得更加温存了,但是他的眉头却微微的邹了起来,他看着赫敏的眼神是那样的认真,简直可以用虔诚来形容了。 
                     “为什么?”赫敏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他为什么会知道她心里所想的这一切呢,德拉科此时脸上的神情让她想哭。 
                     “其实从离开霍格沃兹的那一年我就开始研制它了,在那段日子里我回忆着过去的岁月,回忆着与你相关的所有气息,为了收集它们我不惜多次回到霍格沃兹。你一定觉得我疯了是吗?我幻想着有一天它们能从你身上散发出来,我的愿望实现了不是吗,它们永远留在了你的身上。原谅我用那样的方法把它们留在了你身上,我别无选择,你知道我怕你耻笑。”德拉科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他适时的低下了头,好让自己的感情藏匿在阴影里。 
                     赫敏听到的话让她感到震惊,而德拉科的样子又让她感到揪心,她觉得自己陷入一片迷茫,所谓的原则和道德变得前所未有的模糊,她努力逃避的问题却变得前所未有清晰‘德拉科•马尔福是爱你的’只是你们都在逃避而已。她的心变得柔软,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双手扶住了他的肩头。 
                     “德拉科,其实我……我喜欢,真的,原谅我以前没说实话。”赫敏的眼眶也开始微微泛红,但她始终没有让自己流下眼泪。 
                     德拉科把头靠进赫敏的怀里,她身上总是那么温暖,他终于可以用这么平静的方式去感受了。 
                     “我明白,我们只是习惯性的对彼此撒谎而已,就像我不敢告诉你这味道是我为你特制的一样。我这次回来只想把曾经没有勇气告诉你的那些实话说出来。我知道我曾经那样严重的伤害过你,但我并不因此向你道歉,请原谅我的自私,你知道我向来如此。”德拉科的脸在赫敏怀里摩梭着,他感倒好幸福,他终于可以坦然面对他对她的感情了,他又感到好无奈,因为剩下时间不多了。 
                     “你为什么要说这些?为什么要回来?我恨你!”赫敏觉得怀里的德拉科就像是一个犯了错误但却依然倔犟的孩子,她无法忘记他曾经犯下罪过。但她不想因此儿讨伐他,因为眼前的他让她感到心疼,或许她是爱他的,所以她曾经才会那么恨他。 
                     “后天我就要被审判了,我希望你坐在第一排,那样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你,我就不会感到害怕了。你会出庭指控我是吗?”德拉科的语气天真的像个孩子,他抬起头看着赫敏。 
                     “你别这样德拉科,别这样。”“赫敏推开了怀里的德拉科,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她觉得自己就快崩溃了,为什么他还是不放过她,他曾经用那种近乎残酷的暴力方式将她折磨的体无完肤,而现在他又回来用这样独特的方式让她再次坠入痛苦的深渊。 
                     ‘赫敏我知道你会很痛苦,谁让我这个自私的人爱上了你呢,我回来就是为了赢得你的一滴伤心泪,只为我流的眼泪。’囚室里再一次只剩下了德拉科一个人,他拿出羊皮纸和羽毛笔,趴在审讯桌上写起来,他知道时间宝贵,一秒钟都不能浪费了。


                    20楼2007-03-29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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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德拉科把赫敏从卢休斯那边带回来以后,为了避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他主动去找卢休斯做了一笔交易,内容是卢休斯从此往后不能以任何理由接近赫敏,条件是他保证乖乖的与潘西完婚(在此之前,他从未明确表示过答应)。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卢休斯还要求德拉科在婚礼结束之前不能与赫敏见面。德拉科非常爽快的答应,就这样这笔父子间的交易一拍即合。 
                       虽然德拉科答应了与潘西完婚,但卢休斯却还是高兴不起来,他知道他的儿子这么一反常态的爽快答应完全是为了那个叫赫敏的凤凰社泥巴种,这使他非常不安,他隐约感到那个赫敏十分不祥,他甚至梦见她把德拉科推入万丈深渊。他答应过他妻子会好好保护德拉科,但他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他知道德拉科的倔犟不亚于自己,除掉那个泥巴种是万全之策,但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先稳住他让他和潘西结婚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德拉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自己送上门去答应和潘西结婚,他向来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何况是被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但他却无法忘记那天发现赫敏不在房间里时,出现在他心里的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要不是当时潘西恰巧过来找他,并无意中透露出卢休斯带走了赫敏,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他现在想起来都会后怕。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让她出事,但他却不愿去想那是为什么。那天早晨他在她身边醒来,她熟睡的样子是那么美,他细数着她身上的那些殷红色的抓痕,接着他就决定去找卢休斯做这么一笔交易。临走前,他为她放了一件白色的丝绸睡袍在床头柜上。 
                       “德拉科你喜欢我穿那一件婚纱?”潘西穿着白纱从试衣间里走了出来,她手里还提着一件,她站在他面前原地转了个圈。 
                       “都不赖,你自己看着办吧。”德拉科懒洋洋的说,其实他看也没看她一眼,他一个劲的欣赏着自己的紫檀木魔杖。 
                       “呵呵,就让忒瑞莎帮你选吧,你们女人在婚纱的选择方面往往比我们更有感觉,德拉科你自己也应该去试一下你的礼服,别老是坐在那里捣腾你的魔杖。”卢休斯的脸色有些不悦,但他的声音却依然保持着良好的绅士风度。 
                       “这里有我就行了,你们去吧。”忒瑞莎热情的接过潘西手中的白纱。 
                       德拉科跟在卢休斯身后慢吞吞的出了房间,这几天他总是觉得自己像在梦游一样,更确切的说就像是一个在梦游的牵线人偶。他对他的婚礼没什么要求,只希望这个过程能快点结束。 
                       “别假惺惺的忒瑞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德拉科的事。”卢休斯和德拉科出门后,潘西和忒瑞莎脸上都换了一副表情,潘西一脸冷漠戒备,而忒瑞莎则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可怜的潘西,你的丈夫还没和你结婚就已经对你不忠,而你却不敢当着他的面揭发。”忒瑞莎虚伪的摇着头。 
                       “你更可怜忒瑞莎,至少我还能得到名份。而你只是他们可以共同分享的一个情妇而已。”潘西抬起头傲慢的看着忒瑞莎。 
                       “你没必要用这么恶毒的话来攻击我,你应该很清楚德拉科的心在那里,不是吗?”忒瑞莎挑起眉毛,脸上保持着完美的微笑。 
                       “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潘西显得有些心烦意乱,她隐约觉得自己害怕忒瑞莎提到那个泥巴种的名字。 
                       “赫敏?格兰杰你应该认识吧?德拉科和你做爱的时候是否也会不自觉的呼唤出她的名字呢? ”忒瑞莎作出一副很伤心的样子,她微微的叹了口气。 
                       “你怎么可以…….哦!真是无耻!”潘西虽然知道忒瑞莎和德拉科之间的那种关系,但她没想到忒瑞莎竟会厚颜无耻到在她面前说出来,更加让她气愤的是,她一针见血的点中了她的痛处。 
                       “潘西,其实你我都只是被当作了她的替代品而已,我无意中得知德拉科都还没有碰过她,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忒瑞莎的手指轻轻的在潘西脸颊上滑过,潘西反感的别过脸去。 
                       “意味着他不愿意碰一个肮脏的泥巴种!”潘西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这是她长久以来一直安慰自己的话。 
                       “别再骗自己了潘西,那证明他很在乎她的感受,他珍惜她,所以他不敢轻易碰她,比起她的身体,他更想要的是她的心。而他对我们却恰恰相反。”这次忒瑞莎脸上是真的出现了受伤的表情,不过潘西也不会注意到了,因为她此刻比她更受伤。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潘西强忍着眼泪看着忒瑞莎。 
                       “我要让你明白,只要有她在一天,德拉科就永远不可能属于你,你还挑什么婚纱?难道你指望他真的会正眼看你穿上它们以后的样子吗?你自己好好想想该怎么做吧。”忒瑞莎把手中塞回潘西的怀中,离开了房间。


                      22楼2007-03-29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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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对于这所房子里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忙碌的一天。许许多多男女巫师都从各地赶来参加马尔福家的独生子和帕金森家的独生女的盛大婚礼,当然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食死徒,即使不是食死徒,也都是些支持伏地魔的贵族出身的纯血巫师,其中不乏专程从国外特地赶来的,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大家还是对这个婚礼如此的趋之若骛,一方面是因为马尔福家族和帕金森家族在巫师界的贵族中有着崇高的地位,另一方面是因为这是他们向伏地魔表达忠心的一次绝佳的机会。 
                         早晨德拉科磨蹭了半天才换上了那件华丽无比的银白色洛可可式宫廷礼服, 门外忙碌的脚步声络绎不绝,他坐在镜前却无心梳理自己那头铂金色的头发,于是他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礼服上那些金属装饰物发出沙沙的声响,他打开秘道的门,赫敏就在秘道的另一边,他此时最想见得人就是她,他走进秘道,礼服上的宝石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他开始幻想着带她逃离这里的景象,他的心跳随着自己的脚步加速,脚步声在秘道的另一头嘎然而止,他伸出手抚摸着坚硬的石壁,在黑暗中留下了一脸落寞的表情和一声听不见的叹息,他始终还是没有打开那扇藏匿于石壁中的暗门。 
                         中午时分,礼堂中已经热闹非凡,穿着格式华丽服装的男女巫师,都自觉的站在布置的精美奢华的礼堂两侧,伏地魔坐在礼堂正前方的宝座中,卢休斯坐在他的旁边的一张椅子上,德拉科站在他们下面,他带着一脸冷漠的表情看着帕金森先生挽着潘西缓缓向他走来,他的岳父满脸堆笑的把潘西交到了他的手里,他牵着潘西的手转过身面对伏地魔。 
                         “那么德拉科你是否愿意娶潘西为妻呢?”伏地魔俯视着他宝座下的德拉科和潘西,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我愿意,主人。”德拉科微微的欠了欠身,声音听上去干巴巴的。 
                         “很好”伏地魔侧过头看了卢休斯一眼,“那么潘西你愿意嫁给他吗?”伏地魔心不在焉的说,他甚至看都没看潘西一眼。 
                         “我愿意,主人。”潘西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激动的快要哭出来了。 
                         伏地魔对着潘西身边的米莉森挥了挥手,米莉森把盛放着两颗硕大的钻石戒指的丝绸戒枕端到了德拉科和潘西面前,他们交换了戒指。 
                         “德拉科,你可以吻潘西了。哈~”伏地魔露出了讽刺的笑容。卢休斯侧过脸去,对他的主人投去不满的一瞥。 
                         “德拉科转过身,漫不经心的揭开了罩在潘西面前的头纱,弯下腰去敷衍的吻了她的嘴唇。 
                         “好了,我宣布他们正式结为夫妇。”随着伏地魔话音刚落,礼堂里顿时喧闹了起来,卢休斯走下阶梯和他的亲家公拥抱了一下,伏地魔冷笑着从宝座上消失了。卢休斯和帕金森站到了宝座的正前方。 
                         “各位尊贵的来宾,稍后我们将在这里举行一个庆祝舞会,大家可以暂时忘却战争带给我们的紧张和凝重,尽情地享受久违的音乐和美酒,希望大家今晚过的愉快。”卢休斯的话说完了,礼堂中响起了阵阵掌声,德拉科松开了牵着潘西的手。 
                         “亲爱的,我们该去为待会儿的舞会作些准备了。”潘西不依不饶的再次缠上德拉科的手臂。 
                         “我没什么好准备的,我不打算换衣服了。”德拉科推开潘西的手臂,带着些许不耐烦的口吻说。 
                         “那你就陪潘西去换衣服,这是作为一个丈夫应该做的。”卢休斯脸上带着虚伪的微笑,他和帕金森先生相互对对方举起了手中的香槟杯。 
                         “那快走吧!”德拉科向他的父亲和岳父示意了一下,然后快步向礼堂外走去,潘西拖着长长的婚纱追了过去。 
                         “这孩子真是的,您可千万不要见怪啊,纳西莎从小把他宠坏了。”卢休斯面对帕金森一脸诧异的表情觉得有些尴尬。 
                         赫敏发现从中午开始,走廊上就一直十分安静,她知道那是因为所有的人都去观礼了,赫敏等家养小精灵诺拉消失在房间里以后,就打开房门了,走廊里果然空无一人,赫敏心中一阵窃喜,她走出房间,来到走廊上,开始在这偌大的府邸中寻找出路。她赤着双脚在走廊里横冲直撞,大理石地板中传来的冰凉让她打着一阵阵寒颤,她发现这所房子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每当她以为希望就在下一个拐角出的时候,她都会发现其实等待她的只是另一条和刚才一摸一样的走廊,有几处看上去像楼梯间的地方都被魔法上了锁,她逐渐意识到这样下去是无论如何也走出不去的,更让她感到害怕的是,即使她现在想放弃逃跑,她也已经找不到回房间的路了。 她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她努力压制着急促的呼吸,她告诉自己要镇定,毕竟自己连死都不怕,不过她立刻意识到,其实有许多事情比死还要可怕。她加快着自己的脚步,但最初想要逃出去的目标却变得越来越模糊。此时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惊恐不已。 
                         “你这个泥巴种想要干嘛?逃跑吗?”赫敏在一条走廊的拐弯出,迎面撞见了穿着婚纱的潘西,德拉科就在她的身边,潘西对她挥了挥魔杖,她被重重的弹到了地板上。 
                         “没错,我是想逃跑!”被发现的赫敏觉得自己反而充满了勇气。 
                         “我们把她送回房间关起来就是了,大家还在等着我们呢。”德拉科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紧张,他不知道潘西会对赫敏作出怎样的事情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纵容一个试图逃跑的俘虏?我们应该把她交给主人发落,说不定主人会直接把她交给芬里•格雷巴克(把卢平和比尔变成狼人的那个狼人)”潘西脸上露出了残酷的笑容。 
                         “没那个必要,潘西。废话少说你去换衣服,我把她送回去。”德拉科的朝摔倒在地板上的赫敏走去,想快点把她带离潘西的视线范围。 
                         “你不准袒护她!神锋无影!”一道红光从潘西的魔杖中射出,由于气愤的浑身颤抖,魔咒射偏在了赫敏身边的地板上,大理石上立刻出现一个不深不浅的坑。赫敏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身体,而此时德拉科的手臂已经触及到了她的肩膀。 
                         “你别碰她!阿瓦达索………”潘西眼看德拉科就要把赫敏抱起来了,妒火攻心,想对赫敏施死咒。可没等她来得及说出最后一个字,从德拉科魔杖中射出的冰篮色的光茫已经穿透过她的身体,她保持着受到魔咒前的动作,直挺挺的倒在了地板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声。 
                         “你对她干了什么?”赫敏看着像雕塑般躺在地上的潘西,眼中充满了惊恐,德拉科该不会是闯下什么大祸了吧? 
                         “冰封咒。”德拉科冷冷的说道,但听的出他也有些急躁。


                        23楼2007-03-29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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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跳舞?”赫敏紧张的被自己的唾沫呛的咳嗽了起来,她一把抓住了德拉科的手。 
                           “亲爱的,你是不是口渴了。”德拉科从身边一个侍者的饮料盘中取了一杯香槟,温柔的递到了赫敏的手中,赫敏心领神会的喝起了杯中的香槟。 
                           “爸爸,请原谅我的吝啬,今天我决不会把她让给任何一个人,她今晚只属于我。”德拉科紧紧揽住了赫敏的腰,来表示自己的决心。他的手在赫敏腰际轻挠了一下,赫敏差点没把口中的香槟吐出来。 
                           “干什么?”赫敏转过脸来瞪大眼睛看着德拉科。 
                           “别开玩笑了宝贝!”德拉科眯起眼睛看着她,似乎有责怪她的意思。他的手又在她腰际狠狠抓了一下。 
                           “哦~是啊,爸爸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赫敏参透了德拉科的意思。 
                           “你瞧瞧,你瞧瞧,小两口多么难舍难分啊,反倒显得我不同情理了似的。”卢休斯有些尴尬的收回了胳膊,她对着帕金森笑了起来。 
                           “爸爸,不介意我带我妻子去跳舞吧?”德拉科恭恭敬敬的说。 
                           “当然。”卢休斯微微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标准的贵族式微笑。 
                           德拉科随即牵着赫敏向宴会厅中央的舞池走去。 
                           “你就不会轻点,我的皮肤都被你抓红了。”赫敏扭过头看着自己腰际那片绯红的抓痕。 

                           “我试过抓的轻一点,可从你当时的反应上来看,你好像觉得我那是在耍流氓!”德拉科用力扯着自己的礼服袖子,他的袖子已经被赫敏拽的皱皱巴巴。 
                           “他们今天俩看上去好像有些说不出的味道啊。”帕金森疑惑的看着德拉科和‘他女儿’的背影。 
                           “我觉得还不赖,德拉科似乎找到做丈夫的感觉了。”卢休斯啜饮了一口杯中的葡萄酒。 
                           
                           “华尔兹,可以吗?”德拉科没有等到赫敏回答就已经让她倒进在自己的手臂上。伴随这华美的弦乐,德拉科带着赫敏在舞池中徜徉,周围的舞者在不自觉中停下了舞步,大家退到了舞池周围,大家都带着赞许的目光看着他们两个人翩翩起舞。赫敏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德拉科仿佛是一个天生的舞者,任何舞步都被他演绎的完美无缺,赫敏努力的跟随着他的步伐,她那银色的流苏裙摆在空气的流动中闪着月光下海浪般的光芒。他们绕着圆形舞池不停的旋转着,赫敏感到眼前的一切变成了一个五光十色的布景,世界上仿佛只剩下了两个人。他的眼中含着微微的暖意,他的嘴角挂着桀骜的笑容,他的几缕金发在额前飘荡……天哪!他完美的让人觉得不真实。赫敏觉得自己无法把目光从他身上挪开,他们认识至今已有11年,而她却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他。以往的岁月像部老电影般的在赫敏脑海中回放,‘原来这只白鼬仔细看还真是长得不赖,怪不得以前在学校里有那么多女生愿意跟在他身后。’赫敏‘噗哧’一下笑出了声。 
                           “笑什么?”德拉科把赫敏举起转了一圈,她再次落到他的怀中。 
                           ‘想起了四年级的圣诞舞会上你打扮的像个麻瓜牧师。”赫敏倒在德拉科的怀里,她毫不掩饰脸上的笑容,她享受的看着德拉科脸上越来越难看的表情。 
                           “你还记得我当时穿的衣服,连我自己都给忘了。”德拉科脸上的表情再次多云转晴,这次轮到赫敏脸上的表情难看了。 
                           “你不要太~啊~”赫敏刚刚想说些什么去反驳德拉科,而他却故意把挽着她身体的手松开了,可就在赫敏觉得自己要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德拉科弯下腰又把她牢牢的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你这个坏蛋!”惊魂未定的赫敏依偎在德拉科的怀中,用拳头捶打着他的肩膀。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和我打情骂俏呢?”德拉科握住了赫敏的小拳头。此时他们的脸凑的好近,几乎是鼻尖碰鼻尖。一时间他们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谁都无法动弹,他们彼此紧贴着的身体中传来的是同样凌乱的心跳。 
                           “音乐好像已经停了。”赫敏把身体往后退了一步,她用左手捂着胸口做着深呼吸,脸上的红晕却迟迟不肯退去。好微妙的感觉,之前她从未体验过,她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在这样下去她很快会迷失自我的,说不定她真的会爱上眼前的这个食死徒。 
                           “去喝点东西吧。”德拉科再次牵起了她的手。 
                           “嗨!德拉科,潘西。”忒瑞莎穿着一条修身的酒红色礼服向德拉科和赫敏走来。 
                           “忒瑞莎,你今晚很漂亮。”德拉科拉起忒瑞莎的手弯下腰轻轻的吻了一下。 
                           “是啊,很…….很美。”赫敏又感到了来自德拉科手指的力量,她结结巴巴的说,当看到德拉科殷情的轻吻忒瑞莎的手背,又想起了德拉科和忒瑞莎之间的暧昧关系,赫敏心里竟觉得有些酸溜溜的,“嘿!我是赫敏不是潘西,我没必要吃德拉科的醋,别入戏太深!”赫敏不停的告诫着自己。


                          26楼2007-03-29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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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格兰杰,他们找的就是麻瓜,难道你愿意在半空中展示你的衬裤?如果你愿意,就呆在这里吧,他们正朝这边走来。’”赫敏抽抽哒哒的回忆着德拉科当时说的话,她终于意识到,在这句简短而又难听的话里,充满了他对她的提醒,而当时她却只顾着仇视他。 
                            “对不起,那些话让你感到难堪了是吗?可我当时没有别的办法,我不会也不敢跟你好好的说话,我怕你的拒绝和耻笑,我们已经习惯以那样的方式交流了不是吗?那是我们唯一的交流方式啊。”德拉科邹着眉,他心疼的看着哭泣不止的赫敏,虽然这是他想要的,但看到她哭泣,他仍会感到心酸。 
                            “还有那个圣诞舞会,你穿着那身烟紫色的礼服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我觉得时间都停止了,我开始感到了恨,我再一次对上天抱怨你为什么是个泥巴种,不然我决不会把你让给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克鲁姆做舞伴。你知道吗?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和他说过话,我父亲还因此对我不满,他当时希望我和克鲁姆成为朋友。”德拉科再一次露出了浅浅的微笑,他开始幻想,若当时他请赫敏跳舞,不知有多少人会下巴脱臼。 
                            “四年级结束的时候,你在9又4分之3站台上亲吻了哈利,哦!你真不知道,我当时的感受,我甚至发誓要让你们痛苦一辈子,我…….我不得不承认,我嫉妒他。”德拉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六年级时,每当我觉得自己被那个任务逼得走头无路的时候,我就会跑到图书馆去看看你,坐在不会被你发现的角落里,只要那样远远的看着你。”德拉科的眼眶也微微的红润了,他又想起了那段最痛苦的时光,要是当时赫敏从椅子上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来听他诉说帮他出主意他的话,或许今天的一切就不会是这样了。 
                            “赫敏,从我离开后我才发现,原来我是那样的眷恋着你,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让我的情绪有所起伏的女子,在那些孤独的日日夜夜里,我是那么想念你的讽刺,你的唾弃和你的巴掌,直到那天你被装在袋子里被送到我面前。”德拉科微笑着流下了眼泪,他终于把他这一年来天天晚上在梦里对赫敏说的话说完了,他也得到了她的眼泪,几乎没有什么遗憾了。


                            34楼2007-03-29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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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卢休斯,听说德拉科的魔药已经完成了是吗?”伏地魔的声音在一间阴暗的有如地窖的房间中想起,房间的周围围坐着一些食死徒中间比较有地位的人物,卢休斯?马尔福就坐在离伏地魔最近的那个座位上。 
                               “是的主人,今天才完成的。”卢休斯恭敬的向伏地魔欠了欠身,脸上带着一丝骄傲。 
                               “你的儿子十分出色啊,卢休斯。我很想见识一下他的杰作。”伏地魔嘶嘶的笑着。 
                              “当然主人。我顺便叫人到地牢里带两个麻瓜奴隶上来。”卢休斯站起身向伏地魔致了个礼。 
                              “我还有个更妙的主意主人,不知您是否有兴趣知道。”忒瑞莎的甜腻腻的声音从房间的某个角落传了出来。 
                              “哦~是忒瑞莎,你还有什么主意。”伏地魔把蛇一样的脸转向了妖娆的忒瑞莎。 
                              “我记得您曾赐给德拉科一个凤凰社女孩做试验品是吗?”忒瑞莎脸上的笑容越发娇柔妩媚。 
                              “哈哈,最毒妇人心啊,不过听上去倒是很吸引人。可我留着那个小丫头还有些用处呢。”伏地魔残酷的笑着。 
                              “主人您大可放心,我想德拉科不会轻易让他的试验品死的。”忒瑞莎接过伏地魔的话茬,她现在一心只是想让赫敏永远痛恨德拉科,那么德拉科就永远得不到赫敏的爱情了。 
                              “那好吧,你去通知德拉科让他把那个泥巴种也一起带来。”伏地魔对卢休斯挥了挥手指。 
                              “是的主人。”卢休斯向忒瑞莎投去了赞赏的一瞥,他也正在想方设法让德拉科和赫敏越走越愿,最好彻底决裂。 
                              十分钟后 德拉科的试验室 
                              “爸爸,你怎么有空过来,你们不是在会议室吗?”德拉科下意识的感到卢休斯突然造访不会有什么好事。 
                              “主人想看看你的最新作品。”卢休斯的声音中总是透着一股傲慢。 
                              “好的,您去帮我回个话,我准备好就去。”德拉科收起了手上的活儿。 
                              “主人这次指定了格兰杰那个泥巴种做试验品。”卢休斯掩藏不住脸上的笑意。 
                              “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带她过去。”德拉科手上的瓶子差点掉了下来,幸亏他掩饰住了他的紧张,他的胃开始紧缩起来。 
                               “很好,尽量快一点,主人不喜欢等人。”卢休斯满意的离开了房间。 
                               德拉科听到卢休斯地脚步声走远后,一路飞奔到了赫敏地房间。他觉得自己紧张地快要吐了,他当然知道自己的新魔药会对赫敏的身体造成怎样的伤害,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伤害发生在赫敏身上。 
                              “赫敏跟我走,今晚你就可以自由了。”德拉科冲进赫敏的房间,不由分说的拉起赫敏就往秘道中走去。 
                              “你干嘛这么慌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赫敏跟着德拉科在黑暗的甬道中七拐八拐,他们急促的脚步声在空中回荡着。


                              36楼2007-03-29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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