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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7-04-20 12:42回复
    里姆斯基-柯萨科夫,杰出的俄罗斯音乐家 
     
     
     
       
      一、“强力五人集团”


      里姆斯基-柯萨科夫的最重要的导师是一个名叫巴拉基列夫的年轻绅士,巴拉基列夫在圣彼得堡的客厅里被称为最辉煌的钢琴家之一。巴拉基列夫也指挥一个私人的管弦乐队,能演奏贝多芬的交响曲一类的德国古典音乐。


      有一个年轻的炮兵军官和军事学院的筑城学教师居伊,是里姆斯基-柯萨科夫最亲密的朋友。居伊也是一个优秀的业余音乐家。他们经常聚会,把贝多芬和舒曼的交响曲当做钢琴二重奏来弹,并且互相评论对方的作品。


      那时出现了一个在俄国音乐中以“强力五人集团”闻名的小团体。虽然巴拉基列夫是领袖,而且居伊关于这个团体及其工作写得最多,但最重要的音乐是由其他三人作的——鲍罗丁,这位从化学实验室里抓时间写了他那忧郁而宏伟的交响曲和歌剧《伊戈尔王》的化学博士和化学教授;穆索尔斯基,这位在操练、跳舞和醉后狂欢的瞬间能狂热爆发出灵感的精锐团队的年轻而浮华的中尉;里姆斯基-柯萨科夫,这位在他们之中成为唯一的职业音乐家的年轻的海军军官。


      巴拉基列夫始终是领袖。当里姆斯基-柯萨科夫被拉进巴拉基列夫的小圈子的时候,他才十七岁,后来里姆斯基-柯萨科夫在他的生活故事里讲到这件事:“巴拉基列夫是一个了不起的评论家。每当我或别的青年上作曲课,弹奏出我们的构思时,他就坐到钢琴前面,并且确切地表明应当作什么改变,以致别人的音乐作品往往就变成他的,而一点也不是原来的作者的了。


      “年轻,有着机灵而炯炯有神的眼睛和漂亮的黑胡子的巴拉基列夫先生,对周围的人们的影响就象一种很有魅力的力量。在他所有的学生朋友中,我是最年轻的。他教我和声学,使我写出几首赋格曲,给我解释音乐结构的文法。我崇拜他而且服从他在任何问题上的忠告。。”


      虽然巴拉基列夫告诉别人什么时候应当写歌剧,什么时候应当写交响曲,并且批评他们所有的作品,但他只是在他上大学的日子里或课余时学习音乐。一个从未离开过自己的出生地的俄国人是没有机会得到良好的音乐教育的,因为在俄国并有象莱比锡音乐学院那样的真正优秀的音乐学校。巴拉基列夫有一种对音乐的天生听觉,而且无需知道各种规则就能够说出什么东西是好的还是坏的。所以他以为对别人来说,各种规则也都是没用的。

     

      二、杰出的歌剧作曲家


      过一个歌剧作曲家的生活是更符合里姆斯基-柯萨科夫的爱好的。他根据一些古老的俄罗斯故事和神仙故事写了几部歌剧。其中最有名的是《萨德科》,剧中出现了那首美妙的《印度客人之歌》,它是由一个印度商人在尼芝尼-诺伏歌洛德的大集市上讲他那家乡的财富的。《萨德科》曾经被大都会歌剧院在纽约演出过。


      由于他那些歌剧的成功,人们给里姆斯基-柯萨科夫提供了在圣彼得堡新建的音乐学院里的一个教授的地位。他勇敢地接受了,虽然他还不知道很多和弦的名称,从来也没有指挥过一个管弦乐队,对于曲式的规则也没有多少概念。他一边教课一边学习,而且直到他被任命为各管乐队的视察员的时候,他才想:最好了解一下那些不同的乐器。于是他把长号、单簧管、长笛等拿到他那避暑别墅里去学习吹奏它们,——这大概是他那些邻居的巨大欢乐!


      最后,里姆斯基-柯萨科夫学会了那些老前辈大师们所有的方法和形式。他的新知识对他的朋友们同对他自己的帮助一样大。他深深地赞赏他的朋友们,如鲍罗丁和穆索尔斯基的音乐想法。他将朋友们的作品当作他自己的一样,对它们花了许多心血。


      穆索尔斯基是五人团中最有天赋、但也是最不勤奋的一个。里姆斯基-柯萨科夫在为穆索尔斯基的作品配器的工作上花了许多苦干的时间,特别是他那伟大而严肃的歌剧《波里斯·戈东诺夫》。


      鲍罗丁是一个化学家,他总是认为他的试管比音乐更重要。他死后留下他那最著名的作品《伊戈尔王》,但这部作品仅仅是一个加过一点工的草稿。好慷慨的李姆斯基-科萨柯夫为这部歌剧从头到尾进行了配器。


    3楼2007-04-20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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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桑,绝无仅有的音乐天才 
       
       
       
         
        圣桑也是一位音乐神童,而且堪称空前绝后:他刚刚两岁半,就开始学习钢琴;三岁生日刚过,他就写出了第一首钢琴小品; 七岁时,他已经正式从师学习作曲了;十岁的圣-桑,已经开了个正式演奏会,这时的他竟然能够不看谱就背奏贝多芬的三十二首钢琴奏鸣曲中的任意一首。他还是一个能够“一心二用”的人,例如他经常一边搞配器,一边同别人闲聊,两不耽误。

        奇怪的是,圣-桑曾去争取罗马奖两次,但两次都失败了。他竟然输给了今天已几乎被人们全部忘记的一些音乐家们。

        青年时代的圣-桑,其才华得到许多前辈的赏识。柏辽兹称赞他为“无所不知,缺少的不过是一点点实际经验”;李斯特听过圣-桑在管风琴上的即兴演奏之后,竟称他为“世界上最伟大的管风琴家”。不管是否有“言过其实”之嫌,青年圣-桑那超凡的才华是可以肯定的。

        中年时代的圣-桑,十分支持新人新作。他是当时法国音乐家中推崇瓦格纳歌剧的第一人,而穆索尔斯基的《鲍里斯·戈多诺夫》的总谱,也是圣-桑最先从俄国带回法国的。可以说,印象主义音乐能产生在法国,圣-桑功不可没。

        然而有趣的是,晚年的圣-桑变得十分守旧,他对印象主义音乐大加贬斥。有一次,圣-桑听了德彪西的音诗《牧神午后》之后说:“听是好听的,但它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音乐。如果它也可以算作音乐, 那么调色板也可以算作一幅画了。”圣-桑不仅无法容忍德彪西,对二十世纪先锋派音乐亦心存偏见。 斯特拉文斯基的舞剧《春之祭》初演之时,特意到场的圣-桑竟立刻勃然而起,拂袖而去。


      4楼2007-04-20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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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哥们就狂顶!!


        5楼2007-04-20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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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8.25.62.*
          请问乐队有几把小号?高一学生有几个? 
           很想成为你们中的一员,正在努力中,请多赐教!


          6楼2008-04-24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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