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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夜行者 (作者:明还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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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妹发文,那孩子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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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
在字典里翻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了黄土高原厚重的土地和殁落的夕阳。没来由。
肖旸。
是哥哥的名字。
这只是哥哥在别人面前用的名字。在篮球队里,用的是代号,不是名字。
暗黑。
我问过阿暖为什么哥哥会有这样一个奇怪的代号,而阿暖只是微笑着摇摇头,说这是哥哥自己的喜好,不是别人加上去的。
“你也不过问吗?”我不信。阿暖是球队的助教,我不信她一点都不会去了解。
“暗黑是你哥哥。”阿暖还是笑着摇头,“我是助教没错,但不过问个人隐私。”
阿暖从来都是这样。不该多问的一句不提,不该多说的别人也休想从她那里知晓半点。
我记起哥哥对她唯一一句评价,
“阿暖很好。”
是,阿暖是很好,好到无可挑剔。但是,除了这句话以外,真的找不出一句别的话来形容了。
是幸运,或是不幸?

有一段日子,电视里热播《灌篮高手》。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就看过这部动漫。也许是九年前,或是十年,又或许是更久。真的久远了。若用现在的眼光来看,制作得真得很粗糙。
谈不上喜欢看或是不。只不过刚好和篮球沾了边而已。
我曾经问过哥哥喜欢里面哪个人物,哥哥那时正在看书,头也不抬就扔给我一个字。
“枫。”
“流川枫?”我点头,“我也喜欢。”
“你喜欢藤真。”
“……哥?”一抬头,看到哥哥仍然在看书,也仍然头也没抬。
但偏偏就那么轻而易举就能洞晓人的心思。
哥哥说的是对的。相比较流川而言,我更喜欢木暮,但最喜欢的那一个,是藤真,藤真健司。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哥哥。
“随便猜的。”
我只觉得无力,“一猜就猜那么准?”
“也没什么。只不过藤真出来的那几集你碰巧看了个一集不落。而且,”哥哥终于抬了头,唇角有一点点上扬的弧度,“通常小女生都喜欢藤真,可以理解。”
小女生……通常……可以理解……
这句话突然让我很有揍人的欲望。
“我喜欢藤真是因为……”
“是因为觉得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为了衬托出湘北的不凡而做了牺牲品太无可奈何,我知道。”
“他……”
“藤真哭的时候是蛮让人心疼的,我知道。”
我差点瘫地上。
我还能说什么?想说的都让人家抢着说走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哥,”
“嗯?”
“你也别打篮球了,改行当看相的吧,会更有前途的。”
“别闹。”哥哥耸耸肩,放下书,视线转到了电视上,“枫在投篮。”
我转过脸看了眼电视,流川的三分球一晃而过。抛出——弧线——精准无比的空心球。
“我以为哥哥会喜欢仙道多一点。”
“仙道?”
“论技术的话,流川是比不上仙道的。”
哥哥忽然不说话了,很少见的沉默。
电视已经结束,片尾曲的调子已经听了几十遍,定格的画面由近拉远。
半晌,哥哥站起身走出了客厅。
“枫投篮的姿势很漂亮。”这是走前的最后一句话。
我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哥哥从来都是欣赏强者的。
人家都说兄妹之间心思是互通的。可这次我不明白,我不明白哥哥的心思。
第一次。



删除|1楼2007-04-21 13:08回复
    “小暗喜欢流川?”叶大哥偏过头,眼睛里颇有点不可思议,“我记得他喜欢八神庵来着。”
    “八……”
    “哎哎,不对不对!小暗喜欢我们队长的!”
    没有等我消化掉叶大哥的话,段大哥就冷不防地插了进来,无论是动作还是语句都让人吓一跳。
    “啊?!!”这是我的声音。
    “咳,”叶大哥一声干咳,“没什么没什么,小段最近有点皮痒而已,还玉别放心上。哎阿暖!”一手拎住段大哥的领子,往阿暖的方向一扔,“小段现在是不是偷懒了?赶紧给他加大训练量!”
    “喂喂喂你干嘛!!”措手不及一下子被人扔出去,段大哥不得不很没面子地去和地板做亲密接触。没等他抱怨,一抬眼,看到阿暖微笑着站在身前。
    冷汗。
    “阿暖你别听那小子的我绝对没有……”
    阿暖的笑容温和,“训练中途是不能闲聊的。”
    声音小下去,“我完成训练要求了……”
    “还有三圈半没有跑完。”
    “阿暖……”
    “欧阳在走之前交待过,偷懒的话训练量加三倍。”
    “喂不要啊!……”
    我看得目瞪口呆。
    “呃,叶大哥,”小小同情一下之后,话题转回来,“那个……段大哥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关于这个问题……”叶大哥的眼睛往四周溜达了几圈之后,忽然倒退一步转身就跑,“其实真的真的没什么不信你去问阿暖好了!哎还有如果小暗知道这事千万别告诉他我有说什么……啊不对!那个你千万别跟你哥提这个其实真的没什么事的!!……”
    我就看着他那么溜走。
    他拿我当白痴看吗?这么紧张兮兮地一再强调没什么没什么,就算是白痴也知道肯定有问题了。
    不信你去问阿暖?
    阿暖会知道吗?就算她知道她会说出半个字吗?
    用这么没水准的脱身法,我想,叶大哥肯定是拿我当白痴敷衍了。


    删除|2楼2007-04-21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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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有趣的


      IP属地:北京禁言 |3楼2007-04-27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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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能说什么?想说的都让人家抢着说走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以前七夜会这样说

        可是七夜现在就在充当"人家"这个角色…


        IP属地:北京禁言 |4楼2007-04-27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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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抗议。。
          我就这么不经扔啊。。人家怎么说也是打球的。。
          咳咳。。还我公道。。
          要用黑子的爱来交换。。
          咳咳。。


          禁言 |5楼2007-04-29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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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的
            问问你自己那破身体吧···
            还玉的文尽跳着写,我只能先发这么多


            删除|6楼2007-05-01 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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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我身体怎么了啊。。
              倍儿棒的说。。。
              不信试试。。我们单挑。。


              禁言 |7楼2007-05-07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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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主还好意思说人家………………
                -。-||||||………………………………
                我申请弃坑……(那还叫坑么??……)在一片武侠,篮球,动漫同人的天地间,哪还有我们校园派的活头………


                禁言 |8楼2007-05-18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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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扔啊


                  禁言 |9楼2007-05-19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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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18.22.166.*
                    楼上的楼上,夜行MS也是校园里的~~~~


                    10楼2007-06-11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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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弃

                      等按什么时候有时间,

                      俺也写
                      校园……

                      总之不要弃咯


                      禁言 |11楼2007-06-17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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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玛。
                        这是哥哥最常去的酒吧的名字。
                        白玛、白玛。很奇怪的名字。
                        白玛在藏语里是莲花的意思,代表圣洁高贵。如果单纯从这个名字看的话,我想,没有人会猜出这是一家酒吧。
                        “不好吗?”新然在调酒的时候是这么说的,“用这么圣洁的名字来命名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不是很有趣吗?”
                        哥哥哼笑了一声,“何止有趣?简直是有趣极了。”
                        我不回答,答不上来。
                        新然的话里总是带了刺,锐利而真实,总是让人觉着冷。哥哥提过,说酒吧里该多搁些紫色郁金香。
                        很稀有的花种。跟她的人一样,有看不见的刺。远看着美,走近了会伤人。
                        这话是当着新然的面说的。我以为新然会生气,但她只是稍稍挑了下左眉,“我考虑。”
                        新然去过三次西藏,去找一个湖,白玛湖。那是藏族人的圣湖,据说说自己移动,地图上是永远找不着它真正的位置的。
                        也有人不少人去找过,但大多都是什么都没找着。还有一些人,去了就没有再回来过。藏族人说那是遭了天谴,因为他们冒犯了神。
                        新然去找过三次。最后一次从西藏回来之后就有了这个酒吧,酒吧的名字是白玛。
                        白玛,莲花。
                        我能够想象的。那一定是一个比纳木错更宁静庄重的湖,水波不兴,湖面上也许能够倒映出前世今生的影子。
                        “幻想得过头,看到现实就知道失望或者绝望该怎么写了。”
                        白玛,莲花。难道只是幻想?
                        “白玛湖,圣洁?高贵?”新然嗤笑,酒杯上倒映出她的眼,琥珀色的瞳孔如纳木错一般波澜不兴,“是啊,是挺神秘的,那么多人找也找不着。”
                        有种很冷的感觉。
                        “真够讽刺的。十多年前就干了的湖,当然是找也找不着了,枉费那么多人在沙漠里丢了命。”
                        那种感觉一直像是从血液冷到了骨子里。
                        “幻想跟现实的差距还是越小越好。”这是最后一句话。
                        在沙漠里寻找一个干涸的湖,这里头的危险或是辛苦,我不知道,新然也没有提一个字。

                        酒吧的壁上缠绕着很多爬藤。深深浅浅的绿色,错综复杂。
                        “都是活的植物吗?侍弄起来一定很费时间。”我看到了一片枯叶。
                        别的酒吧里很少有这种东西,即便有也是假的。做工再精致逼真,那也是假的。
                        新然慢慢调着酒,酒吧里的光线明明暗暗,“看仔细一点。”
                        这话听着有种奇怪的感觉。
                        光线忽然转向了晦暗。但是我看清了。
                        “假……的?”
                        碰触时那种毫无温度的感觉,决不是、决不是活的植物。
                        琥珀色的液体缓慢地倒进了水晶杯中,“再看仔细一点。”
                        我倒退一步,“新……新然?”
                        “宾果。”最后一滴液体倒入了杯中,在水晶杯里荡出细碎的波纹,“既有真的,又有假的。是不是很特别?”
                        竟然是……真的假的,混杂在了一起……
                        新然眯起眼,轻轻摇晃着水晶杯,“真的和假的混到一起的时候,有多少人能一眼就分辨出来呢?”
                        酒吧里的光线忽然绚烂,幻境一样得不真实。
                        “酒调好了。”
                        透过杯壁,琥珀色的液体泛出隐约的光芒。
                        ……

                        那个晚上哥哥灌酒灌得很凶。
                        我悄悄拉了下段大哥,“段大哥,哥他?……”
                        段大哥耸耸肩,“没事没事,他隔几个月这毛病就发作的,随他去。”
                        “隔几个月?”
                        似乎也是。从前也记得每过一段日子哥哥就会到很晚才回到家里,而且每次都醉得很厉害。
                        “切,别看那小子一副这么闷的样子,没准心里在偷着乐呢。”
                        “啊?”
                        “心上人要回来了他能不偷着乐吗……嘿嘿嘿。”
                        “不明白。”
                        段大哥的笑容很贼,总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心上人?我怎么不知道哥哥有心上人?
                        “其实就是……不对,要吵起来了。”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住,段大哥指了指哥哥的方向,神态里颇有点纳闷,“话说回来也奇怪,今天小暗好像特别不爽的样子……”
                        阿暖站在哥哥旁边。
                        “暗黑,队长走之前有交待过,喝酒可以,但必须有节制。”
                        “啪!!”酒杯被砸到地上。
                        “滚开!我做什么关他什么事!他有本事就自己回来跟我说这句话!”
                        “我明白了。”
                        阿暖依旧是沉静的模样,走向了吧台。
                        


                        IP属地:江苏禁言 |12楼2007-06-28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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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新然的哼笑声,“平均三个月砸坏一打杯子。算是充当鞭炮来欢迎‘他’回来?”
                          他?
                          “9点的飞机,到这里至少要十个小时。”
                          叶大哥小声跟段大哥说话,“这次队长走得太久了,难怪小暗那么躁。”
                          “好象不止。”段大哥也是小小声,“听说这次队长是来相亲的……”
                          “相亲?!”叶大哥瞪大了眼,转眼瞄了瞄哥哥,“难怪今天老有醋味。不过队长还不都是逢场作戏,小暗也不用这么较真啊。”
                          “问题在于我好像听到队长说了句什么‘他考虑’……”
                          “噗!”一口气噎在喉咙口,叶大哥笑到前仰后合,“完了完了,队长这玩笑开大了,醋坛子要打翻了!”
                          动静太大,招来了所有人的注目。!
                          哥哥指骨握得噼里啪啦作响,“叶!秋!白!皮痒了就说一声!!”
                          叶大哥干笑,“呃呃,小段刚刚说了个笑话,没什么没什么。”拖人下水于无形中。
                          “段星空!!”
                          “没什么没什么,其实我也没说什么,小叶感情太丰富了呵呵,”段大哥在桌下狠狠踹了叶大哥一脚,“是不是啊,小叶?”
                          叶大哥皮笑肉不笑,“是是是是。”
                          我发现哥哥的眼皮在抽筋。这个……似乎是打架的前兆。
                          一杯东西搁到哥哥面前。
                          新然扬起唇角笑,“你再敢在我这里打架的话,我保证,你刚刚喝下去的东西可以变成泻药足够你上吐下泻一个月见不成‘他’。”
                          我觉得哥哥有砸了那杯东西的欲望。
                          “不要事事跟‘他’扯上关系!”
                          新然眯着眼睛,“你敢砸了这杯东西,我保证你吐到进医院。要不要赌一下?”
                          “好啊!”哥扬手就砸。
                          “喂!”叶大哥一把抢过来,“新然说到做到的!明天还要和漫步比赛呢!”
                          “就是!”段大哥跟着按住哥,“你不想让安然去医院看你吧!”
                          漫步,安然。
                          我觉得这两个词语让哥哥平静下来了。为什么?
                          叶大哥松口气,“新然,你到底做什么了?”
                          新然挑起一条眉,“没什么,只是某些人不觉得今天的酒特别烈吗?”
                          哥变了脸色,“你!”
                          烈性的加冰伏特加。
                          哥哥最常点的酒之一。
                          段大哥倒吸了口冷气,“你不会……”
                          “你不是喜欢烈酒吗?这就是专为你调的,酒精浓度比平时高20%的伏特加,味道如何?很适合你的脾气吧。”
                          段大哥睁大眼,“完了……会死人的……”
                          我觉得哥哥像在磨牙,“女人,你当真以为我不敢砸了你这里?!”
                          新然还在玩火,“对,有‘他’给你收拾烂摊子,你有什么不敢的。”
                          段大哥在揉太阳穴。
                          很重的,火药味。
                          “我说了我跟那家伙没有任何关系!!!”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
                          这次叶大哥和段大哥同时都在揉太阳穴了。
                          新然不轻不重一句顶回去,“队长和球员的关系,这么急着撇清做什么?”
                          “你!!”青筋都在跳。
                          始作俑者的笑容无关紧要,“这杯东西,你自己选择是砸了还是喝下去,我随你挑。”
                          “……”
                          其实猜也知道哥肯定会砸了它——只不过现在杯子现在在叶大哥手里而已。
                          “小暗哪……”段大哥的笑脸有点抽筋,“好歹看在漫步的份上……委屈一下?”
                          叶大哥的表情和段大哥惊人相似,“我说小暗哪……要是你和安然这么久以来第一见面要在医院里……那多不好看啊对吧……”
                          也对。
                          最先点燃导火线的就是这俩,现在让他们收拾烂摊子也合情合理。
                          就是那表情那语气怎么都让人不舒服。
                          “给我。”
                          叶大哥一退三步远,“你那个、不会还想砸吧?你今天可已经砸过一个了砸杯子又不是不要钱的不能你砸过瘾了让我们跟着赔钱啊……”
                          “啪!”又爆出一根青筋。
                          “……”段大哥翻个白眼,一肘捅在叶大哥胸口,再一把抢过杯子,递给哥哥,“还是安然面子大……”
                          “……”
                          段大哥举手投降,“队长,我发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
                          所谓活宝,指的就是这两个。
                          哥恶狠狠地瞪他们一眼,把那杯东西一口喝完。
                          杯子几乎是被扔到桌上的。
                          新然皱着眉,“你该庆幸这杯子还算结实经得起你折腾。”
                          哥哥哼一声,“那到底是什么东……”
                          “酒本身没有问题,如果真把酒精浓度调高那么多会出人命。”新然笑笑,“只不过酒里有一点点特殊的东西,加上刚才那杯你喝下去的,刚好可以起药物反应……”
                          “女人你……”
                          哥好像有点站不稳,段大哥一把扶住,“喂喂新然,我们明天要比赛呢!玩笑开不得的!”
                          新然重新拿起那只杯子,走回吧台,“我调的东西喝不死人,也就和安眠药差不多作用,就让他睡着好了。”
                          哥猛甩甩头,像是想到什么,视线忽然转向站在暗处的阿暖。
                          其实不只是哥哥,我想到的也是阿暖。
                          没有事前就关照过的话,新然是不会做出这样奇怪的行为。
                          哥一手撑住桌子,声音里有点尖锐的味道,恶狠狠的,“又是那个混账叫你这么做的?!!”
                          叶大哥小小声,“……敢叫队长混账的人天下只此一人。”
                          段大哥也小小声,“……被下了药还这么有力气的天下也只此一人。”
                          阿暖依旧沉静,“队长没有吩咐过。”
                          “他最好是真的什么也没有说!”
                          还是恶狠狠的,但我总觉得哥的口气明显松下来了。那个队长……对哥哥而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位呢?
                          “队长只告诉你一句,”阿暖低着头,“明天的比赛安然已经等了很久,不能再有差池,等他回来一定补上这次的不醉不归。”
                          “切,不醉不归?我稀罕……”
                          这次的语气就再没有那种气势汹汹的味道了,到像是……赌气的样子。
                          哥哥别过了脸,我没法判断刚才那一瞬间,哥哥是不是有一点、不自然?
                          “阿暖,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现在最好扶着他一点,”吧台那里的声音悠闲地提醒着一个事实,“时间可差不多了,他再死撑也没用。”
                          “嘭!”一拳捶桌上,我看到哥哥咬牙切齿的模样,“死女人你给我记着!我迟早……”
                          迟早怎么样没人知道,叶大哥一把捞住哥哥,和段大哥大眼瞪小眼,“就这么倒了?够快的。”
                          是就这么倒了,和新然算的时间相差无几。
                          我觉得两双眼睛在看着我。
                          “还玉,你家在哪?”


                          IP属地:江苏禁言 |13楼2007-06-28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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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玉。。你哥看过这文没有哇?
                            等他回来看到会不会发小脾气啊?怎么他竟然会为了个男人搞成这样?
                            哈哈。。不过我觉得他会的。
                            抱抱亲爱的。。放假了吗?


                            禁言 |16楼2007-06-28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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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拉段大哥~有脾气他也早发过了^_^
                              对风他喜欢着呢~虽然没说过人家几句好话……
                              不过总得有个压得住他脾气的人管管才好~= =||
                              还没正式放假,要上13天的课……唉…


                              IP属地:江苏禁言 |17楼2007-06-28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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