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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istiano Ronaldo/Alan Smith] 多大的小朋友算小朋友?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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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n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站了多久… 

“Alan!”  门外有个声音一路逼近来了.  方才主教练在训练场数来数去都觉得手下的小兔崽子怎么少了一只, 于是体能教练奉命来打探一下.  他进来便看到Alan杵在那儿, 一脸呆滞…怎么?  有外星人来了?   “Alan?”  

“啊?”  缺席的 ‘小兔崽子’惊跳起来. 

“在干嘛?” 

“啊?  呃…换衣服?”  

体能教练哼了一声: “练习早就开始了, 你到底还要穿多少衣服?” 

Alan万分感谢体能教练把他从一片天昏地暗中解救出来 – 尽管双腿不晓得咋回事还是直打哆嗦.  

几分钟之前发生的一切, 渐渐地回到他脑子里…让他觉得太不可能了, 他觉得这种事连去回忆一下都是不应该的!  肯定是他在发白日梦!  

去去, 什么 “白日梦”!  是做恶梦…我觉得我准是做恶梦了. 

“Alan?  快!”  体能教练站在门口催促道. 

“哦!”  Alan跟上去.  

等他拖着那双不老实的腿, 走三步退两步地挪到训练场时, 立即往他恶梦的主角望去.  可是…一看到Cris孩子一样嘬起唇冲他一乐, Alan就明白刚才那个吻不是梦, 是事实, 可怕的事实!  

越想越可怕, Alan情不自禁缩到主教练身后, 瞬间觉得肚子里奇奇怪怪的, 在那个人的眼光下, 他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还不快跑步去?”  正忙着督阵的主教练回头催促他.  

“我…我…我…”  Alan支吾了半天才寻得一计, “我肚子疼.”

“肚子疼?”  别开玩笑, 主教练爷爷根本不相信!  只见他老人家一挥手, 摆出一副真正爵士的派头, 严肃地粉碎坏小孩逃课的幻想, “别企图告诉我你是女孩子假扮的, 这招十年前就有人用过了.”  

哗!  好计策!  他怎么就想不到?  可惜了… “那…早餐吃到一只虫子呢?” 

“二十年前.”  爵士爷爷毫不留情.  

“教练…”  Alan无计可施了, 只有眼巴巴地瞅着爷爷.  爷爷抬头望了望天, 今儿天气不错…呣, 鉴于Alan这孩子一贯操行纪录优良, 他说不能训练了那恐怕是真的不能… “好吧.”  爷爷犹豫了一会儿, 终于慨然应允.  “谢谢!”  Alan飞也似地溜掉了, 完全忘记了应该捧住他那 “很疼的”部位! 

他身后的训练场上, 跑步的人群沸腾了…

“快看!  小辣椒逃训练了!” 
“他是怎么搞定的?”
“他说了啥?” 
“说肚子疼吧?” 

“胡扯!”  吉格斯立即否定那个猜测, 太天真了, “十三年前我说我是非洲难民, 老头子也没放我过门.”  身为 ‘教练的宠儿’之一, 他一天都没逃脱过老头的管制.  

Ole一听这个, 长出一口气, 顿时觉得自己命还不错: “十年前, 我说我是流亡贵族, 要去见我们国家来的密使, 倒是成功了.”  

“这么好啊…”  吉格斯不无羡慕.  

“好是好, 做起来难哪.”  Ole摸着下巴, “话说十年来我也就总共只逃过两次训练.”  

“还有一次呢?”  里奥被他勾起了好奇心.

“我老婆生孩子.”  

哦, 大家同情地点点头, 一致非常.  感叹中, 冷不防有人怯生生冒出来一句: “是真的生, 还是…?”  

Ole飞起一腿就踹了过去.  

CSCSCSCSCSCSCSCSCS

没听到队友的笑闹, Alan回到家里, 所谓的家.  

他在曼彻斯特的公寓离球队训练基地不远, 开大约十分钟的车, 沿着一个缓坡向上, 就是了.  

家里静悄悄的 – 每次回来都是如此, 迎接他的总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静谧.  说起来真是叫人沮丧, 连个窃贼也没有过!  

踢了鞋, Alan在地板上坐下来.  从这里望出去是盘旋上坡的车道, 花圃和树丛在道路的两旁, 不管是徒步走上来的球迷、或是任何躲藏在那里的小报记者, 只消他站在窗口, 任何人都无所遁形.  

可我没有什么好躲避的, 一直都没有.  除了今天早晨发生的事… 真是讨厌的事情!  想起早晨的那个 “意外”, 他就觉得很烦很烦!  

春季要穿的训练服散乱地摊开在地板上, 曼彻斯特联队的圆形标志印在队服的当眼处, 金光闪闪的… 

Alan一把抓起新发的上衣蒙住头, 倒下 – 他眼不见为净.  



1楼2007-04-29 14:44回复

    他和他的队友…居然有那种非常举动!  而且那个队友偏偏是他最讨厌的、最恨不得对方没存在过于这个世界上的人!  也是这个Cristiano Ronaldo, 不仅自私自利惹人厌, 之前还厚脸皮地、不顾同队情谊地勾搭他女朋友…

    上帝!  Alan才回过神刚才吻他的人是Cris!  是一个他所看不起的花哩胡哨的小家伙, 根本才刚刚成年!  19岁的队友, 上帝!  对不住你老人家, Alan急忙告了个罪过, 我19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嗯?  

    更紧更紧地拿那件训练服包住头, 他匆匆忙忙地转移着注意力 – 嗯嗯, 不是关于吻他的人, 是关于Cristiano…

    不对!  是关于19岁嘛.  

    这下对了, 没错的, 那会儿我还是一个长着红馥馥胖脸蛋儿的傻冒, 什么也不懂地伙同国青队那帮同伴跟人打群架…似乎还记得被揪入警察局了!  天!  而他几分钟前正在跟一个19岁的、像他当年一样的毛孩子…接吻!  还被对方吻得头昏眼花了!  

    不过这也不能怨我啊, Alan心想, 全怪那个混蛋技术太好了.  

    认真想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类似的体验了 – 准确地说, 自从Woody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试过和另外一个人亲近.  Cris的吻, 和Jon完全不同, 不是怜惜, 不是大人哄孩子, 也没有侵略性, 完全采取温柔淹没政策…轻按浅咬, 给他充分的余地来拒绝, 却温柔得叫他没办法拒绝… 

    够了!  别再想了!  

    我没揍他也不奇怪!  Alan攥紧拳头, 算他走狗运他正好让我想到Jon… 

    这么安慰着自己, 气似乎有点消了, 讨厌的感觉也不是很强烈了.  Alan一把抓下脸上的衣服, 他快被憋死了!  紧接着翻了个身, 趴在地板上就这么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 第一个钻入他脑海的是手机铃声.  

    Alan朦胧睁开眼, 按下接听键, 还没等他开口, 那边就传来连珠炮一般的责备, 质问他为何没有带上午餐盒、为何穿错了外套云云.  

    “啊?” 

    “今天礼拜几?  每次跟你说话都当耳旁风…以后你自己可怎么…”  那头的陌生嗓音一连串地追击, 责备中的关爱显而易见, 可惜Alan半点也摸不着头脑: “请问你到底是找谁啊?”  

    对方一下子愣住了. 

    “打错了吧?” 

    模模糊糊地, 有人咕哝了句抱歉什么的, 便很匆忙地挂上了. 

    Alan连一句表示大方的客套话也没来得及说!  顿时, 他心里头感觉到一阵莫名其妙的愤愤不平, 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惦记着另外一个人, 忙着打电话给他.  可是我呢?  我呢?!  都没人打电话给我!  没人惦记我!  

    他觉得很烦, 很烦, 很烦!  再也忍不住了, Alan抓起电话, 拨通了早就背得滚瓜烂熟的一个号码.  “HOLA!” 那头传来的是西班牙语, 语言陌生, 但却是熟悉的调子和声音.  

    Alan没来由地火冒三丈了: “喂!”  

    “Alan.”  电话另一端马上换成了英语, 听起来并不太高兴, 也没什么不高兴, “你好吗?” 

    “好的, 我好的.”  Alan说, “我只是想同你聊聊!”  他加重语气解释道, 稍微有点慌乱. 

    “好的.”  Woody平静地说, 他知道Alan每次打电话来一般都是这样 – 尽管他打来的次数并不太多 - 但总是这样, 随便说几句而已.  不过Woody觉得足够了, 这也正是他想要的…平静.  

    果然, Alan如常开始了一通东拉西扯, 说起曼彻斯特的天气 – 鬼才知道同利兹有什么两样, 还有最近特别想吃姑姑做的奶油蘑菇面… 

    “是啊.” 

    “Jon…”  Alan突然静了下来, 尽管Woody并没搭腔, 但他还是想说!  虽然觉得丢脸…但就是想说!  “Jon, 有件讨厌的事我想跟你说.”  除了告诉Woody, Alan觉得他也真没别人可以倾诉.  

    伍德盖特却想不出来Alan会觉得什么事很讨厌, 因此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只能继续 “嗯”了一声.  或许还是等他说出来再帮他想办法吧.  

    “嗯”….就这样?  Alan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听到Woody这么冷漠的回话, 他失望极了, Woody显然是完全不再重视他这个 ‘朋友’了.  还说什么best mate呢, 他们小时候的情谊, 或者说是超越情谊的那些, 自从Woody去了西班牙之后仿佛都不算数了似的.  Alan早就听说人长大了都会变, 可他没想到会变得这么快.  既然你这样, 那么, 我也不要固守从前!  至少, 我可以做到不用自己的小小烦恼来占用他时间.  “其实…” Alan犹豫着, 咬了咬牙, “也没什么特别的.  我自己也能对付.”  
    


    2楼2007-04-29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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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最好.”  Woody感到几分释然, Alan似乎能自己照顾自己一点儿了, 如此他便放心多了.  

      “那我回头有空再打电话给你.”  Alan轻轻地说. 

      “好的.” 

      “BYE.”

      “BYE.” 

      Alan挂上了电话, 眼泪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  

      他是在Woody离开英国的时候被彻底搞糊涂的.  Woody走后的那几夜他彻底哆嗦, 闭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所有的人都忙着, 训练、比赛、采访、争吵、借钱、谈判, 谁都顾不上看他一眼.  家里人问他很多很多问题, 他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而Woody没说分手, 没解释, 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说怎么办 - 虽然他是从Woody的语气和行动中感觉出来他们算是就此分开了, 虽然这给Alan造成很大疑惑, 让他很是伤心.  但是, Alan更坚信他始终和 “Jon”拥有彼此. 

      Jon不得不离开利兹, 他也是.  Jon去了马德里, 而他来到曼彻斯特.  他期待有一天, Jon会回来与他单独共同回忆他们所经历的痛苦和恐惧.  他们会认真地谈, 会了解为什么变成这样.  Jon会把分开和在一起的原因都给Alan好好解说一遍, 抚平他所受的惊吓. 

      Alan是在利兹联队的保护罩下度过他的少年期的, 俱乐部老板为孩子们建造了一个充满乐观谎言的童话世界.  利兹的孩子纤尘未染, 从来就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忠于利兹, 也只有一个理想那就是在利兹努力地踢球.  可是, 一旦独自面对 “外面的世界”, 生来就有些迟钝的Alan发现这里发生的事情都是他所不能理解的.  面对陌生, 他糊涂了, 他试图去摹仿却显得更加笨拙…他感到害怕极了, 孤立无援.  

      小男孩天生的骄傲和羞涩使他无法主动向任何人求援, 可他坚信Woody会觉察的, 他曾立志要永远在一起的Woody会很温柔很温柔地询问他感到害怕的原因.  Woody肯定也会考虑回英国踢球他们好靠得近一些.  他也会尽量地乖.  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才会真正地明白对方, 真正地相爱.  

      Alan就是这样期待的.  可Jon越说越流利的客套话打碎了他天真的幻想.  他在心里质问上帝为什么把他拽出利兹安全温暖小天地的同时也逼视着自己.  他想说的只有一句话: 我不要这样! 

      CSCSCSCSCSCSCSCSCS

      第二天对Alan来说真是个大考验.  他怀着既矛盾又害怕的心情来到训练场, 却奇怪地看到Cris照样吃, 照样训练, 照样哈哈大笑.  

      是他疯掉了还是我疯掉了?  

      Cris早早就已经换好了衣服, 却在更衣室徘徊不去, 拿个球在众人面前炫耀地踢上踢下.  说来这人也奇怪, 那足球就跟长在他身上似的.  “早上好, Alan!”  Cris一边玩球一边直接喊出他的大名.  

      “呃.” 

      “今天肚子不疼了?”  

      “嗯.” 

      “妙极了, 咱们快走吧!”  Cris一路颠着球出去了, 志得意满, 意气风发, 完全是个大孩子.  

      看着Cris走起路来肋下生风的神气样, Alan越发认定他准是跟自己打架打腻了, 所以才心血来潮要换一种方式压倒自己.  好吧, Alan悻悻然, 随你玩去吧!  恕我难以奉陪.  没经历过伤痛, 你就是孩子.  Alan觉得自己的童年已经结束了, 在利兹结束了.  他应该是…再也不会快乐起来了, 再也不想玩闹了, 再也不可能像在利兹联队的时候那样无忧无虑了.  

      Alan换上训练服, 却迟疑着不往外走, 他不太愿意一出去就又跟Cris面对面, 他想找个人作护身符.  于是他往身后瞅着, 看看还有谁快好了.  

      “Alan.”  达伦-弗莱彻善解人意地叫住他, “等等我.”  

      “快点儿.”  Alan笑着说. 

      淡眉细眼的苏格兰人拿上水壶, 跟着他一起往训练场走.  “听说你要换新地方住了?”  弗莱彻问道.  

      “是啊.”  Alan说, “挺麻烦.” 

      “不过那片区域很好, 虽然远了点, 但够安静.” 

      “你也听说了?” 

      “我也住那儿嘛.”  

      “那可太棒了, 我有人一起回去了!”  Alan真心实意地乐开了花.  

      更衣室内, Ole和吉格斯交换了一个看不懂的表情.  “老人们”眼睁睁地瞧着孩子们在他们眼前上演了一出好戏.  “上帝我不明白.”  饶是加里队长素性沉稳, 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他不明白昨天前天还非取对方性命不可的两人, 怎么忽然又好了?  而且还好得那么奇怪, 一个高高兴兴, 一个躲躲闪闪的.  
      


      3楼2007-04-29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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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Cris的功力所在 - 先是不断地主动逗弄Alan, 同时却又故作庄重地将两人之间的关系保持在一个 “友好”的距离上, 手腕使得出神入化!  论段数, 那是比Alan高出远远不止一个等级的.  里奥唇边露出一抹了然的奸笑.  

        CSCSCSCSCSCSCSCSCS

        2005年初春, 曼彻斯特

        新年过后, 就是春天.  人人从头到脚散发着簇新的光彩.  Alan走向停车场时, 照例一阵紧张, 有Cris在附近, 他总是觉得发毛.  所幸Cris没有只是道了明儿见, 没有跟上来, 更谈不上什么出格举动.  Alan松了口气, 他愈来愈怀疑新年发生的事情都是他的幻觉. 

        俱乐部给他换了个新住处, 比原来的更大更豪华, 邻居也更稀少些.  地理位置偏僻, 相对自然更安静.  不少本城名流和大牌球星都住那一带, 因此直到最近才有房子空出来. 

        “右转.”  弗莱彻笑着说, “还是不认识路?” 

        “嗯.”  Alan一把拉过方向盘, “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这些天他常捎弗莱彻一起回去, 弗莱彻舒舒服服有车接送, Alan乐得不用认路, 顺便也同苏格兰人话题多了起来. 

        他不止一次想邀弗莱彻到他的新家来坐坐, 可似乎又觉得那样不好.  曼联和利兹不太一样, 队友之间有感情…也不能说这种感情有深有浅.  Alan不是很理解, 但他至少清楚 - 在曼联, 队友之间的感情是仅限于在 “工作时间"、俱乐部内表达的.  从球场到更衣室, 大家全都亲热得很, 但上车回家时便一个个变得彬彬有礼.  俱乐部内的欢闹, 并不波及到家门口. 

        “我到了.”  弗莱彻说, 打断了Alan的胡思乱想. 

        “噢!”  Alan停下车, 探过身去说明儿见.  弗莱彻笑着挥挥手, Alan眼睁睁看着红发的苏格兰人消失在紧闭的家门后.  

        于是, 他又一个人了. 

        CSCSCSCSCSCSCSCSCS

        2005年3月1日, 曼彻斯特

        这天是弗莱彻女朋友母亲的生日, 他为了要到未来丈母娘面前献殷勤, 训练一结束就赶去了.  临走之前, 把回家的路线又详细地给Alan讲了一遍.  

        Alan没有了女朋友, 自然也就不必再去伺候丈母娘.  身为一个百无聊赖的单身汉, 他在健身房独自练习到了很晚.  直到肚子咕咕叫的时候, 才惊觉天早就已经黑了.   

        四肢已经有点儿发软的Alan不作其它考虑, 直扑训练中心的自动贩卖机, 在那儿买了蛋糕和咖啡, 胡乱地吃了个饱.  随后在漆黑一团的停车场里依靠遥控钥匙的尖叫声找到自己的车, 爬了进去.  

        他在大路小路上行驶了约摸一个小时, 从充满怀疑到满怀信心, 再到乱碰运气…转来转去他居然又看到了训练中心的灯光.  

        我还不如就在这里过夜!  Alan气呼呼停车, 打开门, 下来四处张望着.  夜色弥漫中好不容易看到有个人… 他三步并作两步窜出去, 当头拦住: “喂, 伙计!”  

        “啊!”  那伙计不知为什么掉头就跑.  

        Alan不脱优秀前锋的本能, 反应极快地追上去, 一把揪住对方.  凑近看, 一个怪清秀的小男生, 长手长脚, 一看就是胆子奇小的那号人.  

        “你别跑!”  Alan抓紧他, 摇了摇他的胳膊, “我问你, MORNING SIDE往哪条路走?” 

        “我…我会叫警察的!” 

        “好啊, 那快去把警察给我叫来!” 

        那伙计闻言抽搐了一下, 只管急促地喘气, 一副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Alan禁不住开始怀疑他撞大运抓到了个吸毒者什么的.  

        “对极了.”  忽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什么?”  Alan转过头, 有个高大人影猫一样无声无息来到他身边, 一对钻石大耳环在黑夜里闪闪烁烁, 再熟悉不过了.  Cris?  

        除了Cris还能是谁?  他的葡萄牙队友是什么时候离开、或来到训练中心的?  Alan不晓得, 总之他人现在正站在自己身后, 正在挤眉弄眼: “你再把眉毛皱紧点, 没准儿他会把钱包交出来的.”  

        经此提醒, Alan恍然大悟!  他放松了手中紧抓着的那条胳膊, 无辜的路人一溜烟就消失在一条巷子里.  真尴尬!  他知道他该大笑一通, 但是…真讨厌居然被路人误以为是土匪, 更讨厌是被Cris目睹了整个过程.  尽管Alan心里是不大愿意对 “亲爱的队友”闹脾气的, 不过他还是没能忍住, 狠狠剜了Cris一眼, 大踏步走开.  
        


        4楼2007-04-29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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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8.209.155.*
          555555woody哥哥 酱紫阿兰粉伤心啊


          6楼2007-04-29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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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OODY哥哥说了, 小孩子要学着自己长大, 自己照顾自己.


            7楼2007-04-29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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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咔咔~~更新鸟更新鸟~~~~等的我好苦啊T T~


              8楼2007-04-30 21:56
              回复
                你们都喜欢, 我真是很幸福!


                9楼2007-04-30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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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终于出来啦瓦哈哈顶顶


                  10楼2007-04-30 23:58
                  回复
                    感谢感谢


                    11楼2007-05-02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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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WOODY哥哥不觉得这样很容易让阿兰误会他不在乎他吗?


                      IP属地:山西12楼2007-05-11 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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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呢...在乎不一定体现在嘘寒问暖上.


                        13楼2007-05-11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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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就如同你在文中写的一样,阿兰还是一个小孩子,我不认为他会了解到WOODY哥哥希望他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一片苦心


                          IP属地:山西14楼2007-05-11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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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ALAN了解, 也就不会分开了.


                            15楼2007-05-11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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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N年前申请的地方也能被你找到...真不容易!


                              17楼2007-05-21 10:15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