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征十郎吧 关注:127,863贴子:2,148,016

【生贺】亲爱的朋友(绿/高/赤)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大家好!还精神吗!
一楼百度兄☆
其实我……完全不想把这个当生贺但看大家都拿生贺当格式所以我姑且也用生贺吧(慢着)


IP属地:日本1楼2012-12-20 21:12回复

    Notice
    *没有标CP是因为我不知该如何标。本人拆分开来的CP倾向是绿赤、高赤(高)、绿高。
    *本篇设定是【精神3||P】,非三角而是3||P。请在正确理解两者区别的情况下选择性阅读。
    *会出现大量令各种角色厨不适的内容,见谅
    *以上都可以的话,那么就请……?


    IP属地:日本2楼2012-12-20 21:12
    回复

      “让我躺在你的身边,看着云朵。直到泥土将我们覆盖,直到我们死去。”①



      亲爱的朋友(绿//赤)


      <0>


      见面那天下起了雪。

      高尾气喘吁吁地向约定地点跑来时险些与早些时候便已等在墙角的绿间撞个满怀。他小跑着后撤几步,挑高了尾音喊他小真,并一边用手套摩擦自己冻得通红的脸颊和鼻头。透过口中不断呼出的白气高尾看到绿间微微放低的视线,算是打过招呼。只不过手上撑着的伞不易察觉地倾了倾,使得那颗黑色的脑袋不再容易被不断落下的粉雪骚扰。

      “真早啊。小征还没来吧?”他边询问着边环顾四周,很快便发现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总不能以赤司到来与否作为标准。”手持绿间口气寡淡地答道。

      那个人说的是实话。让赤司等待是不明智也不现实的行为,然而这并非说明赤司有让人等待的习惯。对方只是对于恪守时间方面的约定有一种奇妙的执着,他极少迟到,可这也不意味着对方会选择早到。完美而绝对的时间利用率,同他方方面面的习惯正相互呼应。



      IP属地:日本3楼2012-12-20 21:13
      回复
        不多久方才谈及的人的身影就出现了。在一片灰扑扑的背景色与零星夹杂着的纯白中那抹玫瑰红显得极其刺目。接着那人站定,以对于友人来说过于庄重地态度点了点头,然而一声“久等”还未说出口,便被黑发的人冲上前来结结实实地抱住。

        “生日快乐,小征。”说着低头磨蹭着赤司的颈窝。

        赤司抬手摩挲对方的头发,手指在无意间撩起对方的发丝时微微顿了顿。随即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淡淡地回了声“谢谢”。

        一旁的绿间看着今日的主角,虽然先是用称不上愉快的口吻说“又被迫成长了一岁啊”,接着缓缓别过视线看向马路一辆缓缓开过的、毫不起眼的灰黑色国产车,补充道,“不过姑且还是祝贺你了。”

        赤司撩起眼来看着对方的侧脸,回给对方一个安静的微笑。



        IP属地:日本4楼2012-12-20 21:13
        回复

          <1>


          他喜欢他。但是他从未表白过。


          初恋是奇妙的。青涩、冲动、愚蠢,放佛将整个世界都被涂满了明烈的色彩。而当多年过去后再去回顾,却发现那时认为足以左右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次呼吸每一个举动的情感骤然间变为笑谈。不知何时就会自顾自地说起,也许带着满足,也许带着遗憾,因为太过寂寞而和后辈絮絮叨叨地讲述那时的故事。两个人的、或者三个人的。

          他自始至终都在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可他至今未能如愿。


          那或许是个错误——他想。

          不知何时赤司和高尾变得熟络起来,仔细想想大概就是自高中一年级的冬季杯之后。两人的关系以不可思议地速度发酵着——他无法联想到其中的必然性,也许高尾那家伙和谁都能成为朋友,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令人惊奇的只不过是交友的对象时赤司,仅此而已。

          从篮球谈论到生活习惯,相互交换邮箱地址,两人私下里见面——这一切发展得顺理成章。或者其实“私下见面”这种形容并不准确,记得先前有几次高尾跑过来大喇喇地挽着他的手臂问他要不要和他还有赤司一起去玩,他皱了皱眉,理所当然地回绝。看着高尾轻快地离去的步伐心里也说不上是哪里不痛快,放学看到空荡荡的板车只是沉默地蹙蹙眉,抱着粉红色的兔子吉祥物飞快地离开。

          在高尾第一次开口说出“小征”这个称呼时他的吉祥物被他从桌子上碰掉,布制的老虎一路欢快地翻滚去了墙角。不过对方显然没能即使理解他的这种惊讶——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甚理解——而是跳下桌子跑着去墙角替他捡幸运物,弯腰的时候动作停驻了片刻,透过对方的背影传出嬉笑的声音:


          IP属地:日本5楼2012-12-20 21:16
          回复

            “也是啊,‘小征’和‘小真’听上去有些像吧?”黑发少年转过身扬了扬握着幸运物的手,咧开嘴坏笑着将幸运物朝他丢去,“我刚开始那么叫他的时候,小征非常惊讶地睁大眼睛呢,样子超可爱哦。不过小真就一点也不可爱了,还说我恶心什么的——”

            接过吉祥物并突兀地站起身来,椅子腿与地面发出的尖锐摩擦声打断了对方的调侃。按照平日里的习惯,他应该当即大声呵斥对方不能够这样草率的对待幸运物,否则就不算尽了人事,可他今天却连这份心情都没有了。

            他拽过书桌旁挂着的书包,大步流星地向教室门口走去。听着身后的小个子少年一阵叮叮咚咚地手忙脚乱,在他刚刚准备下楼时对方便拎着包慌慌张张地追上来。

            “别那么薄情嘛,小真。”对方故意选用了那种被他形容为“恶心”的撒娇声音,“一起走吧?”

            没有拒绝也没有否认,他兀自向前走着。先前早已习惯他无视的高尾只把这当做是默认,笑嘻嘻地在后面跟着,身高差令对方必须得小跑着才能跟上他刻意加快的步伐。

            “对啦,小真,我有和你说过吗?”

            他本来不打算表现出兴趣,但还是出于惯性微微向侧后方偏了偏头。

            尔后毫不意外地瞥见对方明媚的笑脸:


            IP属地:日本6楼2012-12-20 21:16
            回复

              “小征说他要过来呢。”


              当沐浴在夕阳下的红发少年以平缓的语调对他说“好久不见,真太郎”时,他产生了恍若隔世的错觉。——似乎真的许久未见了,连冬季杯开幕时以冲击性的方式剪去的刘海也长长了不少,只是个头依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不过细数起来距离冬季杯也不过半年时间,若说长也实在谈不上。

              他问对方怎么会到这里来,记得当时对方回答是有什么琐事要到东京来办,具体内容却记不清了。说罢那个人饶有兴味地在校门口评判着秀德高校,感慨地说着“哎,这就是和成和真太郎的学校啊。”

              “怎么样?就和我说得一样,破破烂烂的吧?”高尾放佛抱怨般地挥着手说,不过却意外的夹带些害羞的情绪,放佛是在向对方介绍自己重要的家人。

              “有历史感很好啊。”赤司平淡地评价说,听不出情绪。不过这个人并不会说谎,所以出口的大多不是逢迎。

              “啊、哦哦,是吗?谢谢啦,小征。”

              他站在一边,没有发话也没有离去。赤司称他们为“真太郎”和“和成”,而高尾则称他们为“小真”和“小征”,而他只称呼他们为“高尾”和“赤司”。意识到的时候这一切已经悄然发生了,就如同并非是他们将他晾在一旁成为了亲密的朋友,而像是他刻意将两人推开了一般。

              他推了推眼镜,发话说:“不过真亏你能立即接受那种称呼。”

              赤司很快意识到他是在指“小征”这个名字,一双异色眸飞快地扫过高尾的脸颊,随后笑道:“称呼并不重要,不过要说起来还是称呼‘赤司’让我更愉快一些。”

              高尾在一旁吵闹着说“小征明明很可爱的嘛”,他则沉默下来。


              IP属地:日本7楼2012-12-20 21:16
              回复

                这之后他没有再拒绝有关高尾提出的和赤司一起去什么地方的邀请,尽管第一次招来了高尾“哇啦哇啦”的乱叫,黑发少年还蹦蹦跳跳地试图摸他的额头看他有没有发烧。他一脸嫌恶地拍掉对方贴上来的手,给自己找了个听起来还算像样的借口,——这边是他们第一次的三人聚会。

                三人中最活跃的无疑是高尾,但中心看上去却像是赤司。他和赤司谈论的往往是关于将棋和书本,那些远不符合正常年轻人审美的艰涩事物。这时候高尾总是会一脸不满地托着腮,大声要求着“也让我加入你们嘛”。

                “和成不喜欢看书吧。”直白的肯定句。

                “漫画还是没问题的啦。”高尾神采奕奕地端正坐姿,凑近对方问道,“小征喜欢漫画吗?”

                “也不是完全不看。”接着又在对方接二连三地追问下,对方零散地说出几个不知是哪个年代的漫画的名字。高尾听着当即笑得让椅子翻倒在地,发出巨大的响动后还继续笑着说“那些是什么啦,小征你是远古人吗!”

                赤司看上去面色不善,提醒“和成,你笑得太夸张了”的声音明显低了一个八度。最后以他及时地转移话题作为收场,他绝非喜好打圆场的和事佬,只是期望尽快结束这毫无营养的对话——这对赤司或高尾都毫无益处。


                再后来高尾突发奇想地要拉两人照大头贴,他以坚定地态度回绝对方,声称绝对不会和他们照同一张大头贴。高尾在一旁劝说着,赤司则在一旁以一种恼人的悠闲看着热闹,这更坚定了他不同他们同流合污的信念。最终高尾终于放弃说服了他,带着一副赌气的神态扯着赤司说“小征我们去找些超可爱的东西让小真嫉妒吧”,他心里嘲弄地想又不是十岁的小女孩没道理为这种事耿耿于怀,结果真的看两人在挤在狭窄的大头贴拍照间里又感到一阵气闷,于是索性转过身去摆弄吉祥物。


                IP属地:日本8楼2012-12-20 21:18
                回复

                  <2>


                  他喜欢他。这大概对他自己而言都是一个秘密。


                  许多人对他有所误解——他曾说过“自己不会失败”,因此便将他定义为一个只注重结果的人。但于他本人却并非如此——他注重反而的大多是过程,而非旁人所认为的结果。他乐于体味获得胜利时的曲折与乐趣,“胜利”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绝对的附加条件,若将其单纯地等同于结果他认为这是对他的一种蔑视。

                  失败也被人们分成诸多种类——完全的败北和虽败犹荣的战局,有值得尊敬的对手,也有不值一提的渣滓,胜利因种种变化令其永远不至于索然无味。胜利是这一切的附加品,他理所应得的事物,也是令胜利的过程变得甘美的催化剂。他将其视为呼吸,接受着这水到渠成的胜利。其他的情感未曾也不该存在。

                  本该是如此的。


                  他做了一个噩梦。严格说来也不是多么可怕,只是足以让他流着冷汗从睡眠中惊醒。他发现自己的手正紧攥着枕套,上面呈射线状形成了褶皱。他放松手上的力道,另一只手扶着额头缓缓坐起身,平复呼吸。

                  那天他在冬季杯上与秀德一战并且取得胜利,胜利来得毫无悬念。他隐约记得这场胜利出现在了梦中,可却一时想不起有什么能成为令他不安的契机。——接着他便回忆起来了,梦里比赛的最后,绿间对他说“我觉得执着于你太愚蠢了”。言外之意是那个人已经寻得了新的目标,而从他这里取胜也开始变得不那么重要。他试探性地用双手环住自己的肩膀,发现它们正不住地颤抖着。


                  IP属地:日本10楼2012-12-20 21:21
                  回复

                    他知道原因,自己曾经多么熟悉那个人呵——那个绿间真太郎,有着不输自己的傲慢和自我中心,口是心非,性格乖戾,毫不合群。他像熟悉奇迹时代的其他那些人那样熟悉绿间,他能透过自己这双异样的眼前看透对方的每一个选择。但是那一天面对他的却放佛是一个十足的陌生人——那个绿间,傲慢的自我中心的乖戾的不合群的绿间真太郎,他在用一种新奇且愚蠢的方式打着与众不同的篮球。

                    ——他甚至觉得自己不认得那个人。

                    然后他无意识地想起对方身边的另外一人——这几乎是一种必然结论——那名为高尾和成的控球后卫。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不,或许之前也有遭遇过,在更早的帝光时期,他好得出奇的记忆里还能够模模糊糊浮现出对方那时的面孔——只不过作为对手实在不值一提。——以前是如此,现在也本应如此,败者的面孔原本没用被牢记的价值。

                    曾经的他和绿间维系着一种奇妙的平衡。他作为胜利者遥遥领先,而绿间则作为挑战者追逐着。挑战,失败,然后再度开始追逐,以此往复——他们的关联似乎是以对方的失败这种令人沮丧的状况为前提维系着的。那个人想要胜利而与他维持联系,而联系他们的又正是对方的失败。宛如某种悖论,或者积极意义上来讲的平衡。

                    而高尾和成的出现无疑将平衡打破了。——绿间的那个搭档像是一个中继站,一个休憩所,他使得绿间拥有更多力量,却又令对方一时间停滞不前。

                    ——如果我不停下脚步向后看一看的话,那个人还会追上来吗?

                    不知为何他感到恐慌 。而直到得出这个结论,他才发现他赋予了自己一个太软弱、太不恰当的辞藻。


                    IP属地:日本11楼2012-12-20 21:21
                    回复


                      之后那个令他有些在意的人不知因何来找他,那时冬季杯已以他的告负结束。他不能说对那个人毫无兴趣,可是这种情况下他无法对对方拜访的目的做出过多太乐观的预想。本来他猜测对方只是因为绿间也来了才顺便拜访,没想到是只身前来的。带领秀德夺得冬季杯亚军的黑发控卫在自己开门的瞬间便咧开了嘴,忽略了所谓礼节的先后顺序大声说道:

                      “嘿,你真厉害啊。”

                      最终他选择接受对方的邀请一同出了旅店。原本监督便建议比赛结束后暂时不要做特别激烈的训练,关于这点他考虑到身体状况也表示赞同,于是索性便应邀出门。

                      对方选择了一个没什么品位的家庭餐厅,在上菜前的空档玩弄着墨绿色的餐巾纸,并将它们撕扯得支离破碎——那个人无疑有些紧张。直到双手将整张纸都折磨成一幅凄惨的模样,才低着头,用刻意凸显出轻松随意的语调说道:

                      “小真平时不怎么说你的事情。”

                      他将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毫无波澜地回应道:“不难想象。”——他从未指望奇迹时代的任何一人说起自己,这是自己应得的结果。不过高尾接下来的话语却很难不令他暗自惊讶。

                      “但是,我想他有他的理由,我觉得你对他很重要。”高尾先是与赤司正视着,随即低头摆弄起散落在桌布上的纸巾碎片。语速急促,声调忽起忽落,显然黑发少年正在艰难地试图组织语言,“他为了让秀德赢而改变了打球的方法,而这同时也是因为想要赢你。无论如何,你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他不易察觉地咬了咬下唇。奇迹为了他而改变他所指示的打发,假使这初衷再如何冠冕堂皇,也令他心情复杂。

                      “可以告诉我你对我说这些的理由么?”

                      “因为你似乎很了解小真的事情,而我也在意小真在意的是怎样的人。”

                      高尾深吸一口气,吐露出如同表白般的话语:

                      “小真也是我重要的人。”


                      IP属地:日本12楼2012-12-20 21:21
                      回复
                        恩?感觉…还没完的样子…爪机的原因?


                        来自手机贴吧13楼2012-12-20 21:23
                        收起回复

                          那是他们谈话的开端。他如对方所愿讲着绿间的事,讲述的事情之多超出了他自己的想象。其中包括一些可笑的、荒诞的和甚至可以称为愚蠢的事件,他有些惊奇自己能这样毫无忌讳,可在同对方谈论这些时,不知为何竟感觉格外愉快。一旁那个过分开朗的听众笑得前仰后合,还间歇地捶打着桌子,让餐具与餐盘发出“砰砰”地碰撞声。

                          在一段时间后他终于颇为不满的皱起眉,提醒他不能讲餐具弄得叮当响。对方楞了一会儿再度爆发出笑声,调侃洛山的新队长简直像个啰嗦老妈——似乎眼前的家伙终于忘记紧张为何物了。

                          “不过,我以为你在人前会叫他‘绿间’。”他打断了对方的笑声质疑道,脸上第一次露出刻意称之为笑容的表情。

                          高尾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于是装作思考地用食指敲了敲嘴唇,接着弯起眼睛笑道:“原本是的。但我改主意了。”

                          随后黑发少年也将手肘架在桌子上,身体前倾,眼睛闪闪发亮——不难想象对方正对他接下来的回应有所期待:“那么,你要听听小真的事情吗?”

                          他权衡片刻,作为两人主食的蛋包饭已经摆放到两人面前,以及刚刚高尾因乱撕纸巾而被穿着蓝白相间制服的女服务生狠狠瞪了一眼。

                          “请便。”尽管高尾的表情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的确难以拒绝,但他会同意并不是顾虑到对方的心情,只是觉得这样做对于自己没有坏处。

                          然后高尾就开始讲了起来。


                          IP属地:日本14楼2012-12-20 21:23
                          回复

                            对方讲到了小真让所有前辈气得跳脚的事,小真毫不介意地摆在班内过道上的巨大幸运物,小真对于手指的钟爱,小真弹钢琴时的模样,小真放学后要求自己骑板车送他的事,以及他在秀德繁重的练习下仍坚持留下来自己进行额外训练。讲到这里对方停滞下来,似乎一时间想不起接下来打算说些什么,半张着嘴愣怔了半晌,接着不太流畅地说出那一如既往的开场白,“小真他……”接着再度陷入沉默地空白。

                            小真他。小真。小真小真小真小真小真小真小真小真小真小真。

                            他沉默地等待,而对方突然挠了挠头用俏皮话打起圆场:“小真他……还真是超傲娇呢。”

                            他没赞同也不反驳,只是陈述自己的观点:“有时也很坦率。”

                            不知为何这句话令高尾怔了怔,随即揶揄的神情比刚刚敛去不少,现在的面容放佛更像在面对球场上的对手:“他比我想象得更在乎同伴。”

                            “同时也特立独行。”

                            两人就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对峙了半晌,接着相视而笑。刚刚几乎要显露出来的竞争意识烟消云散,也许对方不过是不自觉地,但他却体味得一清二楚——强硬的主张,近乎炫耀的言辞,两人的关系以及共有的回忆。那一刻他们所怀有的微妙的竞争意识不过是因为他们身为控卫所特有的占有欲。——他是他们的,或者他们是他的,这无关紧要。

                            “下次还能约你吗,赤司?”

                            “如果我有空闲的话。”


                            IP属地:日本15楼2012-12-20 21:23
                            回复

                              演变成三个人时常一起出行已经是一段日子之后的事,这对绿间而言并不寻常,对他自己也是同样。他们在因某种原因改变,而那时高尾已经开始称呼他“小征”,他们二人相处的时间比他单独与绿间会面的时间还要多得多,两人的话题也早已不再围绕着绿间打转。

                              “一开始啊,我还以为小征像大魔王一样呢。居然突然说出要挖眼睛什么的,简直吓死人了。”一边翻着眼睛回想着,高尾一边将围巾在他的脖子上绑成乱七八糟地蝴蝶结。

                              “那并不是为了威慑你们,”他低头打量着那个不伦不类的大蝴蝶结,试图掩盖住那份懊恼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是认真的。”

                              “我知道。”高尾上上下下地审视着蝴蝶结,不时抬手修整着它的样貌,不过感觉越搞越糟糕,“但是不能真的看你挖出眼睛啊。我想小征的队友也是,比起告负这件事本身,是不希望让你受到伤害才会拼命赢得胜利的吧。”

                              他没有回答,这正代表他很清楚。也许在冬季杯前他还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必要的取胜手段,然而他现在却对高尾所说的毫不怀疑。他不得不承认是失败帮助他看清了这一点。

                              他在沉思结束后蓦地抬起头颅,这个突兀的举动吓了面前的人一跳。他这才发现此时两个人的面孔正无限贴近,对方的嘴唇几乎要触碰到自己的鼻尖。这令对方松开扯着他围巾的手尴尬地跳开,边“啊哈哈”地干笑边骚动后脑勺,脸颊像灼烧一样变得通红。他眨眼注视着对方的反应,随后心血来潮地邀请说:

                              “要试试吗?”



                              IP属地:日本16楼2012-12-20 21:25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