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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Wonder-Land.游乐园。{仁丸为主。其余CP次角。} by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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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大人的文 = =

虽然我没有权……(因为最近找不到她嘛)
但是以我跟她的友谊应该么关系的啦= =

大家请安心看吧~



_

序。 

  东京地铁站里的灯光明明灭灭。像从不逾期经过的青鸟,随时都有可能不见。 
  突然想起和你一起走过的下雨天。原来已过多少年。 

  文太靠着地铁站的墙壁坐下,头歪在膝盖上,眼神迷茫。那样孤单的姿势,却仿佛已经维持了多年般,一动不动。火红色耀眼头发的男生,数着从自己眼皮底下离开的每一步。一个,两个,三个。。数着数着,就睡着了。整个冬天都蒙了层厚厚的迷雾,让人越发地沉迷于过往云烟。因为,太阳,看不见了。 
  他被一双手推醒。睁开眼,是满目的金色。他感觉到了温暖。挚友们每个人都一脸宠溺地看着这个有些冒失却又时常让人心疼的男生。天空上有季鸟迁徙的痕迹。温和的蜜色头发男生抬头看着,感叹到:冬天吗?大概离春,又不远了啊。 
  是啊。真的不远了呢。 

  “Land”是如今新晋的一本杂志工作室名称。他们流动在世界各地的繁华落拓之中,不动声色地维持着,最原始创作属于他们自己一片天地的初衷。 
 很漂亮的杂志。整本书都是离奇的故事,和人们的都市情愁。而一贯繁复的杂志插图,他们也用上了一些温暖而细微的,城市小街小巷某一角落的景色,稍稍经过了电脑加工,而看起来色泽更加的饱满,绚丽。杂志像去年夏天夜色里深深的几圈烟火,带着不躁动的声响,却给予了整片天空的明亮。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在每个月的结尾时,期待它的诞生,然后在第一时间里买下它,在心境明朗或抑郁时,虔诚地读它。 
   它是一本都市人生活的镜子,不活在现实中人的一架时光机。 
   任何人,都会因为不同的理由,爱上它。和它不食烟火般的内涵。似深夏。 

   工作室的成员有:文字编辑—忍足郁士、凤长太郎。 
                  美术编辑---日向岳人、冥户亮、 
                  美术总监---丸井文太。 
                  摄影师---不二周助。 
                  版面设计---手冢国光。 
             和新加入的摄影模特---仁王雅治。 
   
    八个身材不同的身影,慢慢地远了。他们在迈进开往下一站的地铁时,都曾做过同一个动作。抬头,深呼吸,这冬季,淡淡的寂寥气息。然后,接连着踏进喧哗的白色地铁,和这个不是最终归宿的城市,越来越远。 
直到那个写着城市名字的石碑在视野里浓缩成一个黑点,他们突然地想着。旅程的前方究竟还有怎样的情节,未书写。 
                                        
一。 
 彼时,还只是七个人的小时光。高三紧张的学习生活也不会阻止得了他们的游戏。他们从来都不是个乖学生,也算不上坏,只是安然地上下课,再和伙伴们在街上悠闲地聊天、散步,几乎对学业只做到本分。除开手冢外。他是高高在上的学生会主席,亦是老师眼中的精英份子,至于为何会与这群成绩一般、表现平平的学生成天在一起,也就成了他们的教育重点,一有空,就会找手冢,开导他。而手冢就会以‘我很清楚自己的事情’‘老师不用担心我’这样的理由,回绝他们的好意。 
这世界本身就不存在绝对的好与坏,看事物的角度不同,所感受到的,也就各不相同。 
 直到那一天。 
 放学后,不二跑到会议室里,把本在开学生会的手冢,不顾周围诧异甚至嫌恶的眼光,半拖半扯地带走。七个人一路小跑到了江边。文太说今天有灯展看,更何况,都很就没透足气了。教室里浓郁的学习气氛,每天都压在他们身上,成了负担。大家也就没有抗议,买了点自己喜欢吃的东西,盘腿围成一个圆圈,坐在江堤上,说着一些有的,没的,然后哄哄笑笑,眼见红日沉沦。 
是夜了。 
 岳人高兴地跳起来,指着满目的灯火阑珊,叫:郁士郁士,你看啊,好漂亮!手挽着忍足。等他察觉到忍足嘴角的一丝笑容时,方觉不妥,急急忙忙撒手,随意搪塞此时过于沉默的氛围:那个。。话还没说完,文太就一脑子坏水的鼓起掌来,不二说:怎么了?明知故问的表情。在年岁里养成的暧昧感袭入冷空气里,和着爆发的笑声像水中的涟漪一样,逐渐漾成花朵。 



1楼2007-06-08 15:23回复
     亮没有出声。 
     门外的文太和雅治都看得呆了,忘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等女人发泄性地冲上去,撕扯亮的长发时,雅治便撞门而入。他截下了几乎崩溃的女人,并且叫醒出神的文太,叫他把亮带出了病房。暂时闭闭风头。 
     文太胆战心惊地扶着亮。他那么瘦,黑眼圈又更浓重了些,偶尔朝文太倒过来时,文太也压根没感到任何压力。他觉得很心疼。 
     他们漫无目的地走到了天台。视野宽广的天台,到处是灰色的阴影,看不清明晃晃的月光。钢筋水泥的搭设,使得无人的时刻,显得更加的另人伤神。 
     亮和文太注视着天空,那么的近,仿佛只要仰起头,就能触碰到天空上的流云。可惜,也只是仿佛而已了。 
     文太。亮的嗓子有些哑。过两天,我就要动手术了。 
     这么快? 
     恩。 
     不知道。。在这之前。。可不可能再见一次淳。。 
     。。。 
     文太没有出声。或许亮也从来没打算他能给他信心满满地答复。毕竟是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凡事皆有它的起因和结果,该如何走下去,是早有定数的。无论谁,都免不了这一遭。亮闭上眼,长长的睫毛上,悬挂着珍珠。翡翠般夺目的色泽,流纹肌理,剔透异常。 
     仲夏夜的风吹过,珍珠落盘。 

     工作室里有人来访,说是有点子帮住亮的人。 
     其他人都出去拍照的拍照,找稿的找稿,留下文太一个人在家里,等待他。 
     8:20分的时候,文太等到了他。似乎是个很守时的人,离他们约定的时间分秒不差。 
     他给他倒茶,却被谢绝了。他嗓音很好听,说:我不喝茶的。只喝咖啡。不加糖的。然后转身打量工作室。他一直一直盯着张油画看。上面画着满目金色,大片丰收的麦田,半立半倒状的稻草人,和不知是谁遗失在路边的风车。麦田的上空,是无边的蔚蓝色,低鸣飞过的青鸟,成了浮云的点缀。这是童话的意境感。震慑那些,丢失了纯真的人的心灵。 
     文太刚听到来者口气如此不客气,硬是憋了一肚子气。他心想:好啊你。是客,既然还如此嚣张。我。。。慢着。他突然停止了手中作势要批判的动作。他刚刚那句话好象在哪里听过啊?转头,文太看到那人的帽子下,藏着一条很长的,红色的丝带,拖在肩上。耳边荡着碎碎的短发。 
     淳? 
     你终于认出我了吗?淳好笑地看着红色脑袋粘上来。喂,文太。。。亮他。。淳退去了棒球帽和风衣。 
     你想去看他吗? 
     。。恩。。 

     淳去看亮的那天,是周末。晴朗。文太叫雅治向不二请了假,说不二今天就暂时去拍些小猫啊,小狗地充数吧。然后拉着雅治急急忙忙地去了医院。淳已经先去了。 
     他到医院的时候,发觉自己什么也没带,就苦笑着摇头。不过。。算了啦。。那家伙,估计也没多指望我带东西给他。少浪费钱得了。他向护士咨询了亮的病房所在,便不知滋味地埋下头,步步靠近。走到病房的门前,淳就看到亮愣愣地坐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表情呆滞,眼睛无神。心,狠狠地被什么刮开一道凌厉的伤口。他刚要叫‘嘿。你还没死啊’,就被玻璃打碎的声音止住。他的对面,站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脸色惶恐地看着他。脸色不像看到了自己的儿子,而是怪兽。她叫着:你回来干嘛?你给我滚!便踏在无数花瓣的尸体上,和淳扭打在一起。 
    刚赶到的文太他们,见到了自己最担心的场面,马上从值班室里喊了几个医务人员,用镇定剂使女人安静了下来。他们把她送去了神经科。 
     这个女人,一生背负了莫大的罪恶感。很早就眼看着丈夫死在工地上,然后她最后的希望,两个亲生儿子,却有了禁断之爱。她的世界,或许清醒远远不及崩溃来得好。淳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母亲被拖走,心里却有了巨大的漩涡。现实和回忆重叠,他仿佛看到之前的那个夜晚,母亲的鞭子打在他身上。而亮就陪着他蜷缩成一团,承受着,这灭顶之灾。 
     从来没有人想这样。然而当它确确实实发生时,我们才往往发现,自己已经陷得很深。无药可救。对不起。 
     淳歉然地向母亲离去的方向,颌首。他下意识地去看房门内的亮。那个方才完全没有生气的男人,此刻,眼神里有了凝聚的光点,直直落在淳的身上。 
    


    8楼2007-06-08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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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叹了口气,走进病房。 
       喂,你还没死啊。 
       你还没来呢,我哪敢先死。 
       然后两个人深深地对视一眼,有怜惜,有想念。就大声地笑出来。笑到倔强地流泪。 

       亮的生日和淳重叠,也恰好是他动手术的前一天。为了庆祝与祝福,工作室又破例全休整天假期。大家各自提前买好了礼物,把亮接到了海边。 
       滨海一直都是所有喜欢的地方。文太提出的,大家自然也都没多少的异议。 
       不二和手冢在商量着搭帐篷的事,他们一个在旁边煞有介事地指挥,一个就亲身体会地任劳任怨,锤子、帆布、钉子一块儿使上。大概花了半个小时后,帐篷就搭好了。不二笑着帮手冢擦汗,边招呼后头那群贪玩的家伙,过来集合。但不论他怎么嚷嚷,似乎都并没有谁响应。他奇怪地回头看。 
       淳和亮,坐在沙滩上。两个人都没有太多话,只是偶尔几句寒暄。兴许是太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如今真真两人并肩坐着,竟会同时让他们产生不实际的错觉来。因此,干脆都默契地保持缄默。 
       文太和雅治正因为挖贝壳的问题进行着争论。 
       你你你。那明明是我先发现的? 
       哦?我怎么没看到上面有写‘丸井文太’之中的任何一个字呢? 
       强词夺理! 
       彼此彼此了啊。 
       最终还是以文太的失败告终。 
       忍足和岳人在踩浪花,凤和冥户则无聊之中开始互相往对方身上扑沙子。凤笑得东倒西歪的,他说:。。咳咳。。冥户。。你的脸。。 
       啊? 
       脸上都是黄沙。好可爱。 
       去死吧。冥户的脸,有些红。他反将凤一军,赶紧把手中的泥球,朝凤砸去。 
       。。痛。。痛。。 

       一直折腾到下午,大家才花完了浑身力气地躺在了帐篷旁。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们把准备的礼物,都用淡色系的纸包装起来,送给亮。 
       亮的眼睛,异常地有神采。他说:谢谢了啊。 

       海浪拍着沙滩的声音,像是上帝的祈祷。咸咸的海风味,袭入唇齿间,带着独特的,大自然的气息。没有都市的繁华和喧嚣,没有地铁站汹涌的人潮,没有社会中尔语我诈的敲测。这些都还只是刚脱离校园生活的少年们,此时,在慢慢地远离他们误认为必须的那个世界。站在松软的沙泊里,每个人的灵魂,都是最原始的。 
       他们好象,又找到了最初展望天地的姿态。 

       不二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说:不如大家来场比赛吧。怎样? 
       什么比赛? 
       跑步。 
       跑步?很无聊啊。文太显得兴趣缺缺。 
       不是那种跑步。是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从这里。他指着帐篷,又指向岸堤处的一树桃红。然后迅速地爬到手冢的背上。动作灵活地像只猫。 
       啊。。!你耍诈吗?文太不服气地叫着,然后三下五除二,完全不管比他高出一截的雅治,究竟愿不愿意,双手勒住了他的颈项。加油啊。他趴在雅治耳边,悄悄地呢喃。 
       亮和淳互看一眼。有些不知所措。 
       这次,换我来背你这个病号吧? 
       什么?你既然敢这么评价你老哥? 
       废话少说。 

       预备。开始。 

       所有人就不顾一切地向前冲。他们眼前看到的那个终点,就不再只是一条浅浅的线。它是承诺,是不老的郦歌。 

       风起蝶舞。那些渐行渐远的背影后。满地的,桃红色花瓣。 

       第十二期由‘LAND’工作室主编杂志里,多了一个专栏。上面油印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从稚年,到成长过后,略带沧桑的脸。昏黄的光线,怀旧的时光,一去不返。 
       专栏的最末尾是一张看起来最新的相片。相片上长发男子面带红润,他的身边站着另一个男子。红的长发带,俊逸的短碎发。他们长得那么那么像,靠得那么那么近。手,死死地,牵在一起。 
        
      六. 
       银色的烟火飞得很高。越过地上开得很好的紫丁香,越过所有人的头顶,越过那棵高大的木棉树,越过飘摇的热气球,越过那些年少的梦想。越过涓流不息的时光。孩子在摇篮曲里长大了,蛋糕上的蜡烛也越来越多。 
       然后我们在某个时刻,互道珍重,各奔东西。这些东西都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所以我们只能表情僵硬地挥手、转身,倔强地不愿意回头,在再也听不见火车鸣笛声后,又回首空白的车站。难过地掉眼泪,和对面的山头说着话。 
      


      9楼2007-06-08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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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迷糊糊间她觉得有些困意,靠着铁门,眼皮沉重起来。头脑里闪过很多的画面,有小时候和文太一起在院子里和浑身雪白的猫追跑,有课堂上因为自己不小心撞翻别人的颜料而遭到老师批评,有长大后的自己站在雨里因为和恋人分手难过地和天空一起哭泣。那么多那么多的记忆。最后想起的,却让她自己也没来由地惊了一下。不算是多么了不起的回忆。只发生在不久前,几个小时前,那个英俊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安静地洗那些不同颜色,亮眼的花束上被一扎又一扎地绑上丝带,和男人苍蓝色的头发后一小截的发带一样的美丽。恰到好处的美丽。 
         记得那么的清晰。 

         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溶成一片形状不明的湖水。 

         越美感觉有人推了推她,条件反射地想睁开眼,却发现没了气力,索性身子一歪。真的就这么睡着了。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冷冽干净的嗓音让她不禁想起了一种叫做桔梗的花,不高贵的却纯洁的花种。 
         这样念念不忘,连梦里也开满了那大朵大朵的桔梗花。 
          
         听不见了。 

         亮扶着这样一个女人,尤其还是个睡着了的女人,站在门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侧头看女人睡沉了的容颜,有些像孩子。亮无奈地看着两排错落的房子,唯独亮着灯的自己的房间,无力地笑了笑。 
         也许我该改下熬夜的习惯了吧? 

         铁门的金属锁发出齿轮契合的紧扣声。一切平和如旧。 

         那么,把她安顿好了,我去哪儿呢?亮的身上也只穿几层单衣,被越美这样一闹,也没来得急多穿些。此刻真的有些累了。倒在床上的越美呼吸平稳,亮帮她盖好被子。他想起淳说的话。 
         “这次,文太麻烦了啊。仁王也是。” 
         难道和这个女人有关?。。。算了。。 
         亮关上房间的门,熄灭了灯光。 

         反正与我无关。 

         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淳的房间门口。房内的灯早熄了,没有任何动静。 
         他应该早睡了吧?。。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虽然这样想着,亮还是不自禁地扭开了门把手。带动机关反弹的声音,他的动作很轻很轻。脚小心翼翼地贴上木地板,亮怕吵醒了淳。 
         回身的时候,亮没控制好力度,脚步的声音被放大了几倍。亮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没有动静。 

         “。。亮。。。?” 

         文太醒来的时候是上午11:22分。被楼下午饭的香味闹醒了。 
         是谁在做饭呢?亮只会做西红柿蛋汤,淳只会煮粥,雅治那个大白痴就更不用说了,只能打下手,切切洗洗菜的。那么还能有谁呢?有客人吗?还是说他们去买了外卖?文太想到这里就兴奋得不了,几乎是飞下楼去的。连一头红毛线球似的头发也没来得急理,连洗脸刷牙这样的头等大事都忘记了。 
         首先看到的是木更津两个,他们似乎在庭院里看太阳。两个人好像都没睡得很好,脸色略显疲惫。亮捉起淳的手在空气里反复描画着什么,文太看了好几遍才大概明白。是太阳的轮廓。淳懒洋洋的笑,笑容像激起了他身上散布的那些微笑的尘埃,此刻都被赋予了单纯的光芒,凝聚,放大成温暖的笑颜。亮愣了愣,抽身抱住淳,躺在庭院里那张石椅上。面对天空的方向,合上眼他们的表情,那么美好。 
         文太这样傻傻的看着,也跟着笑起来。好了,不要打扰他们了。转移视线:“这么香!到底是吃。。。。。”后半句被死死吞了回去。 
         尴尬的嘴就那么维持着惊讶的雏形。 

         越美。 

         文太转身的时刻,见到了女人微微喘息的背影。似乎是累了。手上翻转的锅瓢和醋米油盐一起炸得嘎巴响,刘海处渗出一圈热汗珠。雅治也一大早起来了,虽然会在厨房里看到个同样早起的女人已经让她惊讶不已,得知越美想帮他们做午餐就更惊讶了。不好意思只在旁边看着,雅治在女人暧昧不明的注视下帮着切菜。他也发现越美不稳当的喘息,皱皱眉,拿纸巾帮她擦干了额上的汗,然后在女人感激而炽烈的眼神中,假装一无所知地继续自己的工作。心里警钟大作。 
         有些不可能的事情,即使对方再心甘情愿,明知没有结果,就不要轻易给他希望和机会。只是。。。 
        


        13楼2007-06-08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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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太觉得自己有点想哭。 
           为什么呢?谁知道啊。。莫名其妙的。。可是。。他们看起来背影那么的默契,就像是理所当然要并列在一起一样,让人禁不住相信他们就是世上最最平凡又最最相爱的情人。日升而起,相互相持,日落而息,与子偕老。那围绕着他们的,耀眼的光晕被打湿成泪花的样子,扎疼了文太的瞳孔。 
           不想看啊,不要看啊。雅治。。为什么。。。。时光的轴轮突然停滞了下来,一切浩大的工程都失去了发条的控制。像那源源不止的哀伤拉不住缰。 

           对了。我在难过些什么了。我又是雅治的谁呢? 

           文太低下头,安静地退到了一边。 

           谁也不是的。对吧? 

           越美双手托着两个大碟子,喊道:“午饭时间到了!”完了还把碟子放下,改用铁勺狠狠地敲到。清脆的响声透过风墙,传到了院里院外,像是时钟的嘶鸣。 
            
           亮牵着淳进来:“啊。我饿了。” 
           淳也道:“以后还是要吃早饭为好啊。” 

           越美笑起来,小鸟依人的样子尤为惹人怜:“那以后早饭也交给我吧?” 
           淳顿了一下,喜道:“你说真的?” 
           “恩。” 
           “那真是太感谢了。我们一群大男人住的,生活来来去去就一个字。‘懒’。” 
           淳高兴,亮也自然高兴,但想起昨晚奇怪的相遇,不仅奇道:“不过话说回来,被文太和淳带去了租房那边的你,怎么会昨晚出现在我们家门口?” 

           文太和雅治因为各有心思的原因,也没有理那边厢的几位谈论些什么,拿起碗筷就吃,全不讲客气。 
           雅治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文太装得满满的碗里,无奈道:“我知道你饿了,但也用不着这么努力吧。吃慢点,没人和你抢。” 
           这样平常的一句安慰,却让文太发泄似扒饭的动作停顿了下来。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眼泪肿胀地淤积在眼眶边缘,差那么一点,一点,就快要决堤。底线,快要崩溃了。 
           雅治啊,你为什么要理我,你不要理我了。文太的头埋得又更低了一点,他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格外粗。难受啊。。。 

           房子里却忽然静下来。静得不正常。 

           大家都怎么了?文太这样奇怪着,小心翼翼地抬头时,发现一边坐着的雅治,脸色难看得骇人。脸是绛色的,眉心死扣成不可解开的锁。 
          再往上头看时,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吓住了。 

           他身前的桌上乱散着饭菜。他的手那么用劲地捅着瓷碗,让满满的饭菜却被挑了出来。那么愤恨的力度,像是一刀又一刀的质问,插在文太和雅治的心口上。虽然那么痛那么痛,却也无法掩盖住仅仅几秒内崩塌的悲伤。 
            
           撑不住了。 

           真的,不行了。 

           那么那么的心疼。 

           NA。。雅治。。我现在这样叫着你的名字,你听得见吗?不会的吧。淳说过相爱的人,必定能听到彼此心里的声音。一定是骗人的。。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 

          NA。。雅治啊。。即使你现在已经不在意我了。。我还是想说给你听。。你知道吗。。我想哭。 

           想在你怀里,大声地哭出来。 

           。。。像从前一样。 


          未完(大坑)




           

          


          14楼2007-06-08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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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得真的很好,很很很悲伤的感觉........我最喜欢最后一句话


            15楼2008-07-04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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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9.53.133.*


              16楼2008-07-06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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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大坑。不过是好文呐。支持的说。但愿某日能把坑填上吧。呵呵。


                17楼2009-02-24 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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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大坑。不过是好文呐。支持的说。但愿某日能把坑填上吧。呵呵。


                  18楼2009-02-24 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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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大坑。不过是好文呐。支持的说。但愿某日能把坑填上吧。呵呵。


                    19楼2009-02-24 0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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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od job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03-16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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