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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请你带我离开(鬼畜VS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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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鬼畜攻VS冷漠女王受^_^


码字太累了,让偶慢慢写~


1楼2007-06-09 02:30回复
    那个时候我17岁,每天都快快乐乐的混吃等死,什么也不在乎。直到有一天遇到韩星这个人。他一定想不到,我其实一直一直,都在等着他。
     

     永远忘不了那个春天的下午,阳光出奇的温暖明媚。我破天荒的去了学校,坐在教室里舒舒服服的打着哈欠。这时候教室门外站着一个人,身材娇小,头发有点自然卷,在阳光照耀下,呈现出一种香槟褐色。他走进来,站在讲台上,说他叫韩星,代教音乐。他的声音偏低,带点滑腻腻的尾音,轻轻扫在我身上。我觉得他很漂亮,便故意死盯着他,大家都说我面相凶悍,永远一付要杀人的表情,我猜我把他吓着了,我喜欢别人怕我,可是当韩星用他修长的手指在钢琴上弹出一串音符时,我着实被他吓到了。那双苍白柔润的手仿拂穿过了某个阴冷的雨夜,悄悄从我的梦里伸出来,长在这个音乐老师臂膀上,灵巧的舞动在键盘上。我的呼吸几乎停下了,猛的站起来,呆呆的望着他,他愣了一下,乐声停止,他轻轻问:怎么了?像掺了冰糖的男中音,好听极了。我坐下来,一声不吭,慢脑子里都是他那双苍白的手,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没完没了的纠缠着我,折磨着我,怜爱着我。最后,我感觉他轻轻抚摸上了我,顺着额头,一直到脸颊,说不出的温柔与体贴。


    3楼2007-06-09 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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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睁着眼睛做了个从未有过的美梦,醒过来时韩星已经离开多时了。伸了个懒腰,拍拍旁边的人,让他领我去找韩星的办公室。对方受宠若惊,承惶承恐的引着我在办公楼里四处瞎转。我天生路痴,在club上个厕所经常找不到回去的路,走在陌生地方脑子便一片空白,可是今天却不知道想了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这是算什么?为什么找韩星?只凭一个不可思议的梦?我该对他说什么?他会对我说什么?我一下子扭捏起来,心里七上八下不得安生。领路的停在一间办公室前:就是这儿啦。我站住身子定了定神,嘲笑自己:至于吗?抬腿就把门踹开,屋里四五双眼睛齐刷刷盯向我,瞧着是华大少爷又赶快移开了。“韩星!出来,我找你有事!”看也懒得看,我大喝一声,角落里坐着的人皱着眉头,好半天不说话。我瞟了他一眼,刚才只注意他的手了,连模样都没瞧仔细,他的皮肤白得透明,有种凉滋滋的感觉,眼睛大儿深邃,不太像亚洲人,脸上是付不耐烦的表情,懒洋洋的瞧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我笑嘻嘻的走到他桌前,随手拖了张椅子坐下,他盯着我,好半天才道:“我知道你叫华云,华公的外孙...”“我自己是谁我比你清楚!”我瞪了他一眼,然而随即又笑了,他皱着眉时夜是很好看的,脸微微涨红着,虽然只那么淡淡的一抹,却艳丽极了。他把那双纤丽的手放在桌上:“华云,我懒得管你,随便你做什么,只是别烦到我,咱俩都别招惹对方...”操,头一次听到有人敢这样给我说话,只是瞧着他那双手,怎么也蕴酿不出脾气。我可怜巴巴的说:“老师,你又何毕这样,我不过是个学生。”走出办公室,我回头看他一眼,他低着头写东西,看都不看我。他的脖子柔弱而细腻,离得那么远,我也能想像到它的触感。忽然之间,我明白了,我爱上了韩星,那么的不可思议。一生一次的,我有了这种感觉。


      4楼2007-06-09 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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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对床伴还是不错的,包玲玲的时候不但供她吃穿,还捧她做洪都大姐。江久就更不用说了,只差天上的月亮没拽下来给他。当然,这么做不是因为我有多喜欢他们,我只是太无聊,加上天生下流,难免得找点事来做。我是不喝酒的,江久灌了自己几杯,脸熏得微红,乖巧的跪在我脚边,像极了一条漂亮的狗。我摸上他的手,他勤于保养,双手驯服而柔软,指甲修得整整齐齐,染成肉粉色。我握着他的手把玩个不停,随口问他:“你会弹钢琴吗?”“会的啊,”江久得意道:“我弹的还不错呢。”我随手打了他一记耳光,不知为什么,也许我觉得他不配,也许我只是单纯想揍人。他被我打惯了,仍是笑。“脱了裤子趴到沙发上去。”我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拽到一边,他连忙解开腰带,背对着我使劲分开腿,我在手指上蘸了点酒插了进去,他扭着腰一声声lang叫起来,声音真不错,不知道再低一点会是什么效果。再低一点,像韩星,身材也要再小一号。软软的褐色头发,带着好闻的熏衣草味。我轻轻咬住他的脖子,小心一点,再小心一点,我该好好爱他,还有他那双苍白的手,困惑了我十几年,让我恋了十几年,也让我恨了十几年,我不能不在乎他。与他十指相扣,紧紧的,隔着那层皮肉,他的脉搏微微颤动,我真想一口吞了他,可又怕伤到他。我从没爱过人,不知道这种感受好不好,身体沸腾得难受,好容易找到出口,欲望胜过一切道理,疯狂的冲击起来。他里面真是柔软,我还想进到更里面,进到他心里,告诉他:我等了他太久了,不要再离开我。


        6楼2007-06-09 0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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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去了一个月的学校,没去干架没去赌钱没去泡女人。每天巴巴等着韩星来学校弹上一小时钢琴,虎着脸看我一眼就让我受宠若惊,估计除了当年在我妈肚子里呆的那一阵,就数现在最老实了。我妈说我死掉的老爸是个下流胚,我自然也是下流胚。可是看着韩星静静弹上一段不知是巴赫还是肖邦的曲子,我脑子里没有任何杂念。他比我的任何一个美梦都纯粹,看着他,视线便难以移开。我一再的告戒自己“要谨慎,要谨慎”他是从我梦里出来的人,像肥皂泡一样脆弱,转瞬即逝。可是我每天看着他,跟着他,赖在他办公室里,再送他离校,他脸上结着一层透明的冰,看都不看我。我知道这样不行,我都不像自己了。我想讨好他,又拿不下脸,想对他凶,引他注意,又怕招他讨厌。按佛家说,这叫大限到了,韩星就是我这辈子的劫数。正当我琢磨干脆强奸他算了,拿出点手段来,让他离不开我,韩星终于对我说话了。

           “你他妈整天跟着我烦不烦?”


          10楼2007-06-09 1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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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烦,不烦,韩老师不烦我就不烦。”日子久了,我终于修练出二皮脸,一声“韩老师”差点没咬到舌头。他恶狠狠瞪着我,身高有限只能仰着头,想来是太累了,又扭过身去。我脑子一动,凑上前去:“其实我是想跟你说,我弄到两张高明远音乐会的票,自己去怕听不懂闹笑话,韩老师你能不能陪陪我?”据说高明远从小便是个音乐神童,最近在亚洲巡演,票都脱销了。这些天我呆在班上,有用的没用的听了一脑袋。然而韩星脸上仍是一付不屑的神情,他这人傲的很,贝多芬在他嘴里也落不下几句好。我连忙又说:“我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可听的,周围的朋友却都在聊,害我插不上话,韩老师你帮帮我,不然我整天缠着你,你也怪烦的。”韩星思量了一下,似乎动容了,我真感谢平常听多了奉承的话,关键时刻果然有用。“就这样,音乐会后天开,您住哪我派车去接您。”“不用了,”韩星顿了顿:“我自己去就行。”我听到自己内心一声欢呼,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韩星擦着我走开了,我摊开手一看,妈的,全是汗。

             没想到高明远的票果真难买,派出去的手下只给我搞到几张普通席,我可不想第一次约韩星便混在人堆里。最后还是个文化局的老家伙帮我弄到贵宾席。感谢华少爷的名号,感谢伟大的华公大人,感谢华夫人辛辛苦苦生下我,没有他们我就是废物一个。当天我起了个大早去最高极的工作室让一群人围着我团团转,花了四五个小时把个小流盲打扮成微服私访的王子,摘下右手腕上的护腕带上劳力士,不是我存心要现,只是小时候贪玩,把手腕都割烂了,怪吓人的。


            11楼2007-06-09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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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两个小时我就等在体育馆外,害怕韩星看不见我,便坐在红色发拉利车盖上,一边后悔没买那辆全球限27辆的白色款,一边想自己今天打扮的可是得体。音乐会晚上8点开始,等到9点半也不见韩星的影子,我实在沉不住气,cnm,cnm骂个不停。第一场节束了,我不想让别人看到华灯下面自己一付可怜鬼样,便进了场,由staff引着走进包间,看见里面的大沙发,倒头就睡。可惜交响乐的动静实在太响了,吓死老牛,我起身探起头来看看,有个穿燕尾服的家伙弹钢琴,旁边高台子上站着个人拿根棍子哆哆嗦嗦,台下呼呼呀呀一干人等,不晓得哪个才是高明远。我低着头,数下面有几颗人头,黑压压的一片,数的眼都花了,再抬头数吊灯上有多少灯泡,灯光打得眼睛生疼。我又开始骂韩星,心里暗暗骂,不敢太恶毒。这世上敢放我鸽子的人只有他了。他不知道华少爷的手段,我知道。我想自己不会饶过他了,哪怕他是韩星。音乐会终于节束了,我除了想揍人没别的想法。观众差不多都退场了,我发呆发够了也起身离开。走了半天也没找到出口,想是场子比较大,自己转了远路,然而越走周围越暗,最后终于置身于一片黑暗中了。m的,老子又迷路了。

               我蹲在墙角,心想自己一定惨死了。当年我妈往外跑,我去追她,她理都不理我。我在夜里迷路了,摸着黑不知道要去哪。当时太小了,也不知害怕,只是心里又烦又闷,远远听到司机,保姆,老妈子,一大群人喊着找我,也懒得搭理,最后躺在路边睡着了。我现在再睡着,怕要被人笑死。可凭我这个路痴,硬走下去搞不好能走到南极。只好仍蹲在原处,心里一声声骂着韩星,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划花他的脸,让他一辈子都记得我。越骂越觉得自己可怜,我也不过说说气话,终是只能凄惨的蹲在地上。四周一片漆黑,此时的景象与我的恶梦重叠了,我等着自己从这个梦中醒来,大汗淋漓的喘口气,倒杯冰水喝,再招妓把气撒在她身上。可这不是梦,我没法逃出去。


              12楼2007-06-09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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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云?你来干什么?”他仍是躺下,我沉不住气,干笑着:“韩老师,听说你失业了...”“少装了。”他没生气,仍一付不屑的样子:“反正我早就不想干了。”他满不在乎,我反倒不知该说什么,看着他的钢琴,突然灵机一动:“不如你教我弹钢琴吧,我早就想学了,包吃包住,一个月五千,怎么样,韩...星?”我期盼的看着他,不禁佩服起自己,都说男人恋爱时智商仅次于爱因斯坦,此言果然不假。他却不理我,睡着了似的没了声息,我忙又道:“反正都是混日子,省得你麻烦,价钱随便你,一切都好说...”他缓缓坐起来,似乎思量了一下:“每天两小时,教完就走,少缠着我。”我果然是个废物,听他这么一说,就差磕头谢恩了。他侧身躺下,我试量着挤在他旁边也躺下,他掌不住闭着眼笑:“你这个小孩怎么长这么大个子?”眼睫毛一抖一抖,扎得我心都快疯了。然而我一动都不敢动,小小心翼翼挨着他,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乱跳。这一会儿,让我死都甘愿。

                 我舒舒服服窝在小床上,觉得世界晃啊晃的像小时候的摇篮。我想自己睡着了,心满意足的,朦胧中韩星仿佛在摸我的头,我有种很得意
                很得意的感觉,恨不得天下的人都知道。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cj的第二章节束了...快累死老子了T_T


                14楼2007-06-09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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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住在市中心大楼的28层里,我想这个地方够醒目,一定好找,可是约好了早上8点开课,韩星11点多才晃晃悠悠的过来。我忍着一肚子火,瞧着他穿宽大的白T恤,牛仔裤,少有的青春模样,便也没了气性。他也不说什么,坐在我刚买的钢琴边上开始讲乱七八糟的谱子。我只觉得眼前发黑,恨不得找点东西塞进他嘴里。他瞧我一眼,说:“算了,你想听点什么?”“你弹就行了。”我拖张椅子坐在他旁边,他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轻快的跳动。韩星的手仿佛天生便该用来弹琴,那么的高贵华美,自然而然引人注目。我想自己一定难看极了,瞪大了眼睛,抻着脖子巴望他的侧脸,像个饿了几天的小怪物。他的流海稍长了些,遮着那么漂亮的眼睛,我真想帮他撩一撩,可又怕一碰他就碎了。

                   一曲终了,他抬头看看我,细长的眉轻挑了一下:“还想听什么?”“随便。”我欠欠身子凑近他些,他右手弹下几个低音,又停了下来:“你就那么闲,非找个人陪着?”“是啊。”我想都没想说:“我爸早死了,妈妈住加拿大,从来不管我,我没有朋友,每天只知道为非作歹,韩星你要是不管我就没人管我了。”他噗一声笑了,继续弹起来。我其实不喜欢韩星的琴声,那声音没完没了像个陀螺带着我转啊转的,映像中母亲也爱弹钢琴,一点也不动听的音乐响一整天直把人生生逼疯。我听着韩星的琴声心里发慌,脑子嗡嗡作响,要不是家住28层,真想把他掀到屋外去。他冷眼看着我,停住了手:“烦啦?”我老实的点点头。他也怪没劲的,看了看表:“时间快到了,那我先回去吧。”我说:“时间还没到,再坐一会儿。”他烦烦躁躁的点上一棵烟,淡淡的烟气从唇中吐出来,模糊了他的脸,可分明又能瞧见他挑眉看着我,分外妖娆。我们什么都不说,时间像凝结了一样,只觉得微风一屡一屡抽在我脸上,仿佛鼓惑什么。他的白T恤上印着个倒十字,领口开低了些,锁骨隐约可见,那张高傲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却随时能嘲笑我是个草包少爷。


                  16楼2007-06-10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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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大的华公戎马出身,年青时建功立业,到了老却犯起糊涂,把自己的独生女儿嫁给了贴身保镖。我那个心比天高的母亲便恨上三个人,她的父亲,丈夫,还有我。当她看到自己丈夫抱着女佣在床上乱滚,心里一定暗爽,终于能名正言顺甩掉那个只会挡子弹的男人了。可是父亲爱着母亲,只有我知道,他抱不同的女人上床,嘴里都喊“容容,容容”,我母亲的乳名。他大概也明白,母亲从来没有爱过他,就像我明白,他们从来都没爱过我。他是个失败者,最后上吊自杀了。
                     
                     我摘下护腕,去浴室冲了个澡,身上带着韩星血的味道,刺激着我再次欲望上升。可是韩星已经走了,我不忍心拦他。我知道自己陷在泥沼中,吸着我万劫不复,拼死了也爬不出去。可我不在乎,我本就万劫不复。可是韩星不能这样,因为我爱他,而他只当我是陌生人,看不到我的心。我扬起手腕,真是丑陋,上面纵横着一道道伤疤,相互覆盖着,争先恐后露出挣狞面目。我看它们不爽,看自己也不爽。拿起刀子朝着手腕深深割去,一刀,又一刀,韩星啊,你流了多少血我加倍还你。我和父亲一样是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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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H才是王道.


                    18楼2007-06-10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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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雷彬w恋亲追偶的文,亲你真是偶的支柱!


                      21楼2007-06-12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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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楼米了?真不给我面子.来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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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过去了,我在猜测韩星是否还生我的气,有没有些许的想念我。

                         妮娜喜欢出入上流社会,我常开着林保坚尼带她参加各式的沙龙。其实哪里都一样,碰上的都是些熟面孔,平常在洪都一起寻欢做乐的少爷公子这会儿能把欧亚文明倒背如流,而我只知道嫖美国妞,日本妞,法国妞。好在我是华家大少爷,华公唯一的后代。托我那伟大外公的福,衣冠禽兽的华云带个婊子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激起一片惊叹。深秋的时候,妮娜换上开肩小礼服跟我一起去参加私人派对。进了大门我才知道这是音乐界新贵高明远的聚会,就是当年那个不知道长啥模样的高明远,无巧不巧又跟我扯上了关系。穿着范思哲的西装,托一杯不加酒的苏打水,我跟些半生不熟的人寒喧几句,身旁妮娜依然明艳动人,花蝴蝶般穿梭于名流之间。我觉得很没意思,这种生活快过烦了吧。远处有个细长眼睛的胖子跟妮娜相谈甚欢,瞧见了我,忙走上来,满脸堆笑道:“华少爷,久仰您大名,在下张庆东。”我微微一笑,这时候,一段音乐响起来,楼梯上一个人众星拱月般缓缓走下来。张庆东替我指引:“这就是主人高明远。”我呆呆的站着,我不知道什么是高明远,我看不见他,我看不见所有的人,我的眼球全被那个人占锯了。纤细的身体,褐色头发,还是那付不耐烦的表情,韩星,他从我的眼前离开,现在又静静的站在我的生命里。

                         他出现的那么突然,我没有丝毫准备,然而还是硬着头皮迎上去。韩星的头发留长了些,卷卷的垂在肩膀上,欧式眼,芳唇紧闭,像只庸懒又高贵的猫。他也看见了我,默默往后退,我连忙喊:“韩星!”拨开旁边的人,挤到他面前去,韩星看着我微微笑了一下,把手中的酒尽数泼在我身上。人们惊异的朝这边看,周围响起细碎的议论。妮娜忙赶过来替我拿捐子 擦掉身上的酒渍,我扯住她的头发“叭叭”打下两记耳光,她捂着脸,又羞又愤,扭头就走了。我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容可鞠的对着韩星:“好久不见,韩星,我很想念你。”然而一个人插到我们中间,戴眼镜,浓眉毛,宽肩膀刚好遮住韩星,声音谦逊有礼:“先生,我是这里的东道,有事情我可已帮您解决。”我说:“你他妈的算哪根毛?”我往前走,被他拦着,我大声喊:“韩星,跟我出去!”韩星站得远远的,冷冷看着我。我又在出丑了,让人看尽笑话。不过我打出生就在出丑,现在还怕什么?我揪住那人的领子,朝他脸上就是一下,正要再打,门外跑进三四个保安打扮的人,东道主擦擦鼻血,仍是温文而雅:“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我气得肺快炸了,尽显恶少本性:“好,你他妈有种,你知道我是谁!”“华大少爷。”对方冷冷一笑:“我是高明远,请你不要在我这里撒野。”我再去寻韩星,他已经走了,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个地方丢人现眼。


                        26楼2007-06-15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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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555555 T_T
                          虽然慢,可人家尽力去写了~


                          31楼2007-06-17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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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韩星囚起来,像关住了一只无精打采的鸟。他竟不脑我,照常的弹琴,抽烟,穿着白睡衣窝在沙发上,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我说:

                            “韩星,晚上吃什么?”他说随便吧,吃什么不是吃。我手滑在他脚踝上:“我们做爱吧。”他一言不发的甩开我,走到钢琴边,打开琴盖,

                            专注的弹起琴来。我站在他背后,透过他的头发,隐约看到他衣领下露出的脖子,似乎比初见时更脆弱了,是带点病态的苍白,看的我心一抽

                            一抽。我关了他多久了?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我们俩都受折磨,可我的心放下了。他久不见阳光,从一株野玫瑰变成柔弱的兰草。我从

                            后面抱住他,双手握在他手上,他的手真冷,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轻易就能捏碎了,他挣开我:“别碰我的手!”一脸的嫌恶。他真是爱他的

                            手,远胜过爱我,他能弹钢琴,却不能给我快乐。我把他环起来抱到琴上,琴键“当”的奏出一声铿锵的调子,我笑着给他说:“韩星,今天

                            我要弹你。”掠开他的衣服,缓缓揉上他的ru头,,他“呜”一声哼,我以为他是怕了,手略一停,他却兴奋起来。我把他的腿扯开,舔他柔

                            嫩的穴口,那里很快便蠕动起来,韩星忘情的呻吟着,竟然比娼妓还要淫荡。我再也忍不住,扬鞭上马,钢琴在我们身下痛快的高歌,随着我

                            的律动,韩星和它共同奏出一首奇异的曲子。我什么也不顾了,下死力的干他,韩星叫的比哪次都卖力,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受。我射在他里

                            面时他紧抓着琴喊:“扬竟!”

                             我像个气球似的被什么东西给刺破了。


                             韩星洗了澡,躺回床上,脸却更加煞白。我问他:“扬竟是谁?”他把头发缠在手指上玩。我从抽屉里拿出个假yang具砸在他腿上,扭曲着

                            脸朝他吼:“扬竟是他妈的谁!”他把东西砸回来,挑了挑眉毛:“你已后少他妈射在我里面,不关你的是也少他妈问。”我“叭”一耳光甩

                            在他脸上,他捂着面颊,恶狠狠的看着我,眼里满是怨毒。我扯住他的头发,逼他仰起脸,我真爱他这个眼神,他又让我想起来自己是个什么

                            货色,我记起母亲的脸,她以我为耻,依稀也是韩星这付表情。我吻上他的唇,他拼命咬我,毫不留情,我嘴里全是睲甜的气味,熟悉的令人

                            心神荡漾。韩星推开我,美丽的大眼睛静静瞧着我,他的眼神变了,眼波温润起来,似乎成了种高贵的怜悯,我捂住脸说:“你别看我。”我

                            宁愿他憎恨我,也不想要他可怜。韩星垂下眼睛,从床头摸起一支烟,火光在他唇边一闪一闪,那一种模样,竟像极了落漠。好一会,他按灭

                            了烟,对我说:“扬竟是我一起学琴的同学,我们从小就在一起。小孩子什么也不懂,觉得他对我好就什么都不顾了。有一次我们在家里练琴

                            ,那天弹的可真好,乐声像刚刚流淌出来似的,他他朝我笑,然后把我推到琴上,我们就在钢琴上乱搞。”我冷冷一笑:“就像我搞你一样?

                            ”他继续说:“我真喜欢那种感觉,扬竟在操我,钢琴也在操我,我把自己交给他们两个,舒服的死去活来。然后我爸跑出来了,像情景喜剧

                            一样,他疯了似的扑上来,太可笑了,我只顾不停的笑,扬竟拉着我一直跑一直跑,跑的我快断气了,再也笑不出来,扬竟转过头来对我说:

                            “我们私奔了。”


                            34楼2007-06-19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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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个帖累死了=_=
                              改了很多字,大家凑活看吧.


                              36楼2007-06-19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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