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什麼大不了!意外的事我之前也和你说过,之后因为澳洲没有亲戚所以我就被送到新西兰姨妈的家,澳洲和新西兰差不多所以我也没有什麼不习惯。住了几个月之后表嫂就怀孕了,接著不知道那里来个神棍和表嫂说我的命不好会影响她腹中的胎儿,就这样我就被送往妈妈的旧朋友在香港的家。起初去香港的时候很不习惯,一来是潮湿的天气令我受不了皮肤敏感得很严重,二来是因为我完全不会广东话。在澳洲和新西兰我都是以英文为主,间中会说几句中文,但完全没有接触过广东话,所以去到香港之后又聋又哑。那位阿姨家庭不是十分富裕,所以没办法送我去国际学校念书,那我只好去普通的学校。虽然在学校不停被同学取笑,但我在香港的日子算是比较轻松,阿姨的一家人也待我很好,我就在那里过了短暂的快乐时光。好景不常,阿姨为了子女的前途决定移民美国,我这个无血缘关系的当然不可以跟著去,所以就转送到加拿大亲阿姨的家。阿姨和姨丈都有自己的生意,没有空照顾我所以把我丢给表姐,表姐不太喜欢我时常找方法整我,如此这般就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命被送往英国。其实在英国没什麼不好,就是每天下课之后要去叔叔的餐馆做免费劳工。最后韩伯伯把我接回了中国,多得庚哥的守护我平安地生活到现在。」
没有眼泪没有失落的情绪,平静地用了短短数百字总括了我的前半生。庚哥以前常我说我小时候太苦,所以他要尽能力保护我让我变得幸福起来。虽然现在看来有点苦但我那个时候还小,失去双亲带给我太大的冲击导致我感觉不到痛苦。轻叹了一声再转身望向东海,发现他已经哭成一个泪人,二话不说就把他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