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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高大俊朗的男子,一张刚毅英伟的脸上此时冷凝着,两道粗长
的剑眉,不在欢快上扬而是紧锁,那双深黑的眸子不见醉人笑意,却是
藏不住的恨意,他的周身被黑暗所包围,却又似整个人已沉沦入黑暗,
低沉的嗓音不复温柔,甚至是一种无比压抑的感觉。
他说“任前辈,这等妖人,死千万次都是难消其罪,何况,我的师弟都
叫他害了去,他落入我手中,自然要他还,债!”
令狐冲,我们之间难道只剩下欠【血】债?
任我行的施虐没有叫东方不败屈服,但是令狐冲的一句话却叫他滚烫的
心好似掉入冰冷的湖水,彻骨冰冷,下一秒五脏六腑蛮野缠搅竟生生发
疼,杨莲亭死时,他为之‘痛’过,本以为,痛过一次的心便不会再痛
,现在,令狐冲的一番话,却叫他知道,原来,他还是会。
东方不败苍白着脸看向任我行,“任我行,你就这般本事么?竟叫一个
外人?来管我们日月神教的事?嗯?”低哑的嗓音透着鄙夷。
“哈哈,令狐冲可算不上是外人,我很看好他呢,哈哈,好了,令狐冲
,我把这个妖人交给你了,你可不要辜负我的好意啊。”任我行半隐晦
半玩笑说道,宽大的手掌狠狠拍打令狐冲的肩膀。
“任前辈说笑了……我令狐冲不过是个人”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人,就有喜怒哀乐,恨怨愤愁,是人,恩怨分明,一饭之德必偿,是
人,洗雪逋负,睚眦之怨必报。
“本座累了……不管你想如何,只要人不死就成。”任我行摆摆手不甚
在意说道,“好,任前辈,慢走”
任我行点了下头,回身时对着边上一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往后
面退一步,他便带着剩余几个人离开,地牢这个阴冷地方,他当真是一
刻也不愿多呆,何况在外面还有对他忠心耿耿的好兄弟向问天,以及那
个美貌如花的闺女任盈盈在等着他,想到于此,苍老的脸上隐着不明笑
意,脚下步伐更是飞快。
脚步声渐渐远去,片刻后,黑暗潮湿的地牢又一次安静下,唯有浅浅的
呼吸,压抑的喘息,以及火烧起木炭发出噼啪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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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不着痕迹看了眼边上留下的黑衣人,勾唇发出一声冷笑,转身走
到摆满刑具的木桌上,从各式各样的物件,拿起一根皮鞭,扬手就是狠
狠抽打地面,地牢内迅疾响起一声呼啸的脆响。
“这鞭子不错……”如是说。
东方不败曾幻想过自己的死法,各式各样都有,却独独没想过死在自己
倾心的人手里,看着令狐冲手握那皮鞭,一步一步走向自己。
令狐冲将皮鞭抵他的下颚抬高。“东方不败,你说,你欠我的血债,如
何还?……”鞭子缓缓顺着下颚移上脸颊,倒刺的尖锐物划破柔嫩肌肤
留下浅浅伤痕,黑亮的眸子沉沉。“……曾经,我以为我会得到,但是
我失去了……曾经我拥有的……却丢失了……东方不败,我,恨你。”
东方不败不答,长长如蝶翼的睫毛微不可见的轻颤,低垂下。
令狐冲往后走了几步,当着黑衣人的面,抬手举起鞭子狠狠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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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这格式怎么那么雷人,我擦,这要如何,求删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