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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体【主蓝银,微白银、吉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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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娘。
这是差不多五年前的旧作了。
是我对这几配的爱最盛的年代,如今想起来也有点汗颜。
看在还有亲在的分上扔一下上来。
这点烂渣子大概也难入人眼,就盼哪位大手看不下去自个写了www


1楼2013-03-12 19:49回复

    ===以下正文===
    矛盾体
    他走在虚夜宫的廊道上,安静得几乎没有脚步声,只有衣袖随风猎猎而飘,衣衫摩擦的声音和随之而起的风声掩盖了其他,在空旷的走廊上却显得不太响耳。
    那并不能说是一种习惯。从他还在学校就读时起,他就很喜欢听著自己的脚步声在廊道上回响,耳际充盈的感觉总叫他觉得很踏实,可惜,在他入读中央灵术院之前,他走路不发出声音的这点总叫乱菊非常头痛。
    每次女孩向他抱怨这点时,他都只能耸耸肩,笑著说,没办法呀、穿草鞋走路也很难发出声音啊。
    当然要故意弄点什麼声音出来也是可以,不过那得要自己很生气、很想发脾气的时候才行,要不然好端端的,他也实在没那个胆子去搞怪,尤其是现在。
    在虚夜宫不比往日在瀞灵廷;以前自己不过是护廷十三队中其中一位队长,现在的地位,主子没有明言,他也不敢随意定位,结果造成他没有地位又似乎掌权的奇怪现象。
    本来彼此间就不是单纯的上司及下属,而是更深了一层的「同谋」、「共犯」,可在属於那男人的宫殿中,没有任何权限的他到头来还是得屈服於男人王座之下。
    这样的关系他并不厌恶,毕竟从他第一眼看见这男人时就知道了,自己永远无法取对方而代之,这辈子不管能有多显赫的成就,都还是会在这男人之下,而对方也有意识地将自己纳入掌心;反正,他也习惯了。
    当男人的副官,其实真的很好玩。
    不管是之前的准备功夫,还是后来在摊牌时所享受到的「愚弄了所有人」的快感、优越感,在在都让喜爱兴风作浪的他过足了瘾。
    有权利的同时自然也有义务。虽然平常他对这种事总是能避则避,可以的话甚至全扔给副官代劳,可真临到头上来时也不会刻意去逃,就当是交参观费罢。
    再说老是旁观也没什麼意思,他偶尔还是会手痒的。
    在目的地门外稍微停了一下,然后直接推门而入,没有报上自己的名、没有请安问好、没有出声询问,只是直接走了进去,因为房间的主人惯常的座位,正对著房门。
    「找我有事吗?」带著笑的明知故问,他走到男人视线前某点,停住脚步的那点正好构成了一个足以让两人视线平行的距离,察觉此点的男人没有表情,至少从表情没能让人看出他的感想,「差不多是时候了。」
    「要我去传令吗?」更加笑得兴奋。男人望著他跃跃欲试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我叫东仙去了。等他回来,我们就出发。」
    「那,叫我提早过来的原因是?」轻轻侧著头,柔顺的银发随著主人的动作滑到脸旁,状似不解的脸神全给挂在唇畔那抹笑给破坏。男人回以同样的笑容,不同的是那笑中充斥著无以回避的霸气,「你是我的什麼人,银?」
    「我是你的副官,蓝染队长。」很想顶嘴、很想多说些什麼,但一接触到男人的目光,银只能乖乖给出对方想要的答案。
    他自问自己一向是个很称职的副官,虽然不及曾担任自己最后一任副官那孩子的勤勉,可也从没有耽误过自家主子托付的每一件事,这点他总算是问心无愧的。不过,蓝染似乎对他的答案不太满意,「只是副官?」
    好吧,那不是副官的话,该是什麼呢?
    「要不然呢?您觉得还有什麼吗?」刻意使用的敬语只让蓝染抬起手,托住脸颊的动作优美顺畅,看在银眼里却像是好整以暇等待著猎物上门的陷阱,让他心里有些发毛。
    他是知道蓝染想要什麼答案的。这样的答案他也不是没有给过,平常说笑间他常被这样问到。要欺骗、要拿人想要的答案诓哄,他早就习惯如此作戏。只是每次面对蓝染,尤其是对上这样的眼神,那句话就更难出口。
    银也知道为什麼,蓝染偏偏挑了这时间来摊牌。
    虚夜宫外廷的战斗即将步入尾声。接下来、按照蓝染的部署,只要将那几位队长困在虚夜宫,自己便可直接进攻「重灵地」空座町。尽管在蓝染的计画中,银并没有被赋予任何任务,同时亦表示他随时可以自由行动,至少理论上如此。


    2楼2013-03-12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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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是蓝染到现在都还没有表明,由谁来留守虚夜宫。
      面对四位队长级的死神,又有黑崎一护等人的存在,留守的任务不比进攻的轻。十刃中首三位都是要随蓝染进攻的,东仙的跟随也是自然的,那银呢?本来他在虚夜宫就没有特定的席位,在蓝染尚未表态的时候,他可以运用自己最大限度的手段去做任何他想做的事。而在银的任意妄为开始影响全局之前,将之扼杀便是蓝染的工作。
      本来这种多心是没什麼道理的,不过考虑到朽木当家已经进入了虚夜宫,有些事该说清楚的还是先说清楚的好。
      蓝染从来都不是个笨蛋。银在他面前玩的所有手段全是跟他学的,班门弄斧自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无论是拿著他的一句话当藉口接近的吉良,还是朽木白哉,银玩的所有花招他全看得清清楚楚。就算跟著自己离开了尸魂界,蓝染很清楚银依然没有如他所说的、完全放下过去的以往,专心跟著自己。
      人在,不代表心也在。
      如果是之前也就罢了,可现在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关键时刻,不管怎麼样,蓝染都得确保人不会在最后那刻扯自己后腿。
      就这样对视了好一会,最后银还是先放低了视线和音量,用近於自暴自弃的口吻给出了男人想要的答案,「我是你的人。这样你满意了吧?」
      「你知道就好。」说著,蓝染从座椅上缓缓起身,在压迫感增加的同时,房门也被东仙要推开。
      「蓝染大人,已经预备好了。」
      男人点头的同时迈开步伐,「银,走了。」
      即使男人没有回头,他还是垂下视线应著,「是,蓝染队长。」
      切开空间、重新踏入现世的那一刻,银突然有了种放声大笑的冲动。
      从头到尾、犹豫不决的,都只有他一个人。除了他以外,就连那总是被自己叫做「孩子」的人也早就决定了所有,是自己、只有自己还在思前想后,在其他人都决定了各自的路之后。
      无法面对事实的人,是他自己。
      因此就算自己和蓝染、东仙一起被山老头的火墙困住,他仍笑得很开心,反正有蓝染在、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死,也一定有方法能脱困,尽管再热都不过是藉口。那个男人是绝对不会就这样停止自己的脚步的。
      因此就算他已经感觉到位於南方支柱旁的灵压谁属,尽管担心,他仍笑得灿烂。
      要是那孩子就这样被干掉了,那也好,自动减少的选择不须自己心烦。
      藏在袍袖下的手紧紧握住了拳,修剪得极短的指甲无法接触掌心的软肉,因此更促使人加重了力道。微微颤抖的衣袖却泄漏了秘密。
      「银。」伸臂将人环进怀中,反正东仙眼睛看不见,蓝染在四周都被火焰包围的情况下更是肆无忌惮,「想去救他吗?」
      「你在说什麼啊,我听不懂喔。」尽管实在觉得热,银依然顺势倚进蓝染怀里,宁可被彼此的体温灼伤也不愿靠近那火焰;握拳的手缓缓放开了力道。
      没有拆穿人装傻的假笑面具,蓝染只将自己的视线投往火墙外某处,同时握住了银的手。
      银在出发前给出的那句「我是你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有多少真实成分,但至少这证明了银已经有如此的认知。当然,银的认知和他的行为向来都不是一致的,不过总比什麼都没有来得好。
      如果不死死将人绑紧在自己身边,这小狐狸只会千方百计确保闪人后自己的位置不被取代,然后开溜。如果不逼迫他一下,这婆婆妈妈的犹豫一辈子都会跟著他,自己也就没办法安心了。
      在银看不到的角度,蓝染冰冷犀利的眼神直刺火幕。
      不管人怎麼溜,银的容身之所还是在自己身边、虚夜宫的王座旁。只要将剩下的对手全在这场战役中处理掉,那银再三心两意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即使知道蓝染的打算,银仍没有作出任何预防的措施。
      正确而言,是没有办法,而且作了也没有用。
      尽管他仍忍不住闭上眼睛,祈求最后活下来的,不会是蓝染。
      ======FIN======


      3楼2013-03-12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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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昂!这是沙花吧!!!是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3-07-24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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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妄图岔开话题


          5楼2013-07-25 22:43
          收起回复
            这是变坑了吗?【纠结】还是就这样完结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4-28 21:39
            收起回复
              加油啊楼楼↖(^ω^)↗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11-16 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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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更文啊。戳了进来看得尽兴没下文了。心堵的慌


                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6-05-18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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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前的坑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0-01-03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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