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里江山梦里花吧 关注:253贴子:10,635
  • 18回复贴,共1

『叶墨勒世家』^【存戏】受够了,喻初的戏感你给我滚回来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主讲皇帝与皇后贤妃二三事。掰不回来戏感我死定了。


1楼2013-03-17 20:58回复
    【两年前的春宴,喻初的生诞没过好,皇后的孩子也没保住。如今皇后已诞育了一位公主,腹中正怀着一对儿双,听太医的意思,此胎之内,必有一位小阿哥降生。这消息传到皇母耳中时,正是元月初一的家宴,帝后分座于席间,好一派贤伉俪模样。
    而今又逢仲春日,偌大的启祥宫,灯火辉煌,却是好不冷清。走进正苑膳厅,似乎还能听到两年前的觥筹交错、笑语欢声。茜色的幔帐被穿堂风鼓动起来,像一条条在清溪中散开的鱼尾,我在奴才们殷勤的侍侯下缓步深入,看着那一条条并不存在的锦鲤,被人折叠了尾巴,透露出不能示人的心胸。】
    “这冷清劲儿的,连一点人气都没有。”
    【方寅并不在身旁,这个小奴才听说朕要与贤贵妃庆生,便一头扎进御膳房亲自督办宴席了。我也没在和谁说话,不过是自言自语,或者说给那些挣扎在无声痛苦之中,疯狂扭动着的锦鲤听。】
    “喻初怕是在这儿住不了多久罢?”
    【喻初仍在梳妆,方寅仍在御膳房忙碌,或者,已经带着热气腾腾的菜肴,和排成长龙的奴才,又快又稳地向这里赶来。我想着喻初的妆容,想着方寅的汗水,想着自己上一次到启祥宫时,这里的模样。如此呆着,终归有些闷,便叫一旁伺候的小奴才来问话。】
    “启祥宫总这么点灯吗?”
    “回主子爷,并不总是这样,只在每年的三四月,贤贵妃娘娘才要奴才们将正苑点得灯火通明。”
    “为什么只在三四月间点灯?”
    【还没等小奴才开口做答,耳畔便有温声一语。恭顺之中,带着一丁点儿陌生的妩媚,隐隐有摄人心魄的锋利:】
    “让臣妾来答您罢……”


    2楼2013-03-18 23:56
    回复
      【话说我们每次都那么篇幅那么折腾那么手机回不了。。
      [。他的指缓缓覆上我的脸颊,摩挲着,像是对不敢置信的破茧成蝶的致敬,又像是因怀疑和惊艳而无法抑制的颤抖。我却宁愿在这片刻带着猜忌的,又让外人瞧上去仿佛是温存的一刻中闭上眼睛。去掩去我眸中的那抹疯狂,那抹讪笑。]
      [。他一直是这样的一个人,从不愿旁人负他,由不得人让他郁闷气短。而他又是矛盾的,他又无比期待着能有一个人,能够同她的额娘赫舍里辰溪一样,轻狂,倔强,热烈,不屑于感情里一丝一毫的小恩小惠。他希望能有这样的一个人,他以为了解她的一切,却看不透她的疯狂。]
      [。而唯一不同的是,这个人的眼里会一直有他的影子,纵使他们互相猜忌怨恨,互相逼问中伤。]
      “旧人不旧,新人不老。这启祥宫终究不会一辈子是臣妾的,纵再有新人,也难说自有她自个儿的福气。”
      [。纤指间旋转着玲珑的鹦哥彩杯,琼浆在五色琉璃中透出仿佛四溢般的五光十色,凤眸半阖,内里似有须臾雾气氤氲,最后只剩下了慵懒的黛色,竟是未饮微醺。抬眸去怔怔的瞧他,复痴痴的笑开,灯火觥筹间,好像笑他的杞人忧天,又好像笑自个儿的自私自利。]
      “臣妾如今只瞧得见自个儿的路,瞧不着旁人的。”
      [。他喜欢那些如梦般的女子,如梦般的江南,如温驯的枣红马,遮不住的举手投足的肆意的娇憨,抬眸浅笑,俱是流转挥霍的青春。那些美丽的如水的岁月,有如女子妆奁里的珠翠荆钗,美妙的叫人爱不释手。]
      “恕臣妾冒犯,您爱她们么?”
      “那么,您爱臣妾的?”
      [。其实无需琼浆玉液,我便可以对自己说醉吧,醉吧,让清醒的人去挣扎,让清醒的人去疼、去痛。白玉的团扇已压在了那冰冷的青玉案上,堇色的流苏松散疏落在纤细玉白的指尖,远山微墨,曳了唇边一抹轻佻醉意更甚。]
      “还记得我们的彧儿么,玉图墨,还有和和齐。”
      [。我想他爱极了这样的微醺,爱极了这样的一抹朱砂般妖娆不拘的红——那样艳得人心口生疼,让人离不开视线。]
      “在深宫里耗了一辈子的真心的人,已经够多了。”
      “如果您不能给每个人美好的结局,那就在最开始的时候,不要给她们希望吧。”
      [。寂寞与决绝让人如此美丽,一如今夜的我。可你,是否能懂我。]


      6楼2013-04-04 00:06
      回复

        奔放!你这是赤果果的欺负我啊啊啊啊。。


        8楼2013-04-12 21:18
        收起回复
          [。我想每个人说到爱这个字的时候,神态是不同的。钮钴禄说爱的时候,是肆意的,热烈的,无拘无束的;我自己说这个字的时候,是仰视的,虔诚的,甚至自觉卑微的;而他却不同,他说爱的时候,眸中有虔诚,有不屑,又有无奈,他不曾将谁真正置于那个他心中的位子,即使是他真心的欣赏过的,留恋过的,不舍过的。他把一些人放在身边,把一些人放在心上,又总能够把她们分的清楚,该是如何,就是如何,不会有丝毫的偏差。]
          “有始无终,倒真真儿残忍。”
          [。可悲,最不愿别人负他的人,却要清醒的去负别人。]
          [。而我也曾见过更可叹的后宫的女子,她们打着爱的幌子,去寻一方荣华富贵的心安,她以为她是被爱着的,可他究竟爱过么,爱的是她的轻歌曼舞,低眉浅笑,还是为了更多的利益,权衡着可悲的平衡。他不曾一刻失去理智,正如他那么决绝的伤害了她们,到头来却以作茧自缚为她们盖棺定论。]
          [。月色当空,蔻甲伴着打更的声音,敲出一串清晰的拍子,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唱念做打,一颦一笑,目盼流离,一出牡丹亭惊梦,却偏偏掐头去尾,映的那夜色入户,灯火明俨。]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在幽闺自怜。”
          “是那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 ”
          [。我的眸子里满是质疑与轻蔑,但我偏偏要垂眸掩去那一抹无端的厌弃,转为对自己的痛恨与愧疚——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说这些呢,我自己所做的,或是怂恿那些无辜的女子去做的,与他大同小异。而我的罪孽甚至更深重,因为我作为女子,却要去中伤那些寂寞的女子,作为一个遗憾的母亲,却要去剥夺一个另一个母亲的憧憬与希翼。]
          [。我曾在无数个夜里梦见那些没了孩子的宫妃,她们拿着冰冷的匕首,娇笑肆意的让人心寒,她们说着,叶赫那拉喻初,这是你欠我的,你不得好死。可我从未有一次想逃,那是我的罪,我有罪,我会去赎,可是,不是现在,现在的我,还不可以。]
          [。于是我在一个个明媚的早晨安然的醒来,戴上我那端丽的微笑,有条不紊的,去做又一件同样残忍的事情。]
          [。纤指扣着那窗棂,夜风拂起轻薄的帷幔,又拂起我垂肩的青丝,随着他的亲吻,掩过我指尖难以抑制的颤抖,带着醉意的,疯狂的,不需任何美感的狂妄。我在那迷茫狂乱中喘息,温热的气息穿过五脏六腑。褪了护甲的葱指虚虚扣上他的颈项,以一种依偎温存的姿态,却渐渐施加了力量,我仿佛感到同样的窒息,却清楚的知道那滋味是我在那一吻中得来的,而不是我施加给他的。在他看来,这一点无端的挣扎,只是不自量力的流萤扑火。]
          “你只记得一点,待一切尘埃落定,再不可负我。”
          “若你记不得,到时,我便一刀刀刻在你心口上。”
          [。钮钴禄殁了,那样一抹耀眼的红色,如流星绚烂夺目,我想她下世会是草原上无拘无束的雄鹰,穹庐浩大,才容得那海东青的长啸,任它东西南北风。]
          [。但我想我是没有来世的,我和眼前的他,想来是不曾有那虚妄的三生三世。这一世将世事百般看了透,便也就罢了。去他的端庄淑雅六宫典范,让那个端庄的叶赫那拉喻初入土为安,我知道谁都会有剧终,折子戏让人意犹未尽,可谢幕了,就是结束了,最多不过流年光景,最终都该成为记忆。]
          “三生三世,怕是没了,只这一世,我陪你到底。”
          [。我刻意避开他沉重的关于后位的承诺,让这一切仿佛不曾有那些血腥的记忆,让我日后可以安然的对着赫舍里道一句别来无恙。我这一世欠了许多人的,却不欠眼前的人,也不欠赫舍里的,他一手设下的局,谁也怪不了谁的,又怎么不能说是他和她欠我的。]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我们都回不去停不下在那最初最纯真的相遇,纵使回得去,也不过是阴谋一场的开端,十里桃花尽褪,听不尽看不完一场金线绫罗绮丽无端的大梦。]


          9楼2013-04-14 21:57
          回复
            [。以舌尖舔去唇间丝丝腥红,羽睫投下的淡淡墨色足矣掩去眸中的神色,疯了的人,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疯子,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如今,纵使我们知道正在做些什么,而我们的疯狂,比起他们更甚。]
            [。忠贞、固执、刚烈与强硬,那些让人听来热血沸腾的品质,属于沙场,属于森森白骨之上的赫赫战功。可他如何能知,叶赫那拉的铁手腕,喜怒不显,甚至睚眦必报。能屹立在朝堂上的家族,你想它有多正直恪尽职守,那形容正好,你想他有多玲珑多左右逢源,也没什么不可以。]
            “别太悲观,也别太乐观。您可当喻初是那观世音菩萨么。这么来着,您对喻初许个愿,瞧瞧喻初能不能满足您。”
            [。只如今,我瞧过了钮钴禄的结局,才更愿他觉得我是这叶赫那拉族所出的异类,也再不敢担那所谓的忠贞、固执、刚烈与强硬。于是我学会了适当的调笑,适当的温柔,适当的避开那些尖锐的不可时宜的话头。]
            “您放心,赫舍里在或不在,这后宫里,都定叫您瞧不着乌烟瘴气的。”
            [。我也喜欢从前的自己,让他安心托付的自己,可这些年这些事,洗濯磨难之后,我非故我,心,又怎能如初。就让这剪不断理还乱的红线当断则断,下世求佛,但求不相遇,便可不错过。]
            [。小太监叫着熄灯的声儿压的低低的,却随着那夜风清晰的吹入耳中,抬眸拾了那落了地的团扇,拂去肩上微微迭起的褶皱,又将那方帕子叠的整整齐齐掖于腰间,明眸微垂,声线也恢复了原本温润平和的音色,仿佛刚才的疯狂统统都是一场荒唐的梦境,慵懒温和的如一只一直静静酣睡的梦到午后阳光的猫。]
            “陛下,夜深了。”


            11楼2013-05-01 21:25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