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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搬文』--『Beyond retriev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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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搜狗也开始抽;W;
另外一个被坑掉的长篇← ←……


1楼2013-04-22 20:53回复
    爱情这种玩意儿真是奇怪,拥有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
    但是失去之后,心脏就他妈的比开了个洞还要痛
    喂我在说你呢,你个毫不留情的把我的全部都一起带向了毁灭的终点的混蛋
    你走的干干脆脆连让我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我在末日的尽头呼喊着你,滔天的喧嚣吞没了我全部的声音
    Beyond retrieval
    ╋ ╋ ╋ ╋ ╋ ╋ ╋ ╋ ╋ ╋ ╋ ╋ ╋
    《Beyond retrieval》
    【在末日的时候,我抓着的,是你的手么?】
    >>>cp 主骸云 逆cp慎
    >>>设定 贴近原作
    >>>by 暗魂渊之雪
    >>>骸 第一人称/ 视角


    2楼2013-04-22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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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untdown Sixty-nine day.
      倒计时69天 。
      我还在听着来自钟表的滴答声响,飞速运动的分针划过残破的表面。
      然后看着这个开始从内部腐朽的世界,从内核到外表皮以一个奇怪的频率开始渐次崩溃。
      抱着你支离破碎的尸体,心脏开始汩汩流出些粘稠的红色液体。
      末日将至。
      >>>>>>>>>>>>>>>>>>
      清晨,刺目的阳光透过未完全拉住的窗帘洒了满屋,可以清楚的看见空气中翻滚的尘埃,互相碰撞,然后在阳光的照耀下死亡。
      我揉了揉混沌不清的脑袋,面前的东西似乎都在转,看着心烦。
      被昨晚的酒会上的高度数伏加特整得够呛,酒精现在还在折磨着我的大脑,都想不起昨天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酒会上一群人醉的东倒西歪,然后会场的高级沙发和地板上都是呕吐物,以及一群撒着酒疯举着酒瓶在喊着奇怪的话的几个人。
      阳光照在身上痒痒的,让混乱的脑袋微微清醒了点。
      又有点想躲过这光明,潜入黑暗继续沉睡。
      不就是结个婚嘛,真是,至于这么闹腾么。
      我看了看躺在身旁的女人,一脸红晕的缩在一起,金色的头发搭在肩上,不由得想起在昨天晚上,她的指甲留在我背上的深深的抓痕现在还在刺痛。
      喉咙里竟然涌上了酸水,胃里翻江倒海的,赶紧捂住嘴巴向跌跌撞撞的向洗漱间冲去。
      结婚典礼上被灌了一顿酒然后在各黑手党面前撒酒疯已经很丢人了,我可不想再被宣传新婚初夜过后就把新婚房毁掉了的此类的糟糕事件。
      洗漱间里我抱着马桶狂吐,似乎想把五脏六腑也一并吐出来,剧烈的咳嗽把眼泪都逼了出来,胸膛起伏着呼吸困难,但是我不
      太确定那是不是因为身体内部剧痛而流出来的。
      终于把那些堵着喉咙的异物全部清了出去,大口大口的像个溺水的人呼吸着,不由得觉得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真是人生最大的幸事。
      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我把两只手撑在洗漱间的台子上看着镜子里的那个男人,***的狼狈啊六道骸,让酒精就把你整成这个样子。
      未经梳理的头发随意耷拉着,眼角末梢因为刚才的吐泻带上些红色,整张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憔悴二字。
      这真的是我么。
      拿起毛巾胡乱擦了几把脸,试图让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看起来精神点,狠狠的揉搓了几下。
      推开洗漱间的门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的屋子,但是完全不想去收拾,我现在最想的是赶快找到一个杯子然后赶紧倒一杯水,嘴巴里那股酸涩的味道让我的反胃。
      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台历,9月28号,昨天是9月27号……
      9月27?这个日子感觉好熟悉。
      我边倒水边在思考这个日子有什么意义,最后连水溢出了水杯都没有反应。
      大脑里那些沉寂了的记忆突然又开始翻涌,开始胀痛。
      哈哈……昨天,不就是云雀恭弥的忌日么,该死的,挑了个这么不吉利的日子结婚。
      所以说云雀恭弥你是到死都不会放过我么,***就不能给我个喘气的机会吗,是不是折磨了我十年你还不够爽啊。
      骂着骂着视线就开始模糊了。
      死了十年了你还是阴魂不散啊,不缠着我你难道会死么。
      不对,已经死了。
      我好不容易忘了你,把这十年和跟你呆过的日子当成幻觉,想重新开始的时候关于你的一切又纠缠了上来,把现在的我包裹的不能呼吸,快要窒息了啊。
      那样倒好,干脆陪你一起死,死的干干净净不留痕迹,不继续在这个绝望的世界里颠沛流离寻找你的踪迹。
      手中的杯子被骤然加大的力道捏碎,细小的碎片刺进了手心。
      汩汩冒出的血液蜿蜒了桌面和地板。
      疼痛催促着我赶快把那些无用的东西挤出快要裂开的脑袋。
      可是谁来告诉我该怎么忘记,那些就算遗忘到世界尽头也要找回来的东西。
      没有休止的疯狂溢出的悲伤,把这个世界向着末日推进。
      【无可挽回,快要崩溃的临界点,末日喧嚣的洪水,以及三天的黑暗。】


      3楼2013-04-22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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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untdown Six-one
        day.
        倒计时61天。
        我明明记得对你说过“我爱你”这句话,但是为什么我的大脑告诉我关于你的一切已经成为了空白?
        离毁灭越来越近的声音,我已经可以看到灰色的摆渡人向我伸出了象征死亡的手。
        但是在那个绝望之地,我还是没有看见你。
        末日过去了,可笑的不是末日根本不存在,而是我还活着,你却死了。
        >>>>>>>>>>>>>>>>>>
        夜晚。
        一天下来几乎没有弄成什么事儿,我把那个似乎已经是我的合法妻子的女人以半蒙半骗的口吻弄回了娘家,为了让她安心临别时给了她一个吻,然后她就娇羞的掩掩脸,提着行李用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和我告别,挥挥手消失在了飞机场的尽头。
        事后我冲到洗手间疯狂的揉搓自己的嘴唇,好像刚刚碰过什么污秽不堪的东西一样。
        我不爱的人笑着走了和我告别说很快回来,我爱的那个人却一声不响的退出了我的世界,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把嘴里嚼的没味儿了的口香糖吐了出来,咂咂舌舔着干涩的嘴唇,海风灌了我满嘴的咸鱼片一样的味道。
        实在觉得没有什么可干的事儿,和彭格列打了个招呼就擅自离开。
        实在有些东西扰得心烦,看见什么都想上去砸几下,当然,仙人掌除外。
        这时间还是***的难熬啊。我叼着刚刚点上的烟,看着被栏杆隔离开的翻滚的乳白色波浪的海洋,竟然想对着它吐唾沫,暗骂一句你怎么不赶紧涨潮把我淹死啊,在那里翻个头啊。
        我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心情不好,连带着看什么都不顺眼。
        今天的气温很低,意大利的街道上有些清冷,看不到几个人影,不过像这种天气,妓院或者泡婊子的地方应该人很多,在这种浓重黑暗笼罩着的地方,无论是欲望还是别的肮脏的东西,都像沉寂许久的黑色花朵的种子,即将血淋淋的刺破土地,将所有负面的东西都暴露在光明之下,然后扩散到空气中,腐朽出大片黑暗和潮湿。
        当然这些都和我无关,也和他无关。
        如果是以前云雀恭弥在的时候我也许不会这样,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叼着根快要燃烧殆尽的香烟坐在时光的角落里咒骂这个世界的一切或者像个怨妇一样揉着围裙暗暗骂着脏透了的词儿。
        就是因为他不在啊,我才会是现在这个鬼样子。
        也许早就该忘了那些无所谓的事儿了,当时云雀恭弥死的时候就该把这些无聊的东西跟着他的尸体一起埋进他的墓穴,添上几锹土不再去管他,任它随着时间的流逝自然分解消失,抑或是彻底和他一起死在泥土里。
        问题是我当时的确把那些埋了,但是它就是无法彻消失,我很想把我自己也埋进土里,那样就没有这些麻烦的像要把脑袋撕裂的东西了。
        把吸得只剩烟尾的香烟头扔了出去,抛物线在混沌的空中划出一道闪耀的流星。
        看着波涛翻涌的海面,月光在海平面上渲染出大片不规则的光斑。
        脑子里突然有什么东西闪过,迅速闪过迅速消失,淬不及防的给了我的大脑一下钝击。
        有什么东西……好像……
        为什么会想起我抱着云雀恭弥尸体的样子?鼻息萦绕上了熟悉的血腥味,耳边又是刺破耳膜的尖叫,密密麻麻的震荡着我的鼓膜。
        不要……不要再让我想起那一天……
        哇哦,六道骸,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嘛,敢妨碍我的事?不怕咬杀?
        我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再啰嗦就咬杀。
        够了……够了不要再让我听到他的声音了!不要再让我回想起来那天我的无能为力了啊混蛋!
        双手捂住了脑袋,来自十年前的时候那种熟悉的痛苦,像电流一样击穿了全身。
        冷汗大滴大滴的顺着额头滑下,不规律的呼吸着带着海风味道的空气,喉咙不受控制的发出哽住的声音。
        视线变得模糊,不知道是一些该死的泪腺分泌液体还是大脑开始混沌的缘故。
        迷糊中身体似乎开始向下倒去,低低的栏杆无法阻止倒下的趋势。
        耳边是“飕飕”掠过的海风,身体在无限下坠。
        意识被慢慢扯离身体。
        离那片翻滚着的海面越来越近。
        我记得我好像没有允许过让你死。
        他的声音在我即将坠入地狱的时候想起。
        闭上了眼睛,身体被一片冰凉的液体裹卷着,带向无尽的深渊。
        海水里只有水泡破裂的声音,和清晰地心跳声。
        下沉吧,下沉吧,下沉吧。
        【我想逃避的现实,想逃避的记忆,都因为你还存在在我的脑海里,无法消失,清晰地毫发毕现。】
        【呐,能听到吗,我呼喊的。】


        4楼2013-04-22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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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untdown Fifty-nine
          day.
          倒计时59天。
          在死亡之前我念的是你的名字,那个刻在我心中的墓碑上的名字。
          早已腐朽成零落的叶片,覆盖着我内心那蠢蠢欲动的杀戮之情。
          呐亲爱的,用鲜血划下你的名字,在骨质的墓碑上,点缀着死亡的花,是不是很美?
          我只是……想用我自己的身体记住你而已。
          为你的逝去,在光阴上铭刻我们的痕迹。
          >>>>>>>>>>>>>>>>>>
          “咳……”喉咙有点发痛,咸涩的味道充斥着口腔,异常恶心的味道。
          努力把视线聚焦起来,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我有点难以置信,大脑虽然依旧混沌难以思考但是我还是知道的,我明明因为昏厥掉进水里了,但是竟然没有死。
          所以我是该庆幸死里逃生呢,还是该后悔又一次失去了去往你在的地方的机会呢。
          无论哪种想法都好没用啊。
          似乎是在医院?那个好心的二缺救了我然后把我送来医院?
          “醒了?”听到了书本合拢的声音,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旁边有人,被这突然想起的冷冷的声音吓得像只受惊的兔子,就查没直接扯掉手背上的输液管蹦起来。
          等等这个声音……
          “看来你还没死够啊,要我帮你死一次吗?”
          停下,这是幻觉,这肯定是幻觉。
          “你也懂得沉默是金了么,进步不小啊,不过我让你说话的时候你闭嘴不让你说话的时候你一直说得挺起劲啊。”
          不要再说话了,不要再让我想起那一天了……
          “给我说话,六道骸。”
          云雀恭弥。云雀恭弥。
          我还是把头偏了过去,去看那张我不想看到又最想看到脸。
          高挑的凤眼,平静的让你想上去扇一巴掌的脸,黑色头发反射的阳光把我的眼睛闪的好像扎进了好几根刺。
          “阴魂不散么,看来云雀恭弥你是缠定我了对吧。”
          ——可以快点消失么不管是梦还是幻觉。
          “哇哦,胆子很大嘛,说我缠着你?”
          ——不要再说了混蛋。
          “你不是死了么,当时我可是亲眼看着子弹把你打成破布娃娃的啊,你的血溅出来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你忘了?不得不说你死的样子还真是不太好看啊。”
          ——快让我从这个噩梦里醒了吧。
          “你还没死我怎么会死?要死我也要拖着你下地狱啊。”
          “……所以你可以快点消失么,我知道你死了。”
          “我亲眼看着***断了呼吸的。”
          我知道你死了,那天是我一直喊着你不要死,看着你的头颅和身体被分为两截,溅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我的眼睛,模糊的都看不清你。
          本来就模糊的视线掺进了大块大块的血红,把我面前的云雀恭弥慢慢吞噬。
          “你都是我装箱子里带回来亲自埋下土的,我应该不会连我亲自给你立了墓碑的事都忘了吧。”
          我知道你死了,是我亲手把你塞进那个冰冷的木头棺材里,合上棺盖然后一锹锹的扔土连同你给我对你的爱一起埋起来。
          那天的恭弥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浑身是血,和面前这个一身白衣黑裤的家伙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为什么我做梦都会梦到你啊……他妈的你就不能让我的心脏正常工作一阵子么。”
          面前的云雀恭弥静静的听着我说话,安静的吓人。
          我已经分不清梦和现实了。
          “也许我的确死了。”
          云雀摆摆手,合上双眼不再看我,阳光在他脸上留下淡淡细碎的光影,表情依旧。
          阳光亮的像是不属于这个世界,我看不清面前的他了。
          “但是为什么我一闭上眼就能听到,你在喊我的名字?”
          防线崩溃。
          “我知道的,那不是你的错。”
          根本就都是我的错啊,我只是在逃避而已。
          但是上帝你为什么又要让他出现在我的面前,为了让我对着你忏悔我的罪行吗?
          这还***的无聊透顶。
          但是谁能告诉我,我为什么在不停的哭,哭的像个傻缺像个二货。
          停不下来,心口处的伤又一次被撕裂,汩汩流出些不知名的玩意儿。
          那些我该记得的我都没忘,但那些我死也不该忘得东西为什么都消失了?
          是我不愿意想起所以逃避着不敢想起,还是真的关于那天的记忆消失了一部分?
          “六道骸,睁眼看着我。”那个人强硬的掰过我的脸,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又一次缠绕上了我的鼻息。
          阳光刺得眼睛发痛。
          “我还在。”
          【如果真的是你,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看不清你的脸了?】
          【连……你的名字都喊不出来了。】


          5楼2013-04-22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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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untdown Fifty-seven day.
            倒计时57天。
            我用鲜血麻痹自己的感官,用撕裂的痛楚逼迫我自己忘掉那些无谓的东西。
            我已经在那方名为“你”的无尽深渊越沉越深,宿命将我推拉至底。
            听到了你的呼救声无论你身处何处我都会去救你。
            可是谁来拯救灵魂已经堕落的我?
            谁来,拯救我?
            谁来……拯救我……
            谁来……拯救我啊!
            >>>>>>>>>>>>>>>>>>
            “你不是,云雀恭弥。”
            我绝不相信面前这个人会是云雀,绝对不会相信。
            “因为……他不会和我说这么多话的。”
            云雀是那种死磕也不会和你多说一句废话的人,惜字如金的程度估计等同他中二的程度,身为一个行动派他是一个只要能靠行动落实就绝对不会和别人过多废话的人。
            所以他是不会为了这种事和我说这么多话的。
            虽然我一直希望他能和我多说些话,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问候。
            面前的云雀恭弥沉默着,阳光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耀眼的轮廓。
            耀眼到看起来不真实,阳光似乎都能穿透他的身体。
            把他推离。
            眼前的他变得虚幻起来。
            他妈的如果真的是幻觉为什么不让我早点醒,对着空气做那些无聊的动作说着二缺的话,像个疯子一样没有任何理由的嚎啕大哭之后又对着天花板纵声狂笑,揉着自己本来就乱成鸡窝的头发扯得更乱,最后仰着头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下来。
            明明已经可以不用再去想那些无聊的事了,胸腔里那个跳动着的小东西却一直不能安分,每一下跳动都扯动着我的神经组织,把那种熟悉的痛苦通过血管经脉狠狠的刺在我的骨髓里,刺进去就想是钉进去的楔子,回忆的钢筋水泥开始在上面用混合着血肉的石灰构筑着我灵魂的防线。
            “看来……你果然还是没有想起来啊。”面前的“云雀恭弥”低下头偏长的刘海遮住了他黯淡的瞳光,我可以清楚的看出来他逐渐透明的身体散发出一种名为落寞的气息。
            “我一直都在啊……那么,消失的究竟是谁啊……”
            他抬起头看着我,我从他的瞳孔中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狼狈而疲惫的脸。
            不是梦就是幻觉。
            他怎么可能再次出现。
            然后我就看到了“云雀恭弥”的身体像破碎的玻璃碎片一样瞬间溃零,摔在地上和阳光融为一体。
            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看来以后不能再吃**这种致幻的玩意儿了啊,再吃下去我就不会只是因为溺于毒品的快感而亡了,迟早会被这些无休止出现刺激着我的大脑神经元的幻觉折磨到疯啊。
            可是我无力呼唤也无力挽回像我这样没用的混蛋不是早就该下地狱了么。
            抓紧了泛黄的床单,过度用力的手指把薄薄的布料捏出一片褶皱,空气之中漂浮着的那些已经死亡的微生物的尸体,堆积在那些细小的缝隙里。
            时光的缝隙里,允许我和我的那些易碎的东西生存么。
            谁能告诉我我到底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谁能听见我在深渊里一直大声呼喊着的。
            不要走。
            不要走。
            不要走……
            不要走!
            【回应的我的呼唤吧,哪怕一次也好,亲爱的。】


            6楼2013-04-22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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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untdown forty-six day.
              倒计时46天。
              也许真的没有值得我继续在这个世界流连的东西了,即使我曾经固执的认为你还活着。
              但是现实已经击碎了我全部的妄想,那层薄薄的保护膜快要被撑裂破碎。
              满溢而出的,挤满胸腔的寂寞。
              亲爱的,除了这些苍白的文字,我还能拿什么来表达我的意思呢?
              爱している,爱している,爱している。
              >>>>>>>>>>>>>>>>>>
              说实话我的脑子现在真的乱成一团了,挤着太多的东西,塞得满满的大脑是快要爆开的痛苦。
              到底是怎么回事?
              泽田纲吉使劲晃了晃我的肩膀,我才反应过来,从他深棕色的瞳孔里我可以清楚看到我这时候狼狈的样子,头发散乱下来遮住了半边眼睛,另外那只眼睛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浑浊的颜色像混了色的颜料,摊在画布上是一张无奈的画。
              “所以我们赶快过去看看吧,狱寺和山本已经去了那边了,有他们在可以不用担心现场的问题。”泽田纲吉收回了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外套给我扔过来,看着我的眼神有一种我自己都看不清的不明意味的色彩,当然现在我已经懒得去想那个眼神的意思。
              还好身上的病服并不妨碍行动,我套上那件深黑色的风衣,懒得换下身上的病服直接两脚蹬进了鞋子里。
              泽田纲吉背对着我,我现在有点难以理解这个男人,十年前那个在我面前颤抖着的人似乎已经不存在了,在现在的他的身上我完全看不到他过去的影子,一身黑色的西装衬得他肃穆而冷静,而没有人可以知道黑色里包裹的是怎样一颗心,怎样的一个灵魂。
              我似乎没有资格说这种话,因为我也不再是十年前的那个我,他们也不再是十年前的他们,物是人非用在这里似乎有点矫情但是的确如此时间的流逝里我们已经丢了很多东西,忘了很多东西。
              包括那些不能忘得不能丢得, 已经随着时间的变迁被遗忘在角落里了,怎样笑着怎样哭着,哪怕是抱着心爱的人默默回忆以前的事似乎也为不可能了,对于黑手党来说这些无谓的感情只会成为战场上的牵绊,成为最后无故送命的理由。黑手党这种存在,感情对我们来说就是负担,这种拿着性命放在赌场上当筹码的职业,感情无非显得太过沉重。
              “喂,六道骸。”
              泽田不紧不慢的叫着我的全名。
              被他的声音叫回了魂儿。不得不说现在的状态真的太差,脑子里老在想一些无用的东西,越来越容易分神和发呆。
              提前的老年衰弱吗?我扶着脑袋想了想,被这个无聊的念头弄的笑出了声。
              泽田纲吉无视我的反常,把手放在门把上,声音低沉。
              “也许我并没有权力去管你和云雀前辈的事情,但是站在你的朋友的立场,我只想说,你现在这个堕落的样子真的不好看,用云雀前辈的话说就是该被咬杀的草食动物的表情。我不知道你和云雀前辈的感情深到了什么程度也不想知道,但是沉在过去对谁都不好,即使有一方已经死亡但是那也已经是过去了不是么。”
              听着他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我挺想骂自己一顿。
              因为这些可笑的理由就开始堕落,我似乎已经忘了当初说过要放弃过去开始新的生活。
              但是真的很无奈,关于他的一切,都是我死了都不想扔了的东西。
              “但是,无论是谁都不能去伤害我的朋友,关于这件事我会去调查的,不会让别人误会你的。还有云雀前辈的事可以去档案室翻那一次任务的记录,如果你有什么疑问应该可以看出些蛛丝马迹,我和狱寺他们也会帮你的。”
              然后他推开门走了出去,我跟上他走出这间病房。
              而现在的我已经在这个名为真相的泥潭里越沉越深,无法自拔。
              现在的我还不知道,那个真相如果我知道的话我绝对不会再去回想,也不会在得知了真相之后对着天空大笑,却哭得比以前的任何一次还要难看。
              【最无奈的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慢慢的一步步走向毁灭。】


              8楼2013-04-22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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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untdown forty-two
                day.
                倒计时42天。
                看不到的只有心脏的颜色,感受不到的只有灵魂的温度,而永远抓不住的,只有决绝离开的你的手。
                突然发现,没有来自你的滋润,我的身体和灵魂已经干涩不堪。
                如果想着你就会痛不欲生的话,那是不是只要我死了,就不会再痛苦了?
                可是那样的话,谁来代替你活着?
                我活着只是因为不想让你的存在就此泯灭而已。
                >>>>>>>>>>>>>>>>>>
                所看到的,我自己都难以相信。
                空气中依旧带着那股潮湿的味道,此时却掺杂进了血液的腥气,周围灌木丛的枝叶都和刚刚一样,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但是却因多了个身影和变得不自然起来,连带呼吸进的空气都变得紧皱起来。
                手臂碰到了旁边泽田纲吉的肩膀,轻轻一触就感受到了他无法停止的颤栗。
                我也一样。
                嘴唇是难以抑制的颤抖,来自灵魂深处的莫名的恐惧和害怕。
                “骸……这绝对不可能是真的……这绝对是幻术吧……”
                走出了刚刚那条小道来到这片还算空旷的空地,当初安放着云雀尸体的地方,除了那个墓碑和坟墓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除了平常打扫陵园的人之外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到这个地方。
                但是谁能告诉我那个黑色的浑身染血的背影到底是谁?
                出现在这个地方,他的墓前。
                比起我来泽田十分冷静。他掏出手机信号栏的信号为零,他“啧”了一声,紧紧抓住我的袖子镇定的说:“不要被迷惑,这里应该是一个幻术空间,连信号都没有极有可能是敌人的圈套,我们不能……骸?”
                我甩开了他的手,嘴唇微张却吐不出任何音节,喉咙似乎卡进了什么尖锐的物体,刺破了喉管,明明痛苦却咆哮不出来。
                这个场景……现在在场的人……
                这不就是十年前执行那场任务时最后的样子吗?!
                【倒计时。】


                10楼2013-04-22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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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里的东西一下子像开了水闸疯狂的喷涌而出包裹着自己直至窒息,身为幻术师的被狠狠钉进灵魂深处的意识都好像沉眠了一般。
                  没有让自己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幻觉。
                  这只是侵入了自己大脑的难以磨灭的记忆而构成的幻觉。
                  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我只能看着那个人的背影染着血的背影跟当初一般,微弯着的腰弓是那个人那该死的不肯低头的自尊。
                  生生害死他,害死我的该死的自尊。


                  11楼2013-04-22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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