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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重发=======RETURN ROAD BY千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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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之前转载的姑娘一直不更新而大家又想在吧里看文,所以,咱就去重新求了个授权啦~~~
按照千帆写文的顺序发,基本一楼一章,所以《番外》和《关于RR的一些设定》都放在中间,微番外(包括微博上的和窝边草的或者是LOFTER上的)会放在楼中楼。
放上授权

窝边草地址
http://scepter4.com/showthread.php?t=674
千帆微博
http://www.weibo.com/asukafujima
祝食用愉快~❤


1楼2013-05-13 23:59回复
    由于尊礼是个特别成年人荷尔蒙的cp,所以就愈发向往人生若只如初见那种少年青涩的样子。于是才有了这篇文章最初的构想。
    我一直都觉得,他们的羁绊并非因王而生,而是因人而生,为王只是使这个羁绊更深了。
    至于这个番外,我真是欢天喜地的让尊哥说出了想泡你三个字。
    至于体术草鸡棒的室长为啥也要尊哥来单独指导呢?大概是为了看尊哥的人鱼线吧。


    13楼2013-05-14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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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校双top初次之微番外
      他们去love hotel旁的便利店买宵夜。三明治,水果牛奶,抹茶巧克力。他站在关东煮的摊位旁跟他说:吃点东西吧,等一下会饿的。宗像乖乖的点了点头。周防一直拉着他的手。在收款台前排队时看着琳琅满目的tt,宗像极快瞥了他一眼,周防在他耳边笑着说:反正我是不会用的。绝对不会用的。
      =======================================================
      突然发现这一段微番外放不进楼中楼……私密马赛我错了【躺
      【才发现让我印象深刻的“绝对不会用的”是来自这里……我果然是脑残粉


      23楼2013-05-14 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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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写到宗像被迫吸毒之后的幻觉时,引用了我自己 seven days war中《天狼》中,尊哥落剑之后,学会做梦的室长,反复作的一个梦。
        “宗像礼司觉得自己漂浮在梦的表面,轻盈的像在飞翔。
        他漂浮在血红色布满荆棘的海上,红色的剑缓缓刺破被血光染红的苍穹。他千疮百孔,随波逐流,却似乎永不沉没,有一颗星星那么耀眼,亮的让群星黯然失色”
        冥冥之中这平行的一个世界里,也许尊哥落剑之后他的感觉和在毒品的作用下坠落的感觉是相似的。
        绝望的,冰冷的,不知如何是好。
        希望在这个世界里,有人能救你。
        ================================================================================
        《seven days war》也是我个人强推的文之一
        附上吧里转载的地址
        http://tieba.baidu.com/p/2256742015?see_lz=1


        26楼2013-05-14 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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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番外# 某日退潮时宗像和周防在海边散步,看见一只海龟在沙滩上趴着。宗像说:哦呀,尊,你的海龟姑娘来报恩了。周防走上前去把海龟翻过来,发现它守着一窝海龟蛋。他兴致盎然叫宗像来看。宗像走过来端详半天说:周防尊,你对海龟姑娘做了什么!?周防咬牙切齿哼了一声,坏笑着说:你不知道么?
          ===================================TBC===========================================
          搬运什么的真是辛苦并甜蜜着~❤
          @Asuka千帆


          36楼2013-05-14 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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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楼2013-05-14 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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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剃出云给吧台的客人倒上一杯Turkey:“周防在三轮一言手下做卧底的时候有个代号。叫三轮一夜。咦?宗像警官你脸红什么?” #RR微番外#


              38楼2013-05-14 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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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合最近几天有些针对RR的问题,我想简单的进行一下所谓的【科普】,其实就是share一下全文成文的背景和时间线。由于RR是每日更新,主线情节虽很简单,但细枝末节层出不穷,全出于作者本人的恶趣味,所以也算留档给自己一个提醒。
                熟悉我的人应该都知道我曾写过一篇名为Hide and Seek的AT文,也以金三角为背景。本人对此地带以及以意大利黑手党为代表的Mafia文化,有着极其偏执和变态的喜爱,也为此读过一些闲书。【是的,我好像还上过这门课。。。】
                1.有人提到周防在吠舞罗的晋升:他的上升是从做卧底就开始的,但很显然他被除名后才开始了丧心病狂的成王之路。他与前赤的竞争关系是他决定与白色世界为敌之后,借由草剃对他的辅助而进行的。一个利益集团只能有一个首领,周防不成为首领就没有力量复仇,所以他与前赤注定无法共存。
                2.笔者不才,顶多看点无间道级别的电影。但在任何一个国家,警方安插在黑帮中的卧底不可能赋予具体“案件”,卧底之最大的前提既“融入”。有针对性的介入是很容易被戳穿身份的。黑帮在做坏事谁都知道,但是如何搜集证据才是卧底的任务。打个比方,卧底的周防天天都在帮吠舞罗卖毒品,但如果没有账本记录那就不算有证据,他需要证据,底层小喽喽碰得到证据吗?所以还需要往上爬到管理层。
                3.这是篇同人文,在原作中谁是吠舞罗的,我自然就会让他在吠舞罗。现代社会的黑手党制度,完全不像想象的那么黑白分明简单粗暴,他已经像血液一样流淌在国家制度的管道里。无数大学教授,校长,西装笔挺打着企业家慈善家头衔的人,都在为黑手党服务。而在很多国家,“人民”宁愿跟着黑手党也不愿“民主选举政府”。根源太深刻,就不多说了。
                4.黑手党制度基于非常远古的社会契约,其中最直接有效的既土地产生金钱,全世界大多数黑手党和黑帮都是以地盘为依托,在自己的地盘上走私,贩毒,收保护费来创收。而其中也有些许独创性的制度,比如墨西哥的毒枭制度,简单的说:你是一个老大,你的地盘上有对毒品的需求,而你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无法从毒枭手中拿到毒品,【毒枭嫌你碍事,不愿给你供货】。为了拿到毒品【贩卖,丛中获取利益】,你手下的人或你的敌人或多或少会绕过你,而直接和毒枭接洽,日久天长,你这个老大就是个空壳,你的地盘落入毒枭之手是早晚的事。这就是周防所做的,他避免了正面暴力冲突,却有效地保障了自己地盘的扩张,从而和前赤平起平坐最后上位成功。草剃说他毒辣,是因为他有能力垄断供需,又有能力接手地盘。
                5.绝对的白是尊礼二人所憧憬的,最初他们【在警校时】相信绝对的黑是要被白所制裁,但周防在黑色世界成王是因为“白所无法通过司法给予的正义,是要通过黑色世界的枪与暴力来审判的”这个理念我早在前文提出,他们现在要战的其实是灰色地带。而与黑白井水不犯河水。
                写AU,是为了用喜欢的角色讲故事,而讲故事,或多或少能够给他人带来一些不知道的信息,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这一直是我尽力想要做到的。每一个故事,都是我的【已知】与读者的【已知】或【未知】的交流与融合。
                希望大家读的开心。
                =================================================================================
                千帆没有在窝边特地开这贴讲设定直接回复了啊我应该直接去LOFTER搬的
                大失策嘤嘤嘤嘤QAQ
                于是时间上说这篇关于设定的解释是在12和13章之间……
                对不起我错了【再次跪地


                41楼2013-05-14 0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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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32. 忌日
                  所以至今也没找到伏见。
                  周防尊的声音在下着雨的深夜里显得阴郁而冷酷。窗外的夜海像汹涌的野兽,咆哮着,只有在礁石长堤边才能看见惨白的碎浪,其余只剩下浓墨一般的漆黑。
                  警方已认定伏见猿比古为意外死亡,八田的人还在找,他是不会放弃的。
                  草剃出云的声音仿佛来自很遥远的地方。周防尊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太阳穴:活要见人,死,要见到尸体。这是吠舞罗的规矩。
                  草剃低声说了一句知道了,随即挂断了电话。
                  他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落地灯开着,而刚刚还在枕边的宗像却不知所踪。
                  古老的大宅在风雨交加的夜晚显得格外幽深,周防顺着灯光从楼梯上走下来,他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直到走到大厅里,脚下深红色图案繁复的羊毛地毯像一片滚烫的雪。宗像礼司站在那盛放陶器的木架前,出神的盯着那一排排蓝色的陶罐。他仿佛感觉到了周防尊的存在似的,侧过头来静静地看着他。
                  宗像礼司这样的神情偶尔会出现在周防尊的面前,寂寞的,苍白的,安静的,蓝宝石一样的双眼中空空荡荡,连周防尊的影子都没有。这样的神情让周防尊感到暴躁和不安。他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个梦,那时他在S市的重犯监狱里——为给自己的卧底履历添上一笔完美的案底——那天他在狭窄的牢房里发呆,忽然听见一阵喧哗的躁动,他想大概是有什么人来探监或是审问囚犯吧,然后下一秒钟他看见宗像。跟在羽张迅身后的宗像礼司——他目视前方,无心旁顾,他的眼睛里空无一物,好像他无视周防尊的存在,从他的世界里呼啸而过。
                  那天夜里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在一个没有尽头的走廊深处,宗像礼司朝他笑着,他不顾一切朝他奔去,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搂在怀里,顷刻间那个微笑的宗像礼司在他怀里支离破碎分崩离析,他恐惧的想要紧紧抱着他的身体,而最终他的怀抱里只剩下随风散尽的一缕白沙。
                  那个梦里的宗像就是这样一幅表情,空空荡荡,无边无际的眼神,仿佛随时都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宗像低声对周防说:今天,是道明寺的忌日。
                  大厅里的古董钟敲响了零点的钟声,宗像选了一支小小的蓝色烛台,点燃了一支白色的蜡烛。他看着那跳动的火焰有些出神,周防走到他身边,轻轻揽着他的肩膀,拿过他手中的烛台放在了窗台上。宗像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去看着周防: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我这样好运,尊,有时候我会想,也许是我用光了他们的运气,所以我一直活着,而我身边的人却在不停的离去。
                  周防尊拉着他坐到美人榻上,伸手扶着他的脖颈,两个人像互相舔舐伤口的野兽,额头抵着额头。宗像细微的鼻息落在周防的脸颊上,他的拇指轻轻在周防的耳侧打转。宗像礼司闭着眼睛,低声说:道明寺打最后一通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在去大齐力的路上,我们本该在大齐力碰头,然后我恢复他的身份,他的任务就此结束。可那时他却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违背了所有手册上的规定,他想告诉我。
                  他睁开眼睛,紧紧地怀抱着周防的肩膀,周防尊顺着他的脊柱安抚似的爱抚着他。宗像仿佛在叹息似的靠在他耳边说:他想告诉我你在M国和K城的边境运送难民,他想告诉我“组长,周防是个好人”。
                  周防尊紧紧扣着宗像的腰,将他贴近自己。
                  在他抛弃了过去的日子里,是宗像一个人守护着他们共同存在过的那个世界,也是他一个人在承受着两个人共同的梦想,在灰色世界里急速崩坍时所带来的剧痛。他一直都以为,如果能够将人的精神具象化,那么宗像的内心一定是蔚蓝色的深海,具有吞没一切的绝对的力量,以及安静幽深,连天空都能被其包容抚慰的温柔。
                  挂断周防尊的电话,草剃出云指示镰本去找八田:这家伙要被人灌醉了才肯睡觉,如果他不跟你回来,干脆就把他打昏了让他休息。
                  电话再次响起,他看着那串不算陌生的号码皱了皱眉,示意镰本现在就去。
                  淡岛世理没等草剃出云开口便抢白道:告诉我他们在哪,我需要知道他们到底在哪。
                  草剃出云笑了笑,淡然的说:淡岛小姐,我与您并不是合作关系,更不是上下级关系,我想这点您该很清楚吧。
                  淡岛微微一顿,回答道:我以为我们有共同的目标,出云。
                  草剃依然笑着,声音里夹着不冷不热的情绪:那么我是否该警告淡岛小姐,您所在的位置很危险也很特殊,您有没有想过,长久以来您的身份没有被暴露并不是因为您的伪装有多高杆,而是国常路大觉计划以您为诱饵,或是说想要通过释放给你的信息来判别宗像礼司的动向和党羽。
                  淡岛冲口而出:请不要对别人的事业妄加揣测,草剃先生,我始终都是四组的副长。
                  我并不是妄加揣测,淡岛。草剃出云冷漠的说:从一开始,我们的情报关系就是单向的,既是宗像礼司所规定的,你向我联系。他的意思很明确:你什么都不知道才能活下去。一旦国常路从你身上得出了宗像礼司的所在,就是你的死期。你最好仔细想想我说的话,也想想宗像警官对你说过的话。诚如您所说,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我希望当一切结束以后,还能请您到我的酒吧来喝一杯。
                  草剃将电话挂断,然后关闭。
                  宗像礼司靠在周防尊胸前,两个人半躺在客厅角落里的美人榻上。周防听着宗像断断续续说起过去的事情。他说起自己被赶出羽张迅的葬礼;说起伽俱都在决定出庭后被人在监狱中注射心跳停止剂;他说周防太鲁莽,竟然会用电子邮件联系自己,实在是太危险了;不过他说他把那张圣诞树和银河的照片打印出来贴在了家里的落地窗上,日久天长,风吹日晒,都已经褪掉颜色。
                  周防低下头去亲吻着他的眼睫,他说:我也是。
                  他抬起头来看着周防的眼睛,伸手揪着他胸前挂着的那把钥匙,将他拉近,和自己接吻。窗外的雨不知不觉停了下来,雨后的天空中有一道清晰可见的银河。宗像伸手摩挲着周防的面庞,笑着在吻与吻的间隙躲开了周防的攻势:你的胡茬可真邋遢,吠舞罗的周防尊。
                  宗像站起身来引导着周防,两个人穿过漆黑幽暗的走廊,追逐着,亲吻着,像秘密森林中享受彼此气息和肌肤的野兽,直到最终周防尊迫不及待的将宗像摁在浴室的玻璃门上,捧着他的脸,啃吻着他的颧骨和嘴唇。而宗像用力甩开那扇门,周防有些晕头转向的被他摔在了浴室的玻璃屋上,随即他看着宗像侧身坐在大理石台面的洗漱池边缘,背靠着一面镜子。他扭过身子面对着周防尊打开双腿,示意他走过来。周防尊像嗅到了甜美猎物的雄狮,毫不犹豫挤到了宗像的双腿之间,他的双手隔着丝绸睡裤暧昧的从膝盖一直抚摸到宗像的大腿内侧,端详着宗像微微起伏的胸膛,按兵不动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宗像心无旁骛的回过头去将剃须泡沫打在手心,用自己掌心的温度将冰凉的泡沫煨暖,随即涂抹在周防的脸颊上,一只手拿起放在洗漱池上的剃须刀。周防尊在某些方面固执而守旧,比如一直都用最古老的方式对待自己的脸,比如在做爱时要宗像喊他的名字。宗像用温水拧湿一条毛巾铺在周防的肩膀上,他舔了舔嘴唇十分愉悦的说:你最好老实点,否则破相可就不好了。我会嫌弃你的。
                  周防尊耸了耸肩膀说:这条命都是你的,何况是一张脸。
                  宗像礼司捧起他的脸颊,微笑着,一心一意的用锋利的刀刃刮过周防尊的脸颊。周防尊的双手从他的双腿一路向上,握住那窄而有力的腰肢,想到那里的热度和力度,不由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再向下探去,抓紧了宗像的臀瓣。宗像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将手上粘着的泡沫抹在了他肩头的毛巾上:最后才是最重要的一步,你给我老实点。
                  他将剃刀展平,从喉结下方脆弱的喉管向上刮去。
                  周防尊低垂着眼睛看着宗像专心致志的样子。这是人类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而他在他面前毫无保留舒展着自己的颈项。
                  宗像轻轻地将剃刀推过周防尊突起的喉结,一只手摁着他的肩膀。
                  那一瞬间周防尊发现宗像礼司的眼神蓦然一变。他手中的剃刀停在了他喉结上方。他的手纹丝不动,平稳的惊人。
                  宗像礼司抬起眼睛看着周防尊,冷冷的问:你有事瞒着我,吠舞罗的周防尊。
                  这并不是一个疑问句。
                  【TBC】


                  57楼2013-05-24 0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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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38. K the waKing
                    那天一直到凌晨,八田睡在草剃身边,宗像枕着周防的肩膀,四个人在手术室外等着伏见的消息。
                    宗像起初还在强打精神,周防伸手把他搂在怀里说:睡吧,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会叫醒你的。他知道绝不可能劝宗像回家,推己及人的想一想,如果是自己的手下发生这种事,他也绝不能置身事外。宗像靠在他肩上,周防的耳后还有淡淡的古龙水味,黑色的衬衫贴在皮肤上,胸膛传来微微的热度,他低声说:盐津元说,黄金想和吠舞罗做生意。尊。
                    周防尊侧过头来毫不犹豫的说:做梦。
                    宗像撑起身子坐起来,拉着周防的手:他已经慌不择路,幻想着用吠舞罗取代威兹曼合伙人的身份,他想把你也拉入这个泥潭……
                    周防尊忽然凑到他面前重重的吻上他的嘴唇,并握紧了宗像的手。宗像毫无防备,被周防的身体压制在椅背和他的胸膛间,周防的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湿润的,温暖的,几乎没有欲望意味的吻让人格外贪恋。宗像的另一只手揪着周防的衬衫,黑色的丝绸微微起了皱。
                    周防尊主动结束这个吻,他的舌尖滑过宗像淡粉色的嘴唇,他金色的眼睛深深的望着他。周防的声音很低,像是能直接落在滚烫跳动的心脏上。他说:我不会和他作生意,礼司,从今以后,吠舞罗都不会再碰毒品。
                    宗像礼司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他说:别把一切想得太简单,K城之所以能维系着和平都是因为吠舞罗高利润的毒品交易,一旦你撤出这个赌局,伺机而动的帮派会趁机把你生吞活剥的,周防尊。黑道有黑道的规矩,这是你告诉我的。
                    我听说伊佐那社已经烧光了M国的罂粟田,他能做到的,我一样也能做到。周防用手背蹭过宗像的脸颊,认真的说。
                    宗像礼司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眼睛,他问他:为什么?
                    毒品是个古老的买卖,千百年来屡禁不止。生在金三角地带的烟农日夜劳作,土地贫瘠只能收获罂粟。在缉毒一线多年,宗像礼司比任何人都明白,强制性截断供应其实是最没用的禁毒方式。与M国那样为抢占资源而掀起一轮又一轮战争相比,K城因为有了周防尊的吠舞罗而免遭战乱,这已是再好不过的局面。
                    周防尊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只是淡淡的说:这件事情我已经谨慎想过,也与出云商量过,我并不是什么圣人,吠舞罗也只是个黑帮。可黑帮亦有黑帮不同的存活方式。昔日我是为与迦俱都夺权才贩毒,而如今已不再需要了。毒品生意我不做总有人会替我做,我只要盘踞在K城,就没人敢来抢这块地盘,他们做生意,我从中抽成,井水不犯河水,大家互利共生。
                    宗像气极反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早晚有后来人觊觎你的位置,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才满足。
                    周防尊也笑了起来,他说:宗像警官,你反而倒比我们这些黑道上的人更懂我们的规矩。
                    宗像礼司并没理会他的玩笑,他只是说:没有什么宗像警官了,周防。
                    周防尊刚要再说些什么,宗像的指尖压在了他的唇上,他对他说:你若决心已定,我也不会再劝阻你什么,说到底缉毒禁毒是件对的事,日后的路,我陪你走下去。
                    周防尊攥住他的手,将他的指尖放在唇边轻吻:我不在乎下地狱还是去天堂,做坏事总会被惩罚,我周防尊并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只要有你在身边,即使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也无所谓。他停顿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将宗像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说:你受的罪,都是我的因果所得来的报应,礼司。
                    宗像在他怀里愣了一会儿,随即伸出双臂紧紧搂住周防的肩膀。过了一会儿,他才在他耳边轻笑着说了一声:笨蛋。
                    凌晨时,宗像靠在周防身上睡着了。医院里的冷气有些凉,草剃见周防的西装外套盖在八田身上,于是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周防,周防接过低声说了句谢谢,单手将草剃的西装盖在宗像身上。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天。每隔几分钟,周防尊便皱着眉,焦虑的盯着手术室。草剃出云亦然,他叹了口气,对周防说道:这种时候真想抽支烟啊。
                    周防尊微微活动了一下脖颈,低声说:这辈子都别想了。
                    草剃出云伸手揉了揉八田美咲的头发,八田睡得很沉,想必是太累了,既然伏见已经找到,周防尊又在身边陪着他,才能毫无顾虑的沉沉睡去。草剃看着他紧紧抱在怀里的那件外套,心中有些不忍。


                    89楼2013-05-30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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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楼2013-05-30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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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妹的贴子过长无法提交啦!!!!


                        92楼2013-05-30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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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Set Fire to the Rain
                          1.
                          那一届学生毕业的时候,羽张迅并没有作为教官代表上台为他们颁发证书。他和善条刚毅一起站在礼堂二层的包厢里,看着国常路大觉以校长的身份为每一位毕业生在胸前别上那枚象征“以正义为准则,以真相为目的而施行暴力”的银色狮心胸章。他指着最后一个上台的宗像礼司跟善条刚毅说:这是我最喜欢的学生,善条,他叫宗像礼司。
                          善条刚毅向前倾了倾身子,看着站在台上的宗像礼司,笔挺的深蓝色的制服,连袖口都被精心熨平,他站在讲台上代表毕业生致感谢词。善条刚毅皱着眉头说:看上去是个傲慢的家伙,羽张。
                          羽张迅笑了笑:难道就没人说过你也是个傲慢的家伙吗,善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毕业那年,站在这个位置的既不是我也不是国常路,而是你吧。
                          善条刚毅若有所思看着台下那一张张年轻的面孔,他低声的对羽张迅说:你真的要把四组交给这种目中无人的小鬼吗?组长?
                          羽张迅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终归要把这个世界交给他们的,善条,总有那么一天,我们死在路上,或死在自己能抵达的终点。可这条路无穷无尽,总要有人走下去。
                          站在台上的宗像礼司向在座的教官深深鞠了一躬,走到台下站在特优生那排一个红头发身边,那个红头发的家伙微微侧过头去跟他说了句什么,宗像礼司用手肘轻轻的碰了碰他的手臂。
                          善条刚毅指了指台下,问羽张迅道:那个红头发的是谁?
                          羽张迅叹了一口气说:周防尊,三轮一言调走了他的档案,其他的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93楼2013-05-30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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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毕业典礼结束之后,他们回到宿舍去收拾东西,打包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周防将原本拼在一起的两张单人床挪到房间两端,恢复了这间小小的宿舍最初的样子。宗像盘腿坐在地板中央,拿着一张合影发呆。周防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穿着白衬衫在夕阳余晖中的背影。
                            日落总是让人觉得有些伤感。
                            他走到他身边坐下,伸手从扔在床上的上衣口袋里找出一包烟。他递了一根给宗像,而宗像只是摇了摇头,他的指尖滑过照片上并肩而立的彼此,低声说:他们说我连你的一张照片都不可以留下,尊。
                            周防尊没有说话,他一只手搂住宗像的脖颈与他接吻,另一只手推开了他的膝盖,让自己侵入他的两腿之间。宗像伸出双臂环着他的背,随即被他压倒在深蓝色的地毯上。周防尊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伏在宗像身上,两颗心脏跳动的节奏慢慢趋同,他湿漉漉的脑袋靠在宗像的颈窝,把白衬衫打湿了一片。
                            他说:最多只要三年,礼司,我保证。
                            宗像礼司没有说话也没有笑,只是默默的用双腿夹紧了周防尊的腰。
                            他们听见不知何处传来的断断续续的歌声。
                            But I set fire to the rain. Watchedit pour as I touched your face.
                            When it burned I cried. 'Cause I heard itscreaming out your name, your name.


                            94楼2013-05-30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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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三轮一言在办公室翻阅着周防尊的档案,照片上的男孩子有一双傲慢而坚定的眼睛。敲门声准时响起,他叹了口气喊道:进来。
                              周防尊穿着笔挺的制服朝他行礼。
                              三轮一言示意他坐下,将他的档案合上放在手边,他说:周防同学,你考虑清楚了吗?
                              周防尊笔直的坐在三轮一言的办公桌对面,他眨了眨眼睛,随即回答道:报告教官,我接受一切作为卧底所需要遵循的规则,我愿意加入调查吠舞罗的特别项目组,我自愿放弃警官的身份,愿意服从一切安排以打入黑帮内部。
                              三轮一言轻轻地点了点头,他说:那好吧,现在是你所想要提出的条件,你知道的,做卧底的探员可以提一个条件,比如保护家人,额外的薪酬,这些都是你的权利,周防。
                              周防尊想了想,他有些迟疑,但依然很坚定:我可以就卧底的身份对所有人保守秘密,教官。除了一个人,他必须知道,就算我不告诉他他也会追究到底的。关于我的一切都无法对他隐瞒。
                              宗像礼司是吗?你要告诉宗像礼司你卧底的身份。三轮一言靠在椅背上,有些为难的看着周防:周防,你应该知道,越是亲近的人越不应该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否则有朝一日你被暴露,他们最可能成为遭受黑帮报复的对象。
                              周防尊露出牙齿笑的嚣张,他说:教官,你觉得宗像礼司会害怕吗?


                              95楼2013-05-30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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