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公布‖
A:
这可怎好,前有地痞后有鬼怪,贸然下车无疑将自己置于不利,没跑几步便被气急败坏的瘦猴肥耳逮了个正着。
选B的继续
还是先下了山再说,自己有伏妖琴在身,又是大白天,遇到紧急情况一个人逃走还是没问题。
感觉的到微弱的煞气,那么附近应该隐藏着一只鬼魅。
你开始后悔一开始没把貔貅镜带出来了…这股若有若无的气息也不知道从哪散出来的。
于是你故意靠近襦衫男子,压低声音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嗯?”
青铃散出的淡光没有变弱也没有加强。
男子咬着下唇,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来:“…我叫秋苼,七盘关人氏,这次是打算去长安赴考的,外边那位是我雇的驿夫,姓陈…他、他好像中邪了。”
“…怎么说?”你有些好奇了。
“自我上路以来他都还是比较正常的,自四五天前,我们途径一片山林,那天雷雨交加,陈伯独自出去拾柴,再回来时,他就…变得非常古怪,浑身湿透,先是双目呆滞,然后嘴里还不停念念有词…”
秋苼一边说着,眼中充满惊恐,“他一直不停重复着,好饿啊,好饿啊…当时我并没有在意,更可怕的是,当天晚上我温书到半夜,忽然听到车厢外有人影窜动,我悄悄掀开帘子看去…发现陈伯捧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骨啃的津津有味!”
他抑制不住颤抖,继续回忆着。
“我当场便被吓昏过去,可是第二天醒来,看见陈伯的手完好无损。我以为是我做噩梦,可是第二天晚上依旧发生同样的事情!你能想象么,有好几次他都回过头来冲着我笑,然后眼珠就滑了下来,我敢保证那是真的…但是一到白天,他却又十分正常,也没有伤口…几天下来,我整个人都崩溃了,我怕的不得了,就想今天来道观避上一避,顺便帮陈伯看看……”
不能确定秋苼说的话是真是假,也许真如他自己所说,陈伯中了邪,也有可能只是他自己中了邪。
你拍拍秋苼的肩,“别怕,我出去帮你看看。”
唔,是有温度的。
排除了鬼魂幻化的可能。
接着你爬到了赶车坐的架板上,上方铺着稻草,太阳洒不进来,车夫一身棕褐色的短打裹得严严实实,一手拉绳,一手拿着草帽扇着风。
“老伯,你家公子得了什么隐疾不是?怎的大夏天还发抖?”
陈伯回道:“这是公子小时候便有的毛病了……唉,我们这些下人又怎么好碎言。”
“这样哦,对了,离下山还要多久。”
“快了快了!天黑之前能走出五年山。”
你点点头,突然瞥到对方手臂上有一处云雾状的樱红色斑点,便问:“咦,你手上是怎么了?”
陈伯低头看了一眼,用袖子遮住,叹道:“啊,这是去年时我腰部受伤,去山上采药时被毒虫蛰到的,也一直消不下去,唉。”
“那你的儿女呢?”
“我不曾娶过妻妾,谈何儿女啊。”他苦笑一声。
你不再问下去,只好拍拍衣角回了车厢。
直到午时申时左右,马车忽然停下不动了。
“奇了怪了,我记得这条路明明走过两遭了,怎的还在原地绕圈子?”
你掀开布帘往外看,不知为何远处的景致都瞧得不真切了。
心下冷笑,看来这只还不简单,居然会鬼打墙。
你忙不迭喊道:“不急不急,撒泡童子尿就行了。”
但陈伯和秋苼都不约而同沉默了。
“你们俩随便哪个尿一泡吧!”
不然怎么辨认出真正被上身了的家伙。
秋苼涨红着连:“小、小生半日来水米未进……尿不出。”
再扭头看向另一个。马夫声若蚊蝇:“我、我不是。”
你懂了。
无奈,验尿的法子行不通,你只得亲自出马了。
一尿完毕,果不其然,渐渐的前方景物变了,不再是刚才一直绕圈子的地方,而是原来的小径……但,却又两条。
看来那家伙还挺有能耐的。
这时秋苼却和陈伯争执了起来,他们一个执意朝西走,一个执意朝南走。
你坐在原地,静静地盯着这片诡异的地方,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悄然摸出三张血封符……
【终究还是得拼一把,你太大意了,差点中了这家伙的奸计,就趁现在,用最快的速度速战速决!】
A. 攻击陈伯
B. 攻击秋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