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瓷的声音越来越小,想让她别说了却还未开口她便昏死在自己怀里,一时三魂去了七魄】
慧瓷,慧瓷
【只唤着她的名字轻轻摇着她的肩头,她只不过是累了,只要我唤她,她便会睁开眼对我笑,我的慧瓷从来都只会对我笑。有人在耳边说着什么都已经听不见了,有人从怀里抢走了慧瓷硬是把自己拉到一旁摁在椅子上,怎么能由得他这样,如果我不叫醒她她会贪睡的,这个小懒猪一直这么贪睡,疯了一般挣脱摁着自己的人冲回床边,却见大夫正拿着银针在扎她,幸而还知道不能耽误大夫的医治,只能瘫跪在床边紧紧握住她几乎没了温度的手,这么凉,这么凉,低头给她搓着手又放在嘴边哈气,最后还是不行便直接揣进怀里。针灸进行了很长时间,最后慧瓷轻轻哼了一声,却如九天玄雷一般将自己惊醒,一把拽住大夫的袖子】
她醒了,她没事了对不对
【那大夫到还镇定,没被自己这半疯半狂的样子吓到,只说性命暂时是无碍了,只是失血太多最近还得好生调理才能真正脱离危险。一句无碍两行泪水,感谢苍天没有把她带走。一家人感恩戴德的谢过大夫,簇拥着他出去开方抓药,只剩自己痴痴的坐在床下看着仍在昏睡的人,抬手将一缕湿发别到她耳后,手掌贴在她脸颊摩挲,带着泪痕苦涩一笑】
你要生生把我吓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