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翻译】Daddy——by Wolf Blossom

我曾经以自己的名义起誓，绝对不会成为卢修斯那样的父亲。现在，当看着儿子的眼睛时，我知道，我做到了。
我从来没有过童年，霍格沃茨的同学们知道，我的“敌人们”知道，伏地魔知道，每个人都知道。我的父亲把我教导成一名小食死徒，我憎恨麻瓜出身的巫师，讨厌布莱克家族……十一岁，第一次踏进魔法学校的我心里有满满的厌恶。
曾经，卢修斯让我受尽折磨，我也从来没有真正克服过这些苦难。慢慢地，我不再称呼他为“父亲”，而是直呼其名。卢修斯似乎没有把这放在心上，尽管他提到过我这么称呼他显得略有不尊，但是，我不在乎。
我拥有的亲人只有我的母亲——纳西莎。当卢修斯因为我没有如他所愿而打我的时候，是她来给我抚慰，确保一切安好。她照顾我，喂我吃饭，甚至在卢修斯下手太重的那几个夜晚帮我洗澡。虽然她怯与违背卢修斯，但是她的勇气可钦可佩。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在那样的境况下，我一直坚持“爱”的存在，哪怕它微乎其微。我的父亲给我灌输了错误的思想，使我在入学霍格沃茨时目空一切、妄自尊大，忽略了所有的可能，拒绝了友谊的邀请……对那些没有回报给我同等友谊的人，我的表现残酷而且很伤人，这其实也是我的沉沦。
直到六年级的时候，我才开始注意到这个与众不同的格兰芬多小女巫，她简直出乎我的预料。她对待朋友很忠诚，带点小强势，最重要的是她把身边的人都惦记在了心尖上。巫师界的战争，人心跃跃，山雨欲来，我们比其他人更加责无旁贷，因为我们是学校的尖子生，是这个时代最聪明的人。我受伤了，庞弗雷夫人无暇顾及我的时候是她——是赫敏·格兰杰一直在照顾我的伤。
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我倾心了。喜欢她的喋喋不休，完美主义；喜欢她那透着一丝书呆子气的自然气质，喜欢她遇到难题时抽鼻子的样子……还有，心动于她理解概念后抬眸时那翘起的睫毛。我开始了解有关她的一切，开始和她礼貌对话（当然这样的突破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开始帮助她而不是拒之千里。
真见鬼，我甚至还记得第一次吻她的时候……
图书馆的禁区里。“……我就知道！”她说道，把书和笔记往旁边一推。学校有一个魔药项目的研究，而我们作为学校里最聪明的人自然被分到了一起。
“……它们可以让四肢和肌肉再生，包括心脏。”我越过桌子看着她跟她说。她抬起眼眸，抚了一下额头。
“我早应该想到的！”
“别对自己太苛刻了，格兰杰，”我的语气很坚定，“我们可以的。”

“我知道，可是斯内普会给我们穿小鞋的。”
“我们能行，走吧，现在快要熄灯了。”我习惯了一起学习到很晚然后陪着她走回格兰芬多的塔楼……有些事情慢慢就成为了习惯，甚至有点强迫。如果不这样，我一定睡不安稳。我们收拾了东西离开禁书区，又一次习惯性地走向她的塔楼。
“你现在可以回去斯莱特林的地下室了。”她害羞地看着我低声说。我的呼吸窒了一下。
该死的，她真漂亮……“呃”，我说的有些含糊，“没关系的。”
“马尔福，你确定？”
我点了点头。走向塔楼的路程浸淫在沉默中。胖夫人不在她的肖像里，赫敏叹了叹气。
“我想我是要等一会儿了，你想下楼的话现在就可以下去了……”
我摇了摇头。“真的没有关系，格兰杰，况且我现在也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
她咧开嘴角笑了。“谢谢。”
四周真是安静啊……胖夫人一点也没有要回来的意思。赫敏倚在墙上，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然后……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我情不自禁，放下了自己的书，抓着她的肩膀抵在墙上。
“马尔……”她没能继续说下去。
我亲了她。
还有更神奇的事情么？
她回吻了我……
***
没过多久我们就成了焦点，整个学校都震惊了。谁在乎呢？我肯定不在乎。布雷斯·赞比尼，我最好的朋友总是说我是斯莱特林王子。
“你勾搭上了格兰芬多天使！你就是个恶魔！”
我们一起笑了。有这样一个笑话流传着，说赫敏·格兰杰是格兰芬多学院的圣母玛利亚。这个于我无关痛痒，反正她是我的。
她一直都是。

今天——七年以后，我们已经二十二岁，结婚一年零六个月并且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将要出生……
天呐，我们的孩子……
她——我的妻子，马尔福夫人正在产房里，一对双胞胎就要出世，我们的双胞胎……我的孩子。我坐在圣芒戈医院的等待室里，等着医生来通知我她准备好了这样我就能进产房了。之前我焦虑的情绪影响了他们，所以他们把我赶了出来。赞比尼和他的妻子在等待室陪着我，另外还有波特和他的老婆卢娜·洛夫古德·波特。我知道她是个怪咖，格兰杰就喜欢这么叫她。卢娜把自己的姓缀到了夫家姓里面。感谢梅林，波特家的孩子最后没有用那个奇葩的复姓。
想象一下如果分院帽遇到那样的情况会怎么办？
“洛夫古德·波特·丹尼尔！”
噢哈哈。我的孩子绝对不会那样，他们会有非常斯莱特林式的名字。嗯，或许可以带点格兰芬多的味道，毕竟，格兰杰是一个格兰芬多，而她恰好是我的妻子。
“马尔福先生？”
我猛地抬头。
“你的妻子准备好了。”
“祝你好运兄弟！”赞比尼喊了一声，我点了点头，冲向产房。
***
“准备好了么，德拉科？”哦梅林啊，她躺在那里，头发比以前更凌乱，眼神里透露着深深地疲惫，但是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漂亮。
“我一直准备着呢，格兰杰。”我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吻，然后握紧她的手。我叫她赫敏，虽然多数时间我叫她格兰杰。“格兰杰”这个称呼对我们来说颇有意义，以至于成为我们之间的昵称。顺便说一句，波特叫她“敏”，赞比尼叫她“敏恩”，韦斯莱叫她“赫米”……
我是她的丈夫，我必须显得正经点儿，于是乎——“格兰杰”。
“再过几分钟，你的宫口将扩展到十二厘米，那个时候就可以开始了……”
我朝她笑了笑。“宝贝，你是最好最强大的！”我向她耳语，“你可以的。”
她回报我以虚弱的微笑。“你知道我爱你的，是么德拉科？”
“就像你知道我爱你一样，我向你保证，格兰杰。”
她哂笑地看着我，有点像我坏坏的样子。“你不愧是个马尔福。”
我轻声一笑表示赞同。
“现在，你准备好了吗？马尔福夫人？”
赫敏转向医生，“嗯……”
“马尔福先生呢？”
我点点头，甚为紧张。我看着她在又一阵宫缩时紧紧闭上自己的眼睛。“听我指令，开始用力……”医生说。
赫敏立马抓住了我的手，以此来分心生产带来的痛苦。
“一……二……用力！”
“啊！”她呻吟，然后开始拼尽全身的力气。护士轻轻擦拭着她的额头，而我则在一边悄悄耳语，告诉她我是多么的爱她，向她描绘着将来我们为人父母的图景……
为人父母……
我还不太能接受我就要成为一名父亲的事实，我将和格兰芬多的“圣母玛利亚”拥有两个我自己的小孩……
顺便说一下，仅作说明，是我让她完成了女人的蜕变，我可不是空有“斯莱特林性感之神”的名号的。
“啊啊啊！”赫敏尖叫出声，我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
“格兰杰，你很棒！”我悄声说。“不可思议，你就要成为一位母亲了……”
“头出来了！”医生说。
“你听见了吗？”我的心跳很急，“他们已经能看见头了，他们看见了我们第一个孩子的头了。”
赫敏在陷入又一次痛苦挣扎前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梅林！德拉科！”她呻吟着，“真疼啊！”
“你就快要成功了，亲爱的。”我在她的发际又印上一个吻。正当我回头之际，婴儿的啼哭使我一瞬间难以动弹。

“恭喜！”医生微笑着，“是个男孩儿！”
赫敏在下一轮阵痛来临前朝我笑了笑。还有一个孩子……我们还有一个孩子将要出生，然后我们就可以回家去了。我是这么的急切，想去看看我的儿子，看看他的眼睛，但是我得再等等。我生命中的另一抹光亮正在降临。
我们将又一次感受到惊喜。赫敏和我没有用超声波探测过孩子的性别，赫敏希望的是惊喜，而我则是无所谓，我并不太在乎孩子的性别。
“我看到头了！你做得很好，马尔福夫人！”医生说。
赫敏掐着我的手是那么紧，但是我不能抱怨。她正在生小孩儿呢……我们的小孩儿。我被她紧紧拉着而感受到的痛和她现在正在承受的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再一次，婴儿的啼哭声让我难以呼吸，我看着赫敏，她的泪水止不住落下。
“我们做到了”我轻声地说，一一吻去她的眼泪。她笑得很开心，“我们给马尔福家开枝散叶了。”
她咯咯笑着。
“是个女孩儿！”
我的心瞬间柔软了。我一下子就有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我一定是上辈子受到梅林赏识，所以梅林才赐给我赫敏这样的好妻子和一双儿女。从此我们紧紧联系在了一起，我和儿子，赫敏和女儿……我们血脉相连。
曾经，很久很久的以前，当我遭受卢修斯的毒打的时候，我向自己发誓，我绝对不会像卢修斯那样对自己的孩子如此残忍。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成为卢修斯那样的父亲。而现在，看着我儿子的眼睛……我知道，我一定不会的。
看进他的眼睛，看着他的小眼珠无目的地转溜，我想，我怎么也不会那么狠心的。我已经是那么的爱他，胜过我自己的生命。我已经作好为他挡住“阿瓦达索命”的准备……不仅为他，也为他的小妹妹。我看着赫敏，看着她亲吻我们的女儿的前额，又一串泪珠淌下。我转过头去看儿子。
我的儿子。
我的孩子……
我情难自已，一滴泪流过脸颊。我从没有感受过这么强烈的情绪——对家庭的强烈的保护欲。
我的整个家庭。
“那么这两个小可爱叫什么名字呢？”医生问。
赫敏和我相视一眼。我们早前一起拟了一个名单，而且决定孩子出生时想起哪个名字就是那一个。
“我们叫他斯科皮”我说。我一直很喜欢那个名字……和我的名字似有一种冥冥中的相配——血蝎，天蝎……就是它了。“斯科皮·海博里恩·马尔福”
我看到赫敏向我微笑。“那名字真好”她呢喃了一句。我向她眨了眨眼睛。护士把斯科皮的名字写在了记录册上，然后问我的妻子：
“那么你的小天使的名字呢？”
赫敏看了一眼女儿，一个洋溢着爱的笑容荡漾开来。“爱蜜儿……爱蜜儿·西茜·马尔福。”
我心里有股暖流流过……她用我母亲的名字给我们的女儿命名。西茜……纳西莎……
“那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名字。”护士在孩子身上放了张标签然后带他们去洗澡称体重和取手印脚印了。我帮赫敏把落在她脸上的头发捋开。
“你做得真好，格兰杰。”
她咯咯地笑着说：“你也是，德拉科。”
“孩子们很可爱，等他们回来我一定要去抱抱爱蜜儿！”
赫敏开怀地笑了。“当然了……她是你的宝贝女儿……”
“她是我们的宝贝女儿。”然后，我以吻封唇亲了她。

***
“爸爸快来！”
此刻我坐在地毯上。这座马尔福庄园是我和赫敏结婚后不久就建的，它坐落在一个偏远的地方，只有我们的亲人和熟悉的朋友才知道。这里的色彩明亮丰富，比布莱克庄园和老马尔福庄园加起来更显生机。
我十个月大的女儿咯咯笑着，蹒跚地向我走来，她只着了一件太大号的尿布。赫敏正在喂斯科皮，而我和爱玛——爱蜜儿的昵称，在客厅里玩。
“过来亲亲爸爸。”我向爱玛招招手，想让她走向我。她迈了一步，又半步，然后摔在地上。我内心做着斗争，不要去把她扶起来，溺爱她，否则她永远学不会——她会把亲吻安抚和跌倒等同，这样的话她就会用更长的时间学会走路。
“过来，宝贝女儿，过来这里。”我对着她那从我这儿继承的蓝色眸子眨了眨眼睛。她的眼里满是兴奋。爱玛手脚并用再一次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开始向我走来。当她走出两步的时候我已经开始笑了。三步……第四步！她离我只有两步远了……到最后她都像在跑了，举着肉呼呼的小手臂扑向我。我一把抱起她，狠狠地亲了亲她的小肚子。
“这才是我的女儿！”我笑着说：“你做到了！”
“做到什么？”我循声望去，赫敏把斯科皮举在肩上走进客厅。
“爱玛会走路了！”
赫敏的眼睛睁得粑粑的。她把斯科皮放下来，结果碰倒了好许多积木。我也把爱玛放下来。“爱玛，过来，到妈妈这儿来！”
爱玛转过身，看到妈妈的一瞬间她的眼睛都亮了。她开始慢慢迈步，一摇一晃地走向她的妈妈。赫敏眼中含泪，一如当初生爱玛的时候。“她会走路了！”
我在地毯上坐下，斯科皮爬到我身边，坐在我身上，像打鼓一样敲着我的胸膛。“是时候让这个家伙学走路了……他学得有些慢，嗯？”
“是啊”赫敏哼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就像你一样。”
我笑了。斯科皮听见我笑，也开始咯咯笑起来。我和他开始玩游戏，把他像飞机一样举起来。赫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给爱玛喂奶，看着我和斯科皮尽情享受着父子玩乐时光。
“Jzzzzz wooooo chewwww！”我制造了一些应景的声响，伴着斯科皮响亮的笑声。赫敏在一旁咯咯的笑着，我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满是爱。
“Zhrrrr！”
斯科皮开心地尖叫，我停了下来，然后抱着他凑到脸上。我亲亲他的小脚趾和小脚丫，闻到他臭臭的汗味时，我的表情很是纠结。
“呃，这孩子的消化系统很是迅速啊。”
赫敏大笑。我转身回房去给斯科皮换衣服……
***

双胞胎16个月大了，我决定带一家人出去野餐。我安置两个孩子的时候赫敏在收拾野餐盒。一辆很麻瓜的车，一个很麻瓜的地方，双胞胎在后座玩着手里的积木，我和赫敏在前座有一搭没一搭地笑谈着。
“斯科皮越长越像你了。”我评论道，看到赫敏向我笑了。
“是啊，爱玛简直就是你的翻版！我听说，如果一家人里面女儿长得像父亲，儿子长得像母亲，那么这家人一定好运连连！”
“我们已经备受梅林的垂青了，格兰杰。”
“等到你提升为魔法部长，”赫敏向我挤了挤眼睛，“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庆祝晚宴。”
我坏坏一笑，“那其中有没有包括你的性感贴身小内裤？”
“唔……也许吧……”她的声音很轻，有点像在哼唱。我知道，等我擢升为部长，那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我现在是金斯莱的助理部长，他马上要到退休年龄了，这意味着我的升职指日可待。赫敏是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这是她任职的第二年，不可思议吧。这期间她休了一年的产假，所以那一年西弗勒斯·斯内普兼职魔药课和黑魔法防御术。现在是暑假，就算是平时，赫敏也是每天回庄园的，她忍受不了整个学年都和家人分居。
另外，庄园离霍格沃茨城堡只是咫尺之遥……
我们到了野餐地点，我停好车，去拿野餐用的毯子和装食物的篮子。赫敏把孩子们一个个抱下车。我们寻到了一个靠近树的好地方。我把毯子铺好，然后赫敏把孩子放上去。
“他们看起来很兴奋，”赫敏微笑着说，待我坐下后她便依偎在我身旁，我拢着她的肩膀。
“这很好。看斯科皮……”
赫敏和我笑了，斯科皮正在拔草，爱蜜儿打量着四周，特别是在追逐打闹的麻瓜小孩儿。我紧了紧环在她肩膀上的手。
“嘿，格兰杰？”
“嗯……”
“你觉得孩子们能和麻瓜和睦相处吗？”
“我找不到他们不和睦的理由……”她看着我，“你认为呢？”
我低下头看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也这么觉得……”
斯科皮摇摇晃晃地向我们走来，扑到我的膝盖上。
“粑粑！”
赫敏僵住了，看着我的眼睛瞪得老大。“什……什么？”
“粑粑！粑粑，粑粑，粑粑！”
爱蜜儿看向我们这边，也朝我们走了过来。她试着把哥哥挤到一边去，“粑粑？”
“噢！梅林！”赫敏掩着嘴，看向我，她的眼里流动着兴奋。“他们会叫你了！”
“是的，他们说了……”我不知该作何反应。我把两个孩子抱起来，亲了亲他们粉嫩的小脸，“好样的，孩子们，”我笑了，“我是你们的爸爸”。我紧紧地拥抱他们，“我会是你们永远的港湾……”
赫敏抚上我的脸颊。“你是一位惊艳了时光的父亲，德拉科……”
“没有你就成就不了现在的我。”抱着两个孩子，我倾过身亲吻我的妻子。
***

“我们收到来自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啦！”爱蜜儿绕着庄园手舞足蹈。“噢，梅林！我们得去对角巷置办东西了！我们终于可以拥有魔杖了！”
“魔杖这事儿不值得一提，”斯科皮慢悠悠走下楼梯。他或许长得像她妈妈，但是从性格上来说，他完全继承了我的衣钵，“我等不及想进斯莱特林……就像爸爸一样。”
赫敏吸了吸鼻子。“如果院长向我抱怨你在学校搞破坏，我就让你在七年里的每一天都清扫黑魔法荣誉陈列室和魔药储藏柜……”
“儿子，你妈妈是你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所以，好自为之吧。”
“但是至少她不是斯莱特林学院的头儿啊，”斯科皮腆着脸说，“她只能修理那群格兰芬多的废物。”
我偷笑。这是事实，赫敏取代了麦格教授成为格兰芬多的院长，而令人瞠目的是，西奥多·诺特，我的斯莱特林老伙伴接替了麦格变形术教授的职位。噢，天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格兰芬多没有废物！”赫敏不满地抱怨，眼睛停留在我们五岁的儿子——戴蒙·德拉克尼斯·马尔福身上，而这个小家伙正试着去拿厨房流理台上的曲奇饼干。“戴蒙，你在干什么？”
一个缩小版的我怯怯地看着我和赫敏。“对不起妈妈！”
“你应该知道，晚饭前是不允许吃曲奇饼的。”我有点严厉地批评道，符合赫敏的威严。其实有的时候我会让他们在晚饭前偷偷吃点曲奇饼，但是这么无关紧要的事情赫敏是不需要知道的，是吧？赫敏看着戴蒙耷拉着脑袋，拖着脚步走向起居室，哭笑不得。
“我什么时候可以去霍格沃茨，爸爸？”
我忍住笑，“等你和爱蜜儿、斯科皮一样大的时候，你就可以去了。”
“但是等我到他们的年龄的时候，他们也在长大，所以我还是不能和他们一样大。”
我挑起眉毛。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把我和赫敏的特点继承了十成十，只有我家的小孩能有这样的逻辑……
赫敏张了张嘴也想说些什么，但是幼儿监控的铃声大作，打断了她。最小的，也是马尔福家族目前的最后一名成员弗科斯·阿布拉克西斯·马尔福，刚才打了个盹儿，现在醒了。赫敏呼了口气，“这是在提醒我又要折腾了。德拉科，看着戴蒙不要让他吃曲奇饼好么？”然后她就上楼去了。
我等了整整三秒钟，然后溜进厨房，抓了三片曲奇饼再溜回客厅。“别告诉你们的妈妈。”我一边悄悄说着一边把饼干分给戴蒙，爱蜜儿和斯科皮。
然后我的孩子们开心地享用着他们的饭前甜点……
***

孩子们在霍格沃茨的第一天过得十分不寻常，赫敏那天回来得很晚。我们雇了一个管家——双胞胎去上学了，我和赫敏白天也不在家，我一整天都要待在魔法部。因为我升职了！
赫敏解开她的斗篷甩在沙发上，正好扔在了我胸膛上。戴蒙和弗科斯正在睡觉。我抬起手抚上她的背，把她捞进怀里，她凑近亲了亲我的锁骨。
“那么，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孩子们表现怎么样？”
赫敏微笑着说：“斯科皮进了斯莱特林……正如我们预料的那样……”
我偷笑。“我知道，这孩子是个彻头彻尾的马尔福。爱玛呢？”
“格兰芬多，”赫敏自豪地笑着，“感谢梅林！我有预感戴蒙和弗科斯都会进斯莱特林的……我们的确需要一个格兰芬多来平衡一下。”
我在心里偷乐。“至少这个格兰芬多是爱玛……她可是全家的希望啊。”
赫敏作势捶了捶我胸口。“嘿！我们的儿子也很聪明！”
“我拿我的小汽车和你打赌，爱玛以后一定会盯着斯科皮让他完成家庭作业的，不论是课上还是课后。噢梅林……家庭暴力啊。”
赫敏咯咯而笑。“是啊，这毫无疑问。他们都很有天赋……”
“他们是我们的孩子。”我亲了亲赫敏的额头，她轻阖双眼，我上下轻抚着她的背。
我想我做得很好。我把四个孩子抚养长大，而且我有一个好妻子。我这一生只期望我的孩子感受到爱，而事实也的确如此，他们从没有感到疏离。每天早晨醒来，我都觉得我的生活好得不能再好了；临睡前，我在想，到底是什么让我被如此厚爱。每一个妙不可言的早晨，每一个更完美的黄昏……
你说是因为卢修斯？
我可不是他教出来的。
作为父亲，我更优秀。
而且我有四个孩子去证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