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玉石很好,不过准备一些琉璃瓶我会更喜欢的。”玉坊主人不慌不忙地用干子挑起风铃的玉扣,这个小女孩抬着头,双手努力的向上,期待着那些玉玲珑落在她手心,一笑。
玉坊主人无所事事的将流萤的银壶放回到很高的格子里,似乎轻轻的吹了吹很干净的根本就够不到的格子。“是的陛下。”
“音煊,去下一家。”背着双手,鞋尖刚刚好露出来,描金觳文。
“陛下,玄武城北边境已经有一部分被北方的焚殇蛮夷收为自己的领地了,而且还在不停的向南激进,陛下……”音煊扯着兽皮领口,擦着地面的深赭色袍子离开了地面,不安的跟随着这个女孩。
驻步回头。“不是已经议和了么,现在还想做什么。”继续向前走,目光不停留在任何的瑕疵上。“而且已经奉她们位上国礼待了,还想要怎么样。”不夹杂忧虑的,等待着回复。
“这……”威风灌进袖子,鼓起来很大的空间,袗衣的花纹看得很清楚,红色衬,尊贵的雍容。“焚殇子焯想要的是香格里拉的统治权。”蹙额,头发上划下了汗水,不舍的扑向地面的自由。
低头看着一步一步向前的路,砖砌的路面很干净,会有草从夹缝里长出来,每一步的青砖路,都是风景。长发在腰间颤动,划过了肩膀,掩住了脸。“我不知道,别问我。”飞絮飘过的时候,很多人还会记得一切的时代,那些舞动长戟的美丽终还是归为尘土。“你要怎么做都可以,去跟随她,或者退出,都可以。”小女孩头发上粘连着絮花的白色。
“浅漓。”反光的亮很强烈,黧色吮吸的炎热紧紧的贴着浅漓的脸颊,“浅漓很乖,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的,我去叫人打她们好不好。”从浅漓镶金的袖口找到了她的小指,交扣。“跟你打赌。”消逝了庸俗的脸,善良的微笑被阳光灼得很疼。
音煊的脸庞挡住了阳光的温度,一片昏暗留在两人之间的缝隙。“好。”避开阴影,双眼被晃得不敢看天,地上的青砖,似乎也换了颜色。
时光一再的离开,还抓住它做什么?
“喂。我知道有很多的时光可以一再的重复,直到脚下的地落进了海洋。”暗灰色。
重复,颠覆。如钴蓝难以调开的色彩,纯色的用来覆盖,是最美的颜色。
就这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