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医内科治病采用对抗疗法的危害
研究西医的内科治病的历史,不能不涉及西医的古病理学。但西医的古病理学,并不起源在古代。它的奠基人之一的马克·阿曼德·鲁弗(1859——1917)将”古病理学定义为,能被远古人类和动物化石证实的疾病科学。古病理学提供了关于古代群落的健康、疾病、死亡、环境及文化的信息。“(《医学史》第2页)
这个记述表明,古代西医没有建立起医学理论,它的理论是在19~20世纪之间建立起来的。这之前,近代的医学病理学早就有了。不过,这只是一种说法。我认为马克的古病理定义是按现代的”科学标准“制订出来的,这个标准是不适合的。
古代西方同样有医生治病,医生也要根据一定的道理来给病人治疗,这个道理就是病理。西医学令人奇怪的就是,古病理的定义不从古代的医学文丛中找,而是由今人根据现在的要求来写,这怎么能叫古病理呢?这有点像电视剧中的中国古代皇帝穿中山装不像话。这种不像话的话在西方医学史里出现,不是与皇帝穿中山装一样好笑吗?其实,如果大家都能认真捉摸西方医学,我们会发现越来越多的笑话。郑志国先生在他的《文明之魂论》一文中说:“西方世界的药物学知识、尤其是内服药物知识,传到工业革命时代之时,被其整个文明区域的人们看为不甚重要的医药成果,因此恩格斯认为欧洲近代史之前的医药学只有一个“放血疗法”是有效的,而专门研究医学史的卡斯蒂廖尼则总结为外科“截石术”是其最主要的医药学历史成果。
当然,西方世界的人民——欧洲、阿拉伯、北非等区域的人民,直至当代,其原有的、自古以来的内服自然药物的知识系统也还存在和继续延续,但却始终不是其医药卫生学体系的主流技术和具有决定作用的发展因素。而外科技术直到今天,仍是其主流技术和具有决定作用的发展因素。从恩格斯认为“洲近代史之前的医药学只有一个‘放血疗法’是有效的”这话中,我们可以想得到的是近代的西方医学是没有什么医疗技能的。医学需要一个实践到理论,再由理论返回到实践的过程。这个过程西方没有。为什么西方产生不了这个过程呢?因为,西方不像东方能够建立起这样一个稳定的大国。而要使医学得到这样一个过程,就需要几千年的稳定的时间。 在近代史之前,西方还只有一个被称为有效的”放血疗法“,而疗法只是医学的具体实践。放血疗法在西方医学的具体实践中,是古代西方医学用于治疗发热病人退热的。事实上,恩格斯称之有效的放血疗法用现代的研究来看,并非真的有效,不仅无效,而是害死了不少人的。1798年美国第一任总统华盛顿死于放血疗法。19世纪医学家路易斯在30年代进行过疗效的比较,后来才变得不那么风行和不那么常用,然而并未完全放弃。”
1912年,当时最有影响的导师和路易斯的崇拜者,奥斯勒在他的内科学教科书第八版上写道:‘如果病人年青而健壮’,他们患肺炎的早期,仍可推荐用静脉放血疗法。“ 现代研究的真实情况是:”发烧是人体免疫力清除有害物质的信号,是人体自我改善的表现,是人体免疫系统对侵入人体的病毒细菌或滞留在人体的毒素发起战争的信号。在高温环境,外源侵入的细菌病毒无法工党复制,从而丧失大量繁殖的能力,这时是人体杀灭这些病毒细菌的最好时机。另外,发烧可以清除滞留在骨骼中的毒素。发烧可以促使人体加快代谢速度,可以将滞留在人体的毒素转变成能量,被人体所利用……“总之,发烧的好处无与伦比。 然而想想,我们现代医院里的医生,或者农村里的所有西药使用者是如何对待发烧的?再想想,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全世界死亡2000万至5000万人,难道是因为流感死亡的吗?显然,这不是流感的错,而是放血治疗的错! 以上所述,我认为不是放血疗法的错,而是把发烧认为是我们的敌人而采用退烧方法的错。
我也采用过放血疗法。但是,我不用它来退烧,而是对待下肢瘀血滞留导致静脉曲张或下肢肿胀用的。而且,不是像华盛顿治感冒放手肘弯的静脉血,而是放下肢的微细静脉管。治疗的对象不同部位不同。所以,读者们应该知道疗法没有错不错的,使用它的方法是有对与错的。如果你碰到的医生没有医学的知识,而只有治疗的方法,那是十分危险的。但是,在西方医学中,从来只传授医疗的方法、技术,而不传授医学的知识。 疾病致人死亡,就是使人的生命消失。既然如此,就病人而言,都是生命生病,不是身体生病。所有的疾病除外伤外,都是内科病。迄今为止,人们并不知道生了病,人的生命(一个未活完天年的生命),为了维护自己的生存,就会如上所说,发现了身体的血液中有毒素或者病毒细菌,就用发热来维护自己;如果如果有痰液堵塞气管,就用咳嗽把痰液咳出来; 如果发现胃里吃进了坏东西,就会发生呕吐;如果发现肠道里有污秽的东西,就用拉肚子的方法把它排出来。所以,现代西医医学中让人痛心疾首的方法就与与这些表现对抗:发烧了——退烧;疼痛了——止痛;咳嗽了——止咳;腹泻了——止泻……最有意思的是妊娠反应:恶心、呕吐、头晕等等,都用药给止住,于是发明了反应停。孕妇使用了反应停,可是,不幸的事降临了,好多妇女临产,都生出了怪胎:海豹胎,孩子没可手和脚。 ”
发生这场灾难之后,在兔子和猴身上进行实验,证实反应停引起它们的后代发生畸胎。在适当的时间内,给孕猴一次剂量的反应停,就可以使其后代100%发生海豹肢畸形胎。这样就肯定反应停引起畸胎。西德卫生部随后发出文件,指出怀疑反应停是引起海豹肢畸胎的主要原因。在报纸舆论和西德卫生部的压力下,格仑南苏药厂不得不从市场上撤回这种药。连茨教授估计,从1956年出售后的六年间,仅在西德就曾引起6000——8000个畸胎。 世界很多国家也报告了数以百计的病例。其他一些国家的制药公司和卫生部不顾公众的意见,没有及时采取措施。走在最后的是日本,在1963年初才从市场撤销这种药,比西德迟了一年多。日本由于反应停也引起1000个畸胎。每个国家在禁售反应停9个月后,即畸形婴儿娩出后,这种流行病才停止。“(《现代医药中的错误》第19—20页)
这个事件表明西医采用的对抗疗法,实质就是与人的生理反应对抗,是极其错误的。有的国家的制药公司和卫生部,为了利益会不顾公众的反对,用各种方法拖延时间,使群众遭受的损害扩大到无法忍受时才采取措施。然而医疗错误的损失是无价可算的,它是人们的生命或健康。可见,卫生部门的草菅人命是社会上最大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