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那府里也算是憋得久了,他不来瞧我,我也正好乐个清闲,嫡福晋又是个不理事儿的,我正好也能在府里放肆放肆。今天一大早,嫡福晋便来传话,说是恭贝子家中有宴会,要请咱们爷与府上女眷去一趟。我正纳闷这恭贝子请宴与我何干,怎知道我那好姊妹已经把我拖入了内堂换衣服去了。]
[一层又一层的衣裳穿得我是抓狂,哪里来这么些规矩,愣是把我扎得跟个粽子似的,还说这才是端庄的福晋。我呸,不就一个庶福晋吗,说句不好听的只是挂个名儿而已,也不见得那混蛋的爷对我好,人家说那是王府的福晋,说到底还不只是个有点底子的庶福晋罢了。他又不是贤妃的亲生儿子,哪来这么个冷傲的劲儿!]
[我被那马车摇晃得直想睡觉,却听得外头有人在喊“冰糖葫芦”,我正想下车买去,却被人说成是不懂规矩的丫头。我嘟起嘴巴一个劲儿地数落着王府的丫头是个墙头草,见我不得脸就作践起我来,想当年姑奶奶在宫里当姑姑伺候贤贵妃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蹲着呢。只可惜我如今不在宫里,不然我定是要折腾你的。]
[好不容易才到了恭贝子府,只见嫡福晋与其他几位福晋闲聊去了,空留下我一个人在那站着,正是无聊,我便往那恭贝子府的后花园走了去。花盆瓷蹑磕碰地面的声音是清脆悦耳,长裙曳地那是奢侈萎靡,幸亏我是宫里嫁出去的宫女,衣裳嫁妆还算是体面,不然,岂不今儿要丢死人了?]
[我瞧见前头有个约莫七八岁的小丫头,笑得灿烂,却不见了两颗大门牙。我噗嗤一笑,殊不知这是哪位公子哥儿的掌上明珠,竟有这般的好笑容。我走上了前头去,用着一朵秋海棠挠她圆滚滚的脸蛋儿。]
——:“好姑娘,你的大门牙呢。是不是撒谎多了,被你阿玛额涅给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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