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小时前
被要求喝下的粉末,可以说是媚药的东西。
“这是……?”
“如果不想的话,不喝也可以。”
“不,那我就不客气了。”
信中说,司马师大人会在自己的房间给贾充转交药包。
深夜的城宁静了下来
整理好睡衣,到司马师大人的这里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司马师是一边写信,一边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放在了贾充的手上。
半透明的包在烛台的照射下,是陌生的颜色。
贾充往水杯里倒入,把药全部倒到口腔里。
一口气咽下。
不就是毒药,吗?
司马师大人的情绪不高吧,但明明没什么碍心的事啊。
但是,就是毒不也应该喝么。
“……怎么样了?”
渐渐觉得心跳上升了,这样的药有吗。
味道,是苦涩的。
“味苦,痛苦,没有。”
再怎么说明也好,并没,如实传达。
“哦。”
抱着肩膀,贾充一动不动地望着司马师。
“……就这样开始,可以吗?”
“你喜欢。
贾充在司马师的面前跪下,接过手。
轻轻地亲吻手背,垂下头向司马师大人的腰带伸出双手。
把外面的腰带摘掉,头上被放了手。
抬头,等待讲话。
“转向后面,伸出手。”
“是。”
刚刚解开了司马师大人的腰带的手。
当场的,双手往背后反转。
悉悉索索,手法很好地缠绕的声音,自己的两手已被固定。
“继续。”
“是。”
手被束缚了,腰带被摘掉。
缔结的腰带围绕了双眼,小心翼翼地寻找,用下颚把带子解开。
衣服散开,把司马师的那个舔舐,用口腔吞咽下去。
再熟悉不过的事了,但是在身后的手被束缚限制,变得不自在。
比平时更痛苦的滋味,只能尽可能地试着吞下。
“…嗯,啊啊……”
清闲的房间响起了水声,因痛苦而微微透出的声音。
“嗯啊!!额…!”
被扯着头部一次次地挺进,不断地吞吐引出了呕吐感。
喉咙里头绞紧。
吐出的东西,因几次喷溅被迫饮下,残渣溢出。
终于离开了头部,膝盖失力,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哈…啊……”
呼吸困难,脖子却脉搏澎湃。
这样的样子很痛苦的吧,但这是……
刚才的药的关系,吧。
是啊,脑海中闪过了,但司马师大人却不采取行动,在视野里做出思考的样子。
焦急地站起来。
这样想着能否让膝盖有力,不,已经不能试图再站起来了。
不仅如此,甚至只能连站都站不起来地用弯曲的姿态来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