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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还没有想好名字……嘛先发了再说w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求亲们帮想文名!【尼玛


1楼2013-11-16 21:50回复
    这篇文是我和我CP合作写的,文风两个都很不同,如果想看连贯的文风的亲们……果咩这个不适合你们QVQ
    一般情况下每周两更,单数章数是我CP写,双数章数是本人来写(各种渣)
    属校园耽美文。
    目前更了十章,能接受的亲们就往下看吧w【。


    2楼2013-11-16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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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One』
      金属的指针,滴滴答答,无意义地转动。
      就像他的脉搏,他的心跳,他的呼吸,延续着他无意义的生命。
      窗外,疾风伴着暗蓝色的闪电划过,从玻璃渗进暴雨的寒意。他拢了拢衣领,橘色的夜灯打在他消瘦的脸上,晦昧不清。
      尽早适应独立生活不过是父母厌倦的借口,但能被安排住进条件还算良好的房子却有些出人意料,或许,是为了满足心里还残存的些许的关心。
      他感到有点反胃。
      过分的寂静,耳膜只能捕捉到雨滴破碎的声音。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不会发生,世界,如死去般的静谧。暗光下投射在墙面上的身影,也只是呆滞地,不知道在看向哪里。
      大雨过后的天空是铅灰的颜色,浓云犹如被铐上锁镣一层层禁锢着。灼眼夺目的日光隔绝在天空的另一边,潮湿的晨风依旧凛然地肆虐着。
      秋冬交替之际,甚至连嘴边逸出的白气都会结冰。枯枝上的黄叶摇摇欲坠,发出阵阵濒死的哀鸣。
      这是骆苏原钟爱的天气。
      耳机中的琴曲不间断地重复着,他已经忘记这是第几天循环这首琴曲。电波化作流畅舒和的音符,忧郁而浪漫的曲调总是令他深深着迷。
      上学的路并不是很长,同样的制服也渐渐多了起来。
      人类真的是一种奇妙的生物,早晨的天不论有多么黑暗,他们似乎都被阳光笼罩着,朝气蓬勃。骆苏原脑中做着莫名其妙的感慨,准确地说,他更厌恶这种喧闹。
      无意义的生命,在无意义地行走着,无意义地对话着,无意义地微笑着……甚至连时间都变得毫无意义,就像指针在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前倒转。
      每一天,都是无意义地重复着。
      每一天,都是令人不胜其烦的开始。
      卸下书包,教室里零零散散的人还为了昨天的作业奋笔疾书。纸笔摩擦的声音消去了骆苏原看书的兴致,细腻的书页在指腹轻捻,幽黑的瞳仁不自觉地放空,湿冷的早晨,他感到有些困倦。
      ”今天好像有个新生要来啊……”
      坐在最后一排的男生叼着笔尾,模糊的话音在教室回响。
      ”不知道,老师有说吗?”
      ”上个礼拜在办公室听班主任给一个男生说,让他今天到咱们班上课,我也不太确定是不是新生。”
      ”是新生,”骆苏原合上书,挑了一根较细的圆珠笔有一下没一下地转起来,他想早点结束这种没有营养的对话,”因为休学从高三下来的。”
      结果似乎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大家又因为休学的原因聊得更加热火朝天。
      比起一些正规的话题,像这样无趣而繁琐的对话似乎更能将原本毫无瓜葛的人们牵系在一起。这或许是种潜意识的本能,骆苏原看着在指尖转动的笔杆,比起变幻莫测,忽远忽近,虚伪傲慢的人,他更喜欢和没有生命的书籍在一起。
      骆苏原并不否认,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傲慢。
      对于新生,他没有什么期待。
      教室的灯光有着比日光更刺目的亮度,骆苏原摘掉厚重的眼镜,按压鼻梁上端的穴位。老师也随着幼稚的音乐铃声站上讲台,他揉了揉眼睛,余光无意扫见徘徊在教室门口的男生。
      一模一样的制服,校徽上方画着不明所以的图标,书包用两指挂在身后,瘪瘪的,看上去没有装什么东西。
      耳畔传来身后女生激动却刻意压制的呼声:”这男的看起来好帅啊!”
      同桌的女生跟着前后晃头,捂着脸遮挡不能自控的笑。
      骆苏原又往外扫了一眼。
      虽然只是侧脸,但看上去总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老师在一番一如既往的废话之后才简略地介绍了即将加入集体的男生。他抬起脚,不紧不慢地走进。
      停滞在讲台边的步伐,淡灰色的影子长长地挂在墙面上。日光灯下,男生的嘴角浮起一丝尴尬却孩子气的微笑。
      ”我叫滕泽誉。


      3楼2013-11-16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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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在班主任的带领下进入到新班级的少年在讲台上居高临下地扫了教室里的同学们一眼,露出他所以为的最亲切的笑容——当然,事实上越故意反而越不自然。
        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的滕泽誉在别人的注视下走向了全班唯一的座位。
        “我可以坐这吗?“
        “……“
        第一次询问却没有得到回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甚至是鸦雀无声的教室。这让滕泽誉感到有些尴尬,但这样的尴尬没有持续很久。他抬头看向了同桌的那个男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家伙敢这样对自己。
        是个好学生的样子,居然也可以那么拽呀。看来自己真的老了。
        不过更关键的是,那个男生的样子,很像一个人。
        陈……
        “宇……”
        不小心发出的声响令滕泽誉自己也吃了一惊,他仔细再看过去,发现他们的区别还是有些大的。
        滕泽誉换上了一贯的阳光微笑,重重地拍了拍那男生的肩,自顾自地坐了下去。
        “不管怎么说也只有这一个空位了,你不愿意也不行哟。”
        他凑近那个冷着一张脸的男生的耳侧,笑着轻声说了一句其他人都听不见的话。


        5楼2013-11-16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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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助手版贴吧客户端
          记不住我ID的没有小JJ
           不勾搭我的变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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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小清新风二,混脸熟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3-11-16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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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Five』
            “如果你没有出生该多好。”
            如果……我根本就没有存在过……
            “像你这样的人死了更好!”
            如果,那场意外……能结束我的生命……
            “我们骆家,不需要像你这样没用的人。”
            就不会这样痛了……
            白色。
            映入虹膜的纯白,没有一丝污渍和瑕疵的纯白。骆苏原讨厌这样的颜色。
            白炽灯折射出刺目的光,细密的眼睫不自觉地振动,即使是轻微的钝痛也令他不耐地皱起眉尖。一尘不染的雪白墙面,在房间中弥漫的,消毒水刺激性的气味。
            安静,复古的指针有节奏地转动,隐约能分辨出窗外淅沥的雨声。
            他再熟悉不过这个地方。
            撑着手臂缓缓坐起,经历过一段时间的昏厥后肌肉的触感还依旧有些虚软。粗重的喘息盖过布料摩擦的声音,骆苏原支着头,残留的眩晕还在脑内翻滚着。压抑的胸腔和过于静谧的空气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或者说,是在余光无意中扫到那个身影之后。
            他抿抿唇,掀开被子,黑色的帆布鞋整齐地摆在床下。
            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窗外漆黑一片,仅仅剩下几盏昏暗的路灯,在潮湿的夜风中有一下没一下地闪烁。
            骆苏原轻颤了一下,单薄的衬衫并不足以遮挡凝重的寒气。他缓缓靠近坐在椅子上的人,从纱窗的细孔中溅进的滴滴雨水正好打在那人平和的睡颜上。
            滕泽誉的呼吸很安稳。额前的黑发被雨水淋湿黏在皮肤上,鼻腔中的吐息是比空气暖一些的温度。他靠在椅背上,低垂的头自然地歪向一边,搭在腿上的手,紧攥着一个白色的小瓶子。绷紧的皮肤呈现出青白的色泽。
            硝酸甘油片。
            医务室的话,用于心脏病突发的药恐怕也只有这一个。骆苏原没有感到惊讶,转过身关上窗户,拉上的窗帘遮挡了一部份寒冷。
            “这里不是睡觉的地方,要睡的话到宿舍去睡。”
            身后的人并没有动静。
            骆苏原撇撇嘴,走过去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喂,醒醒,这里不是……”
            声音因皮肤猛烈的碰撞戛然而止。他收回被甩得微痛的手,眼前的人似乎有很严重的起床气,一改早上轻浮的笑容,金眸在灯光下都显得比月光还要清冷黯淡。
            “你醒了啊。”滕泽誉的吐字含糊不清。
            “你看呢?”
            骆苏原没有想到,下一秒滕泽誉就像发了疯一般地,拽住他的胳膊将他纤瘦的身躯猛压在办公桌上。腰部与桌棱碰撞的疼痛令他有种骨头断了的错觉。
            “你干什么!”骆苏原狠狠推开滕泽誉,抬头,正对上那双毫无感情可言的眸子。他感觉到了脊背一阵诡异的冰凉。
            “学生会长么?”滕泽誉的嘴角忽然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这样的人做学生会长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趁现在我清醒着,就好心地提醒一下,早上我把你错认成以前认识的朋友所以才对你友善点,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这……算什么……
            错认?友善?得寸进尺?
            莫名的威胁让骆苏原觉得好笑:“呵,那我是该向你感激涕零么。”
            滕泽誉耸耸肩,嘴唇缓缓伏在他耳边,沉声道:“感激涕零倒不用,你只要知道,这个学校,还没有人可以管我滕泽誉。”
            如果今天没有多管闲事,而是直接走掉的话,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吧。只是怕当时视而不见会被老师拉到办公室进行无谓的说教,哪里能想到,会演变成这样麻烦的局面。不过,他说的,确实也没错……
            只是冠上“学生会长”的名字,就不由自主地自满起来了……一个连父母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人,哪里有什么资格管理别人?
            骆苏原意识到,他似乎遗忘了自己的地位和立场。
            “真可惜,你的宿舍是和我合住的,3520寝室,这只是学校的安排,至于住不住,如你所愿,随你的便。”
            从校服口袋里掏出早晨班主任交给他的钥匙放在办公桌上,转身走出医务室。夜晚的寒气比想象中的更加肃穆。他需要清醒。
            自己的地位……一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一个仿佛不曾存在过的透明人,一个,命运遗落的弃子。
            雨声。弥散。
            鞋子逃跑似地踏进雨水中。


            9楼2013-11-16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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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Seven』
              清醒,大脑清楚地接收着,从皮肤传来的触感。
              混杂着雨水的血液失去了本有的腥甜气味。
              酒店华丽奢侈的水晶吊灯就像是白天的太阳,自私而无情地暴露出人类最丑陋的地方。凌乱地粘黏在脸上的发丝不断地低落冰凉的水滴,几乎能听见落地时破碎的声音。
              一路挣扎的结果还是被人拉到这样的地方,骆苏原勉强支撑脱力的身体。自从滕泽誉出现他就很不正常,虽然连四十八小时都没有到,但是……为什么会这么倒霉……
              心好乱……
              好冷……
              泛起青紫颜色的手腕被再度攥住,骆苏原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滕泽誉的步调。
              为什么……
              不是讨厌我么,不是警告我不要得寸进尺多管闲事么。
              多管闲事的,究竟是谁。
              滕泽誉,你究竟想要怎样……
              “铃——”
              走廊里的嗡鸣,好像要钻进人心里。
              黑板上誊写着密密麻麻的板书,老师收起眼镜放进口袋。课桌上,数学书和签字笔纹丝不动,呆滞着,和它们的主人一样,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已经过了多久……
              一天?一周,一个月?不记得了……
              “又浪费了……”骆苏原换上下一节课的课本,最后一排连板书都看得不太清楚。在自己的要求下老师勉为其难地将他与滕泽誉调开,指腹揉揉酸涩的眼角,比起上课的效率,现在的他,脑子里只有怎样能避开滕泽誉这个人而已。
              不是怕,只是,靠近的时候,会有那样不可言喻的不安和无助。
              那晚之后,他们就没再说过一句话了。等到滕泽誉睡着才回到寝室、在他醒来之前离开、连接着一个一个班级的走廊里,骆苏原的头压得更低。
              甚至,骆苏原自己都不知道,明明已经什么都不会在乎,却为什么偏偏对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大费周章。他害怕迷失自己。
              课间的教室是一成不变的喧闹。没有多少人会为了一年多后的高考而担忧,书本懒散凌乱地摊在桌上。哪怕即将成年也依旧天真的“孩子们”的眼中,映出的是一幅幅绚烂璀璨的未来。嘴角挂着幸福,充实的笑。
              他更加确定,不管过多久,自己都会深深厌恶这样虚假的表情。
              骆苏原塞上耳机,脸陷在双臂之中。被大雨侵占的大课间,离结束还有一段时间。
              “先休息一会儿吧。”
              「”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沥沥沥沥,
              淅沥沥沥下个不停。
              山谷里的小溪哗啦啦啦啦啦,
              哗啦啦啦流不停。
              小雨为谁飘小溪为谁流,
              带着满怀的凄清……”
              小火车的车轮发出无机制的摩擦声,大红色的漆掉落,残缺不堪。男孩嗓中哼出模糊的曲调,空荡的房间,童稚却低哑的声音打在昏暗的墙面上。
              没有电。
              烛焰在从窗缝吹进的夜风中摇曳。男孩的瞳孔像是没有焦距般的,不知在看向哪里。
              瘦弱的身躯,苍白的皮肤,橘色的火光下打出的影子投射在天花板上,拐至墙壁的一部分,仿佛从腰部折断了身子,诡异可怖。
              弟弟的奶粉喝完了,冰箱里也没有食物了……能填充饥饿的只有水而已。他回头,胆怯地看了看被扔在地上空荡荡的奶粉袋。
              袋子上的照片,美丽的母亲和可爱的婴儿抱在一起,笑得很开心。
              会被骂吧……一定会的……但是,除了那个,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吃了……
              好冷……
              好饿……
              好黑……
              爸爸,妈妈,弟弟,你们……都去哪儿了……
              不要让我一个人……
              我不要……一个人……」
              “骆苏原!”
              「是谁的……声音……」
              “喂,骆苏原!”
              「是爸爸吗?是妈妈吗?」
              “骆苏原你还活着吗?”
              「你们……在哪里啊?好黑,什么也看不见……」
              “骆苏原!”
              ……
              「一直都是这样,从以前开始,从那个天真愚蠢的年龄开始。即使听见你们的呼唤,即使那呼唤再怎么令我感到温暖,你们,依旧在我的手无法触及的地方。
              我奔跑得越快,你们就离我越远。
              一次又一次,在我想放弃的瞬间,都会被朦胧中看见的笑意驱使,继续追赶。
              一次,又一次地……
              直到,我累了。
              我的双腿已经折断,双脚的指甲被磨去,血肉模糊的时候。
              我累了,不想在追赶了。
              既然是奢望,就永远无法成为希望。既然永远无法成为希望,那终点指向的,也必定会是绝望。
              而我现在所在的,正是终点所在的地方。
              即便我想继续追赶,也没有从前方的万丈悬崖纵身而跃的勇气了……」
              “骆苏原,你给我醒醒!”
              应声缓慢睁开的双眼缭绕着雾气,睫毛遮挡着空洞的一侧,青黑色的眼底在晃眼的灯光下显得疲累憔悴。
              骆苏原粗重地喘了口气,教室不知何时变得异常安静。刚才还在吵吵闹闹热火朝天的人们都不约而同地消失了踪迹。
              应该是,只剩下了两个人。
              除了自己……剩下的那个,如果没有猜错……
              “你在这里干什么。”
              被强制从睡梦中拉出的人紧皱着淡色的眉,没好气地斜睨着身旁的人。
              “微机课你没来,老师让我这个前同桌下来找人,”滕泽誉难得穿着校服,几近一米八五的身高让骆苏原感到脖子有些酸痛,“真是,你怎么这么多事。”
              「为什么……」
              “我没有求你管我,我也不需要。你大可不必自己找事。”
              「不要这么靠近我……」
              「像其他人那样。讨厌我,远离我
              「像其他人那样。讨厌我,远离我啊!」
              滕泽誉也没有什么耐性,一把拉起骆苏原的胳膊:“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不要这样对我。」
              「我是一个人,过去,现在,将来,都会是一个人。」
              急促的脚步声在楼道中杂乱无章地回响。
              「我是一个人。
              我只需要我一个人。」
              “滕泽誉你放手!”
              被喝止的人怔了一下,骆苏原的身体微微发抖。
              “滕泽誉,你以为你是什么人,”轻颤的语气参杂着磨灭不掉的怒意,莫名其妙的冲动,血液涌上大脑的瞬间,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想做什么,我要做什么,你没有权利管我。”
              “所以,你不要再靠近我了。”
              滕泽誉坐在楼梯上,烟丝混着尼古丁独有的苦涩蔓延在鼻腔。手上残留的触感,那还回荡在耳边的嘶哑声音。
              教学楼外的雨比刚才更大了,他仿佛听到了,幼时经常哼唱的儿歌。
              ”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沥沥沥沥,
              淅沥沥沥下个不停。
              山谷里的小溪哗啦啦啦啦啦,
              哗啦啦啦流不停。
              小雨陪伴我小溪听我诉,
              可知我满怀的寂寞。
              请问小溪谁带我追寻,
              追寻那一颗爱我的心。”


              11楼2013-11-16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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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目前就更到这里w求!文!名!求!不!沉!


                15楼2013-11-16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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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之一来顶,初次写文文笔不好望谅解包容,谢谢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3-11-17 0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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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ω`o)ノ加油
                            『 我的新长征路上也有你的一席之地。 』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3-11-17 02:53
                    回复
                      第十一章
                      星期天,每周一次的归家日。
                      几乎所有人都在周六的夜晚离去,空荡荡的校园沉浸在难得的清净中。
                      清晨的操场,地面还笼着乳白色的薄雾。生了些铁锈的白色足球门杆旁,他的背影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人,靠坐着。
                      头顶的天是将亮未亮的海蓝色。
                      他也只是抬着头,呆滞地看着,好像隔着那片云层,看到了他所向往的地方。
                      “苏原,你还是老样子。”
                      没有回答,他回头。
                      那人从他身后走过来,同样的姿势,坐在另一边的门杆上。白色的衬衣在这样的天气里显得十分单薄,昏暗的天色中,依稀可以分辨出苍白的脸色。
                      “你也是。”
                      辰延轻笑:“三年没见了。”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我怎么可能忘记我最好的朋友。”
                      “朋友……”骆苏原低下头,微长的刘海盖住了一半的脸庞,“我没有那种东西。”
                      辰延怔了一下,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冰凉的手有些犹豫地伸出去,揉了揉他的黑发。
                      “和以前的感觉一样呢,软软的。”他云淡风轻地开着玩笑。
                      骆苏原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皱眉低声问到:“找我有事么?”
                      东方的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残缺的朝阳隔着高楼打在两人身上。轮廓逐渐清晰,辰延低头看着将脸埋在双臂间的骆苏原。
                      身体一样瘦弱,但是褪去了太少年的青涩,过了变声期的嗓音也不是记忆里的稚嫩。他挂着温和的笑,拍拍眼前这个跟他一样大,却被他像弟弟一样爱惜的朋友。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所以来找老友叙叙旧,不过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别扭。”辰延摇头晃脑,那副样子活像是古时候在私塾诵读诗经的学子。
                      安静了许久,骆苏原抬头,正对那张笑逐颜开的脸。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垢,便径直向宿舍楼走去。
                      作为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人,辰延深知骆苏原的惜字如金。只能无奈地耸耸肩跟上前面人的脚步。但走着走着,伴随着两人中间僵硬的空气,他便突然觉得,这样的场景仿佛一个被滔天怒气包围的父亲,领着夜不归宿的儿子回家。
                      哭笑不得地咧咧嘴角,这样尴尬而微妙的气氛总需要一个人去打破。当然,这样的人选,从一开始也就只有他一个人。
                      “苏原,你跟叔叔阿姨现在怎么样了?”
                      骆苏原的脚步停顿了一秒,随后默不作声地继续向前走。
                      完了,说错话了。
                      辰延只能一路看看风景,哼哼歌曲,这么一路打发着走到骆苏原的宿舍。
                      “嘿,你居然肯跟别人一起住了?是谁有这么特殊的待遇啊?”
                      刚一进门就被两张有着明显生活痕迹的床震惊辰延完全不能想象一个人跟骆苏原这样面瘫别扭易怒还附带点间歇聋哑的人住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但他能确定的一点是,这个人,从某种意义上讲,一定是和骆苏原差不多的人。
                      “饮水机里有水,要喝自己倒。”
                      骆苏原坐在自己的床边,看看一路跟来的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辰延给自己倒了被热水,然后坐在他对面的床边上。在这里看得比外面更清楚,骆苏原似乎比以前更瘦了,而且,眼底的青黑还示意着主人近期的失眠。
                      “最近没休息好么?”
                      “我很好。”
                      “骗人的功底也和以前一样没有长进。”
                      骆苏原有些生气了,狠狠地瞪着对面的人:“你究竟来干什么。”
                      辰延知道自己做的过了头,再惹下去谁都没有好果子吃,只好将话题拉入正题:“好好好,我不跟你开玩笑了。我本来就想找时间看看你,但前几天无意中见到你弟弟,他就让我代他转打一件事。”
                      骆苏原沉默了片刻,冷冷开口:“什么?”
                      辰延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条:“这是南溪给我让我转交的,我没看,直接给你。”
                      听到“南溪”二字,大脑恍惚了一下,他甚至快忘记自己弟弟的名字。那个被父母看做天之骄子的男孩,他完美而傲慢的弟弟——骆南溪。
                      接过纸条,骆苏原将它放进口袋。
                      只是手刚掏出来的那一瞬间,门口走进一个不速之“主”。
                      滕泽誉的脸上有种意味不明的平静,他看着坐在自己床上的陌生人,嗓音低哑沉稳:
                      “你是谁。”


                      19楼2013-12-12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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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Twelve』
                        “你是谁。”
                        面对突然进来的那人的问话,辰延倒是直接过滤掉了那层质问的意味,搬出他认为比较友好的笑容并向对方伸出了手。
                        “你好,你是苏原的室友吧,我是他的朋友辰延,这段时间他受你照顾了。”
                        滕泽誉还没想好怎么回应这个打算跟他握手的家伙的话,他反而还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哎呀,苏原这小子从以前开始就和别人说不上话,我简直超担心的。不过看到他居然也有了室友,真是太让我欣慰了。一开始其实还有点惊——“
                        “啊,我希望你别误会了。“
                        滕泽誉手肘抵在了门上,用左手小指掏了掏耳朵,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打断了对方的滔滔不绝。
                        他眯了眯深金的眸子扬起唇角走过去把手掌按在一言不发的骆苏原肩上。
                        “我们可不是室友那种肤浅的关系。对吧,苏原。”
                        骆苏原皱了皱眉把滕泽誉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打下去,继续保持着沉默。不过辰延受到的冲击可就不小了,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几秒。
                        “……哈哈,苏原你室友对开玩笑还挺在行的嘛,嗯不错不错,看来是你这个性格阴沉的小子的克星。“
                        对于辰延的态度,滕泽誉倒没表示出什么不满,他仿佛要向瞪大眼睛的那个陌生人发起追击似的,轻笑了一声后把骆苏原按倒在了床上。——在辰延的面前,把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强吻了。
                        唇齿纠缠间骆苏原狠狠地咬破了上面那个混蛋的嘴唇,滕泽誉倒也不在意,用舌尖舔了舔嘴唇抬起身来。
                        “怎么,还想继续看下去吗,辰延同学?“
                        不顾骆苏原的挣扎,滕泽誉用大他几倍的力气按着身下的人,在转头向目瞪口呆的辰延调侃的同时从上至下慢慢解开了骆苏原的校服扣子。
                        “……不……那苏原……我……我先走了。再联系……“
                        看着这一幕,带着复杂感情的辰延也没了继续待在这的想法,像是逃跑一般快速地道别后离开了房间。
                        “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在辰延走后几秒,一直没说话的骆苏原终于出了声。他的表情还是那样冷冰冰的,不过移开的视线将其内心的动摇暴露无遗。
                        滕泽誉笑笑放开了双手,过大的力道在骆苏原白晢的皮肤上留下了青紫的痕迹,始作俑者瞥了一眼后毫不在意地转身进了浴室,自然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为这场闹剧作为结尾的是,许久以后从浴室里幽幽飘出的一句话。
                        “这是对你偷腥的惩罚。”
                        晚上麦X劳云起摄丽店内
                        “然后呢?你们后来怎么相处的啊?”
                        小五一边把涂满了番茄酱的炸鸡块塞进嘴里一边问道。滕泽誉则“咕噜咕噜”地喝着饮料歪起了脑袋:
                        “不,基本没怎么说话了诶……突然那家伙就跟赌气一样地怎么对他他都不说话,……不过在那之后,他也没有推开我了就是,所以也无所谓了。”
                        “……老大你会不会被讨厌了啊?”
                        “嗯……有这个可能。”
                        “这可不行啊,不是说好的接近他然后找到很多他和陈宇的不同后才好离开吗,这样疏远以后老大你接近他就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看到小五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滕泽誉一边用吸管将杯子里的奶油搅松一边说道:
                        “嗯……确实有点麻烦,小五子给朕出个主意吧。“
                        “得令~“
                        ……
                        “你提的都是什么破主意啊!?“
                        滕泽誉在吸管发出已经没东西可喝的声音后重重地把杯子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什么叫大半夜拿着吉他在宿舍下唱歌,还在操场上摆玫瑰花?!要是真的这样干了我特么在学校还怎么混?!“
                        “……因为老大你不是一直都挺不要脸的嘛……“
                        小五看起来有些委屈地拿纸巾遮住了自己的脸。——其实只是怕滕泽誉把他从麦X劳里扔出去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你才不要脸,你全家都不要脸。“滕泽誉气得有点胃疼,掏荷包准备拿胃药的时候却从里面掉出来一张纸片。
                        “这个……哦好像是那时候掉在骆苏原床上的。“
                        思考了一下把纸条捡起来的滕泽誉自然地打开看了内容。
                        “什么什么,难道是那个男的给那家伙的情书?”
                        “……不是。”
                        “那是什么啊?”
                        “愚蠢的人类,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滕泽誉把纸片放回包里,起身理了理衣服。虽然语气还是那么轻松,不过表情却比刚才凝重了些。
                        “我走了啊,再不回去就关校门了。”
                        小五也发觉他老大有些不对劲,就识趣地没再追问下去。虽然和滕泽誉相处起来并不是很困难,是哥们一样的关系,但若是对方不想告诉别人的事,再怎么问也是无济于事。
                        “啊,老大慢走~“
                        宿舍
                        回到学校时已经到了静校时间,滕泽誉轻轻地把房间门打开,只有个台灯亮着,而它的主人骆苏原则趴在桌上睡着了。
                        微弱的灯光下,枕在手臂上睡觉的骆苏原看起来真是像极了滕泽誉心里的那个人。
                        “宇。我回来了。“
                        把房门锁好,滕泽誉对着灯下那人低声呢喃了一句。当然骆苏原是没可能听到的。
                        在他准备靠近他的时候,骆苏原手腕上的伤又一次地映入了滕泽誉的眼里。
                        “……“
                        沉默着从另一边的抽屉里拿出药膏放在对方手边,滕泽誉把外套脱下来盖在了骆苏原身上。
                        “对不起了。“
                        “各种意义上的。“
                        从包里被取出的纸条放在了药膏下面压着,上面的字迹清秀好看,却感觉不到一丝感情:
                        “爷爷死了,回不回来你自己看着办。葬礼在12月2日。“
                        而12月2日,也是骆苏原花了很长时间准备的,学生会招新的日子。


                        20楼2013-12-12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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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Thirteen<?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你来了。”
                          “嗯。”
                          “啧,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一张柔弱风姿绰约的脸。”
                          “葬礼结束我就会离开,不会恶心你多久的。”
                          骆南溪的鼻腔中溢出一丝轻哼,瞳孔低垂落在那人身上。一身黑色的运动衫,衬得那副消瘦的身躯愈发的纤瘦。“其实你来了,爷爷才会不高兴吧?骆家竟然会有你这样不男不女的后代,”他伸出手,两指猛地掐住骆苏原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瞧瞧你,没少让男人碰过吧?”
                          啪——
                          骆苏原扬手拍掉那只有力的手:“骆南溪,请你自重。”
                          ……
                          从窗外落下的光影斑驳,靠着暖气也挡不住折胶堕指的空气。都说寒冷能使人清醒,现在,却是心乱如麻,
                          葬礼按部就班地进行,骆苏原在哀悼仪式结束后便坐车回了学校。一路上,各种嘈杂的声音好像都在刻意捉弄,扭曲成骆南溪的句句讥讽,缚在耳畔,久久挥散不去。
                          如果是以前,他或许还有反驳的理由。
                          但现在……
                          骆苏原指尖抚过自己的嘴唇,不久前,它还被人亲吻。
                          就像骆南溪说的,是被一个男人。
                          一个同学,一个可能一辈子只会有这三年交集的人,一个本来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滕泽誉。
                          算算时间,离第一次见面也只过去了两个月的时间。也就是从那一次见面开始,倒霉的事就一件件降临,接连不断。
                          骆苏原看看对面凌乱不堪的床铺,隐隐约约地,似乎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被阳光笼罩的味道,却感觉不到温度。
                          『“我可以坐这吗?“』
                          『“不管怎么说也只有这一个空位了,你不愿意也不行哟。”』
                          以霸道的姿态擅自介入的人,不知不觉的,竟成了习惯。
                          “滕泽誉,你究竟想要什么……”
                          突如其来的生命,突如其来的介入,突如其来的温度,突如其来的吻,突如其来的习惯。他自知自己的性格不可能与他人如此接近。
                          骆苏原开始有种被欺骗的不耐,
                          还有,如海啸一般铺卷而来的,恐惧。
                          “你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没眼色地响起,骆苏原回过神,点了点头。
                          “怎么不去上课?”
                          滕泽誉手里拿着一个饭盒,不锈钢的碗,除了冷冽的光,还有一丝暖人的香气。
                          骆苏原脱了鞋子缩进被子,背过身,发出闷闷的嗓音:“没心情。”
                          “没心情也得吃饭,”滕泽誉掀开被暖气烤得热乎乎的被子,拉住骆苏原的胳膊用力拽起来,“趁热吃了再睡。”
                          不同于以往的,骆苏原没有挣扎,也没有什么厌恶的表情。仿佛一只木偶,眉眼间少了往常的生气。
                          打开饭盒,两三道菜铺在米饭上,逸出乳白的热气。滕泽誉拿来筷子塞进他手里,做到床边看着一动不动的人,皱了皱眉:“怎么不吃?菜不喜欢么?”
                          默不作声。
                          骆苏原的头低着,手上也没有动作。滕泽誉看久了心下也不耐烦起来,躺倒手腕搭在脸上眼不见心不烦。
                          沉默就这样,萌芽,生长,蔓延……最后,他几乎快被因这沉默和室内暖和的空气带来的睡意吞噬。耳侧,骆苏原的声音细若蚊蝇。
                          “滕泽誉,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眼皮一跳,翘了翘唇角:“我想干你。”
                          骆苏原的眼刀扫过那个躺得悠然自得惬意舒适的人,起身将饭盒里的菜全部倒进了垃圾桶。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所有高一、二年级的学生陆陆续续地抄礼堂走去。筹备了一个月的学生会招募将要在五分钟后开始,骆苏原理了理校服,演讲的报告早已烂熟于心。他余光看见副会长正拿着稿子认真背诵,无奈地叹息。
                          希望能够顺利进行。
                          “那个就是副会长么?”
                          又是滕泽誉。
                          骆苏原抬头看了看眼前身高将近一米九的男生,极不情愿地嗯了一声。
                          “真是没用,”他托着腮,将那个正在临阵磨枪的副会长从头到脚看了几遍,才缓缓开口,“不如把他撤了,副会长的位置换我来做,怎么样?”
                          “想都别想。”
                          滕泽誉靠着墙,颇感伤心地看着越走越远的背影。


                          21楼2014-01-12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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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泽誉站在一言不发的骆苏原旁边回答着台下新生提出的各种问题。<?xml:namespace prefix="o" ns="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xml:namespace>
                            在策划这件事时便已收集了学生会的所有资料,演讲稿这种东西根本无所谓,能临场发挥的才是有才能的人。这是家里一直给自己的教导。
                            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自己抢夺的这个职位。
                            当然他也知道站在自己身后没说话的骆苏原肯定无法忍受自己对他计划的破坏。
                            不过那又怎样呢。
                            本来他就已经是自己的人了(虽然还没做),不管是计划也好家事也好身份也好,也全都是自己的。既然他不肯说,那就强行介入,总有一天,能让他依赖自己。
                            ——“离开滕泽誉的骆苏原活不下去。”
                            能让他这样说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那时候,就能让自己意识到骆苏原这个人和陈宇的本质区别,也能让自己不再被假象蒙蔽了。
                            ——滕泽誉怎么可能喜欢上陈宇以外的人呢?
                            ——况且,骆苏原那样的人,完全没有值得喜欢的地方吧。
                            想着这样残酷的事,滕泽誉笑得更加愉悦了,不过这究竟是不是自欺欺人,这时候的谁都不得而知。
                            晚上 宿舍
                            骆苏原一直静静地看着书,从酒吧回来的滕泽誉也没说话,只是心情很好地哼着小曲儿躺在床上打游戏。
                            不过沉默总是需要一个人来打破的。
                            “你为什么去礼堂。”
                            “好玩。”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
                            骆苏原难得地将语调提高了,却被无情打断。
                            “不过我选出了优秀的人才是是事实吧?”
                            按着游戏机按键的滕泽誉显得格外漫不经心,反驳出的话却让骆苏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在又重归沉默的房间里,只剩下不断响起的按键音。
                            不一会,连这样的声音也停下来了。
                            滕泽誉把机器放在枕头旁边,抬眼看向骆苏原,然后起身走过去把他按在身下。
                            “还是说,会长你更喜欢那个懦弱得像虫子一样的前副会长?”
                            “……”
                            “那么,是觉得他比我强呢,还是他用身体让你爽过呢?”
                            “闭嘴。”
                            “不会吧,被我说中了?唔噗噗噗,啊抱歉发出了像游戏人物一样的笑声。”滕泽誉凑到离骆苏原极近的距离笑得肆意,“不过可真是好笑啊,一本正经的骆苏原居然喜欢那种货色。该说你是口味重还是品位差呢。”
                            “我没有那种兴趣。”骆苏原脸上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打算把滕泽誉推开。却被抓住双手手腕死死按在头顶上方。
                            “放开我。”即使变成了这种暧昧的姿势,骆苏原也没打算将脸上冰冷的面具摘掉。
                            “哦?”
                            滕泽誉看着这样的对方,笑容突然染上了一丝邪意。
                            俯下身抵在耳垂旁的唇上下开合发出磁性而诱惑的声音。
                            “那么,我来让你有这种兴趣如何?”
                            “刚才,可是喝了不少酒呢。”
                            “酒后发生的事,可是不可抗力哟。”


                            23楼2014-01-12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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