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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角楼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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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送度娘,没想好码什么


1楼2013-12-03 21:12回复
    【着 一身赤色白梅撒雪旗装一步一个阶梯迤逦上楼去,黄昏已至,黑幕未沉,有些朦胧的美感,略微的提起裙摆免得行走间绊住了纤足。在昏暗的气氛中走着,花盆底踩在白玉阶上的声音在空荡的角楼中显得格外明了。】
    【抬眸四野而望,早不见日月星辰,唯有东方天际,密云之后有隐隐的光亮,那是苍龙藏身之地,心宿,火象,不可等闲视之,故多凶。】
    【我降生前,卦师也是这么占的。大凶,原来我便是凶。】
    【一摆手示意身后的侍女下退,唯留一酒,一人。迎面的烈风无法消磨浊酒入喉的热辣之感,放声歌一曲】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


    3楼2013-12-03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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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来无聊,偶翻黄历,见上头说今儿宜嫁娶、纳采、订盟、祭祀、斋醮,忌出行、动土、赴任,大凶方向为西南,凶时为酉,冲龙。将黄历丢了,用罢晚膳便是恣性往西南去,一径儿自然无事,也令总是偏信这个的完琦闹了个大红脸。】
      【而后折了方向,往永和回,途径角楼灯火通明,辉煌如话本子里海底的水晶宫塔,也才改了主意,上了角楼去。】
      【裙角一株小小的红珊瑚禁步,红艳照人、晶莹剔透,叮当一声撞在白玉阶上,极其悦耳,人已踏上最后一阶,恰听得凄凄切切一句,似笑非笑一句】可惜,来的是本宫,不是怜香惜玉人。【断的正是下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4楼2013-12-03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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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的哐当一声撞击,还以为是喝醉了,把手里的白釉缠枝莲花酒壶甩了,玉腕一拧,摇了摇手里的酒壶,好像这才确信着它没被摔了。】
        【强乐还......】无味!
        【这朔风凛冽的天,居然还有人往角楼来,我很想跟她说,我不愿与你同沾那天地风云。可没想到她干的更卑劣,生生把我的话断了,叫我吊着一口气,不舒坦。一手扶着城墙,微微熏熏地转过头去,瞥她一眼,又回过身来,依旧寒风萧萧。】所以,娘娘当不了怜花人,就只能是摧花人了。
        若是那样........【啧声一叹,似是几分替她可惜。】不必陪伊图默吹这寒风,檐下宫灯还亮着,娘娘自有好去处。


        5楼2013-12-04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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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摧花?【伸出酥手一握做摧状,尾指上那弯一划而过的流红溢金,如刀落血溅那刹的光影】万花里,本宫爱花王牡丹,喜花后月季,好花相芍药,赞贵妃海棠,颂花将秋菊。你不如为本宫一解,从心为“怜“为”惜”,不入眼者怎入心,又从何谈惜?【“不屑出手,何谈摧?”到底看在她阿玛的身份上,压了一句,徐徐曼曼道着话,腮边摇动的明珠像一串晶亮的小月亮,随着步履眉眼上的轻慢在晃动的光点里忽隐忽现。】
          【听她扶墙起似已经不胜酒力,又大言不惭来,暂未计较她酒后失仪,只轻笑一声,扬眉将话掉个头来】本宫不必谁“陪”,赏你这个机会站一边伺候本宫观这夜色。
          【拂袖落了座,石案上一壶已倾,另一壶刚打开的,大方地随风散着酒香。那是蔷薇露。视线滑过那空壶,这才流眄去看她,一句谑】要不要传个蒙旗的贵人来,让你们一较高低。


          6楼2013-12-04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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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牡丹,月季,芍药,,海棠,秋菊.......她一个个数来,爱喜好赞颂,说得却无半分感情。原来,在她心里,我喜欢,那是毫无意义价值的。她那尾指上的丹蔻流金晃了一抹眼,厌弃的背过脸去,嗤声漫开笑颜。】若道怜者为惜,除却娘娘说的不入心,还有一种,那便是不需怜的。
            【扶墙巍巍然地似站不住,便是将旗裙一敛,花盆底一蹬,半身靠坐在垛口上。听着她掉头来”反客为主“的话,眉眼弯了道柳月弧。】哦,原是来观夜色的,那娘娘可看懂了那苍穹星辰的什么天机玄妙?
            【她毫不客气的落了座,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地,当真是这角楼主人了?且一笑,壶口朝倒了倒,撩清两滴余液。】满军旗的姑娘怎比不得蒙旗的,塞外的酒,一样烈!塞外的马,一样快!
            【塞外,那是离我很遥远的词了,阿玛的祝祷,江南的柔情似水,养成了一个楚楚婀娜的女子,却渗不进骨头里。】还是娘娘觉得赛不过蒙旗的贵人了?


            8楼2013-12-04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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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珊瑚禁步叮几叮,混在其中的是她骄傲得天真的声音。】
              【前儿她甫一出口,自己唇边一个略是玩味的笑容便让完琦将一句“放肆”埋在舌下。眼下,风将她的话吹来。眼尾余光流去,打量了下她此刻的行立之姿,方是转回眸,朱唇颇为讥诮地勾了勾,却是说道】确实,不入眼的,放置百花园一角,任其自生自灭也算是予她的恩典了,可还有些一些令人厌至难起怜的,哪儿能让它再入谁眼,弃了便是。
              嗯?这么说来,贵人懂星象,能窥天机?【眉斜挑,眸弯笑,已是一副准备捉弄人的模样儿了】如此正好,本宫向来不信这个,正好让你窥一窥,今儿你被本宫遇着,是福是祸?
              本宫觉不觉得再说,眼下,贵人打汉学最盛的江南而来,可学的礼、懂的尊卑却是远远不及蒙旗入宫的贵人,【圈指拎了酒壶细颈,轻轻晃了晃,沉沉的酒液撞着壶壁,人似漫不经心之态,话却已是平日犀利直接。我纵许她前面一句酒后忘乎所以的嗔,不代表我便会容她后面一径不知天高地厚的狂。】或者,个中有本宫不知的内情,其实,是教你礼仪的姑姑不尽心,伺候你的奴才不尽职?
              哎~,本宫素来最是容不得尊卑不分之人,若你那儿真是奴大欺主,说吧,本宫替你做主。


              10楼2013-12-05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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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凛冽的风掠过花林,掠过龙牙檐角,掠过人旁,呼啸声中夹杂着叮铃声,彰显着富贵,可在这皇城之中,论你是富若石崇,还是贵若杨素,都抵不过一句君君臣臣。就像这天,什么星辰啊,不过锦上添花,有没有,那都不着紧。】
                【她说不信,你说我信不信,猛地一晃头,好像逼着让自己从酒醉中醒来,却依旧眼神迷离。】是福是祸怕不该问天,该问娘娘您。
                【我本想发发慈悲,提点她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可是眼前人已然把自己奉成了天,那我也不介意借那北方的力再推她一把。勉强压着醉意,扶着墙栏踩实了地,半压身一礼】伊图默入宫时日尚浅,不知这宫里原行的是汉学儒风之道,多谢娘娘提点。
                【她弄着我的酒,却与我道着礼仪规矩,若说着孔学的那套礼尚往来,她又何来半分“礼仪之道”?矮身于城墙跟下,躲着那刮脸的迎风】娘娘容不下的,伊图默亦容不下,天子嫔御,圣旨昭昭,谁人敢欺嫔妾......敢欺娘娘。


                11楼2013-12-05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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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纤指一抬,那玉壶中的琼浆全数而下,酒液的冰凉从发端浸润开来,沾湿了冰冷的肌肤,沾湿了赤色旗装上的傲梅。同样毫无温存,冰酒的冷比不上朔风的烈,天都叫不醒我,你,赛得过天?我做着不自量力的梦,比之你,何如!】可是娘娘说的,伊图默学的是江南的楚风汉韵,却比不过蒙旗入宫的贵人。汉人的那一套自然比不过宫里头的祖宗家法,可娘娘却为此问罪于宫中的教习,若不是宫中盛风使然,何以为罪?
                  【祸从口出,口不择言,酒后失仪,一样扣一样,唯不怕压不倒人,这前一句便足够让我笑她一个体无完肤,若要问一句把太后置于何处,把皇帝置于何处,把六宫嫔妃置于何处,把祖宗家法置于何处,那问的不该是我,而是她。】尊卑有序,皇后娘娘训导,伊图默定谨记于心。
                  【风依旧再吹,呼啸而过刮起了地上的枯叶,刮起了她衣襟上的红珊瑚禁步,叮铃叮铃的,如同我的笑意,她的犀利,一样地纯真,不羁。矮身从容一礼】伊图默酒后失言,该是回去醒醒酒了,先行告退。
                  【有宫女搀着步伐凌乱,红频迷乱的人儿,往楼下走着。一路还念念叨叨地问着身边人。】我没醉,放开我,醉的人在那,那!
                  【我试图甩开秦桑,甩开那些牵绊住我的手,却是无力更是无心,只能让她一路牵我回景阳去。风吹得真冷啊,刮得脸颊生疼生疼,可它也只有呼啸着吓人的本事啊,你看那天,那道藏在密云后的暗光,心宿,火象,不可等闲视之,凶,凶,凶。】
                  【风依旧在吹,天一样的黑,没差啊!】


                  13楼2013-12-06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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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强辩,眼波流去又收回,轻轻笑一笑,轻蔑到已懒得再道她前儿到底是对是错。江南汉风重,诗经礼乐熏陶人,她从那儿来,入宫后守的规矩却远不及在草原上不拘小节惯了的蒙旗贵人,已然贻笑大方,如今还分不清情势,以为还是在总督府,准备以强辩蒙混过关,更是可笑之极。】
                    你既觉宫中,尊卑只有皇后能训导你,旁人都不行,无碍,本宫替你把消息放出去,让众妃众嫔心中也有个底儿,当是本宫打赏你的见面礼,【指捏丝帕慢条斯理擦拭指尖酒渍】至于今儿这桩,【将手中丝帕递给一边的宫女,话如耳边冷风】一会儿就着人报往坤宁宫,遂了你的心意,由皇后来训导。
                    【听她离去的脚步踉跄,又借酒说胡话,嗤一声笑起,只吩咐将事情传进府去。】
                    【你以为这她不过即使一个无知宫人,以为这是一场后宫妇人的口舌之交。入了宫的妃嫔,更多的是她头上顶着那个姓氏,眼下她如此无礼,很难不让人联想这是不是就是直隶总督府对瓜尔佳的态度。可是,嫡庶之分,天差地别,她不过是庶出之女,若真是得宠信,那早就分给嫡妻了,因而她的态度远不能代表直隶总督,可是,我态度就是瓜尔佳的态度。把她丢给皇后处理,真是再好不过了,我若真要罚,当场就能让她回不去,在后宫人面前再抬不起头来了。好吧,虽然刚刚已是教她颜面尽失,但毕竟外人没见得么,她厚着脸皮当没发生,我若心情好不拆穿,倒也不是不行。由皇后处理,已是给足伊图默大人面子,也留下了余地,若他懂个中厉害,那他就该知道要释放些什么讯息、有什么举措来给阿玛、哥哥们看。否则,她就会是瓜尔佳给直隶总督府的第一个警告。想到这儿,勾了朱唇。】
                    【寒彻骨的夜风刮过,铁马声起,越发带出几分刀剑出鞘的冷然无情。】


                    14楼2013-12-07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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